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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心潔說:「你居然有一個認識了六七年的網友,二姨媽都不知道!」朱心潔看了看朱秀玉,朱秀玉也有些不爽,說:「我和你說啊,你去玩幾天就給我滾回來知不知道,阿潔,你跟著她去,給我盯著她,省得她辣手摧花給我鬧個什麼破事兒出來。」

「我?」朱心潔愣了一下,說:「為什麼不是阿魁去?」

「我過兩天要去嚴棋公司上班啦,不能和你去啦,姐,你去台灣散散心也好啊,阿南這幅癡漢的樣子,你就不怕他殘害祖國的花朵啊?而且年倫不是也在台灣麼?你們還可以有個伴兒啊!」王魁這樣說著,她觀察著朱心潔的表情,說到年倫的時候,朱心潔的表情放鬆了一些,然後撇了撇謝南,說:「吶,我和你說啊,我會好好盯著你的,別給我玩兒什麼花樣。我還以為嚴棋找了個阿魁這樣的小女友就算了,你居然撈了一個更小的。真不懂你們男人到底想什麼!」

說到年紀的話題,朱心潔隻覺得自己又被人刺激了,果然現在的男人對愛情都很專一,永遠都隻喜歡二十歲的少女。

「誒,對了姐,我記得,你好像也是這個月生日吧!」王魁說,然後掐了掐手指,正準備說什麼,朱心潔嚴厲道:「閉嘴,不許說!」

「對呀,阿潔,過了這個生日你就三十啦!」謝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朱心潔好像出現了幻聽,她彷彿聽見了火山噴發的聲音,轟的一聲,自己成了火山灰。

三十歲?自己三十歲了?

朱心潔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和二十歲的時候沒多大差別,可是不免的還是有些失落。

忽然手機響了,裡麵是一個嚴棋的微信:「出來喝杯咖啡怎麼樣?」

這一次,朱心潔有些警惕,沒有給他任何回復。

朱心潔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完美的人,甚至,因為和秀一的那段過去,她有點自卑,她從來不敢想會有這樣一個人把自己捧在手心愛自己超過一切。嚴棋是個錯覺,朱心潔覺得。

他是一個自己對愛情和生活浪漫憧憬的錯覺。

但是該來的總會來,朱心潔和謝南去台灣的那一天,嚴棋開車把他們送到機場。那天王魁也在,對於嚴棋當初對朱心潔的那點心思,她是心知肚明,王魁也不止一次問朱心潔為什麼不喜歡嚴棋,朱心潔隻是覺得不是自己的那盤菜而已。

神情有些恍惚的朱心潔穿著高跟鞋磕了一下,好在王魁挽著她,「姐,你在想什麼?」王魁擔心的問。

「沒有啊!」朱心潔為難的笑了一下,然後一抬頭,看到嚴棋在看著她,朱心潔說:「你真的不要跟我一起去台灣玩玩?」

「不去了,不如這樣,你先去探探路,明年我和嚴棋結婚以後去那裡度蜜月怎麼樣?」王魁笑著說。

謝南去辦登機牌的時候,王魁偷偷問朱心潔:「姐,你覺得年倫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樣?」朱心潔一皺眉,然後看著一旁麵無表情的嚴棋,問:「什麼怎麼樣?」

嚴棋忍住笑意,把一張卡片遞給朱心潔,朱心潔接了過來,上麵隻寫了幾個字:台北中華路。

「什麼意思?」朱心潔問,她感覺這兩個人好像有什麼瞞著她。

「阿倫說,如果你到了台灣去這個地方找他。打這個電話。00886-2-235*****」朱心潔看了看手裡的卡片,一張看似隨意塗鴉的卡片,問:「為什麼他和你說不直接和我說啊?」

「他說有打過給你,你沒接。」嚴棋這樣說,朱心潔想起半夜打的那個電話,心裡不住罵道:大晚上打,也太沒誠意了!

「好吧!」朱心潔歎了一口氣,又仔細看了看那卡片上的幾個字,心裡想,這個地址範圍那麼大,找得到才怪吧!

很快,謝南的登機牌辦好了,嚴棋和王魁把他們送到登機口,王魁叮囑了好久,還叫朱心潔一定要多給自己寄零食。朱心潔一一答應了。

還在候機的時候,朱心潔給年倫發了好幾條微信,問他現在的情況。

這過年的十幾天以來,年倫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就好像一直沒有來過朱心潔的生活一樣,沒有一句過年的問候,沒有一條信息,那麼呱噪自戀的一個人,忽然就沒了音訊,本來朱心潔心裡就空落落的,剛剛聽嚴棋他們說起年倫在台灣等著自己去找他?

有話難道不會自己說麼?還拐彎抹角托人告訴自己?這什麼意思?

看著手裡的那張卡片,看字跡不是年倫的自己,應該是嚴棋的寫的。

手機震動了一下,朱心潔還以為是年倫回信息了,打開一看,是嚴棋的微信,是副圖,圖裡是一張她看不懂的地圖,地圖的中間用一個紅色的愛心標注出了目的。

「阿倫朋友的學校剛開業,他前兩天就已經到那邊了,他說可能會很忙,不過他一有時間就會打電話給你。」

朱心潔又看了看那副圖,其實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不過今天聽到了年倫的消息,朱心潔多少還是開心的,就在朱心潔還在恍惚的時候,嚴棋又發了一條信息:「朱小姐,我們還是朋友麼?」

