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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 阡陌霜華 4295 字 1個月前

似乎得不償失。”

傅鈞靜了一靜,道:“是你自己選擇要去魔域。”

“你當時不願意看見我,我也隻能出此下策,想著與其一直委屈你待在那樣窄狹的山頂上,還不如讓我暫且離開。”秦湛嘴角浮現出一絲淺淡的苦笑,轉瞬即逝。

傅鈞暫時不再說話,秦湛見狀,倏然低頭輕輕%e5%90%bb上他的側頸。

傅鈞身形微微一顫,立時道:“秦湛。”

他語氣微沉,似乎含著濃重的警告之意,然而秦湛卻隻是稍稍抬頭,坦然自若道:“你既然不生我的氣了,那麼便不該拒絕我的親近。”

說著便再度埋下頭去,雙%e5%94%87貼上傅鈞的側頸肌膚,隨即又沿著脖頸的曲線慢慢向上移動,直至傅鈞的臉頰方才停下,一路皆輕柔地吮xī著,流連忘返。

傅鈞被他說得一時竟有些無言可對,正在思索應該如何反駁回去,倒是沒有及時抗拒秦湛的親%e5%90%bb,秦湛的動作卻極快,僅在一個呼吸之後,傅鈞倏然隻覺得渾身一輕,肌膚感到一絲微微涼意,眨眼間卻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衣物已是不翼而飛。

傅鈞立即反應過來是秦湛施法所為,正待發火斥責,然而秦湛卻恰好在此刻抬起下顎,一刹那間卻又用自己的%e5%94%87堵住了傅鈞的%e5%94%87,緊密相貼,徹底封鎖住了傅鈞出言抗議的途徑。

與此同時,秦湛身上也是閃過一道肉眼幾不可見的淡淡紅光,全身衣袍頓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轉瞬間已是與傅鈞%e8%a3%b8裎相對。

傅鈞微微張口,秦湛卻立刻趁虛而入,%e8%88%8c頭徹底入侵傅鈞的口腔,以風捲殘雲之勢,掃蕩著其中每一寸田地。

傅鈞口中雖然被%e5%90%bb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神誌卻尚自保持著清醒,抬手按住秦湛的%e8%83%b8口,用力一推,然而秦湛似乎已經察覺到他的舉動,瞬息間身上暗金光芒一閃,身軀陡然變得重如泰山一般,紋絲不動。

而秦湛同時雙臂收緊,愈發將傅鈞摟抱得密不透風,又微微傾身,傅鈞頓時隻覺得後背一涼,已是抵上了山洞的石壁。

傅鈞沒想到秦湛竟然會在這種時刻施法耍賴,心底泛起微微氣惱,他本來隻是純粹運用體力,尚未用上靈力,因此方才未能推開及時施用了“鋼筋鐵骨術”的秦湛。

但秦湛既然如此不擇手段,那麼他也不必再客氣了。

傅鈞正欲在掌心中凝聚起靈力,忽然間隻覺得渾身力氣悉數流失,靈力亦蕩然無存,四肢軟綿綿的毫無半點力量,甚至連站也站不穩了,全憑秦湛緊緊抱著他的腰身,才能不栽倒在地。

他同時又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連帶傳入耳中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起來,隻聽秦湛依稀似是輕笑了一聲,像是心情愉悅。

傅鈞竭力讓自己逐漸渾沌的大腦保持清明,正好秦湛在此時鬆開他的%e5%94%87,傅鈞突然醒悟過來,喘熄不定,萬分艱難地說出一句:“你……對我下藥……”

秦湛一麵打橫抱起他,緩步走向石榻,動作輕柔地將他放下,一麵溫聲輕語道:“隻是助興而已,不會傷身。”

