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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遲遲歸 白小侃 4395 字 1個月前

隻是內容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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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經過幾天奔波,這批人終於回到國土,當天晚上他們剛下飛機,便遭到大批記者圍追堵截。薑戍年不喜打官腔,把小劉推了出去,又找了幾個領隊作發言代表,自己則清清閒閒地領著馮殊阮出了機場。

Leif早早將車停在那兒,見了他們便忍不住打趣馮殊阮:「我得給您作個揖。」說罷,真作了個揖,「這得多大本事呀,一句話不說就把一大活人給弄到遙遠的利比亞去。」

薑戍年滿麵春風,牽著馮殊阮上了車,問:「什麼安排?」

Leif開著車:「好一陣兒不見,想咱祖國了吧,您想吃魚還是吃肉啊,想喝酒嗎?」

「甭他媽廢話。」他把馮殊阮的手攥手心裡握著,「什麼好吃弄什麼。」

「得勒。」leif說,「什麼也有,管您吃夠。」

他笑了笑,問副駕駛座的吳亮:「這段兒挺好?」

吳亮說:「一切正常,可招標老被搶,三四回了,準是有人違規操作。」

他應了聲,又說:「就那幾個混不吝,誰掏錢賣誰,回頭要被查了,十年八年都不夠判。」

吳亮說:「我對比這幾樣活兒,發現事有蹊蹺,明兒給您看看?」

他說:「著什麼急,讓他們玩兒吧,愛玩就讓他玩個夠。」

吳亮點點頭,便沒再談工作。

他們去的是長富宮牡丹苑,鮮嫩的烤鴨,琳琅粵菜,鄉音熟貌總叫人踏實。薑戍年是真餓了,他本就挑食不愛吃,短暫的利比亞生活徹底勾出了饞蟲,當下便擼起袖子開吃。

就這,人也端的一副優雅利落,捲了蘸醬的肉片首先遞給身旁的姑娘,再輪到自己,嘎吱一口,脆勁十足,腮幫帶動顴骨,節奏有力韻動。要不說賞心悅目呢,好看的人嚼個肉那也是好看的。

