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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21 字 1個月前

意國和南祥國各出兵十萬討伐西如。你們不浪費一分錢財卻要坐收漁利?”

“告訴你一個內幕消息。”南宮非好笑的湊近戰無楫的耳邊,輕聲的嘀咕了幾句,隻聽得戰無楫驚異連連,隻問“真的?真的?”

南宮非再次好笑的點頭,拍了拍戰無楫的肩膀,“所以說,你們一點也不吃虧。”

“如此算來,確實不吃虧啊。”戰無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路隨著南宮非來到大廳。

眾人方方坐定,一時間,又有士兵來報,“亞父,龍天子派穀知秋公子前來助陣。”

“知秋來了?”南宮非欣喜的站了起來,“快請啊。”終於有一個可以和自己說說話、解解悶的人了,孟軻那人簡直就是冰山啊,自己一路都成啞巴了。

隻是,當看到穀知秋身邊那抹淡黃色的身影的時候,南宮非不覺有絲苦笑,看來,龍傲是想一力撮合自己和嫣然的事了,這個龍傲啊!

“拜見亞父。”

南宮非急忙扶起穀知秋和嫣然,“我們都是熟人,這裡坐著的也是一應知交,何必如此多禮。以後私人相會,這些客套就免了罷。”

馮少雲早就來到穀知秋的身邊,一拳頭擂到穀知秋的肩膀上,“知秋,你終於來了。如果不是你,我這邊陲重鎮的圍就解不了。我這裡的五萬士兵早就沒影了。”

“還不是亞父坐陣指揮得好。再加上寶兒……寶兒的財力。”說到這裡,穀知秋見大家黯然的神情,歎了口氣,“好了,替我引見引見。”語畢,將眼光落在戰無楫和魏依痕的身上。看二人一男一女,均著戰袍,不知道他們是北意的戰無楫、魏依痕還是南祥的馮水、顧青衣。

聞言,馮少雲急忙替眾人介紹起來,眾人本都不是矯情之人,再說多有聞聽其名,是以一時間都已熟絡,嫣然已是悄悄的站在了南宮非的身邊,眼睛中儘是癡戀之色,任是誰都看得出來是為了什麼。隻是南宮非的心,眾人都明白得狠,隻怕嫣然要一副癡情空付流水了。

可龍天子命令他將公主帶來,用意相當的明顯,這筆帳挺爛,不是他能解決的,穀知秋故意笑看著戰無楫、魏依痕,“我還以為是南祥國的紅袖將軍馮水和副將顧青衣呢。”語畢,看了看四周,有意轉移話題,“咦,早想見識那個南祥國的紅袖將軍,怎麼,她還沒有到麼?”

馮少雲笑道:“路上碰到山體滑坡,阻止了行程,隻怕得晚個一、二天了。怎麼?莫非你和她有什麼淵源?”

穀知秋笑著搖頭,“怎麼可能有什麼淵源?不過近段時間,她的名號是如雷貫耳罷了,此等巾幗英雄,不多見,唯有寶兒……”又見眾人黯然的臉,穀知秋輕歎一聲,“人說巾幗不讓須眉,是以想結識結識。”

“我倒知道她的一些消息。”看著眾人好奇的眼光,戰無楫笑道,“她可是打著我的名號住在我朋友家中。”

“你的名號?難道你們認識?”

看著一眾人驚異的臉,戰無楫笑道:“那紅袖將軍閨名馮水,有一個兒子名喚馮清。當初他們母子落難到了南祥國,正好住進了我的好朋友白碾塵的難民營。”

“白碾塵?”南宮非的眉頭蹩了起來,“南祥國禦醫世家的白碾塵?”見戰無楫點頭,南宮非繼續說道:“聽說,這位白碾塵醫術了得,南祥國人多以神醫稱呼他。”

“何止,他們的天子李澹,打算封白碾塵為醫聖呢。”

聽到這裡,馮少雲不明白了,“你說那位紅袖將軍母子進了難民營,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很悲慘啊?怎麼又當上了將軍?

