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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看到她們實在覺得無聊,就回朱心潔的房間上網去了。

兩個男人對著電視打電動喝啤酒,然後腦後久不久的傳來四個女人似有若無的說男人壞話的聲音,各自都在抱怨著自己的男人這不好哪不好,雖然說是抱怨,但是聽起來卻是滿滿的甜蜜。

年倫一邊打著遊戲,一邊豎著耳朵想聽聽朱心潔會怎麼說自己,可惜的是,朱心潔壓根沒提起自己,說得比較多的都是些旅行中的趣事,有瀘沽湖裡認識的淩林夫婦,還有一些好玩的見聞。年倫的心不禁有些失落。

「不要難過,她在刺激你!」耳邊傳來鬆下的低喃,年倫愣了一下,問:「什麼意思?」

「中國有個成語叫『欲擒故縱』聽過吧!」喝了兩罐啤酒,鬆下撒開了話頭。

「嗯,怎麼了?」

「她如果不在意你,根本不會特意當著你的麵特地有的沒的說別的東西,尤其是在自己好朋友麵前,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呢?你又不是見不得人。聽我的,等下我把阿真拐走,你好好和她敘敘舊,撒撒酒瘋,半推半就你們就和好了的,相信我!」鬆下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年倫撇了他一眼,有點不太敢相信。

「來來來,喝幾杯,中國還有句話叫『酒壯慫人膽』,看你是挺慫的,關鍵時刻不能慫啊!」鬆下開了一罐啤酒遞給年倫,年倫遲疑了一下,接過來,一口乾了。

五點多的時候,地上已經到處都是空的啤酒罐,年倫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怎麼,總之他躺在地上沒動靜。

言落和狐子也紛紛告辭說晚上還有約,英姿也說要回家了,鬆下順勢說:「阿真,你送我們回家吧!」阿真就是一愣,朱心潔也說,「是啊,阿真,你代我送送他們吧,言落懷著孩子不方便,狐子又沒來過廣州。」

「不過我的車太小了~」阿真為難的說,鬆下馬上搶過話頭,說:「我的車大,開我的。」

「那你怎麼不送!」阿真擠了一眼鬆下。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鬆下義正言辭的說。

言落馬上打圓場,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回去的!」

「不行不行,你怎麼能自己回去呢,阿潔說得對,那……要不然你們在我車裡擠擠?」阿真意識到言落可能真的不方便說著。

「這很簡單啊,開我的車不就好了!」鬆下說著,阿真看著他,忽然感覺很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

鬆下的車空間很大,幾乎是阿真車子的一點五倍,阿真開起來竟然有些不習慣。鬆下坐在副駕上,車後是三個女人,言落,狐子,英姿。鬆下心裡美滋滋的,覺得自己到底還是個聰明人,不但幫了年倫,自己還能讓阿真不高興,他簡直想給自己一個大大的贊。

「你傻笑什麼?」意識到鬆下在偷笑,阿真覺得渾身不自在。

「沒什麼,嗬嗬,咦,你今天開車怎麼這麼慢啊?」鬆下問,想起上次坐阿真的車去機場的那一路,那種瘋狂奪命車的筷感,現在感覺就像坐公交。

「你這不是廢話嗎?言落在車上呢!」阿真沒好氣的說,鬆下看了看後座,這才想起來,沖言落微笑致意。

走之前,朱心潔很想叫阿真把年倫也趕走,但是發現年倫似乎真的喝醉了,怎麼叫也叫不醒,就問他們車裡能不能多帶一個人,這下他們為難了,雖然鬆下的車很大,但是要再塞下一個男人估計坐不下,鬆下直接給拒絕了,說等送她們到家了再來接年倫好了,朱心潔恍惚中也同意了。直到把她們送走朱心潔才想起來,年倫不就住他們隔壁樓嗎?根本不用送啊!

送走了一行人,朱心潔看著躺在地上的年倫,自己沒了注意。

踢了走了兩個啤酒罐,看著躺在地上的年倫,瞇著眼睛看著他,也不知道他是真醉了還是怎麼,竟然心裡會擔心地上涼怕他感冒。

「喂,起來啦!」

年倫沒反應,朱心潔用腳踢了踢他的小%e8%85%bf,說:「起來啦~」

依舊沒反應,朱心潔咬了咬嘴%e5%94%87,蹲下`身拍了拍年倫,說:「起來啦,地上涼,躺著會感冒的。」

年倫聽著朱心潔這樣說,心裡暖暖的,可是還是沒睜開眼,就想看看朱心潔會怎麼樣。

朱心潔想了想,還是拖著年倫的手臂慢慢把他拉了起來慢慢拖到了沙發上,無奈年倫實在太重,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把他拖到了沙發旁,正像扶著他上沙發,忽然感受到了年倫的一個用力,自己就被年倫壓在了沙發上。

力道之重,發生之突然,讓朱心潔有些意外,她睜開眼睛看著身上的這個人,這時年倫睜開了眼睛,帶著酒意的看著自己。

「走開啦,你好臭!」朱心潔抗議著。

「不要,我覺得現在很好!」年倫刷著無賴,笑著把朱心潔抱在懷裡,朱心潔有些哭笑不得,又覺得生氣,說:「我數表啦,一,二,三!」

以前自己數數的時候,年倫總是還沒等她數到三就開始行動,而這次他卻沒動作,朱心潔有些吃驚,隻聽年倫說:「你數吧,你數到一百我也不起來。」

一股濃濃的無賴氣息帶著年倫的酒氣傳到了朱心潔的耳朵裡,他死死的壓著朱心潔,朱心潔推不開他有些無可奈何,她也放棄了反抗,就看他耍無賴能耍到什麼時候。

「你真的不原諒我嗎?」年倫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朱心潔聽到他有些可憐的聲音不禁心軟了,說:「你起來先再說。」

