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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363 字 1個月前

真經》上還說‘人心腐化、邪佞叢生’。無論發生何事,想來定有老天的安排和道理,戰爭雖然殘酷無情,卻能時刻提醒民眾警醒,自古福禍相依相存,此次天下三分之於死去的人而言是禍,可對於活著的人未嘗不是福啊。也許,從此後天下將安定數百年呢?”

“夫人。”他有絲感動的抱緊懷中的人,就算她失去了記憶又如何,一樣在他的身邊給他安慰,因為一如她所言,因了此次戰亂,三國真的可以平安八百年之久啊,“夫人,知不知道,潮洲之疫的時候,為夫和夫人也討論過《南華真經》上的這些話。”

“真的?”

“而後,我們在念慈庵還討論過澈兒的問題。”

佛門清靜之地,他居然敢大不敬?

見她明顯有翻臉的嫌疑,他急忙解釋,“當初,為夫就說了送子娘娘的事,不想送子娘娘被我們夫妻的義舉打動,真的送來了澈兒。”說到這裡,他的眼角有一了淺濕,“可是,為夫卻以為你和清兒……唉……好在老天垂憐,好人終是有好報,讓你們母子三人碰到了白神醫,終使得我們一家團圓。”他不但沒有失去,反倒還多了個兒子,能不感激老天麼?

她默默的靠在他的懷中,這個男人越來越能引起她情緒的波動了,似乎也越來越心疼他了。

“知不知道,當年,也是夫人在這裡擒得的斑斕,也虧了斑斕,方馱著傲兒、浣兒到了天朝的京城,碰到了我的%e4%ba%b2身父%e4%ba%b2……”

在他如春風般的聲音中,她早已熟睡,他打橫抱起她,“我們明天趕路,去古鎮,去夫人曾經打擂過的鎮子。還有沿路的客棧、桃林……為夫一定要夫人想起來,想起我們的過往。雖然現在的情形對於為夫而言已是再美好不過,但我們的一生不能殘缺。”

繞過那戶本來要前去打擾的王姓獵戶人家,一家三口踏上了前往古鎮的路。不幾日到達古鎮,仍舊是原來住宿過的客棧,依舊是那個機靈的店小二。

“是你們?”店小二的眼中抹過高興的神采,他對這對夫妻有映像,整整三天啊,小夫妻太過火,沒有出房間一步,而且,僅憑那一年這對小夫妻的打賞,就足夠他一大家人一年的開銷。

“小二。”南宮非好笑的看著激動的店小二,看來,店小二仍舊不知道老婆就是立地太歲,這也好,“我們夫妻原來休息的客房空著沒?”

“巧了,巧了,空著,空著。”店小二說著,激動的作出請的姿式,“客倌,這一次,打算住多長時間?”說著,眼睛直往南宮非懷中那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瞅去。革命大計成功,隻怕住不了多長時間。

“三天。”南宮非拋出二錠金子,“這三天的一應夥食、洗漱都由你安排,其餘剩下的,都是你的。”

財神爺啊。店小二的手有些顫唞,剩下的何止夠一家人一年的開銷,三年的開銷也足夠了啊,看來,死守這客棧是正確的選擇。“好嘞。”趕忙將二錠金子塞入懷中,店小二忙不迭的跑到二樓,殷勤的推開小夫妻原來住宿過的房間,“就是這裡了。”

南宮非抱著兒子進內,將兒子放到地上,自己走到窗邊,推窗望了望,點了點頭,“好了,一路風塵,先替我們一家人準備食物,然後準備熱水沐浴。”

“是!”

