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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寧王殿下的謀劃。而明王府的其他人除了貼身服侍的奴才們,其餘的人對此事都是一概不知的。」

元熙帝聞言,沉聲道:「明王府現下情形如何?」

冉英泰道:「回皇上,奴才都是找了主子們身邊貼身的人問的,所以就叫人把那些奴才們都看管起來了,至於老明王妃等人,都還隻是讓京兆尹府的人看管著,王府裡沒什麼大的動靜。皇上放心。」

這是在京城裡,明王原本就是仰人鼻息的這麼過了幾年,就憑一個老明王妃,手底下又沒有硬茬,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呢?冉英泰去了,他雖是皇上的奴才,可在外頭那就是代表著皇上,他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就算明王府是一隻老虎,那也是一隻拔了牙齒利爪的老虎,根本不足為懼,他自然鎮得住的。

看元熙帝抿%e5%94%87點了點頭,冉英泰便又道:「奴才去明王府問完了,回來之後就去了衍慶宮。奴才也不便問皇後娘娘,就帶著內刑司的人去問了皇後娘娘身邊的大宮女和欣和掌事太監盧定春。據他們供認,說老明王妃確實在皇上萬壽節之前帶著淩玥姑娘入宮給皇後娘娘請安,並且籌謀在宮宴上讓宸妃娘娘跳舞的事情。當時,淩玥姑娘去看望四殿下去了,並不在跟前。而奴才也去問過了,對於此事,四殿下並不知情。」

「隻是,奴才還查到了另外一件事,四殿下之前因為所受風寒而延期出京原來並非是受涼所致,而是皇後娘娘有意為之的,皇後娘娘是想將四殿下留在京城裡,希望四殿下能借病拖過去的。後來老明王妃進宮與皇後娘娘商議之後,提點了皇後娘娘幾句,皇後娘娘就改變了主意,讓四殿下病好了,然後四殿下在得以出京的。出京前,四殿下隻知道皇後娘娘會在他不在京城的這一段時間對寧王殿下下手,但具體是什麼事情四殿下是一概不知道的。」

冉英泰把從盧定春那裡聽來的原話,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元熙帝知道。當時,老明王妃是怎麼說的,蕭皇後是怎麼答的,他一字不漏,全部說給元熙帝聽了。

元熙帝原本就不喜蕭皇後,此時聽了蕭皇後與人合謀,要害他看重的兒子,這心頭就越發怒意橫生了。

元熙帝的臉色很難看,好半晌,他才咬牙道:「傳旨,老明王妃齊氏構陷寧王,罪不容恕,賜自盡;明王妃與明王圈禁在明王府中,不得外出,令五城兵馬司派二百軍士圍住明王府,看管府中諸人;庶長子淩琥立為明王世子,接管明王府在京城及雲南的一切庶務。」

「宸妃居心不良,與老明王妃同流合汙狼狽為殲,其心可誅,即日起褫奪封號,賜自盡。」

元熙帝轉眸看向淩遙,沉聲道:「這個旨意朕來寫,朕寫好之後,你和冉英泰一道再去內刑司、明王府,由你來宣讀聖旨。老齊氏和宸妃自盡的時候,你在旁邊看著,等她們死了,再來回朕,明白嗎?」

淩遙抿%e5%94%87,她對這個處理結果挺滿意的,便給元熙帝行了個禮,才道:「臣媳明白。」

言罷,又問道,「臣媳敢問父皇,父皇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置皇後娘娘呢?」

-本章完結-

☆、第兩百三十八章 毀了她的臉

對於蕭皇後的處置,元熙帝心中早就有了主意,此番聽見淩遙問起,他的眸中閃爍的皆是冷意:「皇後構陷灤兒,灤兒又是朕即將欽定的皇太子,朕自然不會輕饒了她!朕本來以為,朕先前處置了她和溢兒之後,她會安靜些的,卻沒想到她還會變本加厲。既然她自尋死路,朕也不可能再放過她了。」

