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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嬌女 六月霖 4047 字 1個月前

利又有幾成,而我不過是個中間人,幫他看。」

賀蘭勳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對於這件事皇上怎麼看呢?他似乎偏向於顧景梵。」

「重要的不是這件事,而是看看最終會怎麼走。其他的事情一點都不重要。」賀蘭勳笑了起來,想起早朝的時候這鳳欽和林侯爺難得的槓上了。

☆、【第兩百八十一章】下毒

PS: 親們晚安~!

「哼,從未覺得鳳欽是這樣難纏的人物,看他一副酸儒的樣子沒想到伶牙俐齒的狠。冬兒,上茶。」

下了朝堂的林宵快步走到家中拿起杯子發現沒有茶水那臉色更加的難看。

「父親莫氣,這酸儒自然是伶牙俐齒,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埋進書堆的人隻懂得紙上談兵哪像父親這般英明。」

看見林宵氣沖沖的樣子素宛親自端了一杯薄荷茶來到父親的麵前巧笑倩兮的又道:

「父親從未喝過女兒煮的薄荷茶,這樣的天氣輕嘗這個再適合不過。」

看著杯中綠油油的水,那煩悶的心情得到了一絲緩解,雖然有些猶疑可是看著對方期待的樣子,也是二話沒說的喝了下去。

入口是薄荷的清涼且帶著茶香,澀中回味著甘確實不錯。

看著對方滿意的神色素宛笑了笑看向身側的玉竹,玉竹立刻從小屋中端出冰鎮的瓜果拚盤放在了林宵的麵前。

林宵看著麵前的一切再看看素宛沒有說話。

「父親是個熱底的,這大熱的天喝上涼茶配上冰鎮的果子再適合不過,女兒知道父親最近事務繁忙,自知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做些簡單的小食為爹爹緩解。」

「哼,這話說的好聽,我政事繁忙一半原因還不都因為你的丫鬟。」

聽著對方的冷哼聲,林素婉差點就要笑了出來,堂堂侯爺竟然為了丫頭片子煩憂,這雲國前景也實在堪憂。

「父親說哪的話,不過是小小丫鬟被人冤枉還能怎的難纏,莫不是那些旁的那些人在攪擾?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黨爭的緣故。」

林素婉看了看四下沒人來到林霄的麵前小聲的說道。

「這……。」林霄從未想過這個丫頭片子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沒錯,現在可不就是因為這個位子鬧得天翻地覆。

「女兒一直都知道爹爹是個正派的人從來不參與這些,不過女兒有些好奇,現在朝堂上魚龍混雜。不知道爹爹更傾向誰。」

看著林霄不反感自己明著談論這樣的話題,林素婉大膽的問道。

林霄沒有直接回答素宛的話二十凝著眼睛看著麵前越發出色的女兒,心裡盤算事情準備脫口而出卻不知道為什麼臨說的時候改了話題。

「素宛,這大逆不道的話切莫再說。這朝堂是陛下的朝堂,以後也會是太子的朝堂,我們既身為臣子自然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為的是那一人。」

這樣冠冕堂皇的話從林霄口中說出來,怎麼聽怎麼怪。

林素婉帶著歉意又道:「父親。是女兒不好隻是太子殿下最近堪憂。」

「是啊,太子一向守本分,不知這兩天怎麼了接二連三惹惱陛下不說還荒唐的在青雲殿作樂。」

「那陛下是怎樣的態度?」

「陛下自然是怒氣衝冠將太子禁足,倒是鳳欽這個老傢夥一直袒護著太子。」說到此處林霄皺著眉頭,他剛說太子行為不當,他立刻就說太子不過是心煩,事情是荒唐了些,但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下一說反而讓陛下對自己有了看法。

「父親看不透嗎?隻要太子沒有太大的過錯,這皇上就沒有換的理由,更準確的說皇上並沒有要換的意思。而鳳欽也想用父親的手將太子給……額,是女兒錯了不應該妄自猜測。

父親這果子清甜,您嘗嘗。」

林霄停下素宛的話直覺的背後發涼,他不是沒感覺到陛下對太子的偏愛,自己也不過是提點,重要的是鳳欽最後的補充將自己逼入了黨派相爭的境地,讓陛下起了疑心。

「鳳欽已經有所選擇,太子的朝臣也少的可憐,雖然表麵看似都是支持太子其實內在空虛,父親心裡應該也明白。」素宛將自己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看看時間素宛又說道。

「這次也說明鳳欽與父親有著敵對之一,竹桃這事就可以清楚,所以還有勞父親費心。」

「嗬嗬,你說到底不就是想讓我為竹桃說情嗎?就算你不說。我也明白,這人來自我侯府,自然不能讓別人落下汙點,素宛你還是太小,識人不明,這蘇望不鬆口就很難洗清汙點。看來這人不可留。」

「女兒倒是認為爹爹可不用管這件事任由了去,這樣外人就沒理由去說。」

「你有辦法了?」看著對方自如的神色,林霄覺得很震驚,仔細想想這個女兒知道了很多自己也不一定知道的事情,想想曾經的她,真的有些不可置信。

「爹爹,您不說不做,外人沒有借口,而這邊蘇望會做最好的選擇。」說道這裡的時候素宛微微歎了一口氣,玉竹的手也抖了一下,眼睛有些發紅。

而此時的蘇望正蜷縮在牢中有些痛苦的冒汗,原本這炎熱的天氣牢中該有些悶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發冷,他吃了藥丸,身子一邊滾燙一邊冰冷,他不蜷縮,冷的那般就經受不住,如果蜷縮的話,身子的熱度也會讓他難以忍受。

