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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嬌女 六月霖 4073 字 1個月前

能處理。

而那個一直在養病的四殿下雖身居深宮,這手都已經勾到自己的麵前了,禮部、戶部安插了他們的人,這大理寺也都沒放過,如今賑災擴建也都是他們在做,自己才有空坐在這裡想這些事情。

「陛下其實不用煩惱。有些事情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揭開謎底。就算謎底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我們也可以努力讓它成為我們想的那樣。」

顧景梵善看麵色,所有有人的地方他便如魚得水。

「哦?」東方悟揚著眉頭有些稀奇的看著他。

「其實魚兒已經上鉤了。我們坐等收穫就好。殿下,臣還有些事準備先行退下。」顧景梵低頭說道。

「去吧。」東方悟端起茶杯低頭輕抿了茶水忽然間鼻息聞到一股清淡且熟悉的味道,心下一緊緊緊皺著眉頭看向顧景梵。

這味道乃是他送給鳳驚華的香絕無僅有,若不是貼身絕不會沾染如此的味道。

「顧大人留步。顧大人為本殿下所做的本殿下都記在心裡,他日若有成。顧大人定是一人之上……。」說到此處東方悟來到了顧景梵的身邊用手拍著對方的肩膀沒有說完所有話。

「這些都是臣應該做的,而臣也會誓死效忠殿下。」說到此時,顧景梵半跪了下來,將手抬起來。

東方悟的眼睛瞇了起來一副欣慰的模樣。但是眸下卻是冰冷,因為那個香味越發的濃烈。

「你經常去找鳳驚華?」東方悟沒有忍住竟然脫口而出。

「什麼?」顧景梵有些吃驚對方的問話,同時又換上尷尬的笑容說道:「當臣一時落魄也幸得鳳大學士的提點和幫助才能一步步走到這個位子。至於鳳大小姐也不過是相識。」

「你仰慕她?」說到此東方悟試探性的問道,麵上雖然是笑嗬嗬。但是臉色已經青了下來。

「如此美人臣自然是仰慕,不過僅僅是仰慕而已,美人當配英雄,仙人之資的鳳小姐自然要配殿下的紫氣東來。」

紫色那是王家之氣,隻有帝王才能這麼描述,顧景梵用了這個詞自然是把話說的明白。

「顧大人說話可要三思,這紫氣東來是形容帝王,如此用在我身上豈不是要造反這太子還在,父皇也還未傳旨,是否要將本殿下置於不義之地?」東方悟聽的舒坦,卻佯裝惱怒。

「是下官說錯話,是下官該死。」顧景梵連忙說著,身子往後退了退。

「走吧。」東方悟揮一揮衣袖。

「是。」顧景梵快步離開。

兩人的眼神同時陰鷲了起來,雖然顧景梵這麼說他還是很懷疑,那味道卻是真切,而顧景梵的餘光看向身後的東方悟,思慮自己是不是要換一個人,或者說他自己的計劃從現在開始?

「你的事情做好了?」林素婉第一次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繡花。

她身後是玉竹氣沉重的步伐以及氣喘籲籲的呼吸聲。

「將這杯薄荷茶喝下休息會再說話。」看著對方像小狗一樣伸著%e8%88%8c頭,林素婉無奈的搖搖頭,這玉竹的性子越過越回去了,竟像個小孩一樣。

「小姐……小姐……我已經按你說的去做了,隻可惜這一瓶上好的香。」玉竹嘟著嘴巴有些不捨的看著指甲蓋大小的玉瓶子。

「小姐您做的這個皮還真是神奇,竟然沒有一個人懷疑我,玉竹才能完成這麼好。」

「這是自然,竹桃當時很用心的教我,但是我做的還是沒有她的好,你看,你的你側麵已經露出乾皮了,快點撕下來,帶久了對自身的皮膚不好。」看著玉竹那張臉,素宛有些不忍直視。

又黑又髒就算了,露出的乾皮有些噁心人。

「嗬嗬,這就撕。」玉竹笑了起來然後一邊撕一邊說道:「小姐,你猜的不錯,這東方悟已經吃了鳳驚華了,所以這次我說起那副藥他臉色都變了,我當時害怕她會不會剁了我,不過還好我順利離開,就是顧景梵有點棘手,幾次都被別人撞了下,所以那香滴了幾滴在他手上。」

「一滴也夠了,那東方悟鼻子對香很敏[gǎn]可輕易辨識,若是太多了,反而弄出了破綻,這樣若有如無的更能勾的他的的懷疑。」

「五殿下會不會親自詢問顧景梵?這樣的話我們做的不久白搭了嗎?」

「他會問,卻是模稜兩可的問,這樣的問法也隻會讓別人懷疑更深。有些東西則需要慢慢積累。」林素婉頭都沒有抬起說道。

「還真看不出來,這一個大家小姐能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跟了那樣的人有苦頭吃了。」玉竹歪著頭小聲的說道。

「這才是開始。」林素婉小聲的說了一句。

☆、【兩百八十章】藥丸

「這才是開始。」林素婉小聲的說了一句。

「小姐你說什麼?」玉竹伸著耳朵想要聽清自家小姐在說什麼,生怕漏了重要的話。

手上的山水圖完成最後的一針一線時,林素婉鬆了口氣打量起自己的女紅,她自小擺弄的是藥材銀針,卻也對女紅有著興趣,純色的絲巾能繡上多美的圖,真的是要看個人的本事。

「小姐,你什麼時候女紅那麼好了。」玉竹有些吃驚的看著素宛桌椅上的繡圖。

「拿去燒了。」她的聲音冷冷淡淡,沒有一絲捨不得的意思。

看著林素婉麵色冰冷,玉竹不再問下去,隻是有些可惜的看著麵前的山水畫然後拿著離開。

素宛此時凝著眉頭看著鏡中的自己,打量了許久摸了許久然後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看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知道自己是誰想要做什麼,時間越長會越迷茫,卻越清楚自己需要什麼,下一步該怎麼做。

