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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趙晨城 且安 4529 字 1個月前

沒品位』,已經是梅家的二把手了。O&C最近內部變動也不小,要真說他們兩個沒什麼,我看吶……」小L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玄!」

什麼大戶沒品位趙晨城沒聽清,但她卻是記得,男人和她說,昨天下午他在開會。

現在開會都開到咖啡館了,趙晨城憂傷地想,她果然凹凸(out)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如不出意外,今日還有一更at least。

P.s:趙晨城表白了有木有!!求愛了有木有!!!霸王出水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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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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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晨城縫針住院一個星期,蔣洛笙幾乎每天都來,還是三更半夜地來。來了也不做什麼,就蹭著趙晨城的床摟著她睡覺,一早醒了洗把澡換了身衣服才走。故而套間裡除了趙晨城的衣服,也放了一排蔣洛笙的。

見過人婚前同居的,沒見過有在醫院同居的。

然,趙晨城每每拉開櫥門看著衣櫃裡他清一色的襯衣時,都想咆哮。有這麼談戀愛的麼!她是抱枕嗎?抱了就睡是哪樣啊!人家小L談戀愛的時候隔三差五就出去逛街吃飯呢,別說去餐館吧,再不濟當年高中女同桌的早戀男友也知道要買個奶茶牽個小手哄女朋友高興!為什麼到了她這兒就隻有一大箱牛奶連口味都沒有變的……

看著看著就委屈來氣,為了疏通此鬱結之氣,趙晨城每日碰見看護阿姨就送她兩件男式襯衫,還笑瞇瞇道:「給您兒子穿,他那十七八歲的年紀,正好,當校服穿。」

衣櫥裡的衣服規律性地遞減,週五晚上,蔣洛笙打開櫥門,看見衣架上隻孤零零地懸著僅剩的一件高級襯衫,終於瞇了瞇眼。

當男人正襟危坐在趙晨城對麵,趙晨城就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在心底吶喊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趙晨城搶先開口:「我聽說你和梅娉薇的事兒了。」

蔣洛笙挑眉:「哦?什麼事?」

「你少裝。我要解釋。」

「解釋?」蔣洛笙指了指衣櫃:「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那些衣服都給老鼠啃得屍骨無存了?」

「衣服不是主要問題。梅娉薇才是。」

「不主要?如果你不想要看見我的衣服,就是不想我呆在這裡,也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男人的推理聽上去很在理,很嚴肅,很主要,以至於趙晨城脫口否認:

「我沒有不想你呆在這裡。」

說完她就悔了,第一陣風就把趙晨城刮地上了。刷子果然是六十公斤級的總重量選手,四十公斤級的趙晨城實在不是對手。

男人似乎很滿意戰果,麵部肌肉看上去柔和了一些:「那你置什麼氣呢?」

「你還沒有說梅娉薇的事兒。」趙晨城還妄圖扳回一成。

「不要拿些連你自己都不在乎的來說事兒。」

第二陣風,又刮倒了趙姑娘。男人說得挺準,趙晨城聽聞「喝咖啡」的事兒的確有好些日子了,但照舊吃得好睡得香。梅娉薇在娛樂圈的地位和背後的家族,她是有所耳聞的,蔣洛笙要看天後三分臉色也是正常。隻是趙晨城素來不喜歡多猜忌多慮,便也不高興往深處想。

撓了撓腦袋,趙晨城終於開口:

「我就想出去吃東西……」

蔣洛笙眼角一抽:「這裡的飯菜不好麼?」

趙晨城撲閃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對方。

「你明天要拆線。」

趙晨城繼續撲閃撲閃,滿眼水光洌灩。

「小心眼睛給撐裂了。」

蔣洛笙坐懷不亂,依舊冷著聲,趙晨城眨得涕泗橫流,就這麼被當頭澆了盆冷水,徹底地偃了。

「忌口是不爭的事實,不過,可以做點別的。」

蔣洛笙到底還是退了一步,開口這麼說。

趙晨城聞言噌地抬起頭來,拽住男人的衣角,囁嚅:「真的不能吃……」

「不能。」

「那……我們去唱歌吧。」她搖他的衣角。

「……好。」

他的目光頓在她的手指上,莫名地那流過心臟的血液變得滾燙。

其實對於他來說,認認真真地談戀愛,似乎是太久沒有過的事情,以至於他都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該做些什麼才最好。

出了醫院,趙晨城坐上蔣洛笙的車。她帶著口罩,左臉上還蒙著紗布,但眼睛裡的神色卻很雀躍。摒除了旁人的打擾,蔣洛笙自己開著車,聽著她從坐上副駕駛座便開始哼著曲調,不免也染上了輕快的情緒。其實,她也就隻是個小姑娘而已。起碼,在三十二的他眼裡,二十五的她,還小。

趙晨城指給蔣洛笙她最常和小L去的KTV,是會所式的,包廂大,隔音設施好,專為小L這種五音不全又愛飆高音的麥霸級人物打造。

坐到旋轉椅上,趙晨城便開始點歌。蔣洛笙坐在不遠處的皮沙發上,不發一言,隻看著,聽著。說來,他很多次聽過她唱,但就像這樣兩個人,卻依舊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她有一把好嗓子,音域很寬,音色有一絲煙啞,辨識度很高,而技法受過後天訓練將音質的特色發揮到最大,是讓人聽過便不能忘懷的嗓音。

