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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趙晨城 且安 4477 字 1個月前

「你怎麼那麼臭美,也是你爸爸教你的?」

蔣洛笙挑眉:「怎麼,不喜歡?」言語間,手已經掐在趙晨城的腰上了。

「不喜歡。」趙晨城吐了吐%e8%88%8c頭,掰開男人的手就要逃,被男人抓住了手扯回了懷裡,在她腰裡撓癢。

趙晨城一邊躲一邊喊:「不喜歡!不喜歡!」還夾雜著笑,放肆地不行。

「以為我治不了你?」蔣洛笙氣極反笑,手下加大了力道,控住她不讓她躲,撓得趙晨城都快笑岔氣了。

「求饒。」男人命令。

「別撓了……好好好……我求饒……蔣總,饒命,饒命。」

趙晨城嬉笑,最終還是繳械投降,被男人推到壓在床上,兩人對視,趙晨城還在喘著氣,撞進男人燦若星辰的目光裡。

「叫我的名字。」男人俯首,%e5%90%bb落在她的眉心,語氣依舊是不容置疑。

「蔣洛笙。」她沒力氣和他再鬧,乖乖地喊。

「別喊姓。」

他的%e5%94%87劃過她的眼瞼,熱氣一路灑開。趙晨城的腦袋都跟著暈乎乎的了:「……洛笙……」

終於,他的%e5%94%87尋找到了她的,一點點地觸碰,然後%e8%88%94舐。他低沉地嗓音對她說:「趙晨城,我喜歡你,很喜歡。」

趙晨城勾住他的脖子,眨了眨眼:「我也挺喜歡我自己的。」但語罷,她抬起身認真地回應,身體力行地回答著男人的喜歡。

這麼一折騰,又是大半個晚上,當後半夜趙晨城趴在床上橫屍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想:

蔣總,白天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很累的麼……累的麼……的麼……麼……

作者有話要說:我更得都快虛脫了TAT 你們忍心霸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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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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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宣稱自己很累的禽獸大戰一晚,流氓小姐依舊壯烈犧牲。

但所幸,這一次趙晨城在第二天下午就得以下床,她覺得這算得上巨大的進步,還是很振奮人心的。

蔣總早早就去上班討生活了,而趙晨城下午兩點雙手撐著小腰扶牆而出時,就見劉姥姥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

「劉姥姥早。」趙晨城打了個哈欠:「別織毛衣了,我要吃飯。」

劉姥姥摘下老花鏡,抬起眼來看扶著腰的趙晨城,意味深長地一笑:「很累?沒關係的,多做幾次就好了,姥姥我是過來人啦。」

趙晨城剛從茶幾上倒了水喝,聞言就悉數水花狀噴了出來,澆灌了一茶幾杯具。

「哎呀,趙妹妹你怎麼說噴就噴的,也不給我打個招呼。」劉姥姥這才放下手裡的毛衣拿了抹布來擦,邊說還邊用抹布往趙晨城臉上抹。

趙晨城往後躲了躲:「別鬧騰了啊,我要吃飯。」

劉姥姥撤了抹布,笑嗬嗬地說:「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給你弄。」她挪著微胖的身體邁進了廚房,末了來探出腦袋來特意吩咐:「對了,看看我織的毛衣,喜歡不?」

趙晨城重新倒了一杯水,邊喝邊拎起毛衣比了比,問:「劉姥姥,你有孫子了?」

「不是,我給你和少爺織的。」

劉姥姥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趙晨城還沒咽乾淨的水結結實實地嗆進了氣管,她像扔燙手山芋似的扔了毛衣,放下杯子,嗆得涕泗橫流,拿起抹布就往臉上抹,抹完一看手裡的布頭……趙晨城又一次淚流滿麵……

鑒於劉姥姥的思維已經達到了超時空的範圍,趙晨城盡量避免以「蔣洛笙」為敏[gǎn]詞的敏[gǎn]話題。吃了個晚中飯早晚飯,劉姥姥往趙晨城包裡塞了牛奶,趙晨城就出門了。

趙晨城晚上要出席某高端服裝品牌的晚宴,自從「毀容」風波後,趙晨城有一次成了輿論人點話題,關於藝人的人身安全以及攝影棚的優良參差都引起了較大的關注。而趙晨城傷癒復出,春風依舊,笑容常在,讓不少在她病重默默祈禱她就此香消玉損的反對黨失望收場,更讓他們內傷的是,趙晨城的身價還因此水漲船高。

她也成了身殘誌堅、樂觀向上、百折不撓的正麵好青年一枚,品牌代言更著就多了起來。趙晨城歌迷會迅速壯大,圍脖粉絲的數量以幾何數增加,娛樂新聞提到她也開始在名字前加上了「小天後」三個字,各種跡象表明,趙晨城,開始紅了。靠著唱功,靠著緋聞,也靠著炒作,靠著受傷。

主辦方將走秀服裝送到了公司,趙晨城回家後打了個電話給貓貓,貓貓便送到了公寓。小L這次也在活動受邀之列,於是就照慣例蹭到趙晨城家裡來挑配飾了。小L考出了化妝師,自言身懷一技之長保管家裡有糧。這樣一來,連帶著化妝都一併解決,兩人從家裡出來就能直奔現場。

此次貴賓晚宴在S市某著名中央綠地進行。草地上憑空搭出一個球形大帳篷,品牌標誌被投影在外殼上。走進「球」內,帳篷的球幕內|壁,恰好成為360度全景投影的幕布。而當有演出節目的時候,球幕投影就成為全景舞台背景。

