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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帝俊、太一於眾目睽睽之下證道飛升之後,禹挾治水之功強勢入朝,因他聲望實在太高,故此帝舜也不得不繼續重用於他。

三皇五帝之中,自帝嚳開始,漸漸有了些私心,也沒有那樣貌似十全十美了。到了禹這裡,更是乾脆在掌握實權之後,逐漸架空帝舜,代攝朝政。

當年帝堯看好他父親鯀與帝舜,鯀其實是更中意的,否則也不會是鯀出去治水。鯀被斬殺,一方麵是他的確用錯治水之法,害了百姓,另一方麵,連將功折罪的機會也沒有,其中不無帝舜作梗之故。

禹通人事之後就洞悉了這一點,故此,在彌補完鯀的遺憾之後,無論從掌權的角度,還是報復的角度,他最後都令帝舜“禪位”於他了。

故此,帝舜也成為在位時間最短的大賢,僅有三十三年而已,還是包括了被架空的日子。

禹見過帝俊的天下版圖,心中自有數,他劃分九州,又定下國號為夏,成就了第一個王朝。夏朝也從他的兒子啟開始,以世襲製代替了禪讓製,從此公天下成了家天下。

禹王惦記夋與太一對自己的幫助,記得夋曾經說過要給黃竹修廟的事情,於是乾脆一揮手,修了兩間廟,一間供的是黃竹,另一間供的是夋和太一,享人族香火。

夋和太一還好說,他們有治水之功,據說他們的兄弟契那個火正之位,也是因為和他們學習了用火之法,都是自己人,修個廟日後有什麼事還好禱告訴說呢。

那麼供奉黃竹該以什麼名義呢?

禹王和朝臣商量了一下,然後公佈,古來就有黃竹教化人族、接引賢主的傳說,更是天庭出版之主,使多少人族文優則仙,民間素來就有向他祈求才智的傳統。

於是這會兒乾脆為其定名正義,日後天下寫書人、讀書人皆可拜他,想做聖賢之主的帝王,自然也會拜他。

反正禹王自己是給黃竹上仙上了豐厚的祭品,希望他以後來給自己拍照。

這人間之事不提,隻說帝俊與太一飛升,被接引仙人帶到了南天門。

那接引仙人問了二人名號,知曉是著名的關係戶如今上天來了,心說黃竹真人好似也沒說錯,這兩個關係戶在人間做了場功德,現下修為卻是看不清楚了。

這接引仙人好愚昧,以為帝俊和太一那深不可測的修為是治水功德帶來的,哪裡認得他們分明是上古天庭之主,還在一昧的介紹天庭的路,“從南天門進去之後,便有三十六宮,七十二殿……”

他隻知這二人在人間名喚“夋”“太一”,夋實則通“俊”,太一更是一字未改。

這也是巫妖大戰過去久遠了,如今多是年輕人當世,哪裡想得到兩個妖皇還活著。對這個時候的修道者來說,起個名叫太一,和東皇重了名,也沒什麼奇怪的。

就像現代人給孩子起個古代皇帝的名字,別人最多也就說笑兩句,覺得這是對孩子的美好希望,怎麼可能想到那孩子就是皇帝本人投胎呢。故此,大家知道他們名字也是沒什麼反應的。

帝俊跟太一站在南天門往裡一望,生出眾多感慨。

現在的天庭還是以前的天庭,又不是以前的天庭了。那重重宮殿依稀還是舊時模樣,巍巍殿堂卻早已改換新主,時人管他們創立的天庭,叫做妖族天庭或是上古天庭。

上古二字,可見他們懵懂過去了多少歲月。

當年妖掌天庭巫掌地,帝俊和太一建立的天庭,更多的乃是為了妖族謀福利,天庭之中也隻有妖族。

現在的天庭,卻是真正的掌管三界,不止是“天”庭,在昊天手中,連地府也一道統率了,官員中更什麼種族都有——隻是當他們入了天庭,就統一成為“仙”了。

而在做人之時,他們兩個天庭舊主,竟是去報考了天庭的公務員,還被人認為是靠關係進的……

帝俊和太一對視一眼,都默契地想到了那“關係”是什麼關係。

還不是太一這天然呆,竟然說了句“我爸是黃竹”,這下子可好,傳揚三界,成了個大笑話了,那他們還要不要去找黃竹敘舊啊?

那接引仙人站在南天門,熱情邀請他們二人進去,說要帶他們去仙事部報導。

帝俊很隨意地拱了個手,“卻是不進去了,勞煩你白跑一趟了。”

接引仙人懵了一會兒,不解其意,“道友,為何不進去了?”

帝俊笑笑不與,跟太一一起轉身揚長而去了。

接引仙人站在原地喊了幾聲,一頭霧水。“難道是要先去招搖山拜見黃竹真人?”

帝俊和太一的確是要拜見人,但是不是去拜見黃竹,而是到了三十三天外的媧皇宮。

女媧聽了通報,忙叫人放他們進來,一看到他兩個,竟一時無語。

兩兄弟下拜,給女媧結結實實地磕頭行禮,開口就是道歉,“當年未聽娘娘勸阻,一意孤行,竟是害得妖族衰敗至此!”

