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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個屍哥來戀愛 辣心 4312 字 1個月前

陳家在A市可不是吃素的。」

「陳家?」那警察側頭看了大巴一會兒,眸子更加銳利,「陳達同?」

大巴抬高了下巴,微微點頭:「本大爺的老子。」

那警察冷笑一聲:「那就更要好好查查了,小方,帶他們走!」

大巴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歐陽誠竟然對陳達同的名字沒有一絲懼意,反而更加嚴厲。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歐陽誠已經朝著林子的方向大踏步去了,看都沒看他一眼。

「你他媽的膽兒肥啊!」大巴衝著歐陽誠的背影吼了一聲。

那剩下的女警察立刻伸手攔住大巴道:「不好意思,請你們兩位配合一下。」

大巴還要說什麼,程曉一把拉住他道:「算了,大巴。」不管陳家的勢力有多大,現在畢竟是兩人犯事兒在先,能減少一些麻煩還是減少一些麻煩比較好。

兩人隨著年輕的女警察向馬路上停的警車走去,走了有50多米的樣子,程曉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微微頓住腳步,程曉回身看著身後空洞洞的路麵,輕聲喊了一聲:「阿樹?」

靜靜的,沒有動靜。

甚至連空氣都是靜悄悄的,沒有異動,也沒有陰寒的氣息。

暗叫一聲不好,程曉拔%e8%85%bf就往回跑去。

「程仔兒!」大巴見程曉忽然往回跑,立刻也拔%e8%85%bf跟了過去。

那女警察怕兩人壞事兒,隻好也跟著兩人往火海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PS:

嗶——果然還是3000多字一章比較好?

給大家欣賞一下白樺林噠~辣椒陰險的笑~

這兩張都是白樺林的照片,隻不過一個是新植的白樺林遠景,一個是比較年老的白樺林內景。

☆、白樺林(3)

被大火照耀的影影綽綽的路麵不斷的在眼前晃蕩,程曉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路上摔倒過兩次,右臂的傷口也隨之裂開,漸漸的滲出殷紅的血液。

想到歐陽誠的目的,程曉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透出滲人的冰涼。

直到快要追上那個身穿警服的身影,程曉立刻大吼一聲:「歐陽誠!」

歐陽誠回頭看向程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程曉拚盡全身力氣的快速跑到歐陽誠麵前,一麵不斷的喘著氣,一麵捂著微微發疼的%e8%83%b8口道:「放了他,他不是壞人。」

歐陽誠微微冷笑:「你知道我要對付他?」挑了下眉,歐陽誠的表情漸漸帶了一絲寒意,「所以,你知道他一直跟著你?」

「是我讓他跟著我的!」程曉穩住呼吸,慢慢站直身子道,「他救了我和大巴,也救了整個殯儀館的人!」如果不是這隻殭屍幫忙,那麼殯儀館的職工恐怕都要出事。畢竟天一亮他們就會來上班,即便白天沒什麼事,那麼晚上也會像吳小東和李宇那樣被莫名纏死。

歐陽誠看了程曉一會兒,緩緩從淡色的薄%e5%94%87中吐出兩個字:「無知。」

程曉一聽這話,心中漸漸湧上一股怒火。

顧忌到那隻殭屍還不知道怎麼樣了,程曉壓下不快道:「他人呢?」之前他還在奇怪,這人一見麵就給了他那麼唐突的一個擁抱,是不是太神經了一些?現在聯想到阿樹對他的親近,他這才明白,這人剛才就是在阻止阿樹接近他。

原來,他是一個陰陽師。

歐陽誠不理程曉的質問,隻是看著熊熊的火海不說話。

程曉有些著急了:「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在乎會不會被他跟著,你管什麼閒事啊?!」

歐陽誠挑眉冷笑,對於程曉的說法兒不置一詞。

見歐陽誠如此三番兩次的無視他,程曉僅剩的耐心終於磨完,立刻朝他吼道:「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歐陽誠這次沒有繼續無視他,而是微微轉了視線,對著身子前方的空氣打了一個彈指,阿樹的身形立刻便顯現出來。

還是一身的破敗深衣,髒亂的長髮,隻是公文包和牌位等東西都掉在了地上,而他的身上此時正若隱若現的纏了不知道多少根的絲線。

程曉見他微低著頭不斷掙紮著,細細的絲線上沾染了淡淡的血跡,還有的地方已經勒進了肉裡,那種細密的疼痛感似乎一下子映射進了他的心裡,讓他也是渾身一顫,立刻轉頭對歐陽誠道:「放開他!」

歐陽誠手指微勾,那些細線更加收緊,那隻殭屍疼痛之下微微彎下了身子。

「住手!」程曉衝到歐陽誠麵前,一把抓住他半舉的手臂,另一隻手握住他的五指道,「快住手!」看到這人如此狠絕的對付那隻殭屍,程曉心中再次生出一股子怒火,對於眼前這人的狠厲和決絕也生出了百分之百的厭惡。

歐陽誠眼中透著冰冷的殺意,沉沉的注視著矮了他不少的程曉:「讓開。」

「不讓!」程曉也是一臉堅決的看著他,眼中透出決意,「我告訴你,今天隻要我在這裡,你就別想動他!」

歐陽誠也不答話,隻是驀然伸出另一隻手,一下子抓住程曉的肩頭,毫不費力的一抓一甩,程曉立刻被扔到了三步之外的土堆上。

「我?!」大巴一趕過來就看到歐陽誠撂程曉的那一幕,二話不說對著歐陽誠衝上來就是一陣老拳伺候。

歐陽誠沒想到大巴身手這麼淩厲,先是驚詫了一下,旋即便側身躲過,右手一拿一捏,就和大巴動起手來。

程曉被地上的小土堆硌了一下,右臂傷勢加重,正痛得抽氣的時候,一眼看到大巴纏住了歐陽誠,立刻便跳起身跑向被縛住的阿樹。

「阿樹!」程曉跑過去就想幫他解開身上的細絲,但一摸指間就是一痛。

「別碰。」阿樹聲音嘶啞的厲害,吃力的微微抬頭看向程曉,「公子……會受傷。」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個?!」程曉解不開歐陽誠的法術,更幫不了阿樹,頓了一下,立刻轉身向歐陽誠和大巴的方向跑去,「等一下,我有事要說!」

