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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身受重傷的月離歌,生性善良的李薇茹不顧侍衛的阻攔,執意救下了月離歌。

月離歌為什麼對李薇茹如此優厚?李薇茹的音容相貌很像月離歌的母親,尤其是嗓音難辨不同,再加上李薇茹對月離歌有救命之恩,月離歌對李薇茹抱著莫名的好感。在兩人的交往中,月離歌也慢慢地被李薇茹的聰慧、堅韌和善良打動,默默守護了她一生。

對此,秦澤真的想問問作者君的腦子裡到底是什麼?

月離歌這樣驚才艷艷,野心勃勃的人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所有唾手可得的東西,默默守護她一生?女主角的瑪麗蘇光環真是太厲害了。

秦澤隻要一想到光環這兩個字,就會被膈應到,他那什麼狗%e5%b1%81的綠帽子光環,在這樣下去,他真的都要對女性絕望了,甚至還會患上恐女症也說不定。他會孤獨終老,母親會日日念叨從未出生過的孫子孫女。

天,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澤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想讓自己冷靜一下,把那恐怖的畫麵甩出腦海。

秦澤這平常的動作可是把清風和兩個丫鬟嚇得半條命都沒有了。

「王爺,這是做什麼?」

夏柳怯生生地問道,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夏柳沒有學過醫理,隻在旁邊協助東冬雲。她從一旁的水囊中倒了一些水在精緻的手帕上,用手帕輕柔地擦拭姑娘的臉頰,將灰塵、泥土和血跡猜去,好讓冬雲上藥。

「沒什麼。對了,清風一出去跟車伕吱一聲,直接回王府。」

秦澤看了一眼任然昏迷不醒狼狽的月離歌,誰有這個膽子又有這個實力把月離歌傷成這樣?隻有那一個人無疑。不過他們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他倒是想到了個好主意,怎麼來招呼我們的宰相大人了。

「王爺,那姑娘醒了。」

月離歌剛剛醒來,隻聽一聲尖銳的帶著點驚喜的女聲劃破天際,擾的他頭昏昏沉沉的,接下來就是進進出出的淩亂的腳步聲。

他這是回到相府了嗎?

他依稀記得昏迷之前的事。他帶著幾個護衛離開兵部尚書劉大人劉府之後,便在一條小巷中遭遇到了埋伏。對方人數過多,又早有預謀,他們一行人馬被殺得措手不及,他的人死傷過半,他的心腹浴血奮戰才帶著他逃離了,卻不知道他們人如何了?

秦衍,月離歌念著這名字,隻感覺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湧上來,「噗」地一聲,咳出了一口鮮血。

「姑娘,你這是什麼了?」

一旁侍奉著的綠衣小丫鬟看到王爺帶來的姑娘竟然咳出了血,一張小臉都嚇得慘白,泫然欲泣,一下子慌了心神,不知道該怎麼辦。太醫不是說這姑娘隻是受了點輕傷,隻要休息一會就不會有什麼大礙了嗎?怎麼好端端地吐起血來了?

小丫鬟倒了一杯茶給這姑娘遞過去,同時拿出手帕想要給姑娘把血跡猜猜乾淨。

「姑娘?」

月離歌皺緊了眉頭,滿臉的不悅,一說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乾裂至此,還是接過了小丫鬟的茶,一飲而盡。那乾燥如火燒的嗓子終於舒服了一些。月離歌抓住丫鬟的手臂,拿下了手帕自己擦拭請來。

年幼之時月離歌因為男生女相又家境貧寒無權無勢,免不了聽到一些汙言穢語,艷詞%e6%b7%ab曲等浪蕩之詞。

狹長的鳳眸之中閃過殺意,讓小丫鬟下意思的縮了縮脖子。那些因為他那容貌而調戲他的人已經一個都不在了。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屋子典雅不凡,卻是眼生。看來他是被人救了。

月離歌怔怔地看著那銅鏡,銅鏡之中影映出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倒影。他穿著一身華貴的紅裙,一頭青絲垂下,讓原本就麵容過於艷麗的他更加雌雄難辨。

月離歌臉一黑,突然想起在他失去意識之前隱隱約約聽到的影七的那一句「對不起」,那傢夥不會把他裝扮成女人逃出來的吧?

