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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多嘴問了你一句,瑞安還說穿紅色的禮服去呢,那天不是聖誕節麼!」

「瑞安招到人了麼?」

「來麵試了幾個,還在選呢!你也知道,能受得了他那破脾氣的,估計除了你也就沒幾個了!」阿真這樣說著,其實阿真還是希望朱心潔回去。

關掉視頻,朱心潔躺在床上,看著手機裡多了幾條秀一的問候,朱心潔回道:「秀一、私覺私甘?」(秀一,你還記得我撒嬌的樣子麼?)

那邊立刻回了一條:「甘?」(你什麼時候撒嬌過?)

放下手機,朱心潔如臨大敵,以前如此深愛的秀一都說自己根本不會撒嬌,看來嫁入豪門無望了。朱心潔從內心中深深的為自己感到歎息,想想阿真的話說得也沒錯,長了一張中華田園貓的臉,就別妄想做波斯貓了。

正這樣想著,微信裡多了一條陌生人好友添加的信息。

打開一看,是嚴棋。

朱心潔連忙坐了起來,通過後那邊立即給自己發來一個笑臉,說:「朱小姐,希望不會嚇到你。」

「沒有啊,怎麼了?」

「今天嶽潔這樣唐突,還請你不要介意。」

「不會,還要謝謝你來聽我唱歌。嚴太太很漂亮。」

「嶽潔和我還沒結婚,你叫她名字就好,不用叫嚴太太。」當這個信息傳來,朱心潔心裡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好。」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朱心潔隻能回這麼一個字。

「明天我生日,我想請幾個朋友來海邊聚聚,你和年倫一起來,好不好?」收起往常很客氣的語氣,嚴棋這樣說著。

朱心潔想了幾秒鐘,然後給年倫打了個電話確認這件事,年倫說,這個事情他知道,明天的確也是嚴棋的生日,朱心潔的微信號也是他給嚴棋的,這個事情他不能替自己決定,所以叫嚴棋自己問。

當朱心潔問年倫去不去的時候,年倫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明天我休假,嘖……還是去吧,我實在沒什麼理由說不去,怎麼?你不想去?」

朱心潔好好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嚴棋的邀請,她的理由和年倫一樣,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不去。

躺在床上的朱心潔想著今天和嚴棋說話的時候嚴棋看著她的眼神,本來她是沒有多想,然而剛才嚴棋和她強調嶽潔不是嚴太太的時候,忽然的,她有種忐忑不定的感覺。那種說不清楚,怪怪的感覺。

那一夜,朱心潔沒有睡好,腦子裡儘是嚴棋那種奇奇怪怪的神情和語氣,她很敏[gǎn]的覺得嚴棋好像對自己有點那什麼的意思,然而她時刻提醒自己,那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她真恨不得用個錐子紮自己大%e8%85%bf告誡自己,那是一塊有主的肉,再饞也是別人嘴裡叼著的了。

朱心潔跑到年倫房裡去找年倫的時候,經過謝南的房間,謝南說年倫估計還沒睡醒,朱心潔一看時間都已經快吃午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朱心潔啪啪啪的拍著年倫的房門。

那是朱心潔第一次見到半%e8%a3%b8著的年倫,年倫隻穿著一條大褲衩,光%e8%a3%b8著上半身,緊致的肌肉,清晰可見的六塊腹肌勾著朱心潔的目光,秀色可餐人之本性,第一次見到年倫這樣出現在他麵前,以至於朱心潔都忘了她來找年倫是做什麼的。

「幹嘛啊大早上的!」年倫像個孩子一樣發著起床氣。他撓了撓頭髮跺著步子走回房間,趴在自己的床上。

朱心潔來到年倫的房間,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水米分香,看到年倫在畫板上的畫,那是一副竹林,詩意潑墨的竹子和工筆整潔的白衣少女。朱心潔開始留意這個少女,從上次那個站在巨龍身上的少女開始,似乎年倫一直在創作著和這個少女有關的畫。

「唔,大小姐,你來找我不是為了看畫的吧!」年倫在床上看著朱心潔。

「哦,對了,我就是想問問你,嚴棋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朱心潔問著。

年倫還沒徹底清醒,含糊不清的說:「他?鑽石王老五啊,不過準備結婚了,不能叫王老五了!」

朱心潔看著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年倫覺得有些話說不出口,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吧,朱心潔這樣說著。

下午2點的時候,嚴棋派了一個司機來接他們,年倫和朱心潔跟著車走了。

party的地點是在一個風景絕妙的海灘上,旁邊是是個小酒吧,可能是經過嚴棋精心佈置了一番,在海灘上搭起了棚子,棚子裡準備了自助餐的食物,旁邊是幾對男女在打沙灘排球,年倫看了下,似乎今天party的主題是比基尼,因為在派對上男男女女都穿著比基尼和泳褲。

年倫忽然有些詭異的看著朱心潔,朱心潔很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

看到他們緩緩走來,嚴棋帶著墨鏡,穿著一條沙灘褲向他們走來,「很感謝你們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

依舊是很客氣的說著,年倫說:「我發現,你好像開竅了!」

「什麼開竅了?」嚴棋笑著問。

「以前你好像從來沒這麼多花樣的,怎麼?今天誰出的注意弄一個比基尼party啊?」年倫很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朱心潔。

這下終於知道剛才為什麼笑得這麼詭異的年倫是為了什麼了,朱心潔隻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坑裡,她甚至覺得這次是年倫和嚴棋合起來把自己拐進去的。