一邊一個的去兩個拉扭打在一起的人,但程曉沒料到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兩個有功夫底子的人,不由氣急敗壞的大吼了一聲:「夠了!快住手!」

兩人被吼得愣了一下,大巴看到歐陽誠漸漸住了手,想趁著對方不注意再來一拳,不料一把被對方擋住拳頭道:「你還沒完了?」

「完你大爺!誰準你動我兄弟的!」大巴眉毛倒豎,一臉的怒容。

程曉立刻拉住大巴道:「等等,大巴,我有事兒要和他說。」

大巴冷冷的哼了一聲,氣不打一處來:「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對著一個沒練過功夫的小哥動手,算什麼男子漢!」

程曉眼皮子跳了一跳:「大巴!」語氣中帶了絲絲的不滿和警告,程曉對於大巴老是把自己當成女孩子一樣看待很不舒服。

大巴看程曉臉色不太好,隻好恨恨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轉身走到一旁去了。

經過剛才的廝打,歐陽誠的臉上多了一處淤青,看樣子大巴根本就沒顧忌對方的刑警身份,出手也夠狠的。

不過大巴也沒撈到什麼好處,肚子上和臉上都挨了幾次重拳,要不是有外人在一旁,早就不顧形象的對著程曉喊痛了。

程曉見歐陽誠冷靜了不少,也不再固執的要對付那隻殭屍,立刻趁機開口道:「歐陽警官,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一聊。阿樹確實沒有害人,你現在必須放了他。」

歐陽誠冷冷瞥了程曉一眼道:「毒販子沒有將毒品賣出去之前,也可以定義成沒有害人,所以我們就不抓了?」冷冷的看著程曉,歐陽誠語聲冷厲,「不該存在的,必須要除!」

程曉眉毛豎了起來,這人好說歹說都說不通,真是讓人生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想了一會兒,程曉腦中靈光一閃,不動聲色的盯著對方道:「他知道殯儀館的秘密。」

「什麼?」歐陽誠眉頭皺了起來。

「這隻殭屍。」程曉抬起左手,指著阿樹的方向,語氣篤定,「他,知道殯儀館的秘密。如果你放了他,我們可以幫你。」

歐陽誠難得的表情頓了一下,眼中劃過冷芒,陰沉沉的盯著程曉。

程曉不為所動的與對方對視,臉上的沉靜和眼角的篤定,與之前那個手足無措又略帶青澀的大學生判若兩人。

實際上,程曉的背心早就被不斷冒出的冷汗打濕了。但是現在的他隻能孤注一擲,希望能夠唬住眼前這個精明幹練的男人。

歐陽誠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你知道留下他的後果是什麼?」

「那不需要你來操|心,更不需要你來提醒。」程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硬氣。

「好,你最好不要後悔。」歐陽誠眼中帶著幾分深意,淡淡的瞟了眼程曉。

「絕不後悔。」開玩笑,現在示弱的話,那殭屍還能活著嗎。程曉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歐陽誠再次冷笑一聲。

程曉挑了下眉,對於歐陽誠的這聲冷笑有一絲不安,也有一絲迷惑。但是他沒有深究。因為剛才的對峙對於他來說太過忐忑和緊張,現在匍一放鬆下來,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短暫的迷茫狀態。

第一次這樣唬人,程曉隻能慶幸自己麵對的是個還算正常的人類。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想到那隻殭屍的危機終於解除了,他的眼中又漸漸的聚起了絲絲的暖意。

脊背上早已汗濕的背心黏膩膩的黏在肌膚上,既通暢又難受,如同他此刻難以名狀的心情。

歐陽誠走到那隻殭屍的麵前,修長的十指結了一個複雜的法印,旋即便是淡淡的一道紫光瞬息飛向了那隻殭屍的身體,下一秒他身上的細線便都消失不見了。

程曉見那殭屍虛弱的幾乎站立不住,立刻跑過去扶住他道:「你怎麼樣?」雖然這隻殭屍身上的衣服和氣味確實讓人不敢恭維,但好歹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屍」,程曉隻能皺眉忍著。

那殭屍微微動了下手臂,偏頭看向程曉道:「公子……」

程曉略微疑惑的看向他道:「怎麼了?」

那殭屍搖了搖頭,半晌才開口道:「沒事兒。」又是一陣沉默,他忽然開口道,「謝謝公子。」

程曉嗬嗬了一聲,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這隻殭屍交流。

歐陽誠等這一人一殭屍說完話,這才微微垂下眼角道:「是誰動了殯儀館的法器?這場大火是怎麼回事?」

程曉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問這個,立刻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香爐和公文包等物:「殯儀館的法器是我動的,因為引出了太多陰魂,我們對付不了,阿樹就放火燒了這片林子。」他之前把香爐給阿樹帶著,現在這幾件東西都在兩人腳下,這下想瞞都瞞不了了,再者也沒有必要瞞著。

歐陽誠雙臂抱%e8%83%b8,眼睛掃向阿樹:「那個鬼影呢?」

阿樹沉默的盯了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