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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了,妖帝一時還不欲捨棄我這顆棋子,也想讓你親手斬殺龍君。聽我透露忘憂和駿吾之疑,妖帝聽從我的建議,跟我在修羅殿演了一場戲,最後命人假扮駿吾『救走我』,引龍君入局。」

摩柯似乎有些懂了。

「你男人料定,龍君得知你身份,必定會趁妖帝跟他相爭,做漁翁得利之舉,遂將計就計,力求今夜魚與熊掌兼得,一舉解決兩個禍患。」

摩柯咋%e8%88%8c無語。她的小駙馬,倒是好大的手筆。

「你男人敢做這等計劃,主要是仰仗你公爹、你婆婆我以及駿吾那廝。當年你自封修為,唯有另一位大神能幫你解禁。你父皇已經老朽,做不了此事。龍君貪戀戰神之位,絕對不肯捨棄一魂一魄,主動幫你解禁。好在你男人費時一月,苦心謀劃出這個機會,且由我等三人襄助施行,幫你解禁這事我們便不是非得經過那個人同意。」

無照的話讓摩柯一陣狂喜一陣煩憂。無照如今是她的長輩,有些話她也不好多說。這時她聽見駿吾好笑道:「呦!你家那個總算準備退場了。」

無照嘖嘖嘖地讚道:「這死鬼,吐血的樣子都那麼風騷,逃跑的樣子都那麼迷人。」

摩柯覺得,駿吾半天都沒接話,定是跟她一樣被深深噁心到了。

「機會僅此一次,且稍縱即逝,錯過便再無可能。唯恐你的心緒會乾擾到我,導致誤事,你且睡一覺罷!」

無照說完施展魂力,摩柯頓時就失去了意識。

:-d

摩柯幽幽睜眼時,恍惚覺得身上熾熱得很。

她正被人抱著極速而行。抱著她的人身上有讓她極度舒適的溫度,她看見一張模糊不清的臉。

是誰呢……

迷迷糊糊瞪著眼,她覺得全身都熱得彷彿著了火,燒得她昏昏沉沉的,有些轉不動心思。

察覺她的注目,抱著她的人低頭朝她笑道:「醒了麼?我們要去的地方叫天池,你受製的修為剛剛解開,有些承受不住陽氣侵蝕,我需要到那裡才能幫你行功。」

聽見白蓮花特有的嗓音語氣,摩柯這才安了心。

身體覺得很疲憊,摩柯闔上眼,不覺又陷入昏睡。等她再度醒來,發現自己被白蓮花抱在懷裡,兩人同時浸泡在一池冰水中。

水中有很多浮冰。這些浮冰在迅速融化,隨即又會有新的浮冰浮上水麵。天池陰寒無比,浮冰中的一部分是池水自動凝成之物,另一部分則是白蓮花以法力所化。

池水的溫度幾乎維持不變,摩柯的身體不再同先前那麼熾熱,她沉浸於讓她骨酥筋軟的舒適之感中。

察覺她的極端放鬆之態,白蓮花勾起她的臉,柔情百轉地%e5%90%bb在她%e5%94%87上。冰涼的觸感,雪一樣的味道,讓她柔順承受的同時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咳,身體似乎又要著火了……

白蓮花這才退開道:「緩解陽氣侵蝕不可以急,也不可以緩,否則於你神體不利。我們要在這裡再待半日。」

摩柯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全身也都動不了分毫。好像身上壓了一座大山,或者說,好像身體已經不是她的,她完全支配不了。

她這是怎麼了!

