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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無法感同身受,想到以後的種種顧忌,就有點鬱悶,歎道:「你還會什麼法術啊小祖宗。」

「……燒烤……」

為什麼小東西隻想著吃?張玄噗哧樂了,伸手摸摸他的頭,說:「你乖乖的,下次我帶你去吃燒烤。」

到了老宅,看到管家在門口等候,張玄就沒進去,讓娃娃自己下車回家。娃娃跳下車,跟著管家走了幾步,又登登登跑回來敲車門,張玄把車窗打開,一張大鈔在娃娃努力的踮腳下伸到了窗前。

「給玄玄的小費,曾爺爺說玄玄拿到錢的時候最開心。」

小家夥居然感覺到了他的心思,張玄很驚訝,把紙鈔接了過來,這可是他最小的客戶了,出手還挺闊綽的,他笑眯眯地說:「謝謝惠顧。」

看著娃娃跟隨管家進了院子,張玄揮了下手裡的鈔票,折成一隻紙鶴,放進皮夾裡。

「收了客戶的錢,怎麼能不用心做事呢。」

張玄回到家,大家都休息了,他哼著小曲洗完澡,回臥室時突然靈機一動,在推門之前調整了一下表情,然後垂著頭走了進去。

「董事長……」他啞著嗓音叫道。

聶行風正靠在床頭看報紙,聽到張玄聲音不對,頭剛抬起,就被撲過來的家夥抱個正著,張玄靠在他肩上悶悶地說:「我現在心情不好,董事長求安慰。」

聶行風以為他是在為娃娃被送走而鬱悶,正要說等風波停息後,再接娃娃回來,可是話還沒出口,睡褲褲腰已被撐開,張玄的手靈活地探了進去,在他完全沒防備之下握住了某個虛弱部位。

這麼急切的行為,像是心情不好嗎?

聶行風狐疑地想著,嘴%e5%94%87已被咬住了,張玄%e5%90%bb著他的%e5%94%87,又飛快地把他的褲子蹭了下來,報紙太礙事,被他推到一邊,壓住聶行風的大%e8%85%bf,在熱%e5%90%bb中準備攻城掠池。

聶行風被弄得心猿意馬,兩人抱在一起%e5%90%bb了很久,張玄才抬起頭,眼瞳在心情轉換下變得湛藍,手指順著他的臉頰來回觸摸著,說:「想要你,董事長……」

這樣曖昧的壓製下,即使張玄什麼都不說,聶行風也感覺得到他的心思,張張嘴,還沒等他開口,便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張玄鬱悶地說:「如果是反對意見,那你可以不用說話了,我現在心情很差,不想聽到會加重我憂鬱症的話。」

不會的——聶行風很想說,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得了憂鬱症,你絕對不會。

掙紮了半天,聶行風好不容易得以開口說話,話到嘴邊,說的卻是——「明天我會轉一百萬去你的帳戶,不知這樣會不會減輕你的病狀?」

「董事長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張玄繼續扮深沉,卻不是很成功,嘴角微翹起來,壓著聶行風繼續剛才的熱情,興致勃勃地說:「不過那還要等到明天,太漫長了,我們今晚先進行第一個心理治療療程吧?董事長放心,我很溫柔的,絕對保證你明天正常上班!」

第三章

張玄的保證就跟他的法術一樣,是沒有什麼信譽度的,難得抓住一次機會,他拉著聶行風玩了大半個通宵,等他心滿意足地睡飽了,睜開眼,第二天已經過了大半個上午。

聶行風不在,張玄爬起來,套上睡衣匆匆跑下樓,讓他意外的是客廳裡很熱鬨,聶行風靠在沙發上看報紙,鐘魁跟銀墨湊在一起,也在看報,空間飄散著早茶的清香,還夾雜著漢堡的評論聲。

