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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一退,隨後起身,「好痛快,好久都沒有這麼彈過曲子了,白哥哥,你一定時常都有練習吧,肯定是的。」

子衿拙劣的扯開話題的手段,他裝作沒聽到,隻靜靜地合上琴蓋。

收拾好情緒之後,才站起,轉身,對著子衿一臉溫和的微笑,「不然,怎麼跟得上你的節奏?」

一時間,房間的氣憤有些許曖昧尷尬。子衿正想說些什麼,門外走道裡傳來一陣吵鬧。

白如許望了子衿一眼,朝門口走了過去,子衿沒忍住好奇,也跟了過去。

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喻佩在拉著一個男子在爭吵,男子背對著子衿,聲音卻有些熟悉,

「你是誰?你在幹什麼?」

「要你多管閒事。」

「喻佩,這是怎麼了?」

白如許身後探出半個身子的子衿,吃驚的問了一句。

還有讓她更吃驚的。

那未曾謀麵的男人一聽子衿聲音,惡狠狠地回頭。子衿這才看清楚,這人正是白哥哥的前助理,john。

一個被白哥哥開除了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子衿不明白了。

事實就是,這個john在被白如許開出之後,一直對子衿跟白如許一直心存怨恨。最近一段時間,更是時常尾隨倆人,伺機偷拍。可他們倆似乎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跟拍了數日,實在是沒挖出什麼醜聞。氣急敗壞的他這才冒險,藉著自己臉熟跟工作人員的疏忽,混進了酒會。

今日,若不是喻佩偶然來找子衿,還遇不上這個一心一意隻顧著偷拍的「狗仔隊」。

前麵的酒會還在繼續,白如許並不想把是事情鬧大。再說,他跟John畢竟是舊識,總還有幾分舊情在。

John交出儲存卡後,保證自己以後再不會打擾子衿的生活,白如許就放他離開了。

倒是子衿看著John離開時的背影一愣一愣的。

原來,自己身後竟真有人監視!難怪,連日來自己總會有被人尾隨的不安感了。

子衿從來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人這麼記恨。

即便她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在意John的憎惡,可那種難受的心情,卻始終在她心中揮散不去。

被這麼一鬧,子衿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叫了喻佩一同回家,她卻說自己約了一群剛剛結識的好友出去逛逛。子衿本想說一句,你穿著晚禮服準備去哪兒逛的,後來一想,也難得她有心情出去玩玩,結識一些新朋友,總是不錯的。因此,也沒多問。

白如許要送她回家,她卻借口薛文謙會來接她,一個人走出了會場。

她看到了白如許當時臉上的表情,也明白自己拒絕得有多麼殘忍。

吹了一會兒冷風,子衿再路邊招了一輛的士,上車。

「小姐去哪兒?」

愣了半天,才報出了薛文謙公寓的地址。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4 章

難得,薛文謙居然在家。

他穿著家居服站在門口,然後子衿憨笑著趴在了他身上。那淡淡的酒味讓他鼻子有些不滿,可子衿軟綿綿身子,又讓他責怪不起來。

要抱她洗澡的,子衿搖搖頭;要拉她去睡覺,也不肯動。

就那麼站著,抱著薛文謙,呆呆地站著。

「怎麼啦?不開心?」

按理說,他都已經大度地,讓她去跟白哥哥『幽會』,她應該感恩戴德的笑得合不攏嘴才是。

現在這受傷的表情,為的是?

季子衿,你可千萬別說,因為了白如許啊!

薛文謙的眸子依然瞇了起來~~

「我好想看看17歲的你。」說完,微微分開身子,明亮的眼睛望著薛文謙傻笑。又伸出手,摸著他俊朗的臉龐,「你說過,17歲是你的初戀開始的時候吧,我要是看到那時的你,一定不讓你愛上別人的。那麼你的心,還有你的初戀,通通都是我的。真的好可惜,不是我先遇上你。」

薛文謙這才釋然地一笑。

其實喝了酒的季子衿,沒有了故作老成的矜持,真的很可愛。

薛文謙捧著她日漸紅潤的小臉,彎腰低頭,輕輕的在她%e5%94%87上啄了一口。

而後,薛少在腦海裡幻想著11、12歲子衿的模樣,結論讓他不得不給子衿一個小小的打擊。

「你那時還是個沒長齊的小丫頭呢,遇到了也沒用。」

「哦,也是,我為什麼要比你小呢,為什麼。」那小嘴一下子癟了下去,滿臉都是委屈。

然後,說著說著,便趴在薛文謙的肩頭,安心的,沉沉睡去。

因為注定了,我要好好地照顧你,所以比你早出生,代你承受這世界的苦難。

季子衿,我為你而生。

薛文謙淡淡地說。

第二天床上,子衿窩在薛文謙懷裡,跟他說起john尾隨偷拍的事,他的臉色,差點沒黑成非洲土著民。

一雙厲眼看的子衿都有些發怵了。

老半天,子衿才細聲細氣地說了一句,「我以為是我多想了,所以才沒跟你說。」

薛文謙才不想理會她!

