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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秀裡最近很火的那個口氣一模一樣,嚴棋隨便點了杯咖啡。

嚴棋這次出現在這裡,其實是約了嶽潔談事情。按照嶽潔每次的規律,如果不遲到個把小時估計她不會出現,索性嚴棋就來早了半個小時,因為他也想看看朱心潔。

男人女人之間獨有的默契和吸引會告訴自己,此時自己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無論是一時的新鮮也好,長期的喜歡也好,這種在心裡像有蟲子咬的感覺,可能騙得了自己,也騙不了別人。

朱心潔繼續唱著mocca的歌,歡快的旋律迴盪在咖啡廳裡,嚴棋打開窗子,外麵是一個平台,海風習習吹來,現在的溫度剛剛好,很溫暖,很合適。忽然看到朱心潔拿著話筒上的小拇指上一個閃光的東西,嚴棋瞇起眼睛仔細看了看。

那是朱心潔最近才戴上的戒指,戴在小拇指上的戒指代表著自己此時單身,那一刻,嚴棋忘了他那準備結婚的女友,思緒盡情的泡在朱心潔的歌聲裡。

隻是嚴棋怎麼想,朱心潔是不知道的,可是處於同性的敏[gǎn],年倫虎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把咖啡端了過來,然後沒好氣的坐了下來,問:「喂,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啊?」

「今天是週末啊!」嚴棋笑著說。

「你……你不會是喜歡朱心潔吧?」年倫直截了當的問。

嚴棋一直在看著朱心潔的眼神收了回來,看著年倫,然後摸了摸下巴,問:「有麼?我表現得很明顯麼?」

對於嚴棋現在表現出來的地痞流氓氣質,年倫真想暴揍他一頓,一個準備結婚的男人居然……

「我打電話給嶽潔!」年倫想掏出手機。

「如果我沒猜錯,她現在應該在化妝,應該沒空接你電話!」嚴棋今天戴了一副金絲眼鏡,穿著帥氣的襯衫,像極了那種故事裡才會出現的高學歷高年薪的ceo。嚴棋看著微怒的年倫,笑道:「看你那鬼樣子,你如果喜歡人家你就去追啊,和我較真做什麼?」

嚴棋此時在想什麼,年倫是真的摸不準,這個時候吧檯叫年倫,年倫應了一聲,然後小聲的警告嚴棋:「不許打她注意!」

年倫走了,嚴棋撕開糖包倒在了咖啡裡,一邊攪拌一邊繼續享受著朱心潔的歌聲。

那時一下子來了很多人,多半是衝著年倫來的,年倫一邊招呼著他們一邊還要盯著嚴棋這邊。朱心潔唱完幾首歌休息的時候下來坐到了嚴棋對麵。

嚴棋看朱心潔的時候,眼神裡的確有一種不一樣的神采,然而朱心潔卻沒有察覺到,聊著聊著朱心潔忽然看到一個女孩子走進了門,朱心潔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

女孩子看上去年紀可能隻有二十出頭,亞麻色的頭髮微微捲曲,穿著米分色的連衣裙,大大的眼睛,很漂亮,像一個公主一樣一進門就成功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感受到朱心潔的目光,嚴棋順著朱心潔眼神的方向看去,才一回頭,那個女孩子看到嚴棋顯得開心極了,然而朱心潔此時卻看到嚴棋的眉宇間微微皺起,伴隨著女孩子一聲嬌嗔的:「honey~」朱心潔看到女孩子撲到了嚴棋身上。

朱心潔嚇了一跳,可能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她有點受不了如此熱烈的恩愛。她站了起來,她立刻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子應該是年倫口中的嫩模,嚴棋的未婚妻——嶽潔。

嚴棋掙脫開嶽潔的擁抱,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和朱心潔,然後還沒等嚴棋說什麼,嶽潔就撒嬌的說:「honey,看到我驚喜不驚喜呀?我今天妝都沒畫就出來了,你看太陽都曬黑我了~你心不心疼啊?」

