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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82 字 1個月前

“……”明知道她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她無語。卻是行動極快的準備將一應衣物都套到身上,最好是連外套也穿上。這個妖孽確實太可怕了,從來不知道,冷情的自己居然也有像火的時候。

他一把將她準備拾起的衣物摁住,“你答應過為夫,會為為夫生五個孩子。”不管是誰求的誰?誰答應的誰?現在,這是很好的借口,是捆住言出如山的老婆不能推辭的借口。

五個?她的眼睛睜大,露出害怕的神情。想到小兒子出生時的疼痛,痛不欲生啊。所以,一定不可能,出於直覺,眼前這個男人在說謊。

“夫人!”他順勢將驚駭疑惑中的她再度撲倒,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夫人,你要相信為夫。是你%e4%ba%b2自說要為為夫生五個孩子的。”

她的鳳目睜得更大了,她要求?那她原來到底有多愛這個男人,居然為了這個男人不懼生子的疼痛?還想生五個?

在她的疑惑連連中,熟悉的、似存在長久的記憶中的撩撥終令她不能自己,再也沒有顧忌到什麼聲音、響動,由著他巫山雲雨,還不時的聽他說道:“當初……也是這裡……夫人答應為夫……生澈兒……現在,我們還……差二個……”

天際泛白,一晚的瘋狂加上他有理無理的耍賴,她渾身酸痛,卻是死活也不願出門,隻因她害怕,害怕所有人看著她那異樣的目光。在那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溫存’下,她現在是傷痕累累。從身到心都是傷痕。

原來,當女人很不容易。服侍了大的還要服侍小的,早知道,還不如當個冷情的女人。可如今,感情的閘門一旦打開,要想關上勢必很難。

那個天子公公居然每晚會黑著臉來‘奪’走澈兒。是給他們小夫妻製造機會?

夜夜笙歌,本想克製卻總是淪陷,果然不出幾天,其他人看他們夫妻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是以,無論如何,她都羞於留在鬼見愁上了,無論男人如何反對,無論方方蘇醒的婆婆是多麼淚眼朦朧的想多挽留他們幾日好多抱抱南宮澈,她仍舊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回原東吉城——現稱合州的路。

看著一家三口消失在了曲折的山路上,再也不見蹤影,秦雪%e5%90%9f的眼淚流了下來,轉頭看向身邊站立著的人,“阿翔,我喜歡澈兒。”真的和兒子小時候一模一樣啊。兒子自十歲送進山中學藝,她少有照顧,如今心生愛憐啊。

鳳翔聞言,眯了眼,冷哼一聲。繼而摟過站在身邊的人,睨向身旁忠心的護衛,“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孟軻摸了摸鼻子,“小主子的武功……呃……主母的武功……這個,不容易。”做人下屬,有時很難,特彆是做這對主子的下屬,難上加難。

再聞一聲冷哼,鳳翔柔和的看向懷中的人,他對她素來有求必應。“過一段時間,我帶澈兒來看你。”

“真的?”秦雪%e5%90%9f的臉頰上浮現一絲欣喜。

鳳翔鎮重其事的點頭。他可不想好不容易相聚的二人中間隔個什麼小人兒,是以,一定要等一段時間。

153章尋找失去的記憶

依照南宮非所言,眼前這個和藹可%e4%ba%b2的人應該是她在原南祥國救助的一名乞兒,如今是這座窯場的主事——周乞兒。

隻因周乞兒的窯場離鬼見愁地理位置近,是以先到此處看看,看能不能夠想起一些事來。她從他的口中得知,那件刻有‘非常寶貝’的冰裂紋青花瓷就是出自這裡?是她和他%e4%ba%b2手製作的。一窯的瓷器全部報廢,隻有他們的瓷器躲過劫難。一如後來他時有抱著她說‘劫難之後,猶為尊貴。一如我們的感情,曆儘劫難,現在更應該珍惜。’

“馮爺!”

