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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嚇了一條,現在的他們,就是四個紙片人在打麻將,分不清楚誰多誰少,隻感覺好像鬆下和年倫身上比較厚重一點。然而鬆下和年倫已經殺紅了眼,鬆下激動的時候還飆幾句日文的粗口。

日語年倫是聽不懂的,可是用日語罵人年倫還是聽得懂的,以至於廝殺到最後,現場已經變成了兩個男人的戰爭,可是朱心潔和王魁依舊在戳火。

「鬆下你到底會不會打牌啊,我這局可以十三你居然給我放炮!」朱心潔也殺紅了眼,也不管不顧今天是什麼目的來的,年倫也敲邊鼓,似乎到最後,大家都忘了最初的目的,完全沉浸在麻將的世界裡。

朱心潔把自己的牌攤開,然後摸了一顆,下一顆就是白板氣得朱心潔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說:「我馬上就要自摸十三了大哥,啊啊啊啊啊!」

鬆下這下樂了,捂著嘴看了一眼朱心潔的牌:東南西北中發發一萬一棟九萬一棟,然而看著朱心潔趴在桌上但是手裡依舊捏著那顆白板,好像她的戰鬥力被自己一個放炮給蹦沒了,鬆下說:「不要難過嘛,我們再來啦!」鬆下雖然放了炮可是卻一點都不生氣,看著年倫一個%e5%b1%81胡把朱心潔的十三給糊沒了,瞬間覺得自己很劃算。

「你們餓不餓啊,吃點東西再繼續啊!現在都多少點了,你們打個麻將都能打成仙了麼?」謝南手裡端著他們的晚飯說。

此時的四個人,頭上臉上全身上下都是紙片,再一看時間,已經七點四十了,鬆下說:「我們打到八點再吃吧,你們餓了麼?」

其實投入戰鬥的人往往感覺不到餓,尤其是打了%e9%9b%9e血的朱心潔,她瞪了一眼鬆下,鬆下隻感覺朱心潔的眼神裡傳遞出了濃濃的殺意,然後朱心潔看了一眼年倫,大吼一聲:「來!」

說著雙臂一申嘩嘩的搓著麻將,王魁和謝南說,東西先放下等下有需要再叫他。謝南嗯了一聲卻沒有走,而是看著他們打麻將自己心裡也樂。

天台上開了一盞溫馨的燈,夜幕下的三亞灣透著她一如既往的溫柔。然而此起彼伏的麻將聲充斥著整個天台,對他們而言,是真的忘了今天的目的,在他們心裡,好像現在隻剩下輸贏。

隨著王魁的一聲「糊!」三個人吃驚的看著她:「自摸對對胡,小女子承讓承讓!」

三個人很不情願的在自己身上貼了一張便利貼。

☆、第36章 做個??吧

做個朋友吧

正好謝南在場做了一個見證,看著四個白花花的紙片人緩緩的從椅子上挪出來年倫說:「小心啊,別掉了,掉了就算耍賴。」

究竟誰贏誰輸還真沒個準數,因為他們之前一直都在讓鬆下,也就是後來發起進攻也不知道扳回多少。

謝南用手機拍了一張四個人的囧相然後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你們自己把自己身上的紙片扯下來吧,你們自己相互監督啊,誰作弊就抓出來。」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撕著自己身上的紙片。也不知道扯了多久,當看到自己麵前厚厚一遝撕下來的便利貼的時候終於有了一種自己解放了的感覺。

朱心潔看了看王魁,兩姐妹忍不住笑了出來,早上他們還美美的出門,然而現在妝也花了口紅也抹得臉上亂七八糟。

然而他們要做的就是數便利貼,保險起見,他們相互數對方的,年倫數鬆下的,鬆下數朱心潔的,朱心潔數王魁的,王魁數年倫的。然後再反過來數一遍,最後的結果是:

朱心潔432,年倫489,鬆下489,王魁452。

得到這個結果四個人都大吃一驚,因為按照原來的約定,是輸的那個人要滿足贏的的那個人一個願望,然而現在到底是誰輸還沒一個定論,朱心潔忽然看到地上被風吹走了一張便利貼,順著她的目光幾個人也發現了,他們現在的想法就是那個應該是誰身上不小心蹭掉的。

年倫和鬆下異口同聲的說:「肯定是你的!」

兩個人互不相讓,那個掉的便利貼究竟是誰的,其實誰也說不清,可是年倫和鬆下已經互相撕起來了。

「哎呀哎呀,先吃東西吧,你們真的不餓麼?」謝南做了個和事佬在旁邊說著,反正麻將也打完了,朱心潔和王魁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反正沒自己什麼事,兩個人就在旁邊喝起湯來。

發現兩個女人沒有做聲鬆下和年倫也覺得沒意思,想了想好像還真的餓了,兩個人誰也不落後的捧著謝南端上來的湯就喝了起來。

現在的四個人,就像是剛從戰場上廝殺回來的,哪裡還有什麼形象而言。王魁塗著個大紅%e5%94%87早被他用手剮蹭得小半張臉都是;朱心潔的睫毛膏和眼線也有點不好,弄得自己和個熊貓眼一樣;不化妝的兩個男人也沒好到哪去,年倫平時把頭髮紮了起來但是今天打麻將的時候太激動他又放了下來,現在的年倫亂七八糟的頭髮讓人覺得很頹廢;而鬆下,他今天一激動還把自己的手錶給脫了下來。