戰無楫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搖了搖頭,“我也莫名其妙啊。當初,碾塵傳信予我,問我府上是不是有一對母子落難失了蹤影?我回信說沒有。後來碾塵還告訴我,因了擔心那對母子重演東吉卜仁的事件,是以還監視過那對母子一段時間。”

“卜仁?監視?”

戰無楫直是點頭說道:“聽碾塵說,那馮水的武功極高,世上隻怕少有對手。”

南宮非有絲好奇了,“武功極高?”

“反正碾塵的醫術相當了得,拿脈之下已是了然。而且事實證明,那馮水的武功確實高強之極,要知道,南祥國出現一名盜取紫河車的人,更有甚者是盜取孕期僅七個月的七星子的紫河車。那馮水將軍就被人盯上了……”

“七個月?被人盯上了?這麼說來,馮水將軍有身孕?”

聽了馮少雲的話,戰無楫直是點頭,“是啊,馮水將軍進難民營的時候,已懷有二個月的身孕,碾塵一來擔心她是細作,二來為她肚子中的孩子著想,三來想著她可能是我府上的人,是以將馮水將軍接到府中方便照顧和監視,不想二年下來,方知道這馮水將軍不但武功高強之極,而且人亦是聰慧無比,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的一身醫術也是了得,幫了碾塵不少忙。是以,碾塵方解除了對馮水將軍的監視,並且一力保舉她當上了此次南祥國的紅袖將軍。”

“等等,等等。”南宮非聽得詫異連連,直是擺手的看向戰無楫,“你說的那個七星子的紫河車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戰無楫想了想,“那已是一年多前了,馮夫人懷著七個月的身孕,被那盜紫河車的人盯上了。那賊人不知馮夫人武功之高強,差點就要斃在馮夫人手下。奈何賊人對那名喚馮清的孩子屢施殺手,馮夫人為救馮清,使得賊人僥幸逃離。可是,馮夫人動用內力,動了胎氣,是夜生下一名兒子,那七個月的孩子本是無命可活,好在碾塵家傳靈藥救了那孩子一命,如今那孩子好著呢。取名馮澈。”

馮清?馮澈?清澈?南宮非的心痛了痛,太過巧合,那紅袖將軍的兒子和當初他要替自己的兒子們取的名字一般無二!

看到南宮非眉間的傷痛,穀知秋明白所為何事,他壓抑內心的傷感看向點戰無楫,“原來,你和南祥國的白神醫關係這麼好?隻是這紅袖將軍不是你戰府的人,卻是冒用你府上的名聲並且刻意隱瞞她的身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這種身份,南祥的天子怎麼敢用她?”

“都說了,是在白碾塵的一力保舉下。碾塵是紅袖將軍的保人。以碾塵在南祥的人氣,誰人不服?”語畢,戰無楫以一個無奈的眼神看著穀知秋,“至於她為什麼要冒充我府上的人?我也不明白,不過,這一次碰到了就會明白了。碾塵早有信予我,直說那紅袖將軍是夫家的人嫌棄她不能再生育是以拋棄了她,是以,她在臨走前不甘心,將兒子一並從夫家帶了出來。要不,她的兒子怎麼隨了她的姓?都姓馮。”

難怪說母子落難到了難民營,原來是被夫家拋棄了,可是……南宮非有絲不理解了,“照你所言,那紅袖將軍聰慧過人、武功高強、醫術了得,稱得上是當世的奇女子了,何以有被夫家趕出的道理?如果僅是說不能再生育就趕出家門就更奇怪了,明明她生了兒子,而且,又懷著孩子啊。”

聞言,戰無楫苦了臉,“這我就不清楚了。對了,碾塵是軍醫,會隨軍前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見到碾塵問個清楚了。或者見到那母子三人,也可以問個清楚。”

呃?母子?