牢中的蘇望看著竹桃清醒了過來,收起一臉擔憂的神色換上衣服陰狠的表情說道:「蠢女人,你終於醒了,若你死在這我一定很困擾,畢竟我們倆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

竹桃喉嚨很乾,無法說話,隻有兩個眼珠子亂動,意外的是她很平靜的看著蘇望沒有一絲身材,直到蘇望看著這種眼神也發麻。

蘇望笑了起來,也坐了下來對望著她,隨即,他收回視線將自己的玉捧在麵前小心的呢喃。

「你真可悲。」竹桃困難的說出一句,嘶啞的聲音讓蘇望聽不清。

「後麵的棋還沒下完。你們小姐很快就會陪你的。所以你不要死,等著她,時間快到了。」

聽著小姐兩個字,竹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想要掙紮卻無可奈何。

「嗬嗬,你們真是主僕情深。」

蘇望冷哼一下,又看了一眼身側一直在昏迷的老者。他倆一同關進大牢的時候。顧景梵就給他餵了東西,以至於昏迷不醒,醒了也是瘋瘋癲癲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想來是那藥是關鍵。

自己的這條命想來也活不久了,但是隻要等到問話那天就提刑問話的那一天就好。

「翻來咯,吃吧。」一個獄卒端著餿臭的飯來到蘇望的麵前。

蘇望看了一眼,在獄卒戲謔的目光下一口一口將飯扒到自己嘴巴裡還做出很香的滋味。

「餿飯還能吃的那麼掛肚香。真是倆畜……牲都不如。」

獄卒笑了起來諷刺了幾句離開,蘇望看對方一走立刻來到牆角吐了起來。

餿飯他不是沒吃過。老家有人啃著樹皮,窮苦的狠,所以當想當官,當個好官。改變現狀,但是現在不可以了,夢也破碎了。自己愚蠢窩囊怎麼都好,他要留著這條命。這幾天他絕對什麼都不能吃,萬一顧景梵偷偷下了藥怎麼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毒不是必死,卻是讓你在有希望的時候抹殺你的一切,而這樣的慢性毒藥,不是沒有,吐出來就可以,隻要吐出來。

蘇望吐了起來,無奈的發現,這一吐,整個腦袋都在天旋地轉。

「你看什麼,下一個就是你。」看著竹桃那越發憐憫的目光,蘇望怒了起來,儘管是在咆哮,可是聲音卻那樣微弱。

「叫什麼,小心我拿鞭子伺候你,吃個東西都不給別人清淨。」獄卒甩著鞭子打在了牢門上,看著蘇望仇恨自己的眼神。

「啊……賀蘭大人。小的隻是在看管犯人。」眼見著來人,獄卒癱軟了下來,獄卒知道這個蘇望不尋常,卻沒想到官老爺那麼重視。

「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將你關在裡麵。」雲山抽出獄卒腰間的皮鞭鞭打在地上,看著獄卒兩%e8%85%bf發軟跪在了地上才滿意的點點頭並且凶神惡煞的說道。

「還不快將那犯人提出來,大人要問話。」

「小的這就去。」

獄卒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還一路上滴了腥臭的液體在地上,賀蘭勳皺著眉頭靠著大門透風處站了站,雲山也鄙夷的看著那個獄卒。

等到獄卒將蘇望帶到賀蘭勳的麵前時,賀蘭勳拿起扇子扇了起來,雲山則是一腳踢開獄卒罵罵咧咧的說道:「還不滾。」

「是是,小的這就滾。」

「對於我有什麼好問的,你應該知道你什麼都問不出來。」

此時的蘇望是被綁在柱子上,髒亂的頭髮蓋住他的眼睛,他的話音戲謔且挑釁。

「其實你說與不說都是一樣,我隻是要確定你想的是否跟我想的一樣。」賀蘭勳抬起眸子看著對方,將身上的一個紅色絲帶拿在麵前給蘇望看了看。

「可以嗎?他不會放過我,我怕我撐不過這幾日。」蘇望的聲音很小聲,但是賀蘭勳卻聽得清楚。

賀蘭勳看向雲山,雲山得到勳的允許立刻上前給著蘇望幾個巴掌並且粗聲粗氣的說道:「你以為你不說就可以了嗎?顧大人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我們也可以。說。」

說這話的同時受捏起蘇望的下巴,然後右手很快的丟了一刻褐色的藥丸進去。

蘇望還沒回神過來就將藥丸吞了進去,然後錯愕的看向他們。

「如果你想完成你想做的事情就聽我們的,等到下一次他們送飯給你吃,你就吃。」雲山說話很小聲,然後快速走到賀蘭勳的身邊。

賀蘭勳點點頭,含著笑的目光帶著幾分得意。

蘇望感覺胃裡火辣辣的痛,不過很快那種火辣的感覺變成清涼,最後一絲熱氣湧便全身竟然很舒服。

蘇望被帶回了牢籠內,賀蘭勳走了出來,雲山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家公子有些不明白的說道:「公子,皇上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其實這不過是小事,畢竟當時事情都沒有發生。」

「他隻是想看,想看朝中的那些人都有哪些是他,如果他收回自己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