朱心潔正在吃著,看到麻將桌上的手錶,走了過去拿了過來遞給鬆下,鬆下看到朱心潔遞過來的手錶愣了一下,然後說了聲謝謝然後戴上。

「這手錶對你很重要吧?」朱心潔問,鬆下點了點頭,說:「私父私。」(我爸爸送給我的)鬆下用日語說的意思,其實不太想讓王魁和年倫知道,朱心潔會意的點點頭。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四個人終於吃飽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朱心潔問:「怎麼辦,還打麼?」

「不要了吧,我有點累了。」王魁擦了擦嘴說。

他們打了一天的麻將,剛剛精神高度集中不覺得疲倦,但是一旦吃飽喝足就有點犯困。

「那今天沒分出勝負啊!」年倫說,然後看了一眼鬆下,鬆下哼哼了一聲,說:「大不了明天再來!」

「你說的啊,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年倫不死不休的說,對於這個意見,朱心潔和王魁也是同意的,因為經過這一天的連續相處,鬆下對他們的態度也不那麼見外了。

朱心潔說送鬆下回去,鬆下答應了,因為剛才在吃晚飯的時候年倫和鬆下喝了點啤酒,朱心潔不放心他一個人開車,就問謝南要了車鑰匙,決定做一個晚上的司機把鬆下送到家。

這一點讓年倫有些受不了,說:「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我不放心。」

朱心潔瞪了他一樣,意思是:有你說話的份麼?

鬆下卻是卻之不恭,等他走出咖啡廳卻不知道停車場在哪,朱心潔叫他在門口等自己去開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鬆下的副駕駛上坐過無數的美女,可是駕駛位上還是第一次給別人坐上去。看著朱心潔頂著兩個花了得眼妝看著自己,鬆下隻覺得朱心潔像隻熊貓。

「走吧,姐姐我不會把你的車開到河裡去的!」朱心潔笑著說。朱心潔的駕駛技術是在瑞安身邊這幾年練出來的,連瑞安那種刁鑽的人物都都沒得挑更何況是鬆下。

坐在自己車的副駕駛鬆下還覺得很不習慣,以前如果是自己應酬喝多了一般都是有人負責送他回家,不過他不會開自己的車。然而現在看著朱心潔嫻熟的在開自己的車鬆下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朱心潔。

「幹嘛,我的妝花了很醜麼?」朱心潔笑著問他。

「你真的和我以前認識的女人不一樣。」鬆下用一種略加讚賞的語氣說。

「你認識的都是波斯貓,本小姐是田園貓當然不一樣了。我用的東西都不差,但是我是一分一分自己賺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依靠男人活著。」話音剛落,朱心潔熟練的打了一個轉彎快速的超了一家貨車。「是不是想有一個我這樣的員工的心更強烈了?」朱心潔笑著問。

「如果你來做我的助理,那我可能會考慮和嚴棋合作。」鬆下雙手抱%e8%83%b8看著前方說,朱心潔沒有看他,說:「鬆下先生很聰明,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我可能要nothankyou了!」

「為什麼?你們和我打了一天的麻將難道為的不是這個麼?你可能不知道,嚴棋的公司遠比你想像的要危險,據我所知,兩個股東已經撤股了,如果我現在不幫他,可能他真的要拐進死胡同再也出不來。」鬆下很吃驚的看著朱心潔,朱心潔目視前方,沒有說話,鬆下又問:「你和嚴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朱心潔看了一眼鬆下,笑了:「你不會以為我是他女朋友吧?」

鬆下也笑了:「不是嗎?那你為什麼這麼大費心思的來討好我?就像嶽潔……」鬆下提及了嶽潔,朱心潔隻覺得自己好像被和嶽潔歸為一類的時候心裡很不高興。

對於這個問題,朱心潔想了一下,說:「嗯~怎麼說呢,我和嚴棋認識也不超過兩個月,我承認,可能在他和嶽潔之間發生問題的時候。他可能覺得需要一個感情的依靠,覺得我可能會是那個依靠,但是我卻不這麼覺得;至於你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心思的來幫他?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我隻是創造了一個機會,但是我沒有很努力的去懇求你?」

鬆下想了一下,點點頭:「對啊,為什麼?」

「因為你和他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因為誰來勉強另一個人妥協,在商言商,如果你覺得他的項目,會讓你的公司承擔一定的風險以至於運營困難,我建議你堅持自己的選擇,可是如果因為別的因素,比如嶽潔或者其他女人,又或者成見讓你放棄,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很大的魅力讓你改變你的想法。不過你剛剛說如果我做你的助理你可以考慮,證明這個事情應該不是前者。」朱心潔冷靜的分析道,鬆下看朱心潔的眼神越來越欣賞,說:「所以你要好好考慮麼?」

「我之前的那個工作其實對我幫助挺大的,雖然我像隻狗一樣的跟在別人身邊,可是我最後辭職的姿勢是很帥的。我現在隻想好好放鬆一下,以後如果真的還有機會,鬆下先生又真的這麼賞識我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壓簽個十年生約十年死約,不過現在如果要我為了嚴棋做你的助理,我想我做不到,我還沒覺得嚴棋足矣讓我放棄我的自由。」朱心潔這樣說著,他想起當初拒絕嚴棋的時候也是這麼毅然決然,朱心潔對待事情的態度很清晰明瞭。她不想被任何人束縛,她現在剛辭職,隻想隨心一次,做自己最喜歡的事。

鬆下點點頭,看著前方沒有再說什麼。

鬆下住的地方是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到了地方朱心潔剛想下車把鑰匙還給鬆下,鬆下卻說:「你把車還給我,你等下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