馮殊阮看他吃得香,沒忍住笑:「你慢點兒吃。」

他轉頭,看她兩眼彎彎,瞼下的臥蠶淺成淡淡的弧,鬆垮的馬尾掉出一撮發,便騰出一隻手替她梳到耳後,這一梳,便驀地瞧見嫩白的耳廓旁有道印子。

他隨即丟了麵皮,用毛巾揩了手,兩手捧著她腦袋,拇指在那痕跡上蹭了蹭,嘴裡還嚼著菜:「怎麼弄的?」

她的臉在他手心笑開顏:「躲炮彈時牆上蹭的。」

他皺了眉:「疼不疼?」

「早不疼了。」

他手指仍在她臉上磨蹭:「我給你揉揉,要留疤就不好看了。」

她笑:「你這管不管用啊?」

「當然了。」他也笑,「這是愛的力量,管好。」

「誒呀媽呀。」leif也丟了麵皮,咧了咧嘴,做出一副牙很酸的樣子,「這飯沒法兒吃了。」

再看吳亮,半埋著臉,樂得花枝亂顫。

幾人正在興頭上,忽聞一人笑著進來:「唷,這都開吃啦,也不等等我。」

眾人抬頭,卻見來的是賈曦儀。

薑戍年歪了歪脖子,瞥了leif一眼,leif看菜看酒看筷子,就是不敢看他的臉。

吳亮笑著替leif擋,對賈曦儀說:「看看我這記性,跟前兒還叫leif跟您聯繫,這會兒倒忘了等

您了。」

賈曦儀穿著中國紅羊絨大衣,幹練的小翻領,微敞的裙擺,小高跟踩著地麵篤篤地響:「您貴人多忘事。」接著脫了大衣,撥了撥頭髮,看著馮殊阮,「你就是那位女記者?」

馮殊阮靠著椅子,閒散慵懶,氣質純簡,衝她彎了彎嘴角。

「誒。」她歪了脖子看薑戍年,「這回玩夠了吧,別仗著大家由著你,就上天下海不知輕重,您這撒手一走,留下這攤子給誰啊?」又衝馮殊阮笑,「馮小姐你說是不是?」

馮殊阮說:「什麼叫撒手一走,又不是一去不復返了,您這是關心他還是咒他呢?」

薑戍年嘴邊揚了個笑,默不作聲夾了塊菜放進馮殊阮的碗裡。

賈曦儀挫敗,也有些怒火,還沒人敢這麼駁她麵子。她頓了頓,又看著薑戍年:「您就鬧吧,反正都是玩兒,肉吃多了也膩不是。」

馮殊阮一手枕在飯桌,一手拎了酒壺給自己添酒。人是柔髮長頸,緊袖薄衫,舉手投足利落瀟灑,瓊漿玉液汩汩流淌,那架勢,就差一眾仙徒朝她跪拜。

她也不看賈曦儀,慢條斯理地說:「中國地大物博什麼沒有,他千裡迢迢跑去可不是為了吃肉,再說,利比亞戰事升級,想吃肉還沒地兒買,要是膩了那味兒也早換過來了,不然也不會一包蜜棗都捨不得吃,全部留給我。」說罷,抬眼看向薑戍年,「您說是不是?」

薑戍年連連點頭,又替她夾菜:「是是是。」嘴角含著蜜,藏都藏不住,「我要是一風箏,您就是那線軸,甭說利比亞了,就是外太空,您去哪兒我也得跟著去哪兒。」

賈曦儀撇了撇嘴,沒說話。

薑戍年拿了馮殊阮的酒杯,對著賈曦儀:「妹妹,今兒起這就是你嫂子了,往後該想的想,不該想的不想。」那嘴邊的笑更加得意,「一單槍匹馬闖戰場的姑娘,可不是吃素的。」

所以,什麼情敵小三往這倆跟前一擺,那就是胡同口挑白菜,看都懶得看一眼。

這晚,他們酒足飯飽回了家,已是淩晨兩點。進屋後薑戍年還在笑:「看不出來啊,醋勁兒挺大。」

她脫了外套換了鞋,直往樓上走:「把你那花花草草拔乾淨了,鬧心。」

他緊跟在後,踩得地板踢踏響:「姑奶奶,我在您這兒就跟一明鏡似的,什麼好的不好的,您可

是看得一清二楚。自從認識你,我哪兒沾過什麼別的姑娘。」說著,已哭笑不得,「那什麼花草也不用拔,您就是一滅害靈,往我跟前一站,所有花草都死光。」

她從櫃裡拿了衣服,抬眉半掩了笑:「我是什麼?」

他眼也不眨:「仙女兒。」笑得渾身都是喜氣,抻胳膊圈她,「你是我的仙女兒。」

她一手端著衣服,一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他讓開,接著人便鑽進浴室,砰一聲將他隔斷在屋外。他滿臉傻氣的笑,在門口站了半天,抬手敲敲門。

屋內當然無人應答。

他又敲了敲,扯開嗓子:「再不開門我進去了啊。」

依然無人應答。

也是個說一不二的,遂擰著門把,蹭蹭兩下將門弄開。

那花灑正嘩嘩淌著水,熱氣騰騰在室內擴散,煙氣寥寥縈繞整間房。沾了霧氣的梳妝鏡前立著個裹著浴巾的美人,那美人將綰了頭髮,震驚的眼眸似一汪水,漂亮的鎖骨,瑩潤的膚,娟秀的柔荑捂著半/%e8%a3%b8的%e8%83%b8。

「你幹什麼?出去!」

他在門口頓了頓,反手啪一下扣上了門。

「那什麼,進都進來了,再出去不太合適不是。」說著,一步步往她跟前走,「我幫你試試,看水熱不熱。」

她試圖往後躲,又想笑,低聲啐了句:「你個流/氓!」

他兩隻胳膊撐著大理石的盥洗台,將她圈在%e8%83%b8懷,低了頭瞧她飽滿的身材緋紅的臉。接著躬身埋頭,去親她的嘴。

那空間本就狹隘溫暖,細密的水聲,嬌人在懷。親著親著便把持不住,兩隻胳膊將人緊緊偎在懷裡,%e5%94%87%e8%88%8c反覆啃噬,似獲得嬌小的珍寶,怎麼愛都不夠,恨不得吞下肚裡。

