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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試試看?」

「是個好主意。」

車停了下來,馬靈樞打開車門,等張玄下了車,他說:「回去睡一覺,起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張玄衝他擺擺手算是道謝,看著馬靈樞的車開遠,他轉過身準備回家,突然愣住了,周圍沒有路燈,眼前是一條筆直的黑漆漆的街道,遠處零星坐落著幾棟大廈,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他熟悉的住宅區。

——靠,馬洋芋這是把他扔在了哪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啊!

張玄很慶幸自己出門帶了錢包,否則在深夜被帶到幾公裡外的街上,要怎麼回家都是個問題,他在寒風裡站了半個多小時才叫到一輛計程車,回到家打開房門跑進去,第一次感覺到家的溫暖。

大家都睡了,裡麵很靜,張玄氣鼓鼓地上了樓,準備先泡個熱水澡暖和一下,但在經過聶行風的書房時腳步不自禁地放慢了,房間裡依稀透出燈光,他推開門,發現電腦還開著,聶行風蜷身躺在旁邊的床鋪上沉睡。

平靜的呼吸聲將張玄的腳步拉了過去,盤%e8%85%bf坐在地板上看著聶行風的睡顏,想起馬靈樞有關任性的解釋,突然覺得不無道理,心裡已經不氣了,留下的隻有滿滿的喜歡和眷戀,伸手輕輕撫摸聶行風的臉頰,感受屬於他的體溫,也感受他在自己身邊帶來的溫暖。

聶行風動了動,卻沒有睜眼,享受著他的觸摸,隨後攬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輕聲說:「抱歉。」

「你每次都這樣說,但之後遇到相同的狀況,你還是會犯同樣的錯,我早該明白的,為這種無法避免的問題而跟你生氣的我很蠢。」

張玄低聲說著,低頭%e5%90%bb在了聶行風的%e5%94%87上,聶行風回應著他,像是怕觸及到兩人因冷戰而破裂的傷口,他的%e5%90%bb溫和而輕柔,但對這樣的%e5%90%bb張玄是不滿足的,將被子扯開,捧著他的臉在%e5%90%bb吮中將%e8%88%8c尖伸進他的口中糾纏索取,感受到他的迫切,聶行風加深了%e5%90%bb,抱緊他,說:「你出去了嗎?全身都好冰。」

「嗯,所以董事長來給我溫暖吧。」

熱切的%e5%90%bb加重了兩人的喘熄聲,許久沒有這麼%e4%ba%b2密的行為了,他們都在對方的反應中感覺到了那份急切,聶行風咬住張玄的%e5%94%87,用心品嘗他口中的津液,和他交換著熱%e5%90%bb帶來的刺激感,被需求的感覺讓兩個人很快興奮了起來,張玄貼在聶行風身上磨擦著,單薄的睡褲讓他輕易覺察到對方已經起了反應。

低微的呢喃聲傳來,帶了幾分壓抑的享受情緒,聶行風的心不受控製地跳動著,忍不住睜開眼睛,剛好對上張玄的藍瞳,眸光火一般漂亮地燃燒著,就像剛從酆都回來時那樣,所不同的是那時燃的是烈火,而此刻是情[yù]。

「我沒有氣你,我氣的是自己。」

手指在聶行風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像是要找回在酆都時的感覺,而後將%e5%94%87貼靠到他%e5%94%87角間,伸出%e8%88%8c尖輕%e8%88%94著,張玄輕聲說:「居然沒看出惡鬼就是你,沒有接受你送的彼岸花……」

他不知道聶行風怎麼會變成那種惡鬼模樣,怎麼會擁有詭異的法力,但不可否認那樣的他另有種魅力,所以無形中他才會遷就了對方各種過分的行為吧。

明顯挑逗的動作,聶行風感覺心房跳得更快,抓住張玄的腰一翻,將他壓到自己身下,張玄隻覺眼前景物迅速晃了一下,自己已躺在了剛才聶行風躺著的地方,他沒著惱,看著聶行風微微地笑,伸手摸著他的右邊臉頰,那裡曾經存留了無數傷痕,很怵目驚心,但也帶給人震撼的美,讓他為之心動。[切勿散播]