他們是從人間上來的,怎會不知道妖族是人人喊打。因為許多修煉之法隨著戰敗妖將失去,有能力的又去天庭做官了,如今的妖族,整體水準比起當年不知道低了多少,可以說是從巫妖之戰後,就一蹶不振了。

在帝俊看來,這豈不都是他的錯。

女媧和他們久別重逢,又聽提及往事,也是歎息連連,“快些起來罷,都已經過去了,量劫之中,你們也隻是應劫之人。”

他們默然無語地爬起來。

“早聽說你們在人間時就考了天庭公務員,黃竹真是瞞得緊,恐怕那時候都沒幾個能想到是你們,”女媧有些猶豫地道,“你們也知道了,如今的天庭……”

帝俊淡淡道:“娘娘,昊天是老師指派的天帝,又將天庭打理得井井有條,更別提我們是戴罪之身,考取天庭公務員,隻是記憶蒙昧時之舉,想來也是黃竹替我們安排下的後路,怕治水功德不夠。但是,飛升之後,我們不過在南天門看了一眼,沒有報導。”

女媧鬆了口氣,她就怕帝俊還有那個雄心壯誌。

如今妖族沒有什麼出色人物,帝俊若以他和太一的舊時威名振臂一呼,怕是天下妖族真的會聚攏過來。還有天庭那些舊臣,乃至昊天、瑤池,他們都該如何自處?這三界,莫非又要大亂?

但眼見帝俊是想開了,太一就更不用放心了,他向來醉心修煉,一切都隻跟隨帝俊行事而已。

女媧便點點頭,“報導之事好說,黃竹想來自有解決方法。說起來……”

女媧忽然臉色極為古怪,“聽聞太一嘗言,黃竹是爾父?”

太一臉一下子紅透了,恨不得用袖子遮住臉,“娘,娘娘,那都是做人時的胡言亂語,您就不要說出來臊我了。”

他一想到日後若是逐一與舊友相見,說不得還要一一提起此事,尤其是黃竹本尊……這一刻太一真的很想死啊。

氣氛一下子輕鬆了不少,女媧笑盈盈地道:“黃竹最近在忙著籌備那三界範圍內的鬥法比賽,早就出了章程,已是快要開辦了。你們二人啊,要洗脫這個汙名,說不得還是要去參賽的。”

帝俊也一笑,“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思←兔←在←線←閱←讀←

他們生活的洪荒和現在的洪荒那可不一樣,那時候什麼倫理道德也沒有,極為殘酷,生態環境也很惡劣,更別提他們還參加了巫妖之戰。

那時候磨煉出來的,和現在太平日子裡修煉出來的,在實戰上真是天壤之別。他們倆甚至都不用什麼技巧,光憑準聖修為已經碾壓一大片了。

女媧卻是悠然道:“話不要說太滿,你們隱匿之時,龍鳳麒麟三族都出世了,裡麵未必就有沒有驚才絕豔之輩。”

太一是極為擅長鬥法的,這時一笑道:“娘娘這樣一說,我倒是有興趣了,不知上古三族如今本事如何。”

女媧又道:“嗯,說起來,黃竹收了個大弟子,就是鳳凰族的。他那天庭出版集團之中,還有昔年元鳳感五行之氣所生之子,修為也是頗為了不得呢,想來也能與你一戰。”

太一聽得心癢癢,又頗為好奇,“這些年的事隻在人間聽過一些,隻是終究煙籠霧罩,不甚清楚。”

若非他說了那樣丟人的話,以他和黃竹的交情,早就把黃竹叫來講古了。

帝俊也思及自己做人的時候,有一件事是一直在琢磨,困擾了幾十年,那就是常儀說的黃竹那位莫逆之交。

如今猛然反應過來,可不就是太一這個呆頭鳥,虧他還和太一認真探討過多次呢,現在想想也是好笑。

……

帝俊和太一在媧皇宮待了一段時間,女媧也給黃竹去了信。

黃竹那邊早就收到帝俊他們二人上天的消息,聽說他們“拂袖而去”還擔心了很久,都是因為他忙於競賽,耽擱了沒去親自迎接,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現在知道是去女媧那裡,而且心態很好,也就放心了。便暫時沒有去媧皇宮,隻說不日競賽就要開始,到時自然見麵,現在脫不得身。

這次比賽,非但三教,天庭,地府,阿修羅族、西方教這諸多單位參加,他們天庭出版也會作為單獨的單位參加。

說起來也不知道誰牽的頭,起哄要天庭出版單獨做一單位,不許和天庭合併……

想來竟然好似是通天倡議的,然後被一致贊同,還說董事長要帶頭參加。

黃竹叫冤了很久,說你們也太惡毒了,我們天庭出版都是手無縛%e9%9b%9e之力的文人,居然忍心叫我們去參加鬥法。

尤其是他黃董事長,輩分奇高,然則修為實在拿不出手,三教的拔尖弟子都能鄙視他,若真的參加了比賽,還不把臉丟光了。

幸好他也不可能真去參加,就像聖人、族長、天帝這些級別的大佬都不可能下場一樣,大家就是起哄臊一臊他。

畢竟在這個級別的人物裡,他的修為算是低得出奇了,偏偏自己還愈發沒有上進心。以前在紫霄宮還知道做做功課應付道祖,出了宮無人管束,簡直是放任自流了。

黃竹看他們一副看笑話的樣子,哼哼說,居然欺負到我頭上,這下也不給你們麵子了,我要將我們集團的隱藏boss派出去!

天庭會不會忍痛派出常儀,連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決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