「她德性有虧,已不配為皇後。朕會下旨廢後,將她廢為庶人,安置在冷宮之中,後宮之庶務,都由賢妃代為協理。」

元熙帝此番廢後,是再也沒有什麼心思立後了的。蕭皇後既然被廢,這宮中位分最為尊貴的就是賢妃了。既然不再立皇後,那麼賢妃執掌宮務也是理所應當的。

隻不過,元熙帝覺得,就算是賢妃執掌宮務,也是比不上當年的文淑的。賢妃的性子,說好聽了是乖順,說得不好聽了那就是膽子小,又哪有文淑當年綿裡藏針的氣魄和膽量呢?但眼下宮中也沒有人比賢妃更合適了,如今就讓賢妃代為協理也沒什麼不妥,等到冊封太子之後,淩遙這個太子妃就可以和賢妃一道管理宮中庶務了。那時,自然是更好的了。

淩遙見元熙帝下了狠心要廢後,倒也覺得不錯,至少這樣一來,蕭皇後被廢,就再沒有興風作浪的可能了。而且,也能徹底的震懾那些心有雜念的臣子,讓眾人知道,得罪了寧王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而元熙帝之所以能說廢後就廢後,壓根不顧念鎮國公府,也是因為這些年皇權集中,元熙帝又是個強勢的人,不論朝中還是宮中的事,他皆能自己做主,再加上原本就是蕭皇後犯錯在先,就是當真廢後,鎮國公府也不敢多說什麼的。

「那麼,四皇子,父皇打算如何處置呢?」

問四皇子,也等於是在問淩玥。方才元熙帝的旨意中,也沒有提到如何處置淩玥,淩玥和四皇子都對此事不知情,雖然淩遙也沒把這兩個人放在眼裡,但她還是想知道元熙帝的想法。

元熙帝知道淩遙這話的意思,沉聲答道:「溢兒和淩玥的婚約還是照舊。淩玥圈禁在明王府中,與明王妃和明王妃一樣,一體看管。等到婚期定下,出嫁時,她再嫁給溢兒就是了。至於溢兒那邊,朕自會派人去皇陵,把朕廢後的因由同他說清楚的。等三個月之後,他回來時,朕會讓他去看看蕭氏的。其餘的,還是按照朕原先想好的。等他年滿十七歲,朕會給他封王爵,若他能從新而活,自然既往不咎,如果還對太子之位有心思,不用你們夫妻動手,朕自會處置他的。」

元熙帝的最後幾句話,倒是合了淩遙的心意。隻要元熙帝肯處置就好。而如今她也確定了元熙帝的心意,在立太子的問題上,元熙帝沒有想過另立他人,淩遙也就放心了。

至於往後若是淩玥和齊溢再有什麼私心雜念的話,若不動手也就罷了,若是犯在她手裡,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淩遙想到這裡,該問的也都已經問了,便不再多耽擱了,隻管帶著元熙帝寫好的聖旨和冉英泰一起去了內刑司。

秦嫣兒一路被拖到內刑司裡,身上的華服早就髒了,但因為翠柳還是昏死在那裡的,她也顧不得旁的,就隻管一聲聲的呼喚翠柳,指望著能把翠柳叫醒,她也不敢求內刑司的嬤嬤們去請太醫來給翠柳診治,她連自己的未來都無法確定,在元熙帝下令讓內刑司的人把她和翠柳帶走時,她就已經知道了,一切都已經完了。

她和翠柳的生死,都是掌握在元熙帝手裡的。而有寧王妃在,她和翠柳斷無生機可言了。

淩遙來時,秦嫣兒已經不再哭了,也已經放棄叫醒翠柳了,她想著,昏迷就昏迷吧,醒過來也是受罪。

看見淩遙出現在她的麵前,秦嫣兒反倒沒了懼怕,隻望著淩遙道:「寧王妃是來結果我們的嗎?」

淩遙也不答她,直接就宣讀了元熙帝的聖旨,然後才淡淡地望著跪在那裡的秦嫣兒道:「不是我要來結果你們,這是皇上的聖旨。你們既然做錯了事,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本就該得到這樣的懲罰。你也不要覺得這是冤枉了你。」

