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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方齡家:「無憑無據?那不就是證據嗎?呸,你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說,總之。以後我們沒關係了。別在我麵前出現,我怕髒了眼睛。」

白狐一臉無奈:「我做什麼了?」

我冷笑著說:「你在方齡家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白狐愣了一下:「方齡家?」然後他拉住我的胳膊,腳尖一點,向方齡家的窗戶飛去了。

臥室裡麵的聲音還在持續不斷的傳出來,我一臉冷笑的站在地上,一言不發。而白狐則向臥室裡麵看了看,隨後,他笑了。

白狐看著我說:「你該不會認為,我用了分魂的手段。一半魂魄在心平氣和的和你談話,另一半魂魄在床上顛鸞倒鳳吧?」

我頓時愣住了:「也對啊,這個……怎麼回事?」

白狐把手放在我的眼睛上,低聲說:「你的眼睛被蒙蔽了,看到的不是真相。」

他把手拿下去了,然後讓我轉過身去,再向臥室裡麵看。這時候我發現。躺在床上的是兩隻醜陋的小鬼。

我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一步。驚呼了一聲:「他們是誰?」

我的叫聲驚動了那兩隻小鬼,他們抬起頭來,看到我和白狐之後,慌張的要逃走。而白狐伸了伸手,將他們困住了。

白狐看著他們,淡淡的說:「穿上衣服,滾出來。」

那兩隻小鬼見事情敗漏,一句話都不敢說,跪在那裡磕頭如搗蒜。

幾分鐘後,兩隻小鬼出來了,戰戰兢兢地發抖。

白狐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老實說吧,如果有隱瞞的話,你們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兩隻小鬼根本沒打算隱瞞,他們把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很快,我就知道了真相。

據這兩隻小鬼說,他們原本是一對夫妻,死了之後,仍然恩愛無比。在幾天前,有一個蒙著麵的人將他們抓住了。

但是這個蒙麵人沒有殺他們,反而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假扮方齡和白狐。先是在公司門口和我吵了一架,然後在飯店吃了一頓飯,緊接著,又來方齡家表演活春宮。

兩隻小鬼說完之後,白狐微笑著看著我:「你好像被人騙得挺慘啊。」

我飛起一腳向他踢過去:「老實說,你對方齡有沒有意思?為什麼有人要他們假扮你和方齡,而不是別人?」

白狐一臉無辜的說:「你這可太冤枉我了,那個蒙麵人的心思,我怎麼猜得到?」

我問兩隻小鬼:「那個蒙麵人是誰?」

小鬼搖了搖頭:「這個我們不知道啊,對方蒙著麵呢。我們隻知道是一個男人。」

我坐在沙發上,低頭不語。過了一會,我看著白狐說:「為什麼你這麼正好趕過來?這兩隻小鬼大概是你自己找來的,掩飾罪行的吧?」

白狐哭笑不得的說:「你的疑心怎麼這麼大?」

他歎了口氣:「你怒氣沖沖的把那塊玉摘下來,你的情緒被我感知到了。我擔心你出事,所以趕過來看看。至於這兩隻小鬼幹的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你如果不信的話,不如把方齡叫來,讓她和我當麵對質。」

我問小鬼:「你們既然假扮方齡,那麼真的方齡去哪了?」

小鬼都搖頭說:「不知道。」

我撥通了方齡的電話,聽到鈴聲在臥室裡麵響起來了。我嘀咕了一聲:「方齡就在臥室裡麵?」

我屏住呼吸,在臥室當中仔細聽了一會,然後把衣櫃打開了。

我看到方齡坐在裡麵,早已經失去了意識。我嚇了一跳,探了探她的子,發現她還活著,我拍了拍她的臉,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我問白狐:「這是怎麼回事?」

白狐看了一眼說:「沒關係,有鬼在她身上打了一拳。有大量的陰氣淤積在她的身體裡麵。等天亮之後,讓她曬曬太陽,陽氣充盈之後,她自然就會醒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費力的把方齡拖了出來,想要讓她躺在床上。

這個時候,樓道裡麵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是無名和葉菲跑來了。

他們兩個正好看見我正在拖著人事不省的方齡,頓時驚呆了。

葉菲小心翼翼的說:「如意,你該不會一時衝動……」

無名接著說:「把她殺了?」

我無奈的說:「什麼殺了?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們想要知道原委,去問那兩隻小鬼吧。」

那小鬼又把剛才的話向無名和葉菲重複了一遍。

葉菲聽完之後,鬆了口氣,笑著說:「我就知道,白狐不至於幹出這種事來,果然有人在害他。」

而無名眉頭緊皺,對我們說:「我看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啊。」

我問無名:「怎麼了?」

無名對我說:「對方既然找小鬼來假扮白狐,就很確定,你最近不會和真的白狐見麵。那麼換句話說,他是不是知道,白狐躺在神棺裡麵了?」

第六百零七章 幕後主使

屋子裡的兩隻小鬼已經被無名給捉住了,要拉到道觀裡麵,嚴刑拷打,看看能不能再問出別的消息來。

而無名這時候提出來的疑惑,馬上把我們的注意力吸引去了。

葉菲像是一個偵探一樣,在旁邊分析說:「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有這麼幾個特點。第一。能夠驅使小鬼。第二,希望白狐和如意分手。第三,知道白狐去神棺裡麵了。綜合以下幾點,我基本上有結論了。」

