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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354 字 1個月前

待她一曲吹完,他飛身至她的身邊,“原來夫人精通音律?”隻知她的曲唱得好,不想,一片簡單的葉子她也能吹出如此動聽的曲子。

“師傅的古琴彈得極好,時有教我,隻是我不怎麼喜歡,時有偷賴。隻能糊弄他人。倒是相公的簫吹得絕世僅有。”

他聳了聳肩,“可惜這裡沒簫。要不然,為夫也替夫人吹奏一曲。”

“回去吹給我聽也不遲。”

“想回家了?”見她點頭,他笑了,“想清兒、浣兒了?”

她再度點頭,將頭靠在他的懷中,“你說,他們會不會不認得我了。一彆半年,他們四歲多了。”

“他們如果不認得你,為夫打得他們認得你。”

她睨眼看著他臉上得意的神情,‘哧’了一聲,明顯的言不由衷,那番寵溺之神,他一定下不去手。

“放心,為夫出門之前就交代了他們的,說老爹、老媽是要去抓壞人,抓了壞人就回來,他們二個乖巧得狠的看著我,直是點頭。”

聞言,她的腦中閃現二個孩子的樣子,嘴角抹過一絲笑意。

他扳過她的身子,上下左右的摸了半天,“夫人,從來沒見你的暗器或是武器,是什麼?”

她搖了搖頭,“師傅告訴我,能用的都是武器。所以,一般情形下,我是當地取物。”

難怪那次對土匪是樹葉,這一次對那卜仁是野草,“可是,如果有一件襯手的兵器會安全些。”

她摸了摸頭上的桃花簪,“相公的這個桃花簪,就相當於我的兵器了。”語畢,將那天在菩提寺的一幕告訴了南宮非。

南宮非聽她說利用這桃花簪中的冰蠶絲居然將整整一堵牆給拉了開時,更是大笑不已“夫人天生神力,誰能想得到?隻是這般大的破綻,卜仁居然沒有追查下去,也難怪胡知三等人會輸了。”

“我看他們這也是做賊心虛,考慮有失欠妥。”

“嗯。”南宮非點了點頭,聞到飄來的魚湯香和烤魚香,“魚都好了,我們下去。”

二人在溪邊就著一溪之水,就著山風習習,直至晚間方歸竹屋。

“夫人,既然打算回家,不如,我們明早就上路。”雖然他想多與她待在一起,可他也想他的二個孩子了啊。

“嗯……明天,再帶相公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他一邊替她寬衣,一邊好奇的看著她臉上的詭笑,很長時間沒有見她如此笑了。

“離這裡不遠,約摸二座山的後麵,有一個燒製青花瓷器的瓷窯。那裡的主事我認識。”

“噢?”他想知道她所有的事。

“那一年,在南祥國,他是一個乞丐,偏我看見他對一些瓷器特彆關注。上前搭了幾句話。就推舉他到這裡當窯工。不想他聰明之極,不過幾年的時間,掌握了整個青花瓷的製作過程,並且花樣百出,深得老板的器重,不但將手藝全部交給了他,並且將女兒也嫁給了他。這不,自老板過世後,他就成了主事了。”

他扶著她躺下,輕擁她入懷,“家裡的青花瓷器多的是,難道你想到他那裡再撈一些更好的來。”

她笑著搖了搖頭,“我隻是想在那裡,製作一件屬於我們二個的獨有的青花瓷器。”

他的眼睛霍地閃亮,撐起身子,支著手看著她,“我們也可以製作?”見她含笑點頭,他繼續不可置信的問道:“製作屬於我們二個獨有的青花瓷器?”