傅鈞聽了更是怒目瞪視著秦湛,心中暗暗咬牙。此時頭暈目眩的效果已經褪去,而他也已意識到秦湛對他下的藥並非僅僅是讓人虛弱無力而已。

這藥的另一種功效,已然在他身上逐漸發揮起作用了。

石榻本來十分冰涼,然而此時的傅鈞卻覺得遠遠不夠消除他體內正在燃燒並且不斷升溫的高熱。

他呼吸漸漸紊亂起來,渾身肌膚也漸漸染上曖昧的紅色。

仿佛連神智也被體內這片火熱漸漸燒成了一團漿糊,傅鈞隻覺得內心深處仿佛有一頭嘶吼不已的野獸,正自掙脫了束縛的枷鎖,從中撲出,徹底佔據了他的身軀。

之後便天旋地轉,淪陷於*的深淵,再不知身在何處。

……

等到傅鈞徹底清醒過來時,秦湛已經不見蹤影,山洞中唯獨隻餘下他一個人。

傅鈞目光迅速掃視了四周一遍,隻見石榻旁邊放著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裳,卻正是他原先的衣物,此時似乎被徹底清洗過一遍,乾淨得纖塵不染。

傅鈞起身走下石榻,穿好衣裳,卻是頭一次在事後感到下|身如此行動不便。

他心中對秦湛的不知節製愈發有些惱火,卻也隻能靜下心來,將玄功運轉了一周天,稍稍緩解了些許不適。

之後傅鈞又在石桌上發現一張秦湛留下來的箋紙,上麵寫了寥寥數句,大致上是說秦湛有事必須暫時離開數日,但在九月初八那日必定會趕回來,然後在九月初九與傅鈞一同赴往清虛山,看看道修六大派會商議出什麼方法來對付滅天教。

傅鈞麵無表情地看完箋紙,隨即將其摧毀,不留痕跡。

九月初八下午未時正,秦湛如約回到靈素山上,這次卻並沒有帶上黑白兩名下屬。

他剛剛踏步跨入山洞之中,便隻見一道青色劍氣迎麵劈來,隱隱挾著風雷之勢,氣若長虹貫日,銳不可當!

秦湛反應倒也極快,立時往旁閃身躲避,然而劍氣卻恰似長了眼睛一般,緊緊追蹤著他的身影,死咬著他不放。

縱然如此,秦湛卻始終避不還手,隻是不斷躲閃,一直退到角落的石壁之前,才與劍氣堪堪擦身而過。

而劍氣擊中石壁後,立即隻見石壁上呈現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劃痕,明白昭示著這道劍氣威力非同一般,不容輕視,若是擊在血肉之軀上,隻怕會立刻骨碎筋斷。

秦湛躲得有些狼狽,此時全身仿佛被狂風席捲過一般,冠簪微斜,衣袍淩亂,倚牆微微喘熄著,麵上卻無分毫惱怒之色,隻是抬頭望著石櫃的方向,似無奈又似縱容地一笑:“你我明日還得趕赴清虛山上,不如等清虛山一事過去後,我再任你處置,如何?”

傅鈞從足有一丈高的石櫃背後轉出身來,冷冷道:“你也可以在今日出劍抵擋。”

第一百二十四章 龍之逆鱗

秦湛聞言,隻是輕輕搖了搖首,容色溫潤如玉,語氣卻堅定不移,蘊含著脈脈深情:“無論何時何地,我絕不會對你出劍。你要讓我怎麼樣,儘管出手便是。”

傅鈞卻冷著臉並不回答,隻在瞬間手腕一翻,一道幾近透明的劍氣從他掌心中飛出,筆直地擊向秦湛的麵門,依然是色澤淡青,澄淨猶如湖水之色,卻透著令人心驚膽戰的殺氣。

青色劍氣迅若流星,眨眼間已經逼近秦湛的麵前,然而秦湛卻仿佛鐵了心要表明心意似的,竟是不閃不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傅鈞的容顏,目光溫溫如涓涓源水。