店小二機靈得緊,跑上跑下的忙活著,務必將這位財神爺招呼得幾年之後再來這客棧打賞他一點。

一路風塵,時有憩於大山中,從最開始的好玩到後來的累,是以南宮澈早早就睡下了。看著老婆輕輕的替小兒子捂好被子,南宮非笑著摟過老婆,在她耳邊輕聲輕語幾句。

馮寶寶的嘴角有些抽搐,猛地拐胳膊肘兒,迫得某些人離開她的身邊,拉過錦被,蓋過睡去。

某些人不滿了,盯著老婆。他有些懷念鬼見愁的日子,雖然%e4%ba%b2爹時有半夜突至,黑著臉將小兒子抱走,但好歹也給他們夫妻留下了%e4%ba%b2密的空間,如今有個小小的‘楚河漢界’,還真少了許多夫妻樂趣。

“夫人,回合州後,給澈兒斷奶吧。”

斷奶?她有些心疼,拉過錦被,睜開鳳目看著他,“為什麼?”小兒子方二歲,斷奶似乎早了點,大兒子說過他是吃到三歲方斷的奶。

他有絲幽怨的看著她?“夫人……”難道她真的不懂是為了什麼嗎?說話間,他輕巧的繞過‘楚河漢界’,成功的鑽進了老婆的被子。

原來如此?她有絲好笑,直是推著他,“回去再說。”

“可這裡有為夫太多的回憶,睡不著。”

“那我們說說話。”

“說話會吵醒澈兒。”他方才避過了老婆的耳目,巧點了孩子的睡%e7%a9%b4,猛然覺得有武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那就睡。”她背過身,不理睬他。

他不滿的扳過她,俯身而上,“夫人,讓為夫告訴夫人,那三天,我們做了些什麼……”

一夜的纏綣、一夜的風景無限,從初時的隱忍到後來的放縱,從初時的小心翼翼到後來的毫無顧忌,直至精疲力竭,再也動彈不得,男人方放過了她,還體貼的為她穿著衣物。倒下睡的同時不忘解了小兒子的%e7%a9%b4,免得小兒子一睡不醒,老婆知道其中的原因發怒。

南宮澈一覺醒來非常的不爽,什麼時候自己一個人睡過?老爹和老媽居然睡在一個被子中去了?他死勁的推著父%e4%ba%b2,“起來,起來,讓開,讓開。”

父%e4%ba%b2巍然不動。

他隻好嘟著嘴,“老媽,老媽,老爹欺負澈兒。”

母%e4%ba%b2一動不動。

“都睡得這麼死?”南宮澈有絲不可理解,隻好一一爬過父%e4%ba%b2、母%e4%ba%b2,並且在他們的身上恣意妄為,終是沒有引起父%e4%ba%b2、母%e4%ba%b2的反應,他隻好撇撇嘴下了床,胡亂的披了件衣物,趿了雙鞋子,跑到門邊。

要開門的小手猛地止住,歪著腦袋想了想,又跑回床榻邊,將床帳放下,看遮得密密實實的,這方再度跑到門邊,將門一把拉開。

“小客倌,早啊。”

南宮澈嚇了一跳,不想這個店小二居然這般殷勤?他摸了摸鼻子,“準備水,我要洗漱。”

“好嘞。”

看著店小二將毛巾甩到肩上下樓,南宮澈又說道:“還有,我餓了,你們這裡有什麼好吃的,一樣準備一點我嘗嘗。”

“好嘞。”店小二急忙轉身,送給南宮澈最好的笑顏,招呼好了這位小財神爺,以後也有賺頭,“小客倌稍等,隨後就來。”

店小二命人將一應五花八門的早點送了來,不過一如往年,這位小客倌還真和那位大客倌一樣啊,不談模子一樣,連不讓進門的習慣也是一樣的。本想進去看看那對小夫妻如何了?不想被眼前這位小客倌拒於門外?

南宮澈僅開一扇門,將一應吃的、喝的拿了進來,將其餘的人關在門外,自己得意的坐到桌前,盯著一應美食,決定嘗嘗。自從吃了山中的野味後,他對外界的食物感了興趣。

“這個不好吃。”推到一邊。

“這個也不好吃。”再推到一邊。

“這個還可以。”勉強吃得下一點。

“這個味道不錯。”再吃一塊。

“……”

十八道糕點一一嘗遍,能入口味的僅有一樣,尚可的二樣,其餘的全部陣亡。看著一應被甩出的糕點,店小二的頭疼了起來,看來,這位小客倌的嘴更刁,不好侍候。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那對小夫妻的革命大業明明已經成功,要不然哪有眼前這個難以侍候的小客倌?可是,三天了,那對小夫妻似乎仍舊在繼續革命大業,這可就苦了店小二當保姆,照顧著一個嘴極刁鑽的小客倌。從樓上一直照顧到了樓下?