奢侈,趙晨城和小L下了車,仰頭看著這個蛋,就連身經百戰的兩人,都有種鄉間小妹進城看見高樓大廈時的感歎。

所以現在不管大哥妹子都想當有錢人了,沒錢的還在田野裡日曬雨淋,肉都難得吃上一口,有錢的,就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畫一個圈,造一個蛋,讓誰進誰才能進。

穿著V領長裙的趙晨城默默地打了個哆嗦,都那麼有錢了,多捎一件披肩來會死麼?和小L一同在秋風蕭瑟中頂著燦爛的微笑接受記者們閃光燈的檢閱,兩人的內心都已經在這風中隨著裙擺一起淩亂了。

就在趙晨城和小L在拍照區迅速凹造型,準備盡快進入溫暖的市內,記者閃光燈的頻率突然加大並且朝左側轉移。趙晨城在一片刺目的光中偏過頭去一看,風中那人迎光而來,衣裾翻飛,笑容揚起傲慢的弧度,身邊挽著個金髮碧眼的姑娘,款款而來。

「啊哦。」小L輕呼了一聲,意思是有好戲看了。

趙晨城晃神之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合影區,記者們眼睛都泛出了綠幽幽的光,絲毫不嫌手累快門連閃,就在一陣快門聲中,沈牧大大方方地將手攬上了趙晨城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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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左擁右抱,小L被晾在了一邊。小L側過頭正思忖著這是發生了什麼狀況,趙晨城已經斜著眼從牙縫裡對著男人擠出話來:「想要勾搭洋妞,也別來這種活動。」

「出席這種活動,不才符合我騷包的氣質麼?」沈牧皮笑肉不笑,頷首對趙晨城低語:「上次一聲不吭就逃走,要是不找你算賬,我的麵子往哪放。」語罷,男人在她的麵頰上禮節性地一%e5%90%bb,便朝兩人說:「一起進去吧,外頭風大。」

記者們的理智幾乎被這一%e5%90%bb給消耗殆盡了,小L見狀趕緊拖著趙晨城加快腳步往裡走。趙晨城橫了笑得得逞的男人,回嘴:「你丫城牆厚的臉皮,炸都炸不乾淨,擺哪兒都嫌佔地方。」

索性進了室內,趙晨城便和沈牧分道揚鑣了。裡頭擺了二十來桌,沈牧直接就朝前排那兒去了,而趙晨城這樣剛剛嶄露頭角的小天後,在這裡依舊是說不上話的,隻能坐在靠後的坐席。桌上的人基本已經來齊,都是些差不多的藝人,也有幾個新晉的設計師。

這時候,藝人混得檔次高地一見就能分曉了。趙晨城和小L閒聊時便見到姍姍來遲的薇薇天後,一襲魚尾裙極致華貴,而真正讓趙晨城眼紅的是那件看上去煞是溫暖的毛皮披肩。在趙晨城一路炙熱的目光護送下,薇薇天後朝主桌走去。同樣是人,同樣是藝人,差別就是那麼大的。

第二道菜剛上,趙晨城就被喊去了後台,她的表演是正式T台秀前的助興節目之一。小L對著盤子裡的美食大快朵頤,同情地掃了一眼即將要離去的趙晨城。趙晨城卻沒太憂傷,她不敢冒險嘗試自己的神經,要是吐在這樣的場合,她就真的不用再混下去,直接打包回家種田,而她留給這個樂壇最後的印象便是「一吐抿恩仇」。

由於是垂地長禮服,趙晨城不能再抱吧木吉他了,改成了音樂伴奏,她隻需端著臉上去唱便行了。為了不影響台下貴賓的食慾,又迎合該品牌高貴的氣質,主辦方給趙晨城選擇了一手舒緩的曲子。

一曲唱罷,掌聲熱烈,貴賓們教養良好地表示了讚許,但趙晨城知道其實絕大多數人都隻是想要給記者一個漂亮優雅禮貌的剪影而已。總算完成了一樁人物,趙晨城下了台,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想到明明不能動筷子,還要與食物四目相對兩三個小時,趙晨城又不免憂傷。

邁著步子往自己那桌走,趙晨城卻突然被人扣住了手腕,且毫不猶豫地往宴會廳外拽。反常的是,趙晨城沒有直接給對方一個背摔,她聞得出,對方是沈牧,他每次出席這樣的場合都會用同一款香水,她認得。

所有人都在廳裡焦急的等待宴會的開場,走道上人便少了,男人終於七拐八彎將她帶到更為僻靜的狹小走道,這才放開了手。

趙晨城揉了揉手腕,抬眼挑眉:「怎麼著了?不用陪人設計師的女兒了?」

「喲,看出來了?」

「我倒是沒想到,陳氏現在連時尚圈都踩進去了。」

「不然你以為每年股東分紅漲上去的錢從哪裡來的?不可都是我當『三陪』陪出來的血汗錢。」沈牧半真半假地笑,又道:「聽說電影劇本有點問題?你能演麼?不能就把劇本換了。」

「這事兒你別擔心。」趙晨城靠這走廊的牆壁,道:「說吧,把我拖出來總不見得就為這丁點大的事兒。」

「你想總我嘴裡聽到什麼?」沈牧嗤笑:「難不成想聽我說恭喜,恭喜你終於投入蔣洛笙的懷抱了?我自己捧在手心裡養大的仔,給人吊走了,我還得給人數錢送賀禮?這可真不是我風格。」

「那你想怎麼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就是給潑出去了。」趙晨城昂著頭,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男人瞧她,偏了偏頭,然後笑: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把上次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快於趙晨城的思維,男人就上前將她壓在了牆上,寬大的手掌將她的兩條手臂一併頂住,低頭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