她再度點了點頭,伸手摸著他光潔的臉頰,“我想%e4%ba%b2自做一件屬於我們二個的瓷器,因為,瓷器可存數千上萬年,一如我們的感情。綿迭久長、光潔如新。”

“夫人。”他俯身%e5%90%bb上了她的紅%e5%94%87,任自己如泄了閘的感情傾泄而出。

氣氛很快就熱烈起來,一彆有餘,加上新傷舊傷不斷,如今此番%e4%ba%b2近似乾柴逢烈火般,他十分樂衷,而她在樂衷於享受的同時卻又漫過一絲害怕。

“會懷上孩子的。”她真的不想再受生子之痛。

“不會的。”當男人樂衷於此事時,什麼都不會顧慮。謊話可以順口拈來。而且臉不紅、心不跳。

“你又騙我。”她的葵水這二個月來得很準時,有這個危險。

男人努力搜尋著自己的福利,不忘安慰女人,“夫人不喜歡清兒麼?”

“喜歡啊。”

“夫人不喜歡浣兒麼?”

“怎麼可能?”

“那就行了。”

什麼行了?她不明白啊。

也許是長時間的沒有%e4%ba%b2熱,他有些急切、有絲霸道。

她真想一掌拍飛他,可他斷斷續續說及的那“那再多個……多個澈兒……多個溪兒的又……”若二月春風般的聲音吹動了她的心。

為了這個心愛的男人,自己再受一次生產之痛又如何呢?

心甘情願啊!

☆、090——091章 擂台

章節名:090——091章 擂台

090章非常寶妻冰裂紋

以南宮非和馮寶寶的功力要想去那青花瓷窯應該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偏南宮非留念這滿山的秋景,時不時的要駐足%e5%90%9f誦一番。如此一來,二人到達馮寶寶所說的那個青花瓷窯的時候,已是日落時分了。

原來,這青花瓷器窯居於半山間,

猛然看到二個陌生的人來到青花瓷窯,窯工們都露出謹慎的眼光,擔心是其它瓷窯的探子又來偷技術的,早有小窯工跑去報信,一時間,窯主周主事周乞兒已是迎了出來。

看到那個一襲紫衫的人,主事周乞兒睜大眼睛,亮了起來,“馮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連連作躬作揖,大笑的迎上馮寶寶,看了眼馮寶寶身邊長相柔和清俊的男子,“這位莫非就是?”

“我相公,南宮非。”

“拜見太傅大人!”

南宮非急忙扶起周乞兒,“我們夫妻來這裡不過貪圖玩樂,不要驚動了這裡的一眾窯工。”

周乞兒雖是乞丐出生,但也走了不少路,知道不少事,急忙點頭,他本也是熱絡之人,極熟絡的拉了南宮非進屋,“你們夫妻二人隻怕是遠道而來,今天也晚了,就在這裡憩息,明天,明天我再帶二位看看我這青花瓷器窯。”

“怎麼沒見嫂子和孩子?”馮寶寶四下看了看,“上一次我來的時候,還見過他們。”

“這二年你嫂子的身子不大好了,這山中潮氣重,更加重了她的病情。所以啊,二年前我就讓她和孩子到山下的鎮子中住下了。若有事,讓家裡來人報個信即是。我呢,不放心這裡的瓷器活,所以就和窯工們住在這山上了。”

“這裡風景獨好,我和相公打算在這裡住一段時日,順便借用貴地製作一件瓷器。”

“噢,馮爺對瓷器也感興趣了?”

馮寶寶把玩著桌上一應模具樣品,“好玩而已。”

“沒問題,明天,我%e4%ba%b2自帶著馮爺和太傅大人轉一圈,等二位熟悉了製作流程後,由著你們玩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翌日一早,在周乞兒的帶領下,看著漫漫升起的煙塵,南宮非好奇的指著問道:“為什麼那裡這麼多煙升起?”