朱心潔笑了,隨手在包裡拿出了一隻筆,在剛剛那張卡片上塗鴉了一幅畫。畫裡是兩個小人兒的頭,女生在親%e5%90%bb男生的鼻子,下麵寫著:d。朱心潔把這張畫用手機拍了下來發送給了嚴棋,並且寫道:「我們是好朋友,也是一家人。」

人在情感在低穀的時候,會想要抓住一個人網上爬,對於嚴棋,可能朱心潔也是一個『幸福愛情的救命稻草』的錯覺。

當時嚴棋想%e5%90%bb她的時候,朱心潔的大腦很冷靜的沒有讓自己接受,從而嚴棋的%e5%90%bb落到了她的鼻子上,在咖啡廳門口,朱心潔還給了嚴棋一個鼻子上的%e5%90%bb,現在朱心潔又還了第二個,朱心潔的意思很明顯,我們不適合做戀人,但是可以做一輩子的朋友。

嚴棋到底怎麼想,朱心潔不知道,不過王魁也是個精明的女人,朱心潔相信王魁的手腕能製得了他,幸福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王魁奮不顧身追求的幸福,朱心潔忽然覺得,這一點是不是應該和她好好學學。

去找年倫?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掉價?

是這樣麼?朱心潔的內心開始起了掙紮,自己可能真的對這個人有一點好感了,就在他躊躇不前的時候,嚴棋又發了一條信息給她,又是一幅圖,一副嚴棋和王魁緊緊相擁的相片。

也許是受到了恩愛狗的刺激,朱心潔當即下定決心:找就找,誰怕誰!

從三亞直飛台北的航班大約飛行2個多小時到達桃園機場。下午兩點從機場出來,他們直接去了謝南定的酒店。

謝南告訴朱心潔自己的蘿莉網友叫靜香的時候,朱心潔差點喝水被嗆到。

「是叮噹貓裡的那個靜香?」朱心潔對靜香這個人印象特別深刻,因為她記得,那個是大雄的夢中情人,追了整個動畫片都沒追上的女孩子。

「對啊,陳靜香,她住在信義區,她幫我定的酒店好像在中華路。」謝南這樣說著,兩個人提著行禮上了出租車。

看著窗外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景色,因為那一年,朱心潔也是和秀一這樣來到台北,在台北,也有他們的回憶。朱心潔想了想,當年到底是誰追的誰呢?似乎沒有誰有特別的追求,他們就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看了看手機,朱心潔撥通了那個年倫的電話。

☆、第41章 ?,?朱阿姨

來,叫朱阿姨

電話接通了,可是一直沒有人接,朱心潔覺得自己彷彿沒了耐性,聽著耳邊的語音提示:您好,我現在不方便接聽您的電話,請在滴一聲後留言,我會在第一時間回復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朱心潔掛了電話,她感覺自己的怒氣噌一下就上來了。在他從機場到酒店這條路,在她打的第四個無人接聽的電話以後,朱心潔的小火山終於爆發了,她對著手機怒吼道:「孫子,你奶奶我現在到台北了,如果今天晚上12點之前你不打給我,我就把你拉黑!永遠!」

生氣的女人究竟有多可怕,嚇得司機差點闖了紅燈這麼可怕。

坐在副駕駛的謝南和司機同時看了一眼朱心潔,朱心潔餘怒未消的看了一眼二人,繼續吼著:「看什麼,開車啊!」

謝南知道他心情不好,到了酒店提行李拿房卡,前後把朱心潔伺候得好好的,朱心潔到了房間,大有一種被人甩了的感覺,就在她還在生悶氣的時候,年倫那具『入土』已久的棺材詐屍了。

一個電話終於讓朱心潔的心情得到了一些緩解,她壓著怒氣,帶著微笑接了,還沒等朱心潔說話,她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巨大吵雜的聲音,刺激朱心潔的耳神經好像斷了那麼幾秒。

「你搞什麼這麼吵!」

也不知道是不是電話那頭太吵雜還是什麼,以至於年倫扯著嗓子和朱心潔說話,朱心潔也就聽了個半真:「我旁邊在試音響,今天有個商場開業促銷!你到台北了嗎?」

朱心潔覺得自己要聾了,大吼道:「到了!」

「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啊!你發個位置給我!我去接你!太吵了,不說了,我先掛了啊!」年倫也算拚盡了權利發出了最後一聲吶喊,然後電話就真的掛了。

朱心潔有些莫名其妙,他到底在搞什麼會這麼吵?聽到年倫說『我去接你』的時候,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是她心裡那個剛剛噴發的小火山平緩了一些,低聲道:「算你還有良心。」

用微信發了一個位置給年倫,很快,年倫說晚上5:30會過來,還說今晚那個商場會有個很熱鬧的活動,一起去商場玩玩什麼的。

朱心潔告訴謝南年倫要和他們吃完飯,說到那個商場的時候,謝南說:「正好,靜香也在那裡演出,我們可以一起去。」

「演出?演出什麼?你不是說她隻是yy的主播麼?」

「哎喲,人家活動多著呢,美女總有人約!」謝南樂嗬著說道。

傍晚五點多,年倫準時到了朱心潔的酒店,打給朱心潔的時候,朱心潔還在夢鄉中。簡單收拾了下,風風火火的和謝南套了件外套就來到了大堂。

大堂裡的沙發上有一個看樣子不到五歲的小女孩兒,背對著朱心潔坐著的,是一個帶著毛線帽的背影,朱心潔疑惑著走到了那背影前麵。

年倫依舊穿著黑色的大外套,帶著圓框眼鏡,這回帶著頂毛線帽,微卷的頭髮留在脖子兩邊。

他看到朱心潔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笑道:「剛睡醒?」

這次見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