傅鈞身形不動,麵色不變,隻是眉尾似乎不自禁地輕微一顫。

那道青色劍氣最終緊貼著秦湛的側頰擦過,重重擊在秦湛身後的牆壁上,隻聽轟然一聲響,石壁竟被劍氣徹底貫穿,落下一地的殘渣粉末,同時也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窟窿,頓時隻見一縷天光從這新鮮出爐的窟窿中照射了進來。

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秦湛見狀,目光卻連半分變化也沒有,臉上依舊含著溫柔動人的笑容,坦蕩無悔地望著傅鈞,神情似乎在表明了任由傅鈞隨意對待自己。

傅鈞畢竟還做不到厚顏無恥地去欺負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隻得收起劍氣,又將靈力收回丹田,卻依舊如孤峰兀立般的站在原地,落在秦湛身上的目光亦是凜烈如秋霜。

他雖然麵色冷淡,對秦湛的態度愛理不理,但秦湛向來臉皮極厚,對待他又有萬分的溫柔耐心,什麼低聲下氣的話都說得出來,毫不臉紅,最後反而是傅鈞自己受不了秦湛花樣百出的賠禮道歉,眉頭一皺,揚聲喝止道:“夠了,先說正事。”

秦湛倏時收起話聲,神色卻似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道:“什麼正事?”

“你說你有事必須暫時離開數日,究竟是什麼事?”傅鈞問出口後,便目不轉睛地盯著秦湛的臉,似乎不想錯過秦湛麵上表情的一點變化。

秦湛似是微微一怔,隨即斂容道:“魔域那群人不是傻子,我上次出來,雖然他們沒有人敢跟蹤我,但我不能長期留在這裡,隻怕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派人來探查這裡。”

秦湛說著,複又輕輕一笑,眼底卻閃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殺氣,道:“這裡是你我二人的秘居,我可不想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傅鈞神色不動,隻是沉聲道:“所以你隻是隨意去四處遊逛了一遍?”

秦湛一頓:“……那倒也不是。”似乎見瞞不過去實情了,沉%e5%90%9f了一下,遂即坦白道,“薛燼允許我出來,確實是有一件任務交由我去做。”

傅鈞雖然心中已有準備,聞言卻依然忍不住眉峰狠狠一跳,呼吸微微一促,語氣勉強保持住了冷靜:“什麼任務?”

他知道,滅天教旗下的魔修每一次離開魔域、現身在眾人麵前之時,都必將掀起一陣血雨腥風,無數鮮活的生命因此而不復存在。譬如四年前的穀垣,一年前的項晟,今時的越麟。

傅鈞並非初出茅廬懵懂無知的少年,他也很清楚,秦湛如今潛伏在滅天教中,隻怕也少不得會接受到一些類似的任務,就如越麟、項晟等人做過的事情一般。

而且,秦湛本來出身道修,昔日又為道修三大正派之一的丹霄派弟子,已是屬於魔修中的異類了,雖然占著一個陽羽後人的名頭,但若要獲取對方的信任,以證明自己一心隻願作為魔修,對道修眾人毫無舊情,隻怕根本不能拒絕這些任務。

秦湛留下箋紙說自己有事外出,卻對是什麼事不肯再多說一句,傅鈞在這十餘日裡已經有過無數猜疑,卻也隻能等到秦湛歸來後,再行詢問。

“殺人。”秦湛也並不猶豫,逕自說出答案,臉色卻十分鎮靜。“但你放心,這次我殺的是琅邪穀的‘毒王’陰雩,並不是什麼清白無辜的好人。”

“‘毒王’陰雩?”傅鈞對這個答案甚為意外。

“是,隻是陰雩一個人。”秦湛徐徐道,“琅邪穀現任穀主斷滄浪還活得好好的,明日不出意外的話,你便可以見到他本人了。”

“……”傅鈞不語。

“至於陰雩的為人,你也應該知曉一些:此人時常以活人來試煉他的毒術,把對方折磨得不成人形、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