感覺年倫動了動,正以為他要起來,沒想到年倫的臉覆了上來,還沒反應過來,年倫的%e5%94%87就壓在了自己%e5%94%87上,帶著酒味的%e8%88%8c頭滑到了嘴裡,年倫霸道的索取著朱心潔的味道,他已經太久沒有感受到朱心潔的氣息,這幾個月快要把他逼瘋了,他想索取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切,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思念和勇氣伴隨著那個深深的%e5%90%bb,傳遞到了朱心潔的口中。

年倫藉著酒意親%e5%90%bb著朱心潔,即便如此,他還是十分的溫柔,他生怕惹得朱心潔不高興。

起初,朱心潔還是有些抗拒,但是推著年倫的手慢慢的軟了下來,緩緩的,朱心潔的手慢慢爬上了年倫的腰,感受到了這一變化的年倫開始進一步行動,他把朱心潔抱了起來,朱心潔的手環抱著年倫的腰,藉著年倫的力道很快就坐了起來。

坐起來的年倫並沒有停下來,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處似乎在發生著什麼變化,是因為朱心潔吧?

手慢慢的滑到了朱心潔的外衣下,六月的天朱心潔隻穿了一件寬鬆的t恤,很快,年倫就摸到了朱心潔的內衣帶。

似乎意識到了年倫想要做什麼,朱心潔忽然就冷靜了下來,猛地放開了年倫的懷抱,瞪了年倫一眼,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像上次一樣的,年倫感覺到自己又失憶了,在那大腦空白的幾十秒中,年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他反應過來之後,自己又在家門外了。

這一次,叫上連雙拖鞋也沒有,光著腳站在原地,而自己的鞋子也沒被扔出來。

年倫回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仔細想了想問題出在了哪裡,良久,記憶定格在他想去解朱心潔內衣扣子的那一幕上,那一刻,年倫給了自己一巴掌,真覺得自己就是個禽獸。

再說到阿真,把狐子和言落平安送到酒店了以後,說要回家,鬆下不幹了,死乞白賴的不讓阿真回家,阿真莫名其妙的說:「不回家能去哪,吃也吃飽了,玩也玩夠了。」→思→兔→網→

「不如我們去看場電影吧!」鬆下提議道。

「不去,那破電影有什麼好看的,阿潔和年倫在家裡呢~」說道這句話,阿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詭異的看了鬆下一眼,鬆下順著她的話說:「是啊,阿潔和年倫在家裡呢,你就不能讓他們多相處一下?」

阿真一邊開著車,一邊糾結著,總覺得好像說得過去,又覺得說不通,心裡煩惱,車開得歪七扭八的。鬆下連忙說:「喂喂喂,你你你,好好開車,言落走了,我還在你車上呢,你不會想和我一起死吧!」

阿真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誰啊?想和姐姐我一起死,下輩子吧!」說完,一腳油門,往家裡開了去。

☆、第90章 誰教你的蠢辦法

阿真走下電梯的時候朝旁邊的鬆下瞪了一眼,想著自己回自己家為什麼這個人也要跟上來,沒想到鬆下也不生氣隻是嗬嗬一笑,說:「私見、私苦(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難過的。)~」

鬆下的聲音充滿了一種街邊無賴的氣息,阿真也是想破頭也想不明白這人怎麼就黏上自己了,隨即說:「麵皮厚(臉皮真厚)」

鬆下嘿嘿一笑,忽然發現年倫坐在正對麵的地上,盤%e8%85%bf坐著,腳上沒有鞋子,阿真愣了一下,連忙過去,問:「你怎麼在這裡啊?你……又被阿潔趕出來啦?」

年倫目光空洞的點了點頭,然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阿真快要氣爆了,怒道:「誰教你的蠢辦法?」

年倫看了看鬆下,鬆下這下有點慌了,說:「喂,你說清楚啊,我沒叫你真的……你自己控製不住你怪誰!」

鬆下現在再解釋什麼也是蒼白無力了,隻見他可憐巴巴的想要過來抱鬆下,鬆下一個推手嫌棄的說:「我不喜歡抱男人的!」年倫轉過身去抱阿真,阿真勉為其難的借了個肩膀給年倫,年倫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寫的絕望,說:「阿真姐姐,我要怎麼辦啊~」

還沒說完,年倫就被鬆下拉起來了,他坐到阿真和年倫中間,衝著年倫沒好氣的說:「你自己老婆,你自己想辦法去,我不管了,阿真我們走!」

萬萬沒想到鬆下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年倫看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他拉著阿真就要離開,阿真瞪了他一眼,說:「走什麼走,你們兩個一起走好了,年倫以後你少和這貨來往,本來今天我們都把阿潔勸得好好的了,你自己腦子方怪得了誰,你呀,自求多福吧!」

說著,阿真推開鬆下的手一轉身走回家開門進去了,沒進去兩秒,把年倫的鞋子丟了出來。兩個男人相視一眼,好像是被各自女人拋棄的可憐男人一樣,悶聲說不出一句話。

阿真回到家裡,聽到了一陣琵琶聲,循聲望去,看到朱心潔正在對著窗口彈琵琶,再一看家裡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阿真聽到朱心潔的曲調哀怨,不知道為什麼,她彷彿感受到了朱心潔身上傳來了一股濃濃的怨婦氣息。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