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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入殮師 方棗 4079 字 1個月前

育總是不及格。

從垃圾筒到門,短短一截路,卻讓她再次經歷了從死到生的可怕瞬間。

穿過廚房狹窄的通道,在拐角處與前來尋她的孔雀撞個滿懷。

見她臉色蒼白,孔雀問:「你怎麼了?」

「我們這裡,有誰養狗嗎?」成珂不答反問。

「狗?什麼樣的狗?你是說寵物京巴還是貴賓?吧檯的莉莉倒是養了一隻,不過最近聽說生病,死了。」

「不是寵物犬,是巨型犬。」

「這個倒沒聽說。現在城市對於飼養巨型犬是有要求的,沒有□□不能隨隨便便就養。怎麼?你被狗咬了?」孔雀好奇道。

「差一點。」想到剛才,成珂仍心有餘悸。

瞥了眼她身上的工作製服,孔雀打趣:「莫非,狗眼看人低?」

成珂「呸」了聲,「我還要說是瞎了它的鈦合金狗眼呢。」

孔雀撲哧一聲。

成珂說完,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不是說有人找我嗎?」成珂想起正事。

「哦對,是個小哥,說有人托他送份東西給你。原本等在後頭,沒見到你,他就直接去了吧檯。我估摸著你倆剛好走岔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大堂。

孔雀拉住成珂:「東西我已經幫你收下了,先別著急拆!一號包廂有人點酒。」

成珂納悶:「我這才剛來幾天啊?都有回頭客了?」

「八成是熟客。」孔雀捏了捏成珂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鼓勵她,「自信點寶貝。」

好端端的,成珂心裡忽然有些惶惶,說不上來什麼感受,就是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走到一號包廂,推門進去,她發現裡麵沒有點燈,烏漆漆一片。

門打開的瞬間,外頭走廊有燈光射進來,她的身影投在地板上被無限拉長。

「砰」一聲,在她身後,玫瑰金軟包門自動合起,眼前世界頓時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成珂摸到電燈開關,胡亂摁下一個鍵,頻閃射燈被點亮,以一明一滅的規律交替閃爍著。

「請問,有人嗎?是不是有人要點單?」她四下張望著。

可惜沒有人回應。

又問了一遍,她一麵往裡走,沒留神腳下碰到了什麼,險些就被絆倒。

也不知哪裡來的風,吹得人脖頸後麵陣陣發涼。突然,她感到身後……有人在慢慢靠近。

成珂想起孔雀說過,月亮酒吧曾經死過一個女招待的事,據說那個女招待死的很慘……這樣一想,額角上不禁冒出冷汗來。

絲毫沒有察覺,在忽明忽暗的燈光裡,有一隻手掌正一點一點向她逼近。

就在她扭頭看去的瞬間,忽然被人從後方摀住口鼻。

想要呼救,奈何口鼻被掩,她隻能從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對方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

出於本能,她開始拚命反抗。

然而力量的懸殊,使得她的抵抗看上去根本微不足道。

直到男人的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來到她飽/滿的%e8%83%b8/前,隔著單薄的衣料覆上去……

成珂害怕極了。孔雀說過的那個女招待究竟是怎麼死的?她一下想起——聽說是嗑多了藥,然後被人輪/奸至死。

心陡地往下一沉。

來不及思考,男人的手已經再次行動起來。

似乎並不滿足於這種隔靴撓癢,他改由成珂鬆掉的製服紐扣間探進去,一把握住那團柔軟,用嫻熟的手法一點一點撩/弄著。

一直在尋找時機的成珂終於等到男人慢慢放鬆警覺。

盯著眼前這隻罩住她口鼻的手,成珂張嘴發狠,毫不猶豫的咬下去。

隻聽「嗷」的一聲慘叫,男人瞬間縮回手。

成珂趁機擺脫掉束縛,拔腳朝門的方向跑去,眼看就差幾步,卻被從後追來的男人撲倒在地。

成珂怕極了,男人的手此刻正掐住她後頸,好像隨時不高興就會扭斷她的脖子。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她語帶哭腔,「求求你放了我吧,外麵都是人。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絕不聲張!就當沒見過你!」

男人忽然間鬆了手。

成珂頓時感到背上一輕。「非/禮!你幹不幹啊?」原本死死壓住她的男人已經翻身下來,四肢伸展,仰躺到一旁的地板上。

這……這聲音充滿戲謔,又熟悉至極。成珂定睛望去,「江石?!怎麼會是你?」她驚呼起來。

「怎麼就不能是我?」江石一個挺身坐起,「倒是你!謀殺親夫啊?!」

他舉起那隻手,上麵有一排清晰的牙印,成珂見了就有些心虛,可是一想到被他這樣捉弄,難免又有些來氣,「明知道人家膽小,還故意嚇我。該!」

「好你個小沒良心的!虧我日思夜想,百忙之中趕來看你。早知就不跑這一趟了!我看我還是趕緊走的好,免得礙了人家的眼……」說完就要起身。

被成珂一把拖住:「你這個人!誰嫌你礙眼了!」

「你!就是你嫌我礙眼了!」江石索性耍起賴來。

「好啦好啦!」成珂拿他沒法,隻得哄他,「我不該咬你!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小女子我一般計較了!再有下次,我一定記得把牙口放鈍了,慢、慢、咬。」