那手也不老實,隔著浴巾還不踏實,從下擺鑽了進去,後來乾脆揭了浴巾,火山爆發般的感情和愛/欲便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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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初春的天還有些冷,那窗外的籐蔓卻綠了一個冬天,小風吹過,搖晃的葉間騰飛幾隻鳥,待沒了動靜,又撲閃著翅膀落回原地。

薑戍年倚著枕頭,晾出隻胳膊枕在腦後,看紗簾外朦朧的景致,另一隻手攬著懷裡的女人。片刻後,那女人也醒了,半趴在溫熱的%e8%83%b8膛,睜開惺忪的眼,接著一骨碌翻身,躲進鬆軟的被窩。

他伸胳膊撩她,那人卻橫豎不動彈,他便展了個笑,連被帶人逮進懷裡,卻見她皺了眉,一臉不高興。

「怎麼了?」

她眼都沒抬:「疼……」

聲音小得可憐,綿綿地化在心裡。他捧著她的臉,在那剝殼%e9%9b%9e蛋似的光滑上摩挲,又去親她,從額頭到眼皮,再到嘴%e5%94%87,心裡甜得跟蜜似的,無以言表的滿足。

他遊戲人間,未曾在意過誰是完整不完整,卻在那些沒規沒距的風花雪月裡獨好這一口。那些人帶著目的上門,或者托人找上門,總要強調對方是個新鮮貨,他感到可笑,拿貞潔做一錘子買賣,要這筆錢花光了又該怎麼辦。倒不是為她們擔心,反笑她們愚蠢,連生意都不會做。

昨兒倆人意亂情迷致徹夜瘋狂,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那淌水的地磚混雜進涓涓血跡,如注的喜悅和興奮全數澆灌進每個細胞,那一刻他狂喜到不能自已。

這姑娘用事實佐證他以前的觀念是錯的,原來不管時代如何變遷,貞潔這東西依舊貴如寶,不是不能放縱,前提是你得愛她,如若不然,再多的錢出賣,那也是廉價。

馮殊阮的出現,讓薑戍年懸崖勒馬,踏踏實實落在地上。他愛她得到很多痛苦,可幸福來臨時又好幸福。

他抻開被子,將光溜溜的人兒滑到%e8%83%b8`前,抬了腰肌直往上拱。

她卻伸展五指往他頭上拍了一下:「有完沒完。」

說完便翻身坐起,背對著他穿好衣服,瀟瀟灑灑下了床。一雙玉足剛著地,卻因使不上力,雙%e8%85%bf發軟,跌坐在了地上。

身後的人笑出聲:「逞什麼能,上來我給你好好兒養養。」

她也沒理他,手撐著床,從地上爬起來,走出去時那身段還因著力不穩而搖曳生姿。

薑戍年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沒什麼意思,便也穿起來,循著聲音去了廚房。

她將洗了米,半鍋水往灶上放了,又打開冰箱找菜。那人就跟一尾巴似的,黏在姑娘身後,人往左他往左,人往右他也往右。

姑娘扭頭:「你跟著我幹什麼?」

他伸開胳膊將人圈在懷裡,又奪她手裡的菜刀,慢條斯理切著蔥:「我得跟著啊,萬一又摔一跤怎麼辦。」說著,親親她的頭髮,趴了身子附在她耳根,「還疼不疼,要不我給揉揉?」

那溫熱的氣息躥進脖子,音調魅惑人也厚重,這姑娘哪像他久經沙場,當下那紅暈便爬到脖根。

她想從他手裡搶菜刀,他不給,又想從他胳膊下鑽出去,他不讓。隻得無奈扭頭:「你想幹什麼?」

那張臉白裡透紅,彆扭的害羞都藏不住。

他擱下菜刀,倆胳膊依然圈著她:「你說我想幹什麼?」

說罷便低了頭去親。

窗外的鳥兒一閃而過,搖晃的樹枝滴下霧水,天空湛藍,陽光甚好,一派清新靚麗。

這薑家廚房卻沒那麼清心寡慾,火熱得快燃燒起來。那%e5%94%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