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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66 字 1個月前

的人,在她鳳目一瞪之下,南宮非硬是定住身,眼看著她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允文和允武同時乾咳二聲,還是允文知心,打開手中的油紙包遞到南宮非麵前,“公子爺,吃些吧。”都說了一個早晨的話了,一口早餐未進的不餓麼?

南宮非咬了咬牙,看了眼前麵走得平緩愜意的人,接過允文遞過來的油紙包,展開,將包子狠狠的咬在嘴中,也好,吃飽了,再跟她攤牌。

攤牌?攤什麼牌?吃醋的牌麼?原來,覬覦老婆的人不光隻有花無痕和穀知秋啊!

☆、066——067章 失蹤

章節名:066——067章 失蹤

066章比箭術太歲揚威

煙雨樓上,皇上高興的笑看著射箭場上的情形,喝彩陣陣、戰馬飛馳、箭雨紛紛。戰無楫手下的武士箭法雖精湛,花無痕手下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各有千秋,已是戰成平局。

看到南宮非和馮寶寶到來,皇上急忙示意隨行的太監賜坐,就在他的身邊,一起看著下麵的場景。

眼見著南宮非的眼光不時的落在旁邊女子的身上愛意泛濫,嫣然公主有一絲不爽,“父皇,你答應過兒臣,會讓兒臣上場比試箭術。”

“嗯,好。”皇帝示意錢公公上前,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是。老奴遵旨。”錢公公轉過身,甩了甩手上的揚塵,用尖細的嗓音喊道,“皇上有旨,嫣然公主比騎射。”

嫣然公主?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這位公主可是皇家第一位及笄的公主,如果被她看中了,以後就可以%e9%b8%a1犬升天了。一時間,年輕的、自認有些本領和手腕的都勒緊了馬繩,隻待嫣然公主到來,他們亦要一展身手,隻為在她的眼中留下好的映像。

大紅的獵裝,棗紅的駿馬,嬌好的容顏,嫣然公主的出場,已是贏來叫好聲一片。旦見她端坐馬上,任馬兒飛奔,從背後取出長弓,又從馬鞍的箭囊中取出長箭,瞄準、放箭,疾飛如電的一一從箭靶前跑過。

“十靶全中,九十環!”

隨著太監報出的環數,下麵群臣齊聲高呼,“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嫣然得意的看向煙雨樓的方向,她期望,此番作為可以拉回那溫潤如二月春風的男子的眼神,哪怕隻是對她的所為露出讚賞的目光都可以。

“不想東吉的公主如此神勇。”另一個黑色的身影自北意國的武士中站了出來,聽聲音,柔細得緊,看裝扮,又不似太監,“我北意國向來以馬上民族自居,豈可落人後?小可不材,願意與公主比試比試!”

“你是誰?”嫣然傲然的看著眼前的人,“也配與本宮比試?”

那人嬌笑二聲,猛地將戴在頭上的氈帽取了下來,一頭秀發隨風飛揚,配上那一襲男裝黑衣,顯得格外的妖魅,“小可北意的魏依痕!”

“天,原來,她是女的!”

“原來,她是北意的公主?”

“那個北意皇帝最喜愛的依痕公主!”

“聽說,她長年隨北意皇帝征戰四方,功夫了得!”

“北意國的女子都以她馬首是瞻。”

“……”

聽著一眾臣子的議論聲,嫣然公主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作為公主,當然聽聞過北意的依痕公主的大名,是所有國家公主中的典範,不想,就是眼前這個穿著一點也不起眼的人。隻是眼前這北意國的公主一頭秀發露出後,隨著一身黑色玄衣恣意飛揚,那種氣勢卻令人震驚。

如果她嫣然公主稱得上嬌豔如花,那眼前這個北意的公主則是冰肌冷豔了。似乎一出場,她認人不淑的張狂就已經敗給這個北意國的公主了。

“噢,不想,北意的公主居然混在北意武士中。”東吉的皇帝好笑的擄著胡須,看著下麵的場景,“朕倒要看看,這個依痕公主是不是有傳說中的神勇。”

接到皇帝的暗示,錢公公再次清了清嗓子,“吾皇有諭,依痕公主遠來是客,少時以國禮相迎,眼前請先和嫣然公主比試箭術!”

魏依痕揖手,“謹遵聖諭!”語畢,伸手,早有武士跑上前來,遞上一把鑲金鍍銀的寶弓。

“今日個,能不能替我北意的姐妹們爭光,就全看你的了。”魏依痕說著,翻身上馬,依舊如嫣然般疾如閃電的從一應靶前經過,同時快速的放出手中的箭。

黑衣如魅,秀發隨風飛揚,看得一應人愣了神,這種冷豔的美,舉世罕見。難怪北意有傳聞,這魏依痕是北意國女子心中的戰神。

“十靶全中,一百環!”

隨著太監顫唞的報出的環數,北意國武士舉臂齊聲高呼,“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魏依痕冷冷的看向嫣然的方向,“不知小可的箭術,能否配得上嫣然公主!”

“你!”嫣然咬著牙,知道囂張如她是落了後了,作為一國的公主,卻也不能在今日這二國人臣的麵前丟了臉,“嫣然多有冒範,望請公主恕罪!”

“都說東吉家教甚嚴。”魏依痕挑眉看了嫣然一眼,“今天見了公主的風姿,能上能下、能屈能伸,果然德才兼備,佩服佩服!”語畢,抱拳作揖。

“好、好、好!”東吉皇帝在煙雨樓上已是大笑起來,“看看,二國的公主你謙我讓,正說明了我們二國的友誼,來呀,請二位公主到煙雨樓看比賽。”

“謝陛下!”魏依痕作揖,繼續說道:“比賽未完,還望陛下允許依痕近距離的為我的兄弟們打氣。”

“好!”東吉皇帝站了起來,“所謂巾幗當如是!”說著,笑看著一眾陪著他來的妃子,“你們看看,人家公主多有豪情,我們東吉的女子就沒有辦法和她比。”

“誰說的。”嫣然又有了一絲不爽,本想今天一展風頭奪得南宮非的注目,不想被鄰國的公主搶了去。搶?繼而,眼睛一亮,東吉城中不就有一個以‘搶’出名的首霸麼?既然如此,何不挫挫馮寶寶的銳氣,丟丟她的醜?讓南宮非清楚的知道,到底誰適合他?“父皇,我們東吉就有一女中豪傑堪比依痕公主,父皇忘了麼?”

“誰?”

“馮寶寶!”

此語一出,群臣嘩然!相顧交頭接耳,不明白嫣然此舉所為何意?

魏依痕的眼中閃著複雜的光,似乎得償所願,卻又不屑一顧“哧”了一聲,“我當是誰?原來,是立地太歲!”

看來,馮寶寶的名聲傳到了很遠的地方了。連北意國都知道了。

這明顯是想看她的好戲。馮寶寶臉頰上蕩漾著一股若有若無、了然與%e8%83%b8的痞笑。

南宮非豈有不明白嫣然此為所為何事?可現在太歲老婆是非常時期,他拍了拍馮寶寶的手,站了起來,向著皇帝作揖,“夫人身子不便,不宜騎射!若要比試,有機會再說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太傅心疼尊夫人,依痕好生羨慕。”魏依痕豔笑連連的看著南宮非,接著說道:“不