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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感情的。

而且,看高太後的意思,不可能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她還是無動於衷的。

羅成抿%e5%94%87道:「屬下前兩日才查到,原來在冊封宸妃的當日,皇上就派人將盛寧宮給守住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將太後娘娘給軟禁了,這都五日了,太後娘娘都沒有出過盛寧宮。所以,可能太後娘娘壓根就不知道王爺這裡出事了。而且,就算太後娘娘知道,隻怕這時候也是出不來的。」

他前些日子都在查秦嫣兒的事情,前兩日才開始調查宮中的情形,也就是這會兒淩遙問起來了,他才在心中慶幸,幸而自己多了個心眼,把宮裡的情形也都調查清楚了,否則的話,王妃問起來,還真是一問三不知了。

元熙帝把高太後給軟禁了?淩遙默默的想著,看來,元熙帝是不希望高太後插手這件事情啊……

該問的事情,淩遙都已經問過了,她心裡也有了她自己的盤算,就見淩遙沉%e5%90%9f片刻後,才望著羅成道:「你有沒有把握,把那位秦二夫人悄無聲息的帶到咱們王府來關著?我的意思,是不希望明王府的人發現她是被我們王府的人抓走的,你們做成劫走的也好,搶走的也好,隻要不讓人抓到把柄說是咱們寧王府幹的就好了。」

「那位秦二夫人是秦嫣兒身邊至親之人,明王府如此保護她,想來於我還是有些用處的。」

秦嫣兒就算被齊老太太控製,但也不可能不顧及自己嬸嬸的生死的,她要破此局,從秦嫣兒這裡,也是個不錯的突破口的。隻不過,這是在元熙帝不配合她的情況下,她才會這樣做,如果元熙帝配合她,或者她猜對了元熙帝的心思的話,這秦二夫人也就沒多大用處了。

隻不過,她做事向來喜歡有備無患,所以,把人綁回來放著她還是安心些。

淩遙道,「今夜子時之前,可否能將此人抓回來?」

淩遙的要求,羅成自然是應下的:「王妃放心,屬下定會替王妃辦妥此事的。」

淩遙點點頭,微微笑道:「這我就放心了。」

淩遙轉眸又對著北影和尚希道:「你們兩個準備一下,等一下隨我一起進宮去。」

北影和尚希忙答應了一聲,趕緊就回良辰美景預備去了。

一聽說淩遙要入宮,羅成忙問道:「王妃入宮去,是要去尋皇上理論嗎?」

淩遙微微笑道:「王爺今日好了許多,我也是時候該進宮去處理這件事了,若是再晚些,隻怕會生變的。府裡的事情,還有王爺身邊,就靠你們兄妹幫忙照顧和打理一下了。在王爺跟前,不必說我去做什麼,隻說我去承恩侯府給承恩侯請安去了就好。王爺心裡明白的,他曉得這事不能讓承恩侯知道,也知道我會替他瞞著承恩侯府的,所以,不會想到我這是編了哄他的話。」

「當然了,」淩遙笑道,「王爺喝了藥,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隻怕我回來時,他還在睡著的。你們隻管好好照顧王爺就是了。哦,對了,承恩侯府那邊,你們還是派人過去請安,也不要說京裡的事情,隻說王爺同我最近都很忙,過些日子再去請安,讓外祖父和外祖母好好保重身子。」

淩遙的囑咐和交代,羅成都一一應了。

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羅羅,此時開口問道:「王妃,你要進宮去,真的是要去找皇上理論此事嗎?皇上對待王爺都這般不留情麵,我怕王妃去了,也無濟於事啊。」

淩遙聞言,從容一笑,才望著羅氏兄妹道:「我知道你們兩個擔心我,也知道你們兩個還擔心什麼。但我心中自有分寸,我知道我此番入宮不會出事的。而且,我也不是要進宮去找皇上理論,我首先要去找的人不是皇上,是太後。有些事兒,我得先問清楚了,才能去找皇上理論的。」

說到這裡,淩遙冷嘲道,「不然的話,豈不是辜負了皇上故意話中有話的一番苦心麼!」

淩遙說到這裡,卻不再過多的解釋了。

羅羅和羅成對淩遙的話自然是不懂的,他兩個麵麵相覷,顯然跟不上淩遙的思維,不知她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淩遙既然不願意多說,他們自然也不打算多問的。就都各自按照淩遙的吩咐去忙起來了。

這邊的淩遙,也確實沒有打算要跟羅羅和羅成具體說清她的想法的。

外頭馬車已經備好,她帶著北影和尚希坐上馬車,就這樣往宮城而去,當然了,她也沒有忘記戴上那塊隨時可以出入宮禁的令牌,今日之事,這塊牌子是可以幫她大忙的,自然萬萬不可落下。

這一路上,她也沒有與北影和尚希說什麼話,一路上都是沉默著想她自己的心思。

齊灤跟元熙帝那日的對話,在羅成給她複述一遍之後,她這些天閒下來都會細細地琢磨那些話,在齊灤聽來,那些話句句都是誅心之語,作為當事人,在那樣的環境之下,隻怕齊灤隻會有傷心憤怒的情緒,而無法注意到元熙帝刻意說出的一些值得深究的話來。

那些頗有深意值得深究的話,隻有淩遙這個旁觀者才能看出來。當然了,也還得像她這樣知曉前後事情,又細細琢磨過的人才能看出來,像羅成那樣未曾深究的,就算知曉整個對話的細節,也未必看得出來了。