「有什麼娛樂新聞啊?說來聽聽。」

鐘魁和銀墨是不會看財經報的,他們隻對娛樂八卦感興趣,張玄在對麵坐下,吩咐漢堡,「拿份早餐給我。」

某隻鸚鵡脖子一擰,飛去聶行風那邊,站在他肩膀上開始做按摩狀跳躍運動,隻當沒聽到張玄的話,最後還是鐘魁去廚房拿了份早餐給他。

「今天你們都不用上班?」平時這個時間段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張玄有點不適應。

「我下午陪馬先生去公司,銀墨是晚上的出場秀,都不著急。」鐘魁解釋。

「也許馬先生下午也無法去公司了。」

銀白盤在銀墨麵前的茶杯上說,張玄見它笑得很曖昧,問:「為什麼?」

銀白尾巴一擺,把大家看完的報紙甩到張玄麵前,占了紙張大半個篇幅的照片映入他的眼簾,竟是蕭蘭草和馬靈樞勾肩搭背靠在跑車前的%e4%ba%b2密照,旁邊還有一排很醒目的大字——著名國際設計大師攜新男友郊遊,兩人關係日漸%e4%ba%b2密。

「昨天?」看到下麵的小標題,張玄大叫起來。

應該感謝狗仔隊的敬業精神,他們的取材和選照都非常好,把馬靈樞和蕭蘭草拍得相當美型,兩人靠在一起,給人一種天造地設的美感,可惜張玄沒心情欣賞,把報導迅速看完,猛地跳起來,拍桌子大叫:「混蛋!」

「張玄你太激動了,」鐘魁說:「這些記者就喜歡亂爆一通,他們都唯恐天下不亂的,馬先生為人潔身自好,他不會跟蕭警官有什麼拉扯。」

「是啦,不是有句話說十個設計九個GAY,還有一個在圍觀,設計界就這樣,你不是GAY,人家就認為你不時尚不領導新潮流,」漢堡賣力地給聶行風做著肩膀按摩,還不忘發表評論,「所以就算大家不是,還故意裝是,更彆說哈斯啦,他巴不得整天有人來爆料,以滿足他的虛榮心。」[請勿散播]

馬靈樞是不是GAY,領不領導新潮流關他什麼事,他在意的是蕭蘭草!

張玄抓起報紙大聲叫:「小蘭花這個混蛋,昨天明明約了我吃午飯的,結果他說有急案要查,臨時放我鴿子,原來是跟洋芋去郊遊!」

大吼之下,客廳頓時一片寂靜,張玄吼完後回過神,立刻閉上嘴巴,轉頭看聶行風,聶行風已經把手裡的報紙放下了,問:「昨天你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張玄一副懵懂狀地看大家,在得到一個個無視的回應後,他把報紙卷起,像沒事人似的端著自己的餐碟離開,「我去洗碗。」

「張玄,」腳步走到一半被叫住了,聶行風站起來,「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聊聊。」珍惜借閱證,勿隨意傳播。

「啊,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份工作沒做……」

「跟我來,」聶行風去了二樓,衝他微笑說:「不會耽誤你很久的。」

不帶任何表情的微笑,證明聶行風現在心情不佳,想到自己隱瞞跟蕭蘭草見麵的事,張玄背後發涼,還在猶豫要不要跟去,漢堡飛過來,很貼心地幫他接過托盤,說:「去忙吧去忙吧,這種小事我來做。」

「我早晚烤了你!」

招財貓在樓梯上等著,張玄不敢再磨蹭,衝漢堡吼了一句就飛快跑上了樓,漢堡才不會被他的威脅嚇到,想象著他被教訓的畫麵,忍不住笑得翅膀亂顫,險些把碗筷掉到地上。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管麵對怎樣的突發事件,保持頭腦冷靜清晰都是最重要的。」銀白曬著太陽,懶洋洋地說。