因為臉上有傷的關係,趙晨城的歌詞唱得有些含糊。可她依舊一首接著一首地唱,閉著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柔和的燈光灑在她身上,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隱秘在黑暗裡。蔣洛笙知道,那就是他想知道的,她的故事。

連著唱了半個小時,她終於從旋轉椅上跳了下來,到蔣洛笙這兒來尋水喝。蔣洛笙將她納進懷裡:「過癮了?」

趙晨城嘿嘿笑,腦袋往他肩上蹭。自從流氓小姐主動表白後,膽子也莫名大了起來,就差爬到流氓先生頭上去了。

「我們……吃點什麼吧……」

蔣洛笙眼角又是一抽。

「鴿子湯什麼的,總是可以喝的……」趙晨城努力地循循善誘。

「趙晨城。其實我也想吃,我也忍得很辛苦。」

「想吃就吃嘛!」趙晨城豪邁地拍著蔣洛笙的%e8%83%b8口:「你又不靠保持體形過日子,吃吧吃吧~我們一起吃~」

蔣洛笙垂眉,輕笑,抬起女人的下巴,手指輕輕摩挲在她裹著紗布的傷口上,貼著他的耳鬢道:

「可這吃東西,圖的就是個大快朵頤。要是這忌諱,那避諱的,就不爽快了。看不到你豐富的表情,就不算完整。所以,我寧願忍。」

拐了好大一彎,趙晨城這才明白過來,流氓先生貌似指的是,吃她來著?!原先還豪邁地拍著男人的手頓時折在了半空中……

趙晨城的臉紅了半邊,還有半邊依舊癱著……

回到醫院,躺在男人臂彎裡的趙晨城盯著天花板,數了幾千隻羊都睡不著。

唉,她還是忍不住地,想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不知何時,淩晨了吧要= =

吃是不吃,什麼時候吃,怎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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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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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趙晨城縫合的傷口就拆了線。沒有感染,她的回復狀況很好。大約又過了兩周,公司決定召開新聞發佈會,讓趙晨城出席,正式對MV的事故作出解釋。

發佈會當天,記者蜂擁而至將碩大的發佈會場擠得滿滿當當。後台,化妝師在給趙晨城小心地上妝,趙晨城打了比以往更厚的粉底用來遮瑕,沒有煙熏妝的驚艷讓她看起來更為親和。Tom在一旁不停交代她注意事項,生怕她再出什麼岔子。

趙晨城耷拉著眼皮快要睡過去,Tom一個爆栗正準備扣下來,卻被人製止了。蔣洛笙不知何時出現在邊上,Tom立刻從真老虎變成紙老虎,扁平狀退下了,順便帶走了化妝師。

男人從後頭按著她的肩膀,趙晨城睜開眼,看見鏡子裡隻化了半麵的妝,驚了一下,第二眼才看見蔣洛笙。

「發佈會結束了就送你回去,再堅持會兒。」

趙晨城撥浪鼓似地點頭,隻想快點尋回化妝師,把這坑爹的妝化完。

近一個月沒有出席公眾場合,當打開會場的大門,接踵而來的閃光燈讓趙晨城有些不適應,好在貓貓揚手替她擋住些刺眼的光。

待坐定了,Tom主持了發佈會,主要就是說些關於治療的話和趙晨城恢復後的工作計劃。趙晨城原本還聽著的,但當她在會場的後排看見悠然坐著的沈牧時,Tom的話就像風一樣地從耳邊刮過去了。

他看著她,依舊掛著笑,囂張亮眼,和許多年前見到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晨晨。」貓貓掐她的手:「Tom叫你發言,稿子。」

趙晨城被掐痛了,這才恍然驚醒,站起來拿著手裡的稿子堪堪念了起來,抬起眼時還不忘看向沈牧:

「我要謝謝在我手上期間以支持我、祝福我的人們,是你們的……」趙晨城有口無心地念著,念完深深鞠了個躬。

但當她再抬起眼來看台下,沈牧已經起身離開了。趙晨城當下有些著急,但發佈會還有提問環節。她隻能在座位上坐如針墊,回答了兩三個便顯然不在狀態了。挨到發佈會結束,趙晨城起身,竟先於Tom走出了會場。注意到這一點的記者們突破了保安的阻攔衝了出來尾隨著趙晨城,而她隻顧著往門口跑,甚至沒有注意到玻璃走廊外灰暗的天色。

當趙晨城跑到大門口要尋男人的身影時,看見的卻是漫天飄落的雨滴,視覺聯通了聽覺,雨水打在玻璃上的聲音瞬間被放大許多倍。她的腳發軟,眼前都是天旋地轉的畫麵,本能地抬手摀住耳朵,她想要後退,而記者已經追上來將她圍住。

腳下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趙晨城半跪在了地上,四周的喧鬧上更嘈雜了,而趙晨城的耳朵裡依舊是犀利的雨聲,敲打著每一根神經末梢,壓得她喘不過起來。

片刻,記者的包圍圈被保安打開,蔣洛笙走進來,褪下外套將趙晨城裹住,打橫抱在懷裡往外走,絲毫不顧那些照相機和提問的乾擾,冷著臉大步離開。

待到了蔣洛笙家裡,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