朱心潔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米分%e5%94%87,忍住了笑意,抿了抿嘴,然後對嚴棋說:「呃,嚴棋,這位就是嚴太太吧?嚴太太想喝什麼?」

嶽潔這才意識到她對麵有個人的存在,聽到她叫自己嚴太太心情好到天上去了,可是她依舊疑惑的看了一眼朱心潔,問:「你是?」嶽潔那雙大大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朱心潔,忽然想起她剛剛坐在嚴棋對麵他們聊得很開心的樣子,然而此時她問自己想喝什麼?是怎麼個意思?

朱心潔一時間有些尷尬,嚴棋說:「忘了介紹,她叫朱心潔,是我和阿倫的朋友,現在在這家咖啡廳駐唱。」

年倫走了過來擋在朱心潔前麵,微笑著和嶽潔打招呼:「hi~阿潔,還記不記得我?我是阿倫!」

麵對帥氣的年倫,嶽潔驚訝了一下,小嘴變成o形,「是阿倫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嶽潔有些驚喜。

「我在這裡打工啊!怎麼樣,想喝什麼?」年倫用他招牌的迷人微笑『迷惑』著嶽潔。小姑娘一般都吃她這一套,這幾天年倫就靠著這樣的微笑擺平了一票米分絲。

「嗯~那你給我推薦吧,你上什麼,我喝什麼好了!」嶽潔癡癡的看著年倫,朱心潔從嶽潔的語調裡感受到一股台灣人特有的嬌氣,隻看到嶽潔握緊了嚴棋的手,聲音像隻小貓一樣懶懶的,眨了眨眼睛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好,馬上來,不妨礙你們~」年倫留下一句話,拉著朱心潔走了。

朱心潔在年倫身後默默的看著他們,就在年倫把她拉走的時候,朱心潔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嚴棋,什麼都沒說,跟著年倫走了。

謝南給朱心潔倒了杯水,說:「不喜歡這種女人吧!」

謝南也看著那個方向,看著嚴棋和嶽潔,嶽潔在嚴棋麵前表現出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態,確是是一副惹人喜歡的樣子,可是這在朱心潔的印象裡就感覺自己滿身%e9%9b%9e皮都要掉了。

「我也不喜歡,這種小波斯貓,也隻有大金主才養得起,如果給我一個這樣的女人,那我還是和個男人過一輩子算了。」謝南在吧檯裡麵默默的說著,然後端出一杯咖啡給年倫,年倫走了過去遞給嶽潔,嶽潔嬌嗔的對年倫說了聲謝謝。

如果說林誌玲的撒嬌指數80能把男人擊垮,那嶽潔是直接可以把男人踩在腳下的滿分100。

年倫端著盤子回來,看著緊皺雙眉渾身不自在的朱心潔,說:「現在知道為什麼我這哥們兒想結婚又結不了了吧!」

朱心潔隻聽到內心的那個快要爆炸的自己吶喊道:「我不知道啊!」

然而她生生的把這句話嚥下了肚子,想了一會兒,說:「真是看不懂這個世界,我也挺漂亮的,怎麼就要像男人一樣工作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著上方,真有一種自己過去這三十年白過的心情,對年倫說:「年倫,你還有沒有像嚴棋這樣,人帥多金器大活好的男人,再給我介紹一個,我也不想上班!」

朱心潔說完,謝南再也忍不住笑意噗哈哈哈哈的笑了出來,謝南說:「就憑你這句話,你這輩子也別想!」

一旁徹底懵圈的年倫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朱心潔,又看了看一邊坐著默默聊天的嚴棋和嶽潔,說:「我,你看不看得上啊!」

年倫沒說假話,他真的也是ceo,他經營著自己的畫廊,還有兩家培訓學校,在上海圈內是個出了名的年輕有為,隻是這一切,他從來沒和朱心潔說過,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真的沒有嚴棋長得像ceo,是的,他從股子裡透出來的,就是一股子小流氓畫家的感覺。

