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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檔的。反正不是我花錢,去看看也無妨。

走進飯店大門的時候,我心裡一直在嘀咕:「我感興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楊程是不是以這個為噱頭,把我騙過來?」土役爪技。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飯店裡麵的燈光卻不是太亮。而且在飯桌上點著很多隻蠟燭,據說這種昏暗的光芒更有情趣。

我站在門口,張望著想要看看楊程在哪。結果這樣一望,我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這人一身白衣,正坐在椅子上。和對麵的人說笑。我像是掉進冰窟窿裡麵一樣,全身一陣陣發冷。

我的身子僵直著,搖搖晃晃的挪動,一直走到他們的側麵。

我看清楚了,那個白衣人是白狐。而坐在他對麵的,是方齡。他們兩個談笑甚歡,神態很親密。

我的手指一個勁的發抖,艱難地從身上把掏出來了,然後給方齡撥了一個電話。

方齡放在桌上的響了,她把拿出來,得意洋洋的沖白狐晃了晃。白狐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來,然後擺了擺手。而方齡直接拒接了我的電話,把放在了桌上。

我一步步向他們走過去。等我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身體已經完全脫力了。隻好用兩個手掌撐著桌子,這才能保持站立不倒。

白狐終於發現我了,他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來。可是不過一秒鐘,他就恢復過來了。

他問我:「你怎麼在這裡?」

我反問他:「你怎麼在這裡?」

白狐指了指方齡,心不在焉的說:「一塊吃一頓飯,怎麼了?你可以和新同事吃飯,我就不能和老朋友一塊進餐嗎?」

我冷笑了一聲:「老朋友?」

我扭頭看了看方齡,重複了一句:「老朋友?」

方齡乾笑了一聲:「如意,你別生氣,吃個飯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指著她的說:「剛才為什麼拒接我的電話?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麼了?」

白狐和方齡都不說話。我點了點頭:「好啊,好啊。不愧是愛情專家,撬牆角的手段真是厲害。」

方齡笑了笑,低聲說:「如意,我前一陣子失戀了,正好是感情的空窗期。我感覺,我好像比你更適合白狐。」

我長舒了一口氣,擺了擺手:「滾,我不想看到你們。」

白狐臉上仍然帶著我看慣了的微笑,隻不過現在這笑容不是給我看的。他向方齡伸了伸手:「走吧。」

方齡嗯了一聲,從我身邊走過了。

這兩個人拉著手走出飯店,而我再也撐不住了,艱難地坐在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

這一瞬間,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我閉上眼睛,又是生氣,又是難過。我的心裡有個念頭不斷地冒出來:「你既然會移情別戀,當初為什麼招惹我?」

我睜開眼睛,搖了搖頭,努力地讓理智恢復過來:「白狐是這種人嗎?不像他啊。也許……也許是方齡太厲害了,把他勾引走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有一隻手掌放在我的肩膀上了。我身後有個人,在我耳邊輕聲說:「怎麼樣?不虛此行吧?」

第六百零五章 背叛

我回頭看了看,發現楊程站在我身後,我把他的手打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這就是你要讓我看的東西?」

楊程點了點頭:「這個消息,對你來說還算重要吧?」

他衝我擺了擺手:「我們的位子在那邊。你跟我來吧。」

我心中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於是乾脆跟著他走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去了。

我對楊程說:「你怎麼會認識方齡和白狐?」

楊程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說:「一個月前,聽說有一個叫趙如意的同事要來。但是左等也見不到人,右等也見不到人。於是我悄悄地跟著葉菲,調查了一下,然後看到了方齡和白狐,知道他們兩個和你的關係很親密。」

我皺著眉頭說:「好端端的,你調查我幹什麼?真是奇怪。」

楊程笑著說:「作為未來的經理,我關心一下將來的員工,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我奇怪的說:「未來的經理?那時候你就知道,你會當經理?」

楊程點了點頭:「陳姐的業務能力很突出,升值是早晚的事。而公司裡麵資格老,能力強的人,也就非我莫屬了。」

我現在心亂如麻,根本沒有心思聽他說什麼公司的事,我滿腦子都想趕快回去。跟葉菲說說我遇到的事。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楊程又對我笑著說:「你的戀人已經喜歡上了別人。你要不要考慮我們兩個?」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沒興趣。」

然後,我站起來就要走。沒想到楊程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中惱火,回過頭來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楊程笑著說:「你真不考慮一下?我的相貌人品收入都不錯,和你很相配?」

我掙脫他的手:「我不考慮,麻煩你以後也別找我了。」

楊程搖了搖頭:「有人已經把你許給我了。我不能不找你。」

我驚奇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胡話?誰把我許給你了?」

楊程笑著說:「當然是你們家的長輩了,不然的話,我會這麼慇勤的對你嗎?你隻要跟了我。以後公司裡麵還不是你說了算?你喜歡睡覺也好,喜歡發呆也好,就算不來上班,我也沒有意見。」