「怎麼了?嚴棋沒和你說麼?我以為他說了的,你沒帶比基尼來麼?」年倫強忍住笑意,一個迴旋鏢把目標甩給嚴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撇清責任,回去指不定會被朱心潔一頓胖揍,即便現在說了也不一定能讓朱心潔相信自己,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嚴棋的注意。

「不好意思朱小姐,我昨天可能沒和你說清楚,你……你不會介意吧?」嚴棋十分抱歉的說著,朱心潔看著唱著黑白臉的兩個人,總算知道了什麼是啞巴吃黃連的苦。

隻見朱心潔強忍著怒意,陪著笑臉說:「我沒帶比基尼來啊!」朱心潔明確標明了自己的態度:死都不穿。

「這樣啊,這……」嚴棋有些為難,年倫指著酒吧旁邊的小賣部說:「那裡有賣,嚴棋掏銀子!」年倫教唆著,此時年倫心裡跑過一萬隻鄙視朱心潔的草泥馬,朱心潔好像都能聽到年倫那藏在心裡的笑聲。

她狠狠瞪了一眼年倫,剛想推辭,這個時候嶽潔跳著走了過來。

年倫和朱心潔的目光馬上被她吸引住。

嶽潔穿著一身米分色的□□比基尼,雖然看上去有一點點贅肉,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她%e8%83%b8口兩隻感覺快要跳出來的「兔子」太惹人注意了。

「嚴棋你好『幸福』哦!」年倫嚥了口口水對嚴棋說,朱心潔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然後看了看自己的%e8%83%b8口,下意識的捂了捂。下一秒年倫的目光馬上落到了她身上,朱心潔像炸毛了一樣,問:「看什麼!」

「朱小姐也來了?怎麼不換衣服啊,他們在那邊打沙灘排球,一起過去玩玩啊!我剛剛打回來,真的好累哦,跳兩下就難受得不行呢~」嶽潔嬌嗔的說,年倫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朱心潔看了看耳邊插了一朵花的嶽潔,再看看她的%e8%83%b8,少說也有36g了。這時嚴棋說:「不用勉強了,朱小姐肯來我就很開心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等下嶽潔也一起來打排球麼?」朱心潔問著,稱呼一下子忽然從嚴太太變成嶽潔,嶽潔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樣吧,等下我們兩個一組,你們兩個一組,誰輸了,就幫對方塗防曬油!怎麼樣?」朱心潔提議道。

這畫風轉變得有點快,好像一直趨於劣勢的朱心潔一下子主導了起來,嚴棋一口答應。看著朱心潔朝小賣部走去,嚴棋和助手說了一聲,等下叫助手買單,他似乎也有些期待等下的排球比賽。

嶽潔依舊挽著嚴棋的手像一隻小貓似的安靜看著麵前的這一切的發生,就像阿真說的,嫩模的優勢,的確在『嫩』。她們這一類人,似乎有著所有女人的優勢,年輕,漂亮,與世無爭。當初嚴棋看上她的時候,她才剛剛20歲,還是在學校裡讀書的學生,即便到了現在,她也還沒滿22歲,可是已經畢業一年工作又辭職了。

因為她找到了嚴棋這樣的男人,這樣好的年紀,這樣好的麵容和身材,的確值得她驕傲,這樣的驕傲,可以讓他盡情的享受和揮霍這樣的青春。

阿真說得也沒錯,嶽潔之所以能俘獲嚴棋的心,靠的不僅僅是臉蛋和身材,更多的,是她的用心。她知道嚴棋最需要的是什麼,對於這樣一類女人而言,似乎自己什麼都不會是必須的,因為這樣優秀的男人眼裡,女人隻會是附屬品,他們隻要夠美麗,夠善解人意,能在別人麵前給他們麵子,似乎就什麼都夠了。

對於嶽潔這個女人,阿真有一句話一針見血:人家有本事爬上金主的床,自然就有踩著別人臉的本事,不要以為人家真的不諳世事,總有一天會有人教你什麼叫扮豬吃老虎。

年倫和嚴棋躺在椅子上享受著此刻的愜意,似乎年倫來三亞,這是第一次來海邊。三亞好玩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但是尤其不能錯過的就是海。

就在年倫和嚴棋聊得正開心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這個身影同樣也吸引了嚴棋的目光。

朱心潔此時穿著的,是上半身檸檬黃的吊帶比基尼,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的平角褲。朱心潔緩緩走到了他們麵前。和嶽潔給人的感覺不同,嶽潔給人的感覺是血脈噴張的誘惑,那朱心潔給他們的卻是一種陽光向上的健康。

一個是捏得出水的嫩,另一個就是像紅酒一樣的魅。

朱心潔雖然瘦,不過看到她小腹上的川字線卻有一種感覺比□□更大的魅力。

「打不打?」朱心潔拿著排球衝他們狡黠一笑,年倫承認,他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健美的朱心潔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種激動,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激動。然而他此時看著朱心潔這個樣子卻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

「好,來!」嚴棋來了興致,拉著嶽潔走了過去。

年倫咋呼了一聲,脫掉上衣跑了過去。

沙灘排球一般是兩個人對兩個人。現在朱心潔和年倫在一邊,嚴棋和嶽潔在一邊。嶽潔看到朱心潔,不知怎麼的,忽然有種膽怯,可是介於嚴棋在旁嶽潔還是厚著臉皮上了。

女人之間的鬥爭和男人不一樣,女人打架的時候會用上指甲,扯頭髮,甚至有時候學歷再高的女人廝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