朱心潔還幻想著如果是自己,遇到一個嚴棋這樣的男人,自己也像嶽潔一樣撒嬌得和隻小貓似的,然後每天取悅男人就可以活下去的樣子。猛然聽到年倫的話,夢想頓時碎裂了,從嘴裡蹦出了一個字:「滾!」

那天,朱心潔繼續在台上唱歌,心情絲毫沒有被嚴棋和他那波斯貓未婚妻影響,朱心潔反倒發現了一條新的出路,不知怎麼的,她還真的就想著,自己能不能也做一隻波斯貓。因為這樣想的緣故,朱心潔的聲音越來越甜美。那一個晚上,朱心潔都在唱mocca的歌,甜美的民謠讓朱心潔的身子隨著搖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然而年倫看到嶽潔來了,嚴棋多少收斂一些,心裡不免有些得意。

晚上在和阿真通視頻的時候,朱心潔特地學著嶽潔撒嬌的語氣,然後很期待的問阿真:「阿真啊,你說,我這樣能不能俘獲那種人傻錢多的男人?」

朱心潔穿著睡裙,特地把吊帶拉低,妖嬈嫵媚的沖視頻那邊的阿真勾了勾手,視頻那頭的阿真那時在敷麵膜,當時就笑得麵膜都掉了。哈哈哈哈的笑聲從話筒傳了過來,朱心潔有些怒了:「笑什麼!」

☆、第24章 海灘Party

賣萌失敗的朱心潔一秒鐘恢復了原型,大有當年白素貞喝了雄黃酒變成白蛇嚇死許仙的趨勢。

阿真的麵膜都笑掉了,隻看到她把麵膜重新貼在臉上,可仍舊止不住笑意說:「大姐,我在敷麵膜,你別說笑話逗我行不行?我這麵膜好貴的!你就長了一張中華田園貓的臉,做什麼波斯貓啊,乖,別鬧啊!」

朱心潔抄起鏡子看了看自己,失望的說:「我有這麼差麼?」

阿真順了順氣,說:「寶貝兒啊,說真的,說漂亮,你是蠻漂亮的,可是你就是沒有那種『嫩』模的氣質,你知道我說的『嫩』是什麼意思麼?」

朱心潔想了一下今天遇到嶽潔之後自信觀察的一切,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說白了,就是裝!我和你賭兩包辣條,那碧池離開了金主,立馬打回原形,別的不說,就這說話的態度,也絕對不可能是那個鬼樣子,一個東北老娘們整得和台灣名媛似的。人家有本事爬上金主的床,自然就有踩著別人臉向上爬的技能,不要以為別人年紀小不諳世事,總有一天會有人教你什麼叫扮豬吃老虎。至於你呢,你要是能和她一樣,說不定你也能找個金主什麼的,不過,就看大姐你能忍受瑞扒皮這些年,你就差了十萬八千裡呢!」阿真對著鏡子貼著剛才被朱心潔笑皺的麵膜緩緩說。

想起這些年,朱心潔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瑞安,想想也是,自己多大脾氣也被他磨得沒了,朱心潔又問:「對了,瑞安這幾天心情怎麼樣?」

阿真說:「還不錯,至少沒怎麼再發脾氣,對了,那套景德鎮的瓷器送來了,要怎麼送給星輝社長老婆啊?我都沒見過那貨,之前簽合同是你去的,瑞安現在的意思估計可能到時候要帶我去,我得好好準備準備。」

「你安啦,星輝社長人很好的,很隨和的,她老婆更加是沒脾氣的人,不過他們有個禁忌就是,不喜歡紅色,到時候那個聖誕舞會什麼的,你們別穿紅的去就好。」朱心潔說著,然後打開年倫給他的『多巴胺』,往嘴裡塞了一顆。

看到阿真在視頻那頭點了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