「嘿,你當是鈍刀子割肉啊?還慢慢咬?」江石腆起臉,「這麼著,你親我一下!否則,甭想那麼快我就會原諒你。」

這人顛倒是非的能力真是……成珂無奈,湊過去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江石立刻眉開眼笑起來:「下回再咬,咱就咬這!」說著,衝她撅起兩片%e5%94%87瓣來,「想怎麼咬都成!要不,咱先試一試?」遂擺出一副任君蹂/躪的樣子。

成珂嗔他一眼:「油嘴滑%e8%88%8c!你就是這麼日思夜想我的嗎?」

「別啊,我真的哪哪都有在想你。當然,最想的還是……」他伸出手指,在成珂心臟的位置點了點,忽爾往下又偏移了兩公分,倏地一把抓住那團軟/肉:「當然是這裡呀。」

「啪——」成珂拍開他藉機吃豆腐的手,沒想到竟拍到之前的咬痕上,江石立刻鬼叫起來。

「很痛嗎?」成珂有些負疚,於是主動上前,「我幫你吹一吹吧,吹一吹就不疼了。」

「好妹妹!哥哥我這裡也疼的緊。」江石得寸進尺,冷不丁抓起成珂的手就往他兩/股間探去,口裡更是說著葷素不忌的話,「要不,給哥哥連這裡也一併吹了吧。」

觸到一團火熱堅硬如鐵,成珂的臉立刻就滾燙起來,唾他一句:「流氓!」

兩人笑鬧著滾作一團。

漸漸地,就有點把持不住。

她按住他解皮帶的手:「別!被人聽見。」

「放心,有隔音。」

「不要!」躲開他濕熱的%e5%94%87,她害羞,「等下班去你家……」

江石一麵吮她耳珠,一麵含混道:「我要出差,待會就走。」

「什麼時候回來?」她頓覺意外。

「說不準,也許十天,也許半個月。」掀起她下`身的短裙,他的手逾發不規矩起來。

要這麼久?成珂終於不再抵抗,身子軟下來,任他予取予求。

江石很快翻身上馬,一路攻城掠地,不在話下。

☆、第34章 魔鏡〔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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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徒然親近,靈魂終是陌生。

那時的成珂並不能真正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同天下所有陷入熱戀的姑娘一樣,她滿心歡喜,對與愛人的未來懷有無限憧憬。

從一號包廂出來,成珂的臉上帶著激/情過後尚未褪去的紅/潮,即使重新整理了頭髮和衣裳,明眼人還是能夠從中嗅出端倪——那眼底眉梢像是染了春/色。

孔雀打趣她:「喲,這是幹什麼去了?臉蛋水靈的都能掐出汁來。快說!哪裡偷吃得滋/陰養顏大補丸?」

想到剛才和江石的那一場翻/雲覆/雨……成珂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好啦不逗你!」孔雀從吧檯下取出一隻包裝精美的盒子,「先前那位小哥送來的,指明要給你。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成珂才記起這茬來,之前在酒吧後門,就為了見這哥們一麵她差點被惡狗咬。「沒留名字嗎?到底是什麼人?」

「沒說。」孔雀搖頭。

成珂其實也蠻好奇,按理說目前她的身份就是個死人,誰會有這份閒心給一個死人送東西?而且還熟門熟路送到月亮酒吧來?她有直覺,這個人一定對她很瞭解。

等拆開一看,原來是隻最新款的手機。

電池已經充滿,成珂打開屏幕正想尋找點蛛絲馬跡,鈴聲卻在這時突然響起,提示有電話打進來。

成珂抓著手機,心裡一時七上八下。

不知道為什麼,連日來一直都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在她周圍隱藏著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在窺視著她。

在鈴聲快要結束前,她終於接起電話。

誰想到那頭傳來一個熟悉至極的男音:「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江石?!」她倏地鬆下一口氣,緊繃的聲線也不知不覺柔和下來,「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來送我手機?」

「怎麼?你不喜歡?」江石反問。

「我很喜歡。」

「我想隨時隨地都能聽見你的聲音。」

成珂心中忍不住一陣甜蜜,「你已經走了嗎?」

「剛上車,在去機場的路上。」江石低聲問,「想我沒?」

「想。你呢?」

「你等等。」他將電話舉到麵前,一隻手空握成心狀,配合著口中發出「彭,彭,彭」的模擬心跳聲,「聽見了嗎?」他問。

成珂「恩」了聲,從牙齒一路甜到心裡去。

兩人分離不過才半個鐘頭,卻已然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成珂想,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明知這樣的情話他或許也曾對著別的女人說過千百遍,可在她,依然覺得十分感動。

直到收了線,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似喜似憂。

被孔雀取笑:「冬天還沒到,我們的成小姐已經開始思/春了。」

成珂就有些不好意思:「哪有。」

「哪裡都有。」玩笑後,孔雀正色道,「不過老實說,你的那位江先生可是花名在外,身邊女人從來就沒有一個熟麵孔,換女朋友好比換衣服。你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