「小姐,奴婢去叫王爺過來。」

這姑娘的眼神跟個刀子似的,好可怕哦,這姑娘好可怕哦,比王妃可怕多了。小丫鬟兩眼淚汪汪,逃似的慌亂地走了出去。

王爺?月離歌眼眸一沉,本朝隻有四個王爺,除璃王待在京城之外,其餘三位王爺皆在各自的封地。誰救了他不言而喻。

月離歌與璃王交集甚少,不過數麵之交。他對於璃王多沒有多少的印象,與其說璃王的存在感薄弱,倒不如說月離歌此人天性涼薄,隻對於自己有興趣的人才會有印象。

「姑娘,你還好吧?聽綠衣說剛才你又咳血了,嚴重嗎?需要召太醫來嘛?」

秦澤帶著春風拂麵的溫柔的笑容,對著月離歌噓寒問暖。

秦澤的心情好極了。一方麵,他一回府就收到消息,他的璃王妃被嫻皇太妃召回李府,讓她好好在李府麵壁思過,想想清楚。可以不用看到李薇茹委屈的樣子在他麵前轉來轉去了。另一方麵,他在布魯的幫助之下,終於找到了可以戲弄月離歌的方法,真是心情舒爽,大快人心。

「姑娘,你身體還虛弱著,別受累了。你們幾個,還愣在哪裡作甚,趕緊扶姑娘上床休息。」

不等月離歌的回應,秦澤又一臉擔憂他身體的模樣,嘴上辟裡啪啦說個不停,心裡在那裡捂著嘴狂笑。不顧月離歌那越來越虛白的臉色,一口一個姑娘叫得歡。

把一個愛慕他的癡漢飾演的淋漓盡致。

他可是從布魯那裡知道了月離歌的黑歷史。

他覺得自從答應了布魯來到這個之後,多年壓抑的另一些方麵瘋狂地滋長,難於抑製。可是,他頭一次感受到了酣暢淋漓的筷感,他迷戀上這種自由地無需戴麵具的生活。在這些位麵空間了,他不是那個秦澤,不是那個被寄予厚望的繼承人,他僅僅是他自己。

「咳咳~打擾了,我想……」

月離歌也不知道是舊傷復發,還是因為這一口一個姑娘給氣個不輕,摀住%e8%83%b8口咳了幾聲,虛弱地說道。

剛想說什麼,眼光一瞟,就看到了秦澤手上戴著的那一枚色澤剔透的碧玉扳指。髮絲絡下,擋住了那一雙諱莫如深的眼眸。

這枚碧玉扳指!

原本月離歌是打算馬上就離開。他的傷還沒有痊癒,在這璃王府養傷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但璃王這曖昧的態度不好還是讓他覺得不妙。

雖然他不是很瞭解璃王其人,但大抵還是知道璃王可沒有什麼君子之風,救他回來的是璃王他都覺得驚訝。

看璃王那一副眉眼含春的傻裡傻氣的模樣以外地感覺不錯,心情舒暢。雖然對方似乎把他當成了女子。

他可以借此機會把那個扳指奪回來。

月離歌內心的百轉千回,秦澤是一概不知。看到月離歌欲言又止,秦澤紅著臉,唯恐驚擾佳人,喏喏地說道:「姑娘,無須擔心儘管在這裡修養便是,你想要修養到幾時就可以待到幾時。」