「其實那晚在對付陰兵時你很希望我回來的對吧?跟以往每一次那樣,跟你並肩作戰。」

張玄輕笑著,手掌漸向下滑,掠過聶行風的襯衫順手一扯,便將鈕扣扯掉了,襯衫被他扯開大半,露出裡麵魁梧的%e8%83%b8膛,張玄的手在他的%e8%83%b8腹上劃動著,而後劃到腹下隱私的地方,鬆緊帶褲腰方便於手掌的探入,握著揚起的性器,他很滿意,又抬起%e8%85%bf在聶行風%e8%87%80上上下蹭動,聶行風喘熄著享受他的愛撫,用力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是這樣想的。

「其實我當時是想,要是欠了一個惡鬼的人情,回頭不知道會被訛詐多少,還不如一了百了,幫你殺敵。」

聶行風享受的臉色一變,眼神不悅地看過來,「你這話是認真的?」

「是逗你開心的,董事長。」

輕笑聲傳來,帶著屬於惡魔玩弄人心的歡愉,聶行風有些無奈,埋頭在張玄的頸上%e8%88%94舐,又把手掌按在他的陽具上,跟他做著相同的動作,卻故意加大手勁,說:「就算你真這樣想也無所謂,反正你是回來了。」

張玄被他的粗暴弄得輕喘,隨後大%e8%85%bf被強行岔開,聶行風褪掉他的褲子,讓脹大的陽具直接呈現在自己麵前,這裡是主人將興奮表達得最真實的地方,亮晶晶的水珠隨著搓揉不斷湧出來,洇濕了他的手掌,修長的%e8%85%bf很懶散地搭在兩邊,做出任君品嘗的狀態,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底下的囊袋似乎又脹大了許多,鼓鼓的充斥著急於待發的欲望。

這個樣子很容易激發人的蹂躪欲,聶行風忍不住故意握住囊袋擰捏,張玄發出相應的輕喘,腰肢顫巍巍地晃動著,眼瞳蒙起一層水色,像是發出盛情邀請的前奏,於是聶行風如他所願,把手伸進了後麵的甬道,緊至的地方由於異物的進入激烈收縮著,但那種暖度太吸引人了,聶行風索性壓住他的大%e8%85%bf根,多加了手指插入,來享受他體內的溫暖。

「輕點……」敏[gǎn]部位被外物刺激到,張玄打了個激靈,輕喘,「好久沒做了,疼……」

「我以為你喜歡粗暴的方式。」

聽到他的拜托,聶行風不僅沒放輕,反而加重了手勁,被冷落了兩天,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現在有機會補償回來,他可不想玩君子風度,張玄的喘熄就是最好的調情劑,讓他忍不住將手繼續往裡伸,想聽到更令人心動的叫聲。

「我喜歡……」被欺負,張玄額上漸漸冒出汗珠,斷斷續續地說:「你的惡鬼裝束,想跟那樣的你做僾……」

聶行風的動作一停,抬頭看張玄,就看到情人藍瞳裡水波流動,促狹似地看他,漫聲說:「偶爾毒%e8%88%8c的你感覺好棒,每次嗆我的時候,你暗中一定很爽吧?」

聶行風不說話,看表情那絕對不是否定的答案,張玄忍不住繼續逗他,「所以你是平時壓抑太久,故意趁機發泄對吧?可是你卻沒種說出自己是誰,不敢以真實的身分說你愛我,送我定情的花,想上我。」

散漫無羈的言辭,像極了張玄這個人,看似不在意的話卻深深戳中人心,聶行風被他激得熱血上湧,迅速將手抽出來,換成貨真價實的家夥,抬起張玄的%e8%85%bf,直接將陽具頂了進去,張玄被他頂得全身發顫,卻輕笑道:「你發火,是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事嗎?」

聶行風低頭不語,隻是壓住張玄的腰身一連串的衝刺,久違的刺激感傳向全身,張玄不由自主地發出輕顫,小腹被頂得生疼,聶行風卻仍不肯放他,繼續將硬|物壓進他體內深處,撞擊過重,幾乎連到了心房,心口突突跳著,出於過度興奮的筷感,汗水溢濕了發絲,幾番折騰下他有點受不了了,出口求饒:「董事長慢點,我快死了……」

「放心,」聶行風冷冷回答他,「我死之前,你不會死。」

這是情話吧?

