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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真的?」

無名嗯了一聲:「燒烤攤隻是障眼法。方齡應該是無意中走到這裡,吃了一次飯。又不小心坐錯了位子,所以搞成這樣。」土盡肝圾。

葉菲問:「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無名掏出三隻蠟燭來,分別遞給我們。又讓我們滴了一滴血在蠟燭上麵。我看到蠟燭的火苗或許是沾了血的緣故,居然有些發紅。

無名低聲說:「這三隻蠟燭就是你們的本命陽火。三團火就是一個人。你們加在一塊,足以把那隻鬼困住了。以前我用過這個辦法,好用得很。」

葉菲疑惑的說:「要我們去對付那隻鬼?那你做什麼?」

無名乾笑了一聲:「我是道士,一旦走近了那隻鬼就會看出來。不如你們無聲無息的過去。更何況你們昨天已經去過一次了,他會放鬆警惕的。」

我們三個人商量了一陣,就點頭答應了。然後端著蠟燭向前麵走。

無名又在我們身後小聲說:「千萬不要讓蠟燭滅了。」

我招了招手,示意他不要多說話,免得被那隻鬼聽到了。

我們走到燒烤攤跟前之後,就坐在了桌子上。

方齡看我們段這蠟燭,奇怪的問:「你們點蠟燭幹什麼?」

我笑著說:「點上蠟燭有氣氛,感覺像是燭光晚餐一樣。」

方齡笑著說:「這肯定是無名的鬼主意吧。他人呢?」

我隨口撒了個謊:「他去上廁所了。還沒回來。」

這時候,燒烤攤的老闆幽幽的說:「過了今天,我就不做生意了。」

我一聽這話,心中一震:「這意思很明白了,方齡活不過今天了,他自然也就不用再來害人了。」

方齡有些著急的說:「你的飯這麼好吃,為什麼不做了?」

老闆歎了口氣:「好吃有什麼用?客人太少了,掙不到錢,生活不下去了,隻能改行做別的。」

方齡歎了口氣:「這個我倒也理解。不過……以後我吃不到這麼好吃的飯,真有點可惜。」

老闆笑了笑:「什麼飯吃多了都會膩,也許你今天吃完之後,就再也不想吃了呢?」

方齡搖了搖頭:「不可能,肯定是越吃越想吃。」

老闆和方齡的對答句句都有暗示,可是方齡卻沒有聽出來。我和葉菲幾個人倒聽出來了,已經麵色蒼白了。

老闆笑著說:「今天是我最後一次擺攤了。能不能和你們一塊吃一頓飯?」

方齡熱情的說:「當然可以了,咱們坐在一塊吧。」

我心想:「這個老闆果然要開陰陽宴了。這種宴會上麵,不僅要有活人,還要有死人。現在由他充當那個死人,他要算計誰?方齡活不長了,應該不是他的目標。這麼看的話,他想把我們三個也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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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大陽火

之前無名向我們講過陰陽宴的座位問題。但是他是剛剛從書上看來的,難免講的顛三倒四,而我們幾個又沒有接觸過什麼陰陽,什麼八卦,東南西北,金木水火之類的。而且這些東西還要按照時辰不住的變換,我們聽了一會就頭疼了。

所以我們幾個始終沒有學會,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對了位子。不過,無論對不對,我們今天是堅決不會吃一口東西。

老闆坐下來之後,就把酒肉放在桌上了。他給我們每個人都滿滿的倒了一杯,麵無表情的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些事情,即使是鬼神都難以更改。」

我聽得心驚肉跳:「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安心閉目等死嗎?」

我們不敢說話,可是方齡就很有感觸的歎了口氣:「是啊,這就是命,你以為遇到了真命天子,誰知道隻是一個過客罷了。」

老闆點了點頭:「就像是人命一樣,古往今來。有多少人想要長生不老,可是大限一到,誰也救不了。看來生老病死,是人人都闖不過去的。早一刻是死,晚一刻也是死,再怎麼掙紮也沒用。世上的事,無不如此。」

方齡點了點頭:「是啊,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你想要長相廝守。他卻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哎,就算能白頭偕老又怎麼樣呢?等到嚥了氣,還不是各奔東西?也許下輩子你投胎一隻%e9%9b%9e,他就投胎一隻鴨了。到時候%e9%9b%9e同鴨講。誰也不認識誰了。」

我心想:「老闆一直在暗示我們,今天要取走我們的性命,而方齡則在一個勁的說排骨的事。這兩個人各說各的,居然交談的挺熱鬧,也算是一個奇觀了。」

老闆舉起酒杯來:「人生苦短,咱們還是一醉方休吧。」

方齡也點了點頭:「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都很不情願的把酒杯舉起來了。

我們就算再傻也能看出來,這是一處陰陽宴。宴會上有小鬼,有活人。我們八成是坐錯了位子,不然的話這鬼老闆不會這麼慇勤的勸酒。隻要我們喝下這杯酒,恐怕就再也難以回頭了。

大概會變得像是方齡一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身一點點腐爛。

方齡和老闆把一杯酒一飲而盡,而我們三個人隻是放在%e5%94%87邊意思了一下,一滴都沒有喝。

方齡有些不滿的說:「如意。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喝酒?」

我心裡生氣,暗暗罵道:「我們今天是來救你的命了,怎麼你反而壞我們的事?」

鬼老闆也看著我們,神色有些不善:「怎麼?我的酒也不好喝?」

我們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應該按照計劃行事了。

於是我乾咳了一聲,站起來說:「我想上個廁所。」

方齡皺著眉頭說:「你不是剛剛去過嗎?」

我盡量不漏痕跡的說:「中午的外賣好像不太衛生。」然後我捂著肚子,皺著眉頭,做出疼痛難忍的樣子來。土布邊劃。

方齡隻好囑咐我快去快回。

於是我隨手端起桌上的蠟燭,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廁所黑乎乎的,有點嚇人,點著蠟燭照亮比較好。」