「無妨。」白蓮花安撫她道:「這隻是你魂歸本體之後的不良反應。」

沒有不良反應,這正是妖帝的移魂*的高明之處。

摩柯的腦子終於能轉動了。

解除禁製?無照他們真的做到了?魂歸本體?她跟欲奴換過來了?轉眼看見她軟綿綿搭在白蓮花%e8%83%b8`前的右臂,唔,依照上麵的傷痕看來,確實這就是她的身體。

「你手上的傷還沒好,不可以浸水。」

摩柯看著自己未包紮的手,手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骨頭恐怕還得將養些天。

見她若有所思,白蓮花簡單解說道:「你公婆一向都很善於偽裝演戲,我的計劃在他們手裡進行得很順利。」

是麼?那可真是好極了!可是那個人竟會被無照操控?若非那人尚知廉恥,不敢將醜事外揚,又驕狂氣盛,目空一切,必定把蛇君拉來相助,白蓮花的計劃恐怕就要不易施行。

白蓮花繼續解說道:「他有大神的加持之力庇佑,你婆婆再擅鎮魂術,且有駿吾相助,也極難侵入他神識。但他絕沒有想到,他自以為識破的『無照』是你公爹假扮,而你卻才是真正的殺招。」

殺招……那個人死了麼?

「你婆婆畢竟不是我能使喚之人,她與那個人的恩怨,有她自己的解決之道。那個人損了一魂一魄,聽說還受了重傷,恐怕得將養幾年才能恢復。至於妖帝,我也隻是小贏了他一手,雖然把血池之血給了他,卻讓他在短期之內再也不能使用傀儡術。」

龍君絕想不到的是,明明苦大仇深的兩個男人居然會「聯手」算計他。妖帝也絕想不到,自己竟是做了一回螳螂,得了東西,卻丟了人。

自然,於他看來,東西遠遠比人寶貴。

摩柯咋%e8%88%8c驚歎,一時間對白蓮花心思之玲瓏佩服的五體投地。看來今後要給他換個愛稱,他哪裡是朵白蓮花?分明是片雪,乍看潔白無暇,實則心裡是黑的吶。

可是他怎麼樣?妖帝畢竟狠戾,他是否受傷呢?

「嗬!」白蓮花歎口氣道:「到這時你才想起關心我麼。」

摩柯也到這時才發現,她正在被她的小駙馬讀心。讀心嘛,這不是眼前的重點,重點是她得這樣挺屍到何時誒……

「有兩種辦法消除你的症狀。或者等你緩解陽氣侵蝕之後,我費時三日,耗盡一身法力,以冥王之秘術幫你鎮魂;或者一半靠我幫忙,一半靠你自己之力,半日即成。你說怎麼辦好呢?」

摩柯心說這不是廢話麼?當然是後者啊。

「既然你也同意選擇後者,」白蓮花微微笑道:「那我這便開始了。」

少廢話!快幹正事!

頂著妻子催促,白蓮花揮手化出一塊巨大的冰,把摩柯輕輕安置到上麵。

摩柯這才發現她是光著的,白蓮花也未著寸縷。

行功還要脫衣服麼……

「隔著衣服的話,效果會打折扣。」

摩柯還以為白蓮花是要發倩發騷,不料他真是在幫她行功。咳,就是這個行功的方式有點……呃……挺折磨她啊!

白蓮花用法力維持著冰床不化,他用那雙冰涼有力的手,把摩柯身上摸了個遍。

哦不,不光是摸,還又是捏又是摁,又是揉又是撚的,鼓搗完正麵鼓搗背麵,從頭頂到腳下,好像連她身上任何一個毛孔他都不打算放過。

要不是摩柯覺得很快有了成效,她的手指和腳趾以及%e8%88%8c頭能動彈了,便要以為他是在一本正經地取悅她,為他更進一步做好充分準備。

身體過於舒適,摩柯不免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她聽見白蓮花附耳說道:「其實,眼前對你最有效的鎮魂之法,就是——雙修。」

摩柯閉目養神,隻當沒聽見,這時她腳上一涼。

白蓮花捧住她一隻腳,在她腳心落下一個又一個%e5%90%bb。冰涼的%e5%90%bb,卻彷彿熾熱的炭,讓她心裡彷彿被燙到,全身都生出酥|麻和顫唞。

從腳底開始的侵犯讓她很有被膜拜、被珍視之感,遂把心裡那點彆扭之處拋之腦後,坦然跟自家男人享受情慾之事。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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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律例,能上大羅天之人必須通過鑒心台的考驗。皓睿仙師想用大羅天上極清極正之氣壓製淩柯之魂,特許南無直接就跟著東華帝君上了天。