張玄的藍瞳裡浮起笑意,可以把情話說得這麼冷冰冰的隻有他家這隻招財貓了,沒等他仔細品味情話裡的纏綿意味,身體被抱起,聶行風將他側了個身,抬起他的一條%e8%85%bf,從側邊再次衝進去,張玄還沒緩過來就被迫開始迎接下一輪的衝擊,隻聽聶行風說:「我也想跟你做僾,想上你很久了。」

「我知道,」張玄躺在床上吃吃地笑:「感覺得出來。」

以聶行風的個性,這樣粗暴的做僾很少見,不過他並不排斥,或許是因為通過這種方式,他可以輕易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在意,雖然那份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有時還是希望享受這樣直接的表達,馬靈樞說他任性,或許真是這樣吧,可以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任性,其實是最大的幸運。

激烈交合沒多久,聶行風又換了個體位,讓他雙手伏在床鋪上,扣住他的腰插入,另一隻手抓住他的陰[jīng]擼動,在進入他的同時也沒忽視對他的愛撫,張玄前後敏[gǎn]地帶一起被玩弄,終於承受不住了,喘熄連連,有了射精的衝動。

「等我一起。」

陰[jīng]被握緊,聶行風從後麵摟住張玄,加快了律動的速度,但這樣的行為愈發刺激了他發泄的欲望,身體激烈扭動,像是想擺%e8%84%b1控製,又像是另一種迎合,聶行風的陽具被緊緊包容在他的體內,享受著甬道劇烈收縮帶來的筷感,他撐不住了,在接下來的連續撞擊中將精Y泄在了對方的身體裡,隨即手掌傳來熱熱的濕滑觸?感,液體從張玄的陰[jīng]裡噴出,沾滿了他整個掌心。

「好刺激,董事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聶行風伏下`身貼靠在張玄的後背上,聽到他愉悅的讚歎,不禁笑了,扳著他的下巴讓他麵對自己,再次跟他%e5%90%bb在一起。

「不許再氣了,生氣也不許分居。」熱%e5%90%bb中他發出警告。

「不會,」享受著情人送來的熱%e5%90%bb,張玄回複道:「至少在你犯同樣的錯誤之前,這種事不再發生。」

《完》

『225頁空白』

銀蛇兄弟的秘密

大家從酆都回來後,發現銀白一直處於虛弱的狀態,幾乎很少以人形出現,銀墨也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整天悶在房間裡陪哥哥,用他的話說是到了冬眠期,銀白身體不適,需要他照料,這種狀況不會持續太久,讓大家不要擔心,至於他自己,因為修煉不同,法術遠遠超過銀白,不會為四季習性所左右。

這個解釋許多人是不信的,至少張玄完全不信,但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去詢問那幾天裡銀墨兄弟遭遇了什麼,銀墨也沒有主動提起,那晚的秘密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甚至他自己,都覺得多想一次都是一種痛苦。

因為在那一晚,他們再次看到了害他們被咒語所困的那個人,那個與聶行風擁有相同氣場的男人。

銀白先他之前感覺到了,迅速擋在他身前,然後他就看到男人悄無聲息地穿過門牆走進來。[切勿散播]

那晚男人沒有特意隱藏麵容,他驚訝地發現對方的容貌竟然跟聶行風一模一樣,但很快他就知道那不是聶行風,冷眼看著男人一步步走向他們,每走近一步,強烈的殺伐罡氣就逼近一分,這樣的氣息聶行風也有,但聶行風是溫厚,而這個男人散發出來的則是殺戮。

「做得真用心。」男人掃了一眼神龕下尚在燃燒的冥幣道符,冷笑:「看來你們自從跟張玄訂下主仆契約後,過得很不錯。」

銀墨本能地探手去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