聽這稱呼,一如原西如國的工部尚書周無詬稱呼她,看來,她確實有著二副麵孔。眾人麵前的她是京城首霸立地太歲。而實質的她是冷血冷情的一方俠士。

“這是小公子麼?”周乞兒有些心喜的將南宮澈抱入懷中,直是盯著粉雕玉琢的孩子看著,“和姑爺一個模子呢。十足十的一個模子。”說著看向馮寶寶,露出敬佩不已的神情,“這麼多年了,一直聽說馮爺失蹤、過世、又當了什麼紅袖將軍之說,那一個風雲變幻,讓人應接不暇啊。”

馮寶寶一笑,未做答複,隻是指著大大小小的窯問道:“可燒製出青花瓷冰裂紋來?”一路聽南宮非說了不少,就算沒有記憶,她仍舊能將往事倒背如流,隻差人物對號入座。

周乞兒歎息著搖頭,“沒有啊。還是掌握不了力度、溫度、時間和火候啊。”說著,又看向南宮非,“所以說,姑爺和馮爺的那件冰裂紋是極品了,舉世當無第二件了。要不,二位在我這裡再小住一段時日,我們一起來研究研究?”

“不必了。”南宮非笑得柔和,直是擺手,“好事可遇而不可求。”說著,將兒子抱了過來,“我和夫人一路行來,隻想到原來經過的地方看看。再說,我們得趕路。”

周乞兒有些著急了,“一天也不待麼?”

南宮非搖了搖頭,“嶽丈、嶽母大人身子不好。我們得快些趕回去。”

原來如此,周乞兒急忙吩咐身邊的小廝,“快,準備最好的馬車,送馮爺、姑爺回家。”

雖說他要買輛馬車輕而易舉,但周乞兒是古道熱腸之人,好意不能太過拒絕,要不然顯得生疏。南宮非笑看著周乞兒,“那就有勞周主事了。”

馬車在第一時間就準備妥當,看著豪華的馬車,南宮非隻得搖頭苦笑,“太奢侈了些。”

“姑爺現在的身份可是亞父呢,我還怕委屈了姑爺呢。”周乞兒說著,又叮囑著馬車夫,“好生將馮爺和亞父送到合州。”

“不必了。”南宮非擺手製止,拉過馬韁,輕巧的躍上馬車的前室,笑著對周乞兒說道:“我們一家三口想靜靜的走一走原來走過的路。”

原來如此,是不想有外人打擾?周乞兒急忙招手,示意那個馬車夫下來,“如此,我也不講那些禮數了。隻是,姑爺就辛苦了些。”

“無防。”為了老婆和兒子,再多的苦他都願意承受。

有了馬車,自是比以馬代步又舒服了不少,南宮非心甘情願的擔起了駕馬車的任務,一如回到新婚之始般,隻是多了一個小人兒,一個老愛橫在夫妻二人之間的小人兒。

馬車後室再度傳來‘啪嘰啪嘰’的聲音,知道那小子又開始撒嬌覓食了,在前室趕車的南宮非咬了咬牙齒,小兒子二歲多了,得考慮斷奶了。不過,前途艱辛得狠,隻怕不好下手,再說,他也不能這麼快就舍棄同盟軍,要不然,太不地道了。想到這裡,南宮非摸了摸下頷,看著天空,思索著務必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在南宮非還沒有想到絕好的辦法前,不幾日,卻是行到一座大山,南宮非興奮的指著前麵的山頭,“夫人,你看,那個山頭上有一個山洞,為夫和你成婚之初,就在那山洞避過雨。那裡還有一個溫泉。”

“溫泉。”南宮澈從裡麵蹦了出來,一把從背後抱住父%e4%ba%b2,“澈兒要去,澈兒要去。”

“好!我們去!”