無名連忙問:「是誰?」

葉菲指了指無名:「不就是你嗎?」

無名愣了一下,然後滿臉苦笑:「怎麼變成我了?我可太冤枉了。」

葉菲笑著說:「你看看,這三點你都符合。」

無名搖了搖頭:「我肯定不會幹這種事,再者說了,我能一拳打到方齡身上,把陰氣灌進去嗎?」

葉菲點了點頭:「這麼說的話,好像真的不是你,不過你的嫌疑仍然很大。」

白狐走過來,把美玉繫在我的脖子上,笑著說:「以後別再摔它了。我找到這塊玉,可費了一番功夫。」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氣我,我也不摔它。」

白狐無奈的說:「那我以後謹言慎行。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我看了看表,發現快要天亮了,我對白狐說:「天亮了,你去神棺裡麵躺著吧。」

白狐點了點頭:「我在神棺裡麵,與世隔絕,你握著美玉叫我,我可能聽不到。除非你的情緒波動很劇烈。如果你有急事卻無法叫醒我,就把血滴在這塊玉上麵,我就感應到了。」

我點了點頭。問白狐:「那你明天晚上還能來嗎?」

白狐輕輕地搖了搖頭:「我躺在神棺裡麵,關係重大,出一點錯就會留下遺憾,所以。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事,我不會出來。」

我指了指兩隻小鬼:「那有人假扮你的事呢?讓我自己去調查嗎?」

白狐想了想,笑著說:「你倒不如裝聾作啞,假裝不知道。等我從神棺裡麵出來之後,再把那個人找出來。」

我點了點頭,輕輕地推了推他:「你走吧。」

白狐衝我笑了笑,然後身體慢慢地向外飄去。最後,像是落在了月亮裡麵一樣。

我把美玉舉起來,和月亮並排放在一塊。恍惚間,我忘記了哪一個是月亮,哪一個是美玉。哪一個是玉中的殘魂,哪一個是月中的人影。

我歎了口氣,把美玉放了下來。再抬頭的時候,看到明月掛在天上。月中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葉菲對我說:「咱們今天晚上,乾脆在方齡家睡一覺算了。」

我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等方齡醒過來了,咱們好好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幾個人在冰箱裡麵找了點吃的。吃飽之後,一陣困意襲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周圍有人在走動。我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而方齡正一臉疑惑的站在我們麵前。

她見我醒了,奇怪的問:「如意,你怎麼在我家?」

我晃了晃腦袋:「你醒了?方齡啊,你可不知道,你把我氣壞了。」

方齡驚奇的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葉菲被我們兩個的談話驚醒了,然後笑著把昨天的事講了一遍。⊕思⊕兔⊕在⊕線⊕閱⊕讀⊕

方齡聽了之後,笑著說:「怎麼說呢?白狐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但是我不會挖你的牆角,你放心吧。」

她拍了拍手,笑著說:「看來我愛情專家的名號,已經傳到小鬼那裡去了,真是可喜可賀。」

我無奈的說:「怎麼感覺你把這事當做對你的誇獎了呢?」

方齡笑著說:「這本來就是誇獎啊。」

葉菲問方齡:「現在有個嚴肅的問題要問你。是誰把你給打暈了?你不要害怕,是誰就老實說出來,任何人都不能逍遙法外。」

葉菲一邊說,一邊扭頭看無名。無名不滿的說:「方齡還沒有指出那個人是誰來,你不用著急給我定罪吧?」

葉菲笑了笑,然後低聲問方齡說:「是不是無名乾的?」

方齡搖了搖頭:「不是他。那個人的聲音和他不一樣。」

我驚奇的說:「你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了?」

方齡嗯了一聲:「那天中午,我吃完午飯,在街上溜躂,忽然聽到有人叫了我一聲。我正要回頭,就被人一掌打中了。後麵的事,我就記不清楚了,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走了回來,坐在了衣櫃裡麵,然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我皺著眉頭說:「是在中午?這麼說,對方可以在白天出現,那就不是鬼了?」

葉菲笑著對無名說:「你的嫌疑更大了。」

無名有些無奈的說:「剛才方齡都說了,不是我。」

我們幾個正在商量的時候,我的忽然響了。我接了電話,裡麵先是傳來了兩聲咳嗽,然後是楊程的聲音:「如意,你考慮好沒有?」

我沒好氣的說:「叫我名字的時候,請把我的姓帶上。」

楊程笑了笑:「好,趙如意,我昨晚上說的事,你考慮好沒有?你如果同意了,我算你滿勤,你如果拒絕了,就是曠工一上午。」土嗎頁號。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上午應該去上班。我冷笑了一聲說:「我還不會為了滿勤答應你。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去不去你那裡上班還不一定呢。」

然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方齡問我:「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

我心不在焉的說:「公司的新經理。」

方齡又問:「他是不是在追你?」

我奇怪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就憑剛才的幾句話,分析出來的?」

方齡搖了搖頭:「我是他通過他的聲音分析出來的。打傷我的那個人,說話之前,也咳嗽了兩聲,這好像是他的習慣。」

我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楊程乾的?」

方齡點了點頭:「如果他正在追你,而且正好懂道術的話,那有可能先把我打傷,然後再利用小鬼製造誤會。反正這個聲音我可以保證,就是他。」

第六百零八章 教唆

我揉了揉太陽%e7%a9%b4:「是楊程乾的嗎?如果他能操縱鬼幹這種事,那他也太厲害了,他有這樣的本事嗎?」

葉菲忽然說:「如意,你想過沒有?如果楊程真的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人,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

我奇怪的看著她:「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