喉嚨裡一聲冷哼,抄起手機就給向榮打了個電話,電話的內容,聽的子衿拔涼拔涼的。

「向榮,你以後跟子衿一起上下班。我不在的時候,負責送她上下班,還有…」薛文謙嫌棄地看了看子衿,「無論她用什麼理由拒絕你送她,無視!」

而後,瀟灑乾脆地的掛斷了電話。

「薛文謙!」是可忍孰不可忍,子衿從他懷裡坐好,平地一聲吼,「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薛文謙抬頭,「我不反對你有你的生活,但是,必須是跟我一起。」

薛文謙有時候看上去很好說話,可子衿明白,一旦他認定了的事情,其實是最難改變的。

他其實很倔,比如現在。

「你到底怕什麼嗎,john 都說以後不會再跟著我了!」發威不行,子衿軟軟的妥協了一次。

「萬一呢?」

「哪有那麼多萬一?」

「季子衿,這件事情,沒有得商量。」

冷冷的扔下這麼一句話,薛文謙冷冷地不再做聲,躺在床上裝屍體。

這人,還真是軟硬不吃!見他閉目養神一動不動。

子衿實在是氣急了,拿起他的手,重重地就是一口,直咬到見他眉頭擰成川字才鬆開。

牙關一鬆,兩排深深的牙印兒刻在他的手臂上。

「怎麼,捨不得?」

「薛文謙,不許你你跟我說話。」

倒頭,一把扯過被子,隻給他一個氣呼呼地背影。

「老婆,老婆。」

任憑他再怎麼撒嬌賣萌裝二貨,子衿的心,都不會原諒他!

其實子衿是懂他的用心的。

所以,看到他開著的辦公室大門,再想起他這幾日假惺惺的委屈表情時,子衿會忍不住低頭淺笑。

「誒,子衿,今天下班我們去吃麻辣燙好不好。」

麻辣燙啊~~當然沒問題啊!子衿笑咪咪的正準備答應穆宜呢,電腦屏幕忽地閃了一下。

是向榮。

唔,這幾日,子衿佯裝跟薛文謙冷戰,向榮充當了絕對傳話筒的地位。

——子衿,今天我們去吃麻辣燙好嗎?」

額,向榮怎麼也?④思④兔④網④

子衿皺眉。

該不會,穆宜跟向榮,有一%e8%85%bf吧?

這個粉紅色的八卦小念頭,迅速湧進了子衿腦海。

這幾日向榮總是送子衿回家,穆宜家呢又在子衿家附近,這向榮便順帶著,也就一起接送穆宜了。

難不成這兩人實在她下車之後,互相瞧上眼的?子衿托腮。

怪不得這幾日穆宜總是從她這兒旁敲側擊有關於向榮的消息。又問人家家事啊,又問人家有沒有女朋友啦,原來是婚前鑒定啊。

嗬,敢情,這順風車沒把她跟薛文謙順好,倒替他們倆順出一段姻緣了。

「麻辣燙啊,行啊,鴛鴦鍋底怎麼樣?」子衿站起,爬到辦公桌上,朝穆宜笑得特別有心機,「對了,穆主管啊,你們那時候,不老說我跟向榮是一對兒麼,你也跟我們坐了幾天車了,你覺得我倆配麼?」

穆宜回頭,看著子衿的表情有些複雜,半響才弱弱地開口,「你不是說,他不是你男朋友麼?」

「現在不是,以後可以發展啊。你當時怎麼勸我的,長得帥留過學,又是總裁得力助手,前途不可限量。你還說,讓我無論如何不要錯過他的。」子衿的表情嚴肅,且認真。

穆宜的臉色卻越來越逗,看著子衿的小眼神都要哭了。

「子衿,當我瞎說八道地,成麼?」

「那怎麼成,其實經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仔細觀察了了他幾次。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像是一個好老公,我決定,採納你的意見。」

「別啊!」穆宜刷地一聲站起,緊緊握住子衿雙手,「給姐妹留條活路成麼?你看你,長得好家世好,什麼好男人找不到,何必……」突然一下緩過神來穆宜收起哀傷表情,「不對啊,季子衿,你不是有男人麼?」

隻見子衿同學心滿意足的坐回原處,拿起水杯,砸吧砸吧品了一口,無味無窮。

敲詐穆宜去全是最貴的海底撈吃火鍋,是一件多麼愉快的事,以至於子衿都等不到穆宜脫下工裝,時間剛到,拉著她就出了辦公室大門。然後在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遠遠地見著了一個熟人。

薛清苑。

薛清苑,薛文謙的姐姐。

那是,子衿噩夢的開始。

整個席間,穆宜同向榮說說笑笑,子衿全然無心。甚至連穆宜將麻辣湯汁濺到她手上也無動於衷。

穆宜拿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幾晃,她也隻是啊了一聲。

「喂,季子衿,吃飯都不專心,小心天打雷劈。」

向榮撞了撞穆宜,使了個顏色,示意她注意些分寸。可這一撞,倒撞出穆宜脾氣了。

「誒,幹嘛呀,我說向榮,你到底是不是季子衿男朋友啊,你幹嘛這麼護著她。」

向榮一聽,手擺的頻率比鬧鐘的頻率還快些,「不不不,我當然不是。」

「最好不是。」穆宜凶巴巴吼了一句,「喂,季子衿,你是不是見鬼了,魂不守舍的。」

手臂上被穆宜狠狠拍下一掌,子衿這才回過神來。

她的思緒,現在全在薛清苑身上。

「向榮,你老闆他,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麼,比如接待了什麼客人之類的?」

「你真是搞笑,問老闆行蹤幹嘛,我們家向榮可是恪盡職守,誓死捍衛老闆隱私的……」

幾乎是在同時,向榮這麼說道。

「聽說美國那邊有個公司這兩天要來公司談合作,老闆這兩天都在這件事。」

穆宜被無視了,徹底的。

美國嗎?

薛清苑負責的是正好是盛古在美洲的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