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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個屍哥來戀愛 辣心 4303 字 1個月前

物館門口站了將近二十多個館內工作人員,另外還有密密麻麻的一群記者。

眾人之中館長和副館長站在正中間,而館長不知道大巴的身份,以為隻是和程曉一起湊熱鬧的人,所以並沒有給大巴什麼特別的待遇。所以程曉和大巴就這樣被眾人擠到了道路的一旁,和看熱鬧的人群站在一處。

館長說過,程曉隻要在古棺被抬下來的時候過去扶著棺材就行了。其他事則等古棺安置好之後再說。

酷暑的6月天裡,一群人踮著腳尖兒等待能夠解救他們的運輸車過來。

等了又是二十分鐘,就在大巴不耐煩的時候一輛藍白色的大型運輸車和一輛慢悠悠的吊車才緩緩駛了過來。

程曉伸頭看著那輛運輸車,心中隱隱含了幾分期待。

「嘟嘟嘟——」

程曉單調而沉悶的手機鈴音響起,大巴在一旁低笑了一聲:「還沒換鈴聲啊?」

程曉白了大巴一眼,旋即接起電話:「喂?」

「喂,是程曉嗎?」對方的聲音清朗中透著力度,讓人能想像出本人的沉著有力。

「是,我是。您是哪位?」程曉剛才看了來電顯示,上麵是陌生號碼。

「我是歐陽扶臨。我們見過的,在古代軍事研究的課堂上。」

「……是,歐陽教授?」

歐陽扶臨是程曉所就讀的A市第一大學最年輕的一位教授,去年剛到他們大學執教,年僅29歲,身高一米八以上,帥氣多才又多金,而且還是單身,所以一到他們學校就成了他們學校眾多女生的夢中情人。

不過……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

似乎猜到程曉在想什麼,歐陽扶臨道:「我今天去教務處要了你的資料,作為一名優秀的畢業生,我還是比較好奇你會去什麼單位工作。」

「嗬嗬……」程曉乾笑了一聲,雖然他上過歐陽扶臨的幾堂課,但實際接觸過的隻有一次,就是那次古代軍事研究課上的一次提問罷了,後來再也沒有過交集,「歐陽教授……是有什麼事吧?」

對方沉默了一下,旋即開口道:「城中的穆林博物館,你是不是在那裡?」

「……是。」程曉隱隱有些不安,怎麼歐陽扶臨似乎是專門衝著他來的?

「你呆在那裡,什麼都不要做。」歐陽扶臨語速加快,「等我過來。」

程曉正想問為什麼,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大巴看程曉臉色不對,立刻伸頭過來問他。

「……」程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大巴還想再接再厲,那邊車子已經開了過來。上麵下來十幾個專業的搬運工師傅一起慢慢的打開車廂,將整個運輸車車廂的三麵和頂部%e8%a3%b8|露了出來,然後退到一邊,等候在一邊的吊機師傅小心的操|作著吊鉤將覆在棺槨上的鐵鏈勾住,然後緩緩吊下來。

程曉一眼看到那樣黑沉的古棺,登時被驚在原地——竟然是青銅鑄的銅棺!像這樣的整套的棺槨,博物館竟然把它整個的運了回來?程曉暗暗咂%e8%88%8c,果然是大手筆!要知道棺是棺,槨是槨,很少有人能把棺槨一起運出來的,更何況這還是沉重的青銅棺槨。

青黑色不算小的棺槨一點點降落,一旁的記者一哄而上,立刻被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攔了下來。

大巴和程曉也被攔在外麵。

棺槨因為長久的呆在墓室裡,如今上麵有了難以清除的色澤沉澱,即便已經被清理過,但還是能從上麵的痕跡看出歷史的沉澱。給人一種歷史的厚重感。

詭異的是,棺身雕刻著茂茂密密的扶桑樹——古人鑄棺,竟然有用這種圖案的麼?

明明是6月的酷暑天氣,可是那一口詭異的古棺卻是那樣黑沉涼薄的停在那裡,似乎容不得一點光芒折射進去,黑沉沉的顏色吸收了所有的光線,壓抑而又沉重。

呆呆的望著那副棺材好一會兒,程曉驀然發現那副棺材不知怎麼的就漸漸滲出了一層水滴。雖然知道這是受熱導致的,但是程曉還是莫名的有些腳底發麻。

直到沉重的古棺放到了地麵上,那館長才示意工作人員放程曉進來。

大巴想跟著,卻被工作人員毫不客氣的攔在了外圍。

「喂,我可是你們館長請來幫忙的?」大巴看著麵前的壯漢道。

壯漢搖了搖頭,也不答話,隻是堅定的攔著他負責的這一塊區域的人員。

大巴狠狠的啐了一口,尼瑪,這架勢,呆在博物館真是大材小用了,直接可以去給國家主席當保鏢了。

程曉回頭的瞬間看到大巴吃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

回過頭,眼前這副古棺,單從它的品相上就可以看出它已經埋藏了上千年不止,它的歷史,它的故事,讓人直覺的感到沉重而又壓抑,卻又充滿著誘惑的神秘色彩,讓人想要去撫摸、去探索。

本來還想聽歐陽扶臨的話,先不做什麼,等他過來。但是近距離的看著這副棺材,再看看館長著急的樣子,還有棺材上滲出的水滴,程曉莫名的想要幫一幫忙,想要幫著眾人早一點安置好這副棺材,還有……這棺材裡躺著的那個人。

