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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42 字 1個月前

和戰大將軍。”

“放心,我已命人在西南大營和西北大營分彆建了二座木樓,用於方便南祥國馮水將軍和北意國的戰無楫將軍辦公和住宿用。至於其它的軍人住宿問題,按行軍打仗的原則,則是他們的軍隊自行支帳了”

對於馮少雲辦事,南宮非相當的放心,他抿了一口茶,“南祥國和北意國的人什麼時候方能到達?”

聞言,馮少雲想了會子,“北意國的戰無楫說是這二天必到,而南祥國的馮水因了路上遇到山體滑坡,阻止了進程,估計得晚些時候了。”

居然出現這種事?也是啊,夏雨綿綿,山道是時有危險情形發生,南宮非有絲擔心,“要不要我們派兵去幫幫她?”

馮少雲搖了搖頭,“聽說這位紅袖將軍治軍嚴謹,治軍有方,向來不接受外來援助,不管什麼事情喜歡自己解決,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幫她的好。”

“很難得,南祥國居然出了一名巾幗英雄。聽聞在武試和文試中,均以第一的成績名列榜首。更難得的是,能夠很快的接手兵部的一切事務而且將她所帶領的軍隊治得服服帖帖。”南宮非說著,抬起頭,看著天上的孤月,“如果夫人沒有……隻怕這一次,她也可以當個將軍。”在他的心中,夫人的霸氣從來不曾減少過。

“亞父。”見南宮非麵露寂寥,馮少雲輕歎一聲,拍了拍南宮非的手,“都過去了。”

南宮非點了點頭,“是啊,二年了,都過去了。”

“聽說,少年天子有意撮合你和嫣然公主?”

南宮非苦笑著搖了搖頭,“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沒有人能走進我的心了,再也沒有人了。”

見南宮非神情頹然,馮少雲打算轉過話題,免得妹夫難受,“聽說,鳳天子駕崩前將他的五百精衛鷹隊都交予你了。看得比少年天子的安全還重要?”

語畢,再聞南宮非的苦笑聲,隻聽南宮非說道:“未見得是好事。”如今萬事受牽絆,走到哪裡都是眼睛盯著他。人眼也就罷了,還多加了一些鷹眼!

“一切,是真的麼?”

知道二哥所問何事,畢竟那天,聽南宮非身世的有神武將軍府的人,南宮非點了點頭,“一切,是真的。”真得現在有人為了保護他兒子的安全,做的事實在是讓人太過惱火。

“這就難怪鳳天子要他的精衛軍保護你了。”要知道,保護好了亞父就是保護好了少年天子,四國百姓多傳鳳天子此為是為了少年天子。哪裡知道,鳳天子此為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隻是看南宮非現在哭笑不得的神情,似乎南宮非有著非常的苦惱,馮少雲笑道:“怎麼,你還不高興?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本想縱情於山水,不想被他如此擺了一道,唉……”薑還是老的辣啊!

馮少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算要縱情於山水,可卜仁還活著對你就是最大的威脅,鳳天子如此周密的安排,還不是為了你?”

是啊,為了他三分天下,為了他挑起戰事,可從來不問他願不願意?不過,事已至此,他不得不為啊,隻為以後天下三分後的安寧,再說《天書目錄》上早就有此記載,天意已定,他也無力回天,隻好一步步的走下去。

一個哨兵上前在馮少雲的耳邊說了二句,馮少雲點了點頭,待哨兵離去,馮少雲看向南宮非,“有二個故人要見你。”

“故人?”

“曾經誤入歧途,被你和寶寶所救。經你們推薦,來到我的軍中擔任廚子,手藝相當的好,如今已成我的心腹……”

馮少雲的話還未說畢,二抹身影已是焦急的來到了南宮非的麵前,‘撲通’跪了下來。

“拜見亞父!”

“拜見亞父!”

南宮非蹩眉看去,有些映像,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你們是?”

其中一個抬頭說道:“亞父,我是小豐啊,海洲的時候,楊萬山手下的廚子,後來您破了楊萬山這個鹽梟的陰謀詭計,還發了銀子給小豐,還撮合著小豐和幾個兄弟到邊關來投軍至馮將軍的麾下?”

“哦!”南宮非用手中的紫玉扇直是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有映像了,有映像了。我夫人還直是誇你煮的海鮮有味呢。”

“是了,正是。”小豐的臉色有些興奮,繼而又有些失落,“記得當年花侍郎的夫人也喜歡小人煮的海鮮湯,不想,唉……”

花侍郎的夫人?南宮非心中長歎一聲,小豐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花侍郎的夫人其實就是他的夫人啊,隻因為蒙著臉照顧了幾天分不清楚而已。他擺了擺手,“花侍郎夫婦精忠為國,過往的事就不必提了罷。”

南宮非方方語畢,身邊居然傳來哽咽聲,他詫異的看過去,是小豐身邊那士兵著裝的人在哭泣,“你是?”