“小……小客倌……”店小二說話明顯的語無倫次,也再不見討好的笑顏,隻見一副苦相,“我們鎮子小,能吃的、能喝的,小的全給你搬來了。”中意的僅二樣?尚可的也僅二樣?其餘的全部陣亡?

南宮澈瞟了店小二一眼,指著桌上一應食物,“那就都撤了吧。”

眼見著店小二將一應吃的、喝的都撤走,南宮澈無聊的起身。真是的,父母怎麼那麼能睡?三天了,大白天的都不起來?不行,他得回合州,聽老爹說合州的‘淩波樓’美食甲天下?他得嘗嘗。

可現在,他肚子餓,蹣跚著小步子上了樓,推開父母的房門,老媽卻是醒了。

“老媽,澈兒餓。”真夠委屈,這三天,老媽醒著他還能吃一口奶水,老媽如果睡著了,都是他自已解決糧食問題。

見兒子餓慘的樣子,馮寶寶感到一絲慊疚,一腳將還在死睡的人踢到床榻下,“來,澈兒。”

終於填飽肚子了,南宮澈滿意的、撒嬌的看著母%e4%ba%b2,“老媽,我們回合州。”這裡無聊死了,老爹總是吩咐那個不會弄吃的店小二照顧他,不好玩。

“好,回合州。”

所以,被踢到床下的某些人想通過食物斷去小兒子奶癮的計劃胎死腹中,不得不陪著護子心切的老婆趕往合州。

隻是,碰上大雨,不得不停下腳步,卻是住進了小夫妻二人成%e4%ba%b2出遊時曾經住過的客棧。

那客棧的老板居然還記得他們,隻因這對夫妻的長相太過出眾,如今看小夫妻懷中的小公子,老板不禁感歎不已。“日子過得真快,想當年,你們夫妻來我這裡的時候還鬨著彆扭呢。不過麼,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瞧瞧,小公子俊得……”說著,直是摸南宮澈粉嫩的臉頰,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老羅,老羅。”

“我們也不在這裡住宿了。隻是暫時避雨而已。”南宮非笑著將兒子放在椅了上坐好,“還是一如以往,替我們夫妻準備……”

不待南宮非將話說完,店老板卻是舉起手掌,伸出五個手指頭在南宮非的麵前晃了晃,“五份桃花醬製的粟子糕!”當初,那位夫人的食量他曾經%e4%ba%b2眼見過。說到這裡,他笑了起來。

南宮非亦是笑了起來,“老板,好記性。”

“小二。”店老板一邊笑著,一邊回頭吩咐著自家的店小二,“去,準備新製的桃花醬粟子糕。”見小二照辦去了,老板又回頭看向一家三口,“這是今年的新鮮桃花製的,口味更清新。”

是啊,又到桃花盛開的季節了,這也是他一力想趕回合州的原因。他想帶老婆去桃花源看看,雖然那裡曾經被燒得滿目淒涼,可如今因了李平安財力的原因,在唐三彩的幫助下,桃花源恢複如初,如今是馮少雨和魏碧慧的天堂。毀了些許容貌的夫妻在桃花源過著逍遙的隱士生活,夫唱婦隨,樂在其中。

“粟子糕來了。”

隨著店小二將粟子糕送到手,外麵的雨亦是停了。南宮非抱起兒子、攜著老婆禮貌的和店老板告辭。

翻過黑山,就可以看到原東吉城的城樓了,隻是遠處那片野生的桃花林,南宮非依稀記得,是以,他駕著馬車直奔桃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