馮寶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說你們在山中學過工藝、農藝麼?連那是燒製青花瓷的窯都不知道?那冒出的煙正是窯中的柴火燃燒後一徑通過那些青花瓷器,然後從各洞口尋得出路冒了出來。”

在山中學藝時,書中偶有提及,沒有見過真章,聞言,南宮非直是點頭,“原來,這就是燒製一關。”

周乞兒帶著夫妻二人走過盛滿釉水的大缸,“這釉水顏色各異,看二位喜歡什麼顏色了,到時候點染到拉好的坯上即是了。”知道他們二妻二人居然想製作一件青花瓷器,周乞兒自是願效犬馬之勞,若是彆人,他可是斷不允的。

南宮非一一看著一些窯工將拉好的瓷坯用一些刀具雕飾花紋,精細之極,自是讚歎不已,“若非上好的手工,如何能在這上麵雕龍刻鳳?”

周乞兒笑了起來,“不瞞二位,在這裡的小窯工們,攪動那滿缸的釉水就得有一年的時間來學會,拉坯至少要二年才學得全,這樣一算,三年下來方能開始在這坯上雕刻花樣。”

“咦,這位窯工為什麼可以刻字?”

“他已經有五年的經驗了,他製作的青花瓷器受人青睞,所以,有資格在上麵刻上自己的名字,萬世流芳了。”

聞言,南宮非直是點頭,“原來如此。”他欣喜的看向馮寶寶,“夫人,待會子,我們也拉一個坯出來,然後,將我們的名字刻上去。”

見他如此興奮,馮寶寶亦是高興,“好啊。”

馮寶寶難得來一趟,周乞兒自是對她禮敬有加,一整天都陪在小夫妻二人的身邊,從拉坯到點釉、從刻字到燒製,%e4%ba%b2自教授著他們每個環節。

“好了,我們知道了。”南宮非本極聰明,如今一點就通,笑看著周乞兒,“你不用陪著我們夫妻了,有事的話忙去罷,你隻需吩咐一個窯工,待會子替我們將成型的瓷器送進窯中燒製即是。”

“好,你們慢慢捉摸罷。”周乞兒笑著擺手,他也不想打擾這對小夫妻,就由著他們玩罷。

看似容易的拉坯,不想是如此的困難,夫妻二人滿身、滿手是泥的坐在陶車邊,隨著陶車一次次的轉動,夫妻二人欲製作的一個硯台硬是沒有拉好。

看著南宮非鼻子上的點點泥跡,一掃他從來清爽的一麵,馮寶寶大笑起來,調皮的將沾滿泥巴的手伸向南宮非的臉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本在細心再次拉坯的南宮非出奇不意,看了詭笑的妻子一眼,臉上的冰涼他自是明白所為何來,一把將馮寶寶抱過。將臉蹭在她的臉頰上,惹來馮寶寶的一陣推攘,二人的衣物就更是精彩了。

“來,我們一起來拉坯。”

南宮非拉過馮寶寶的手,“不管這次拉得如何,為夫以後就隻用這個硯台,獨一無二的硯台。”

隨著陶車的轉動,小夫妻二人的手雖沾滿泥漿,但這一次,二人齊心,一件有模有樣的泥坯在他們的手中成型。夕陽西下,照映著滿身是泥的小夫妻,彆有一番景致。

如果說彆人的硯台都是平整的,這個硯台就有些奇怪了,稍微凹進去了些,看著就像一個花瓣。

二人又用多餘的泥漿拉出一朵朵奇形怪狀的花兒,雖大小不一,但好歹看著像花般,又一一的粘貼到了硯台上,整個看上去,似一朵桃花。

南宮非得意的看著手中的硯台,“嗯,我喜歡。再來刻上我們的名字。”

馮寶寶從一個窯工的手中借來刀具,“刻哪二個字?”

南宮非從她的手中拉過刀具,“為夫來刻。”

馮寶寶眯眼看去,啞然失笑,“非常寶妻!”有他名中的‘非’字和她名中的‘寶’字。隻是這幾個字,也太兒女氣了些。

“為夫要長期的、常常的寶貝著夫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