“在下李木。”那喚李木的直是叩頭揖手,“在海洲的時候,小人曾經……曾經對花侍郎的夫人……夫人……”

原來是那個被花無痕踢得半月下不了床的李木?南宮非有映像了。隻聽李木語帶哽咽,“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該死。花夫人忠心赴難,是我等男兒的楷模。李木萬死難辭愧疚,是以請求亞父準許李木前往西如戰場,寧願戰死沙場,不求苟活。”

“好了。”南宮非搖了搖手中的紫玉扇,示意二人起來,“花夫人就是知道你有此等悔過之心,就是知道你終有一天會是可造之材,是以才摒棄前嫌的推薦你到這裡從軍。你隻要安心做好現在的事情,就是對花夫人在天之靈的最好安慰了。沒必要非得以死報德。活著方是最重要的,因為活著,能夠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

“亞父一言,如醍醐灌頂,小的明白了。”李木再度跪下,“但是,小的仍舊肯請亞父能夠帶著小的去西如戰場殺敵。”

其心可嘉,隻是自己的身邊,南宮非長歎一聲,指了指身邊,“打得贏他,我就讓你跟在我的身邊。”要想留在他的身邊占一個名額,太難了啊。即便他有心也無力。

他?誰?李木和小豐四下望去,半晌也沒見一個人影。

南宮非再度長歎一聲,“孟軻,出來罷。”

一直站立在黑暗處的孟軻一襲黑裝出現在一眾人的麵前,微揚的劍眉,薄而抿的紅%e5%94%87,妖邪的笑容,一襲黑衣很好的和黑夜融和,腰挎圓月彎刀,一身的冷厲之氣。見到南宮非,躬身,“主子,有何吩咐?”

南宮非指了指李木,“他,能打得贏你麼?”

孟軻的嘴不自覺的抖了抖,一路行來,似乎很多人想跟隨這位新主子,可老主子有交待,不論是誰想靠近新主子的身邊一律殺無赦。新主子仁慈,不許妄殺生,這和孟軻打小接受的教育極度的不一般。這一邊,殺無赦!那一頭,不許妄殺!二頭難,隻好和新主子達成協議——打!打得過就留,打不過就走。當然,這世上能打贏孟軻的人似乎不多,所以,想留在南宮非的身邊,太難!

看著孟柯邪佞的笑容,李木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他也聽說過鳳天子手下精衛鷹隊的厲害,萬不想真見到了傳聞中的人,直覺陣陣寒意逼來,身子卻是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小豐深有同感,急忙扶住李木,向孟軻陪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們僭越了,僭越了。”想一想,沒真本事能夠那麼輕易的待在亞父身邊麼?

聞言,南宮非和馮少雲相視一眼,都苦笑起來,這鳳天子教出來的人還真是不一般,僅憑氣場就讓人膽寒,其它的隻好作罷。為了減少二人的尷尬,南宮非含笑問道:“你們二個現在在少雲這裡當廚子?”

見二人點頭,南宮非繼續說道:“這就好,我在這裡還要待數日,你們安心做好後防的事情我就感激不儘了,隻要將南祥國、北意國的諸位將軍士兵都招待好了,一如上了戰場,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明白了。”小豐、李木二人急忙躬身作揖,“小的們告退了。”語畢,匆匆的看了一直笑著卻比不笑還磣人的孟軻一眼,急忙相攜著離去。

“孟軻,你能不能夠不要這樣笑?”南宮非有些不滿,看得的確磣人,雖他不懼,但貼近他的人都懼怕啊。

孟軻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有笑嗎?”

看著一慣笑著的臉龐,南宮非隻得再次長歎,“你不覺得,自從你們跟著我,我不開心了許多麼?”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老主子開心就好。”

聞言,南宮非有絲懊惱,“可我是你們的新主子。”

“新主子也得聽老主子的。”

南宮非隻得再次無力的長歎一聲,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們去罷。”

孟軻禮貌告退,隻看得馮少雲愣了神,半晌方是回過神笑道:“難為你了。”確實,這種日子估計沒有多少人會羨慕。終於體會到南宮非方才無奈之言的真諦了。

“所以說,無論什麼出身都好,一定不要出身在皇家。”出身在皇家會少了許多自由。好在那個霸道的人替他擺%e8%84%b1了皇家的身份,這是他唯一要感謝那個霸道的人的地方。

翌日,晴空萬裡。北意國的十萬大軍在戰無楫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在距邊陲重鎮三十裡外的西北地方安營紮寨。而戰無楫和魏依痕聽說南宮非已是駕到,於是迫不及待的騎馬飛馳往馮少雲駐守的邊陲重鎮而去。

南宮非早得消息,已是站在城樓上極目遠望,眼見二騎矯健的身影如風般而至,他的%e5%94%87角勾起一抹笑顏,“開城門,迎接戰大將軍和依痕公主。”

隨著南宮非緩緩下樓,戰無楫和魏依痕雙雙拜倒在南宮非腳下,“拜見亞父!”

“都是朋友,不必如此多禮,起來罷!”

戰無楫和魏依痕雙雙站了起來,再看南宮非,果然比原來瘦了許多,想來一定是因了馮寶寶的原因了,魏依痕紅了眼。而戰無楫卻是伸手捏住南宮非的肩,“還好麼?”

知道戰無楫所說何事,南宮非笑道:“還好,挺過來了。”

“這就好。”戰無楫抱了南宮非一下,“我們,一起為她報仇。”一定要見識見識那個卜仁,到底是何方妖孽,居然能戰敗冷月?

“我也是。”魏依痕紅著眼上前,將手伸向南宮非和戰無楫,“不但要為寶兒報仇,還要為我那破了相的妹妹、妹夫。”

“好。”三人的手有力的握在一處,而後開懷大笑,直往城門方向走去。

戰無楫和馮寶寶本就熟悉之極,連帶的在南宮非的麵前也不覺得拘束,直是攬著南宮非的肩,“誒,你這個天朝亞父,四國天子見了你都得拜拜,這個官癮可過足了。”

“你以為我喜歡麼?”好在沒有當皇帝,否則真是鬱悶啊,行動多受限製。

“我看,你們少年天子比那個駕崩了的鳳天子更狠。”

南宮非好笑的睨了戰無楫一眼,“怎麼說?”

“不動用你們天朝的一兵一員,直接吩咐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