我這話像是自言自語,其實是解釋給方齡和鬼老闆聽得,好在他們都沒有異議。

我向旁邊走了兩步,葉菲忽然也站起來了:「哎呦,這外賣確實不太好。」

宿舍長不失時機的說:「那個公共廁所隻有一個位子。你們兩個人可不要搶啊。」

葉菲馬上說:「那我去小樹林裡麵湊合一下算了。」

方齡笑著說:「葉菲啊,看樣子你在單位被折騰的不善,怎麼都開始隨地大小便了?」

葉菲不理會方齡的打趣,一個勁的跟我要紙,真是演戲要演足了。

旁邊的宿舍長也不失時機的站起來,對方齡說:「我也想去,你陪著我行不行?」

方齡指著葉菲說:「你們兩個作伴去不就行了?」

宿舍長忙搖了搖頭:「那樣多彆扭?咱們另外找一個地方。」

方齡嘟囔了一句:「我怎麼覺得你們三個最近怪怪的?」

我心想:「這裡最奇怪的就是你了。」

鬼老闆一直坐在凳子上喝酒吃肉,我們在他旁邊商量著去哪上廁所都沒有打擾他的食慾。眼看方齡被拉開了酒桌,我們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馬上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之前無名已經給我們指點好了位置,隻要我們端著蠟燭站過去,就能組成一個陽火極旺的人。而鬼老闆被困在這個人中間,必定動彈不得。

我們三個人悄無聲息的進行著這一番佈置,眼看就要成功了。偏偏這時候出了岔子,有一隻烏鴉撲稜稜飛下來,正要落在方齡的肩膀上。

方齡惱火的一揮手,把烏鴉趕開了,可惜宿舍長就站在方齡身邊,那烏鴉撞到了宿舍長得身上,把她手裡麵的蠟燭撲滅了。

宿舍長急得快哭出來了,連忙點蠟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蠟燭就算重新點燃了,也隻是普通的燭光,必須滴血才行。可惜,還沒有等她滴血,鬼老闆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他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看著我們說:「你們不是要去廁所嗎?端著蠟燭在我周圍做什麼?」

隨後,他猛地向我吹了一口氣,我感覺到一陣陰風襲來,週身都被包裹在寒氣裡麵,手裡的蠟燭頓時暗到了極點。

好在我比宿舍長有經驗,我知道這蠟燭和我心意相通,隻要我心誌堅定,蠟燭就不會滅。

我咬著牙和鬼老闆僵持,而鬼老闆冷笑了一聲說:「原來是想組成大陽火困住我。看來你們的本領倒也不小,之前我小看你們了。可惜……現在你們滅了一盞燈,已經奈何不了我了。」

隨後,鬼老闆轉身就要走。這時候,忽然有人大喝一聲:「站住了。」

鬼老闆嚇了一跳,轉身要看這人在哪。這時候,綠化帶裡麵一陣亂響,從裡麵鑽出一個人來。這人正是無名,他手裡麵捧著蠟燭,迅速的取代了宿舍長的位置。

第五百二十六章 一場誤會

無名把宿舍長和方齡擋在身後,和我們一塊組成了大陽火。

無名是頭,我和葉菲變成了肩膀。

這個陣勢,我們三個曾經擺出來過一次,想不到幾個月之後,又來了一回。

我看了葉菲一眼。她的臉上也有些似曾相識的表情,很顯然,也回想起了幾個月前的一幕。

鬼老闆被我們困在當中,他倒也沒有掙紮,似乎知道自己就算是掙紮也無濟於事一樣。他隻是冷眼看著我們,不知道在想什麼。土布廳弟。

實際上,我寧願他大喊大叫,破口大罵,那樣的話我反而會踏實點。現在他一言不發的沉默,倒讓人覺得深不可測,忐忑不安。

方齡奇怪的看著我們三個人:「你們在幹什麼?要和老闆打架嗎?」

宿舍長的蠟燭被烏鴉撲滅,像是大病了一場一樣,有些虛弱,她把方齡向後拉了一把,低聲說:「我們不是在打架。是在抓鬼。」

方齡驚訝的看著我們幾個:「誰是鬼?」

她說了這話之後,就把目光鎖定在鬼老闆身上了。我們幾個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她不可能懷疑我們是鬼,再加上鬼老闆皮包著骨頭,一臉鬼相,隻要被提醒一句,任何人都會懷疑他。

鬼老闆冷漠的看了我們幾眼,然後把目光落在了無名身上:「這幾個姑娘都是凡人,不可能想出這種詭計來對付我。今天的事,是你在暗中謀劃吧?」

無名點了點頭:「替天行道,我義不容辭。」

鬼老闆冷笑了一聲:「你今天行不了道。」

無名眼睛中露出一絲緊張來,看樣子他並沒有把握能降得住這鬼老闆。不過他架子不肯倒。仍然硬[tǐng]著說:「難道你想反抗不成?」

鬼老闆伸了伸手,我們三個人如臨大敵,誰也不敢動。然而鬼老闆並沒有對付我們,反而盤著%e8%85%bf坐在地上了,一副閒暇的樣子。

他對無名說:「請問小道長,你是怎麼來的?」

無名愣了一下:「你管我怎麼來的?」

鬼老闆笑了笑:「世人隻知道,懷胎十月,一朝分娩。卻不知道生下來一塊肉,為什麼能夠口吐人言,具備靈智。不過你是道士,應該清楚得很吧?」

無名瞪著眼睛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