彼時嚴厲還在守天門。

讓嚴厲鬱悶的不是流言壞了她的名聲,而是昔日故友都經不住流言衝擊。因她犯了嘴碎的病,天樞煩的直接撂攤子走人。

東華帝君帶兒子通過天門時,守天門的一乾天兵都遠遠站著,嚴厲則穿著下等仙兵的甲冑,衣冠不整吊兒郎當地臥在天門上麵,獨酌。東華帝君古板嚴肅,眼見不慣,就訓了她幾句。

東華帝君德高望重,輩分高,職位也高。嚴厲恭敬聽著,直當耳邊刮了陣風。

聽完訓話嚴厲沒管住嘴。明明猜到東華帝君身後那個眉眼輕佻的弱冠少年是他膝下愛子,嚴厲偏問了一句:「帝君,您怎麼帶個妖孽上天?」

嚴厲隻是信口之語,東華帝君卻被戳到痛處,回宮就把兒子好一通訓,不幾日後還給他立了百八十條規矩,務必要他風儀莊重,恪守仙家禮道。

唔,想便是因為第一次見麵就被嚴厲嗤為妖孽,且當自己是因她一句話才會受那麼多管束,南無對她有了成見,後來才總跟她對著幹。

南無受封紫陽少君之後,玄穹帝尊也敕他為財帛星君,官居二品,管所有星官、仙官之衣祿,以及人間財帛之事。大羅天上風光無限,他也顧不上跟嚴厲尋釁。

後來嚴厲守天門期滿,玄穹帝尊特意宣她去披香殿。

披香殿是玄穹帝尊的禦書房。一品神君守天門,這事確實滑稽。玄穹帝尊戲弄完嚴厲,好歹也得彌補一下她的臉麵,就賞給她一罈酒。

嚴厲抱著酒出殿時遇見南無。南無剛上天就跟玄穹帝尊臭味相投,經常被宣到披香殿伴君。

嚴厲眼鈍,除非見過一麵之人缺了鼻子,少了眼,或者瘸了%e8%85%bf,總之要足夠儀容特殊,不然她就是見三回也未必記得住。南無也沒例外。

南無品級低,卻沒跟嚴厲行禮。嚴厲急著回家喝酒,無暇計較他失禮。打了個照麵誰也沒言語。但是等嚴厲回府要喝酒的時候,發現連酒帶壇變成了金疙瘩。

嚴厲這才記起,之前覺得眼熟那廝是紫陽少君。

大爺的!

翌日嚴厲就報復回來了。

下朝的時候嚴厲悄悄放了一把火,把南無的朝服給燒了一個洞。彼時南無修為尚淺,還不能化物,所以他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捂著%e5%b1%81%e8%82%a1躥回紫陽宮。

梁子就這麼結下了。

嚴厲背著個好男風的名聲,南無則風流紈褲,空有仙名,卻無仙性。二人彼此看不順眼,此後無論殿上殿下,今日你算計我,我吃了虧,明日便算計你,你昨日佔得便宜還得吐出來。

論起靠山之硬,二人不相伯仲。論及修為,嚴厲甩南無幾十重天,且她年長,見識廣,爭來鬥去往往是她佔上風,把第一混世魔王的寶座坐得牢固。

小輩們打打鬧鬧,隻要不傷大雅,兩家長輩也便不好多管。鳳後在最初卜過卦,算出南無雖命數坎坷,在嚴厲身上倒不見凶兆,遂由他去。

此後四百年,嚴厲跟南無都從彼此身上找到不少樂子。二人都自重身份,再鬧也僅限於鬥一鬥嘴,逞一逞口%e8%88%8c之利,頂大使點小算計捉弄彼此,從未動過手。

但是隨著某神悄然上天,嚴厲的麻煩慢慢開始醞釀。

龍君自從成人便蟄伏於一隅,鳳族耳目盡出也沒找到他藏身之處。而他雖然天賦異稟,卻因是九褪才成人身,壽元無多,一門心思想的是怎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