對於元熙帝的聖旨上說將她褫奪封號而後賜死的消息,秦嫣兒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在鳳鸞宮時,元熙帝要內刑司的嬤嬤將她和翠柳拖到內刑司來時她就看到了,元熙帝那眼中的冰冷,又哪裡還有初見她時的柔情似水呢?或者說,更早一些,在元熙帝下令要內刑司的人對翠柳用刑時,元熙帝的眼中就隻剩下冰冷了。^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寧王妃,我有一事不明,還希望你給我解答一二,」

看著內刑司的嬤嬤們端過來的托盤裡放著的三尺白綾及毒酒,秦嫣兒也沒有急著伸手去拿,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了,死之前,總是希望把心裡的話說盡的,於是也不等淩遙開口,就道,「我就是不明白,明明我比文淑皇後更像清影公主,怎麼皇上偏就不像對待文淑皇後那樣對待我呢?為什麼同樣是為人替身,文淑皇後卻能擁有皇上的寵愛,我卻落得如此下場?」

淩遙聞言也隻是冷笑:「你怎麼比得上文淑皇後!你以為隻要一張臉就能迷住皇上嗎?若非你這張臉,皇上又怎麼可能將計就計入你們的圈套,又有如今的這一場處置呢?皇上早就看穿你們的心思了,隻不過因為你這張臉,才讓你享了幾日不該有的福氣罷了!你竟還妄想比肩文淑皇後,真是笑話!」

淩遙極厭秦嫣兒這話,心中惱怒她辱及文淑皇後,也不耐煩與秦嫣兒說那麼多的話,當下也不管元熙帝聖旨上說是要讓秦嫣兒自盡的話了,她小手一揮,內刑司的嬤嬤們自然會意,兩個人拿著托盤裡的三尺白綾就將秦嫣兒的脖子勒住,預備將秦嫣兒勒死。

兩個嬤嬤動手之前還想請淩遙迴避一下,也是怕嚇著了這位看起來年紀還很小的寧王妃,淩遙卻不肯走,讓那兩個嬤嬤隻管動手:「皇上說過了,要我看著秦嫣兒死,你們隻管動手,不必在意我。」

她有什麼可怕的?又不是她被人勒死。她也早就看慣了這些,秦嫣兒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她在這裡看著秦嫣兒被勒死也沒什麼,不過是送她一程罷了。

內刑司的嬤嬤看淩遙壓根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都有些心驚,又見淩遙幾乎是用看著一個死人的目光在看著秦嫣兒,她們心裡就知道,這位寧王妃估計不像表麵看起來這樣柔弱,想想也是,那位寧王殿下那樣凶神惡煞的一個人,他的王妃又怎麼可能怕這些東西呢?

想到這裡,又得了淩遙這話,嬤嬤們就不再猶豫了,直接上手用力,秦嫣兒連哼都沒哼一聲,就這麼被內刑司的嬤嬤們給勒死了。秦嫣兒死後,就輪到她的丫鬟翠柳了,翠柳還處在昏死之中,但此時也沒人管這些,嬤嬤們直接解下秦嫣兒脖子上的白綾直接係到了翠柳的脖子上,然後一上手用力,翠柳也悄無聲息的死了。

秦嫣兒主僕死後,淩遙也沒有立刻就走,等了一會兒,看秦嫣兒主僕確實死透了,她才從頭上拿下一根髮釵來,遞給麵前的一個嬤嬤,冷道:「把秦氏的臉毀掉。」

秦嫣兒就算是死了,那張臉還是那麼美。淩遙沒有見過清影公主,也不知道秦嫣兒的容貌到底跟她有多像,但是,她是見過文淑皇後的畫像的,秦嫣兒的容貌跟文淑皇後太像,她就是死了,那張臉也會是個問題。

淩遙自然不願意秦嫣兒死了還這樣的,所以,立意要讓內刑司的嬤嬤把秦嫣兒的臉劃花,以防止有心人再拿這張臉做文章。

內刑司的嬤嬤不敢接淩遙的髮釵,隻躬身道:「王妃,奴才內刑司裡有刑具的,奴才用刑具可以麼?」

她怕弄髒了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