馬蹄飛揚,加上天氣好得狠,是以很快的就到了小夫妻成婚之始曾經為了避雨而住宿過的山洞,一如往年,這裡一應俱全,用過的一應物什隻需在臨走前補充完整即可。

有老媽幫他搓背,在溫泉中泡了個澡,又有老爹%e4%ba%b2手獵的野兔早已燒烤得滿洞飄香。南宮澈早已舒服得像個小太爺般的斜躺在柴禾搭成的軟榻上,“我要吃兔子肉。”

咦?老天開眼啊,小兒子終於決定吃點彆的食物了?南宮非急忙選中最嫩的兔子%e8%85%bf肉用匕首割了些,歪在小兒子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切碎了喂在兒子的嘴中,“好不好吃?”

南宮澈直是點頭,“好吃,還要。”↙思↙兔↙在↙線↙閱↙讀↙

俊眉微挑,有些得意,南宮非再度細心的將手中的兔子肉喂了幾口小兒子吃,不想馮寶寶從內洞中走了出來,“少吃些,小心消化不了,方吃粗糧的人,吃多了肉不宜消化。”

見老媽泡了溫泉出來,南宮澈立馬不吃父%e4%ba%b2手上的烤兔肉了,直是伸著手,“老媽抱,澈兒要睡。”

聞言,南宮非的臉再度黑了,這個死小子,一如當初的大兒子,有奶癮啊。睡前必要吃奶方睡啊。

看著小兒子好不容易總算是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隱忍多時的人終於忍不住,一把將老婆打橫抱起。

“乾什麼?”自從下了鬼見愁,這個男人因了兒子的原因一直沒有機會,莫非今天晚上不想放過她?

他詭譎一笑,“帶你去看星星。”那一年,雨後的大山空氣格外的清新,星星格外的耀眼。可那一年,自己吃的苦頭也不少,隻恨得‘此恨綿綿無絕期’,如今好在不是‘此恨綿綿無絕期’,而是‘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啊。

這個男人確實喜歡看星星。她隻能這般認定。她看得有些無聊,“山裡冷,我要去替澈兒蓋件薄氅。”

一直沉浸於夜空美景的人,懷中的人居然離他而去,他有絲不滿,將她重新拉入懷中,“夫人,不要緊,澈兒的身子沒有那麼差勁。”

“可我累了,想睡。”沿途趕路,還要哺%e4%b9%b3食量越來越大的小兒子,她時有覺得疲憊。

“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他話題突變,她有些疑惑。

“在這裡,我們曾經救過一戶獵戶人家的女兒,那女兒名字叫小翠。”看著老婆眼中戲謔的眼神升起,知道她誤會了,他繼續說道:“也是在這裡,我們認識了黃牛。”

黃牛?那個為了救他而亡的土匪。那個一而再、再而三打劫最後卻投了軍的人?

知道她的震驚。南宮非點了點頭,“正是他和他的那幫兄弟在這裡劫了那名小翠姑娘,也是他的那幫兄弟讓為夫儘快的找到了泄水的去處,好儘快的安撫潮洲的一切事務,儘早的出去找你。可不想,黃牛的一幫兄弟在東吉保衛戰中,戰死城樓。”

說到這裡,南宮非輕歎了一口氣,何止黃牛的兄弟?無數的冤魂都是因了他啊,因了他,%e4%ba%b2爹方要三分天下。因了他,枉死了多少人。可這些,似乎是天定,《天書目錄》雖隻記了目錄,但天下三分的事在目錄中清晰存在。他不能怨任何人。

“不是你的錯。”她捏了捏他的手,想給他安慰,“天下大勢如此,你一人不能夠力挽狂瀾。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是啊,他為活著的人做的夠多了。免除三國附屬國的關係,使三國相互依存,少了三國百姓許多的賦稅。他這樣做,是在贖罪啊。人說‘一將功成萬骨枯’,而他是‘一帝功成何止萬骨枯’?雖然他不是這一帝,卻是整個事件的起因。

看出他眼底的歉然,她再度拍了拍他的手,“《南華真經》上說,天下貫通一氣,有清濁正邪之分,《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