我冷笑了一聲:「真是荒唐。」

我掏出來。當場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問她:「你認識一個叫楊程的嗎?」

我媽疑惑的說:「不認識啊。這個人怎麼了?」

我又問:「我爸呢?他認識嗎?」

我媽說:「應該不認識吧,至少最近幾年沒有和叫這個名字的人來往過。」

我掛了電話,對楊程說:「怎麼樣?」土役史亡。

楊程微笑著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勸你最好準備一下嫁妝,免得到時候倉促。」

我隨手端起旁邊的一盤菜,啪的一聲,向楊程的臉上拍去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拍中,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我走出飯店的大門,外麵的冷風一吹,讓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我站在夜色中,看著外麵的路燈,心裡麵開始嘀咕:「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我站在路邊,給葉菲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麵,一邊哭,一邊說。把今天的經歷詳細的講了一遍。葉菲聽了之後,也極為驚訝,連說不可能,問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白狐怎麼可能和方齡搞在一塊?」

我哭著說:「我和他們你來我往的說了十幾句話,怎麼可能認錯人?」

我蹲在地上,心裡麵亂極了。

葉菲在電話裡麵沉默了一會,對我說:「如意,你在哪?我去接你,然後我陪你去方齡家,咱們一塊找她興師問罪。」

我歎了口氣:「問罪又有什麼用?和她打一架嗎?」

葉菲想了想說:「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前兩天白狐誤會你了,吃醋了。故意把方齡給找過來,演了一場戲。」

我聽了這話,眼前一亮,著急的說:「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看到的都是假的?是他們兩個故意氣我的?」

葉菲說:「是啊。我覺得有這種可能。」

我馬上說:「好,那我去方齡家看看,我現在就去,咱們兩個在方齡家匯合吧。」

葉菲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而我坐上了出租車,不斷地催促著司機,趕快向方齡家開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不斷地思考葉菲所說的可能,越想越有道理。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居然這麼輕易地被白狐給騙了。」

等我在小區下車的時候,葉菲還沒有來,我在方齡家樓下等了一會,有點不耐煩。

我抬頭看了看,發現方齡家黑乎乎的,好像沒有開燈,倒像是點著蠟燭。

我心裡嘀咕:「怎麼回事?停電了?」

我略微一思考,就向樓上走去了。之前方齡跟我們說過,她的父母去旅遊了,可能再有幾個星期才能回來,這麼說,方齡自己在家嗎?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試探著拉了拉門,沒想到這扇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拉,就打開了。$$思$$兔$$在$$線$$閱$$讀$$

我沒有做聲,而是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然後,裡麵的景象讓我呆住了。

我看到桌上點著紅色的蠟燭,擺著紅酒以及一個盤子。就在不久前,有人在這裡進行了燭光晚餐。

是誰?會不會是方齡和白狐?他們兩個真的是為了氣我,有必要自己偷偷地喝酒嗎?

我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劇烈了,我一步步的向前走,忽然腳下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我低下頭,藉著燭光一看,是一條裙子。

我把餐桌上的蠟燭拿下來,在地上照了一下。我看到地上零零落落的散落著幾件衣服衣服,由內到外,從客廳一直扔到了臥室。

我的手一個勁的顫唞,而微弱的燭光就因為這顫唞熄滅了。

這時候,我聽到一陣喘熄聲,從臥室裡麵傳來了。我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但是我仍然咬著牙向臥室走去。我知道,如果向裡麵看一眼,會失望甚至絕望,但是我仍然控製不住自己,一定要知道答案不可。

第六百零六章 砸玉

臥室的門同樣是虛掩著的。我拖著無力的身體,走到了門前。我把身體靠在牆上,穩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後輕輕地推了推門。

當那扇門露出縫隙的時候,裡麵的聲音更加清晰的傳出來了。我猜的沒錯,這不可能是別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長舒了一口氣,默默地念叨:「也許這是假的,是他們故意做出聲來氣我的。」

我側了側身子,向屋子裡麵看去。

臥室中沒有開燈,但是有月光照進來。對於裡麵的景象來說,這一點光線足夠了。

我看到兩個人摟抱在一塊,全身不著寸縷。我沒有看到他們的臉,但是這兩個人我太熟悉了,單單看背影也知道是誰。

我歎了口氣,又把門輕輕地關上了。然後給葉菲發了個短信:「不必來了,在家炒兩個菜,今晚陪我喝一杯吧。」

我現在隻想離開這裡,永遠不再和方齡來往。

我走出方齡家,走到小區門口。無意中,我摸到了%e8%83%b8`前的那塊玉。

這是白狐給我的。有它在,白狐就會聽我召喚。但是現在,好像用不著它了。我長舒了一口氣,把玉摘了下來。

我苦笑了一聲:「現在是不是應該把它送給方齡?」

我搖了搖頭:「我還不至於那麼有風度。討厭就是討厭,恨就是恨,我可不想強裝笑臉,祝他們百年好合。」

我把玉舉起來,向馬路上重重的砸了下去。

這塊玉很堅硬,但是用這麼大的力氣砸它。一定會砸壞。然而,玉落在地上,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看到有一隻手接住了它,將它重新撿了起來。隨後。有一個聲音微笑著在我耳邊說:「為什麼要砸壞它?」

我抬了抬頭,看到白狐握著那塊玉,正站在我身後。土役豐劃。

我想也沒想,一抬%e8%85%bf,就向他的要害處頂過去。白狐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一步,笑著說:「你要幹什麼?」

我指著他,氣的嗓音嘶啞:「你不要臉,吃裡扒外,勾搭方齡。」

白狐笑著說:「你無憑無據的,怎麼給我安這麼多罪名?」

我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