竹桃看著蘇望難過的身影,眼下有些可憐。

「看什麼,我不需要你可憐。」蘇望自然是看見竹桃的神色,冷硬著麵色說道。

「我從來沒有可憐你,這點你最清楚不過。」許是昏迷了許久,竹桃已經沒有了睏意,一直都在清醒中自然也聽見了自家公子的聲音。

「看來你恢復點力氣。」蘇望呢喃說道。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一次都沒有?」竹桃睜大了雙眼看著蘇望。

蘇望掙紮坐了起來,麵向了竹桃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最愛的女人,名為水月。」

「還真是虛幻的名字。」竹桃莫名的笑了起來。

「是啊,還真是虛幻。」蘇望聽見竹桃這樣說,微微發怔。

「吃飯了。」一個獄卒拎著飯來到蘇望和竹桃的麵前。

蘇望看了看飯想起下午賀蘭勳對自己說的話,正在躊躇要不要吃下去的時候,就看見顧景梵跟著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子進來。

「怎麼飯不和你胃口?」

「怎麼會?」蘇望當著顧景梵的一麵,用手一口口將飯吃了下去。

一股血腥味順著鼻子耳朵留了出來,所有的力氣在這一刻變成棉花,蘇望癱軟在地上陰狠的看著顧景梵。

「顧景梵,你下毒。」

☆、【第兩百八十二章】奇臭

蘇望手指著他滿眼都是怨恨,那種淒厲的聲音讓人膽寒,跟著顧景梵一起進牢房的男人睜著狹長的鳳眼對著顧景梵冷冷說道。

「顧大人就是這樣看守犯人的?本殿下當真是開了眼界。」

原來跟著顧景梵的男人是皇上的四子,東方苒。

「殿下且勿聽刁民胡言亂語,下官與他素不相識何來下毒之說,如果下官想要下毒,在這之前動手就可以,何必等到殿下親臨在下手?」

顧景梵是想下手的但是沒打算在今天,他蘇望就算死也要物盡其用,留下模稜兩口的話讓他可以創造事端,而不是在牢房裡恰巧被四殿下看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難道說是那幾人?他們不是希望他活著嗎?還是說他們想出了別的事情。

想著顧景梵就頓了下來探測著蘇望的鼻息,他跟夏婉清待久了,知道有種藥可以讓人進入假死狀態,但是這種狀態隻能維持三天。

「殿下,下官懷疑有人栽贓陷害,所以隻要將蘇望的屍體繼續留在大牢三天就能證明。」顧景梵恭敬的對著四殿下說道話音中滿是委屈。

「這個天氣如果不盡快處理屍體會造成很大影響,而你,這件事我本殿下一定會原原本本稟明父皇。」

「殿下可以告訴陛下,這樣也更能證明臣是被冤枉的,臣會用證據證明臣是被栽贓陷害。」

「哼。」東方苒甩著衣袖離開牢房。

「下官恭送殿下。」顧景梵低著頭彎著腰,眸光狠厲。

「你很傷心?」顧景梵忽然回頭看向竹桃挑著眉毛,像一隻發怒的狼。

他走了過去站在竹桃的身前看著玉竹的眼淚說道:「他們在乎什麼我就會摧毀什麼,我會讓你出這個大牢,你等著。」

竹桃歪過頭去不去看他,隻是這臉剛好看見蘇望睜著的眼睛,手上的鮮血也已經凝固了。這一刻她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哭。

對於自己第一次用情的男人騙了自己,本該將對方千刀萬剮,莫名的又覺得他很可憐、可悲。

東方苒出了牢房迎接的他的是雲山,雲山從馬車上下來準備好了東西讓四殿下上車。

「殿下現在是直接去皇宮嗎?」雲山問道。

「嗯。立刻進宮,速度一定要快。」東方苒從腰間拿出玉葫蘆喝了幾口,嗆了幾下卻又回味著其中的味道。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們公子還有這樣的閒情雅致,怎麼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四殿下帶著笑意詢問著雲山。

「殿下說笑了。公子隻是受人之托。」

「雲上,你很少穿上白色以外的衣服,這次居然會著上紅色緞子,看來我不過休息個幾年,都變了樣子。就連他這樣冷心的人也會為別人做事。」

「殿下。公子不是冷心。」

「我知道,我們都是身不由己。」說著,東方苒又喝幾口濃烈的酒,腦海內想起當日他為了阻止橙衣看見他攬著素宛的腰說的那一句話。

她是他的女人。

是啊,兩人早前就有了婚約,如今兩廂情願,他有什麼好說的,都怪自己一開始就認錯了人,可即使這麼說,這心還是不甘。

「殿下這酒太過濃烈。多飲對身體不好。」雲山皺著眉頭好心的勸說道。

「雲山你的性子還是沒變,酒雖烈,卻烈不過人心冷暖,連著酒都無法控製,以後怎麼麵對大好江山也白搭了我這幾年的辛苦。」

聽見這樣的話,雲山也不再多說什麼。東方苒自有一股讓人臣服的貴氣,而這樣的人更加明白自己要做什麼,能做什麼,有著無人比擬的控製力。

兩人想著各自的心思,人也來到了城門口。

四殿下抬起頭看著上方的雲殿二字歎了一口氣。忽然間有些羨慕賀蘭勳,至少他還有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