也正是因為那些話,才讓淩遙覺得,替身事件的內情,或許未必像元熙帝所說的那麼簡單,這裡頭應當還有很多內情的。隻是齊灤當時無法注意到這些,所以他才沒有當麵提出來。

而元熙帝故意留有話頭,卻又不明說整個事件,讓淩遙覺得,元熙帝的用意不純,他似乎是不願意自己把整個事情說出來的。體會到元熙帝的這一層用意,淩遙就知道,若是想要破了此局,或者更深刻的體會元熙帝的用意,隻怕還得把當年的事情弄清楚才行。

既然不能問元熙帝,那麼,就隻能問當年事情的另一個知情者,也就是高太後了。

這也是淩遙為何決意進宮先找高太後的原因。

-本章完結-

☆、第兩百二十九章 還需心藥醫

元熙帝在盛寧宮外派了人守著,淩遙要去見高太後,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她入宮求見高太後的消息,很快就被盛寧宮外的人傳到了元熙帝跟前,淩遙有隨時出入宮禁的令牌是不錯,但是讓不讓她見高太後,還是元熙帝說了算的。

「寧王妃隻說了她入宮是為了給太後請安的嗎?」元熙帝問冉英泰道。

冉英泰也不敢隱瞞,當即便回道:「回皇上,來人回話是這樣說的,但是,還說了些別的話。」^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元熙帝把視線從手中的奏章上移開,望著冉英泰挑眉道:「她還說了什麼?」

冉英泰頓了頓,才答道:「回皇上,寧王妃先說她是來給太後娘娘請安的。後來又說,如果單隻是為了請安,皇上不放她進去的話,她還有幾句話要同皇上講,請奴才們一併稟告。寧王妃說,寧王殿下自那日從宮裡回去後就病了,已病了五日了,今日才好些,這會兒正在王府中安睡。隻是心情不好,尚還沉浸在舊事悲傷中難以自拔。隻怕是不能發現皇上那日話中的深意的,所以,也就沒辦法入宮來問皇上舊日之事的具體內情了。」

「但是,她是個旁觀者,也已知道了皇上那日同寧王殿下的所有對話,所以聽出了皇上的意思,進宮來給太後娘娘請安是一層心思,還有另一層心思,便是想問問太後娘娘當年皇上與清影公主還有文淑皇後的那些舊事的。如果皇上心中還顧念大局的話,請皇上準她入盛寧宮給太後娘娘請安。」

冉英泰一行說,心裡一行有些緊張,寧王妃這番話雖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但那話中的意思還是有些強硬了,這麼些年了,還沒人敢這麼對皇上說話呢。這些話,是守在盛寧宮外的宮人帶回來的,冉英泰並未親耳聽見,但此時轉述,想起寧王妃素日的模樣,心裡倒也是能想像的到寧王妃說這番話時的神采風姿的。

不單是冉英泰能想得到,元熙帝此時也是想到了的。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小姑娘竟還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原本,他以為,那個小姑娘卻也不過是聰慧些罷了,卻沒有想到,她倒是機敏心細,竟還能看穿他的心思來。

他當日跟齊灤說出舊年內情之事,確實是他一早就計劃好了的。當日他所說的內情,並不是全部的內情,但是隻要說出來的,就是真實的。他那日想要齊灤知道的,就隻是那樣一件事情,他曾經把文淑和他都當做是清影公主的替身在看待,不管日後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一開始確實是這樣的。

也所以,他才會那樣說,畢竟,那就是事實。他不能為了掩蓋他當初的行徑,而不讓齊灤知道當年的事實,原本,他就是打定了主意,既然要揭露內情,自是不會再藏著掖著的,不管對於齊灤來說,內情有多麼的殘酷和難以接受,他都要說出來。

但是,事情總是在不斷的發展變化的,當年的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得清的?元熙帝心裡很清楚,他隻要開口說出內情,這個內情齊灤必定難以承受,他那個時候,又哪裡還會有什麼心思去聽後來的事?

元熙帝心裡很明白這些,所以他沒有選擇在當時就把實情全部和盤托出,回答齊灤的問話時,都留有幾分餘地,就是希望齊灤能在緩過來之後,回味這番對話時,看出他的用意來,然後再來詢問當年舊事時,他自然可以和盤托出當年的全部事情了。

但是現在,事情顯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的。齊灤因此打擊而病了,沉浸在舊事傷痛中不可自拔,卻是寧王妃看出了他的心思,跑來宮中詢問,可問詢的人卻不是他,反而是高太後。

元熙帝在想,事情雖然和他所想的有所出入,但此刻時間不多了,他已等了齊灤五日了,既然齊灤未能按照他所想的來宮中詢問,那也就罷了,寧王妃既然來了,那他倒是可以看看,寧王妃是否當真看出了他的心思和用意的。

想到這裡,元熙帝心裡很快就有了主意,他重新把視線放在手中的奏章上,而後淡淡的開口道:「讓寧王妃進盛寧宮去罷。」

冉英泰一驚,他沒想到皇上能答應的,緊接著抿%e5%94%87道:「皇上,這會兒,太後娘娘還不知道秦姑娘已被冊封宸妃的事情呢,如若寧王妃入宮,太後娘娘必會知道此事的。」

他怕元熙帝忘了此事,還特意出言提醒。他知道元熙帝自有自己的打算,但寧王妃入宮,必會同太後娘娘說起外頭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怕這事兒會壞了元熙帝的安排,原本,元熙帝是不讓把外間的事情告訴太後娘娘的。

「無妨,太後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的,就讓寧王妃去說也未嘗不可,」

元熙帝淡淡的開口道,「等一下寧王妃離開時,你們照舊不讓太後出宮就是了。就同太後說,外間的事,自有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