見眾人越發詫異的神情,戰無楫笑道:“聽碾塵說,這位紅袖將軍雖初接手將軍之職,但聰慧過人,令一幫跟隨在她身邊的將士們心服口服。再加上她醫術了得,在南祥城早得民心,是以這一次,她帶著稚子出征不但沒有任何人反對,而且南祥國人更是佩服她能夠做到家事、國事二不誤。”

“家事、國事二不誤?”

聽到南宮非喃喃低語,戰無楫解釋,“聽說,那個七個月出生的孩子如今方方一歲多點,尚在哺%e4%b9%b3,是以,馮水將軍帶著小稚子出征。”

原來如此。看來,眾人終於可以目睹紅袖將軍的風采了。

就在眾人談笑的功夫,一名士兵模樣的人進了來,作揖說道:“南祥國隨軍軍醫白碾塵求見亞父、馮將軍。”

“噢?他們來了嗎?”不可能啊,不是說山體滑坡麼?怎麼沒有探子來報?馮少雲欣喜的站了起來,“快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在眾人都睜大眼睛想看看來者中有沒有紅袖將軍的時候,一抹藏青長衫已是飄然而至,看到戰無楫,首先興奮的上前抱住,“無楫,好久不見了。”

“碾塵!說曹操曹操到啊。”戰無楫驚聲叫了起來,一下子將白碾塵推到南宮非的麵前,“快,拜見亞父。”又急急的向南宮非解釋,“亞父,他就是我方才所說的友人白碾塵,南祥國人心中的神醫。”

呃?亞父?南宮非?白碾塵愣了神,這亞父為何和澈兒一個模子啊?

“你就是白神醫。”看著麵前一襲藏青長衫,容顏清俊的人,南宮非心生好感,“在醫術方麵,我也略有湊及,以後不防一起探討、探討。”

聽到南宮非溫潤的聲音,白碾塵終於回神,“拜見亞父。”

“罷了。”南宮非擺了擺手,及時扶起準備參拜的人,“說起來都是熟識,如一家人般,不必如此大禮。”

白碾塵性格本就豪爽,如今見南宮非神情柔和,一如傳聞,更是心生好感,在戰無楫的引見下又一一和眾人見過,這方笑看向戰無楫,“途中聽聞你已是到了,是以我率先一步前來看看。”

“說得我真是激動。”戰無楫故意摸了摸%e8%83%b8口,以示自己的激動之意,這方問道:“你不是隨著你們國家的軍隊麼?莫非你們軍隊已經到了?如果軍隊到了,怎麼就你一個人?那個紅袖將軍呢?來了沒?”語畢,戰無楫直是好奇的往後麵看著,看有沒有人進來,可是,無人,連一個小兵小卒都沒有。

白碾塵見友人一下發出如此多的疑問,知道他一直對馮水母子冒充他府上的人感到好奇,是以笑著扳過戰無楫的腦袋,“彆看了。我是受了我們將軍之命,先來這裡報個道。至於我們南祥國的大軍,真的已是到了。”

到了?他的探子為什麼沒有來報?莫非是神出鬼沒?走的另外一條道?馮少雲有絲不理解,“不是說你們碰上了山體滑坡,要晚到數日麼?”

“我們馮將軍厲害得狠,她說行軍打仗最忌諱的是不能守時。兵貴神速。不能因了山體滑坡而貽誤戰機。是以命令大軍繞道而行,日夜不休。”

繞道?那得多走多少裡路啊。一群男人願意聽一個女人的話麼?

似乎看出眾人眼中的疑惑,白碾塵笑道:“馮將軍將一應軍糧燒了個一乾二淨,僅留下一天的軍糧,如果眾人不趕路,隻怕得餓死山中了。”

“破釜沉舟?”眾人異口同聲!

白碾塵隻是點頭,“如今,我軍已在離這裡三十裡地西南方向紮營,馮將軍派我事先來通個信。隻怕安頓好紮營的事後,不多時,她也該來了。”

“走。”多時不說話的魏依痕興奮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