兩小時後,張玄一身睡袍回到了客廳,抓起抱枕趴在沙發上悶死,這一次家裡很靜,大家都出去了,在看電視的漢堡瞅瞅他的臉色,立刻很聰明地拍翅膀走人。

「不舒服?」

一杯紅茶放到了他麵前的茶幾上,聶行風坐下,在沒得到回應後,他隻好說:「剛才我是做得有些過火了,但你也有享受到不是嗎?」

「我反抗不了,除了接受又能怎樣?」

招財貓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在報複他昨晚硬上的事,張玄把自己悶在抱枕裡,憤憤不平地想。

「這麼不情願嗎?」聶行風好笑地看他,「剛才好像有人叫再來的。」

張玄不說話了,手被碰了碰,看到茶杯端到了自己麵前,他沒再推辭,坐起來,咕嘟咕嘟喝下去。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多管你跟蕭蘭草的事,隻要你自己多注意他一點就好,這個人不好惹。」

情人不高興了,聶行風選擇退讓,誰知聽了他的話,張玄的眼睛立刻瞪圓了,「哈,你以為我在為這件事生氣?」

「難道不是?」

寫滿驚訝表情的招財貓此刻在張玄看來,非常的賞心悅目,他噗哧樂了,他當然不會為這種事生氣,他原本的目的就是想看到有人吃醋,隻是現實跟預期的有所偏差——喜歡看情人吃醋是一回事,因為吃醋而被壓是另外一回事。

「當然……」他當然不會說破自己鬱悶的原因,「我當然是為你不通情達理在生氣,不過看在錢的分上,我會大度地原諒你這一次。」

「謝謝你的體貼,」張玄把茶喝完了,聶行風問:「還要嗎?」

「綠茶。」

支使著聶行風做事,張玄原本留下的一點小鬱悶也煙消雲散了,手指在沙發上隨意敲著,開始考慮下午是去偵探社做事,還是開車出去兜風。

不過計畫還沒盤算好,他就看到有輛車開進了院子裡,在門前停下,很快,門鈴響了起來。

聶行風過去開了門,當看到進來的是蕭蘭草後,張玄從沙發上蹦起來衝了過去,蕭蘭草被他突如其來的迎接嚇了一跳,正要開口說話,左臉頰上傳來疼痛——張玄的拳頭跟他的臉做了個很%e4%ba%b2密的接觸。

「現在你可以走了。」

打完人,張玄心情舒暢了,好心地把門再打開,示意蕭蘭草馬上消失。

顴骨被打得生疼,蕭蘭草嘶了口氣,臉上笑容卻絲毫不減,說:「天師大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所以你可以走了。」

「可是我買了你最喜歡的點心,特意跑來道歉的。」

蕭蘭草抬起手裡的大盒子,看到裡麵的雪莓大福,張玄一愣,「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藍眸裡流露出難得的懵懂色彩,讓蕭蘭草覺得現在的張玄居然有幾分可愛,他正想說句調笑的話,看到站在旁邊一臉冷淡的聶行風,隻好把玩笑話咽了回去,說:「就當是我來登門道歉的一點誠意吧。」

非常溫和的低姿態,讓張玄不好再說什麼,收下點心讓他進來,聶行風去廚房重新泡了茶,跟蕭蘭草帶來的點心一起端了上來。

蕭蘭草看在眼裡,笑道:「董事長大人真賢慧啊。」

無視他的假笑,聶行風把茶杯放到他麵前,問:「有什麼事嗎?」

「就是來解釋一下這個無聊八卦的。」

蕭蘭草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晨報,苦笑:「我昨天真的是去辦案,碰巧遇到了馬先生,在回去的路上被狗仔隊發現了,就拍了照亂說一通,怕張玄誤會,我今天做完事,就馬上跑過來了,你們也知道,像馬靈樞那樣的身家,是不會看得上一個小警察的。」

「你要是小警察,那魏正義又算什麼?」張玄的火氣來得急,去得也快,弄清原委,他就沒再計較了,說:「所以你是被馬靈樞當槍使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