一點也沒有璃王那平時飛揚跋扈,趾高氣昂的模樣。

垂下的青絲遮住了秦澤的視線,月離歌的臉龐隱藏在在黑暗的陰影之中;漂亮狹長的眼睛半垂著,掩蓋住了眼裡閃過的深謀。

月離歌伸出骨節分明的手一把抓住了神遊的秦澤,把他拽到了床上。沒有留神的秦澤整個人壓在了月離歌身上。

「你幹嘛……」

秦澤驚呼一聲,月離歌的行為出乎他的意料,他莫不是被他氣瘋了吧?不過也不可能啊,月離歌怎麼可能就這點度量,他裝得還是一副正人君子樣。

還在胡思亂想的秦澤下一秒瞪大了眼睛——月離歌在他說話的瞬間,就將他的%e8%88%8c頭伸進了秦澤的口中,堵住了那一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月離歌還不罷休,得寸進尺,在他嘴中橫衝直撞,追尋他躲閃的%e8%88%8c頭交纏摩攃。「唔啊──」秦澤偏開頭,想要躲閃,可下巴立刻被他捏住,他絲毫動彈不得。

月離歌突然發什麼瘋。還有跟著我一起來的丫鬟都死到哪裡去了。

【布魯,布魯,快點出來。】秦澤在腦海裡呼喊著布魯。

月離歌不滿秦澤的躲閃,鬆開他那被他%e5%90%bb得紅腫的嘴%e5%94%87,轉而移動到耳朵,牙齒重重咬他耳垂一下,而後溫柔地%e8%88%94舐。

發出的滋滋咕咕的聲音讓秦澤麵色緋紅,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

「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隻有以身相許了。」

秦澤聽到月離歌的話,猛的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他,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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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子王爺(六)

秦國公府。

雖是夜晚,但書房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一名白衣男子潑墨作畫,寥寥幾筆,大好河山躍然紙上,頗具大家風範。男子今日似乎興趣甚高,不似往日,今天他甚至有閒情逸致挽袖在畫上題字。

「屬下無能,沒有完成主上的任務,還請主上責罰。」

就在男子題字題到一半,快要完成之時,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進來跪下請罪。這男子黑色的夜行衣上染滿了血跡,滿是殺氣與戾氣,可見經過了一場激烈的廝殺。

「噢?」

白衣男子漫不經心地問道,清冽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手下依然揮墨題字,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

「月離歌的全部護衛都被擊殺,無一活口,但月離歌趁亂逃走。」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低下頭挫敗地說道。對方雖然被全部殲滅,但他們也損失慘重,更關鍵的是竟然讓手無寸鐵之力的月離歌給逃走了。

「知道規矩的吧!」

白衣男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底下跪著的黑衣男子渾身抖了抖。

在這沉默之間,走進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男子在黑衣男子耳邊耳語了幾句,又馬上離開了。這男子腳步聲若雪飄然落地,悄無聲息,可見其內力之深厚。

「主上,已經查到月離歌的下落,他在璃王府。」

跪在地上的男子仰起頭來,深吸了一口氣向男子稟告最新的消息。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主子對於璃王府這麼特別,但是他知道主子從不對璃王府出手就對了。

白衣男子麵上依舊雲淡風輕,但手中毛筆一頓洩露出男子內心的漣漪。毛筆筆端那一滴墨水滴落在紙上,毀了那一幅作了多時的墨畫。

可惜了這一幅畫。

「出去吧。」

男子越是平靜的聲音越是讓底下的男子膽戰心驚。男子太瞭解他們主上了,在這波瀾不驚的平靜之下暗藏了多少波濤洶湧。

「屬下告退。」

黑衣男子低聲應答之後離開受罰去了。

白衣男子在屬下離開之後,神情一變,俊美不凡的臉上佈滿了陰翳,眼睛深黑如墨,手指握緊將那一幅畫揉成一團丟到了一旁。

白衣男子走進書櫃,將擺放在一旁的上好的青雲花瓶按順時針方向轉了三圈,那龐大的書櫃一分為二向兩旁移動,露出了一條暗道。

白衣男子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