如果棺材裡麵睡著的那個人不是千年以前的枯骨的話,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開棺的時候必定能上演真實級的恐怖片吧?麵容重度腐爛、屍味臭氣熏天,腐屍身上流著濃稠的屍液,一步一步走在冰冷的長廊上……程曉搖搖頭,努力晃掉腦袋中不自覺呈現出的恐怖畫麵。

微歎一口氣,程曉輕輕把手搭到了棺槨上——

「嘶——」程曉驟然縮回了手。

棺蓋上麵不但雕刻了一株隻有兩條枝幹的扶桑樹,並且還有一些銘文。

程曉被那雕刻的銘文、其中一個尖銳的稜角戳破了中指——至於怎麼戳破的,程曉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人群熙熙攘攘,隻有大巴注意到了程曉的動作。

「怎麼了?程仔兒?」大巴喊了一聲。

程曉側著頭看了大巴一眼,見到大巴擔心的模樣,頓了一下,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回過頭繼續凝視著棺材,程曉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

聽奶奶說,活人的血是不能流到棺材或棺槨之上的,更不能流到死人身上。程曉低頭看了眼自己中指上細小的傷口,再看看棺材身上留下的一絲血跡,立刻伸手去擦。

動作還未停住,右後方驀然傳來聲音——

「你們這群王八蛋!扒了我家祖墳!我跟你們拚了!」

熙攘的人群中驀然衝出四五個人,不知從哪裡拿來的水果刀和砍刀,一下子就衝破博物館工作人員的阻攔,直奔到了棺材之前。

黝黑的大漢朝著程曉一刀就砍了下來,猙獰的麵部表情詭異而可怖。程曉反應過來的時候隻來得及伸手去擋頭頂的那一刀,手臂上驟然傳來的疼痛讓他心中寒了一寒。

大巴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進來,一手握住黝黑大漢持刀的手,另一手握成一個拳頭,一拳就將大漢打趴了下來。

「嗚——」大漢蹲在地上還想起來,大巴上去就是「彭彭彭」的幾腳。

其他人被保安製服,有兩個人立刻過來拉住大巴。

「會死人的,快住手!」

程曉也忙上來拉他:「好了,別打了。」

大巴反應過來,立刻就去看程曉的手臂。

館長也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蹭蹭蹭」跑過來道:「快去醫院吧,血流的這麼厲害,估計是傷到動脈了。」

「我?!」大巴罵了一句,狠狠瞪了下館長,「程仔兒出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話說完,大巴立刻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三下兩下的纏住程曉的手臂,見血止住了一些才拉著他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哎?等一下。」程曉急道,「棺槨還沒抬進去呢!」

大巴恨恨的罵了一句:「都這樣了還幫什麼忙?」把程曉不由分說的扔進車子裡,大巴關上車門,坐上駕駛座就開始罵,「他媽的,之前就覺得不對勁,還好老子跟來了,不然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兒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車子揚長而去,博物館館長眼角兒瞥了眼青銅棺上麵的血跡,隻見不一會兒的功夫血跡就淡了下去。

趁著眾人沒有注意到那血跡的時候,館長立刻揮了揮手大聲道:「我們已經報警,請大家配合一下,不要慌,也不要都圍在這裡!」

☆、大小鬼

程曉的傷口不算嚴重,就是失血有點多。醫生本來想說包紮好就能走了,但是耐不住大巴殺人的眼神,再者對方又是個有錢的主兒,隻好建議住院兩天觀察一下,以免發炎或者傷勢加重之類的。

按大巴的要求單獨給程曉安排了一間病房,同時又安排了一名護士專門照看,大巴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

看著透明的輸液管,程曉無語望天,哦,不,是無語望天花板。

「隻是一點皮外傷,你犯不著把我當成重病患者架在這兒吧?」

「程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醫藥費我出,但是我警告你,在你的傷勢沒好之前,你要是敢踏出這家醫院,我就敢把這家醫院給拆了!」

「……」程曉沉默。

這反應是不是太激烈了點兒?

大巴似乎有些疲憊的坐到一旁的板凳上,拿過床頭櫃上的蘋果咬了一口:「草他媽的!今天這事兒老子怎麼想怎麼邪門!好端端的怎麼就差點把你砍了?這中間一定有人搗鬼!」

「確實是有人搗鬼。」

病房的門驀然被人推開,進來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閒西裝,身高一米八以上,氣宇軒昂;五官有稜有角,英俊之中又帶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表情冷淡之中又透著一股淩厲之氣;步履沉著有力,聲音清朗乾脆,整個人都給人一種精英的感覺。

大巴霍然站起身來:「什麼人?」

程曉則是一臉的驚訝:「歐陽教授?」

歐陽扶臨輕描淡寫的看了大巴一眼,緩步走到病床前道:「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我……」出於對老師的尊敬,程曉正了正麵色回答道,「因為實在不知道歐陽教授讓我等著的用意,再者當時情況也拖不得……發生這種事實在是意料之外。」

「如果自己不能預見危險,那麼就要學會多接受別人意見!」歐陽扶臨上半身微微前傾,俯著身子,極具壓迫力的看著半躺在病床上的程曉。

「……」程曉發現他再次語塞。

很明顯的,歐陽扶臨對於他的受傷很在意,並且認為這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

大巴橫身攔在歐陽扶臨和程曉之間,用身子擋住歐陽扶臨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我說這位兄弟,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一來就欺負我家曉曉還是怎麼地?!」

歐陽扶臨直起身子,看了大巴一會兒道:「歐陽扶臨,你們學校史學院的名譽院長。」

程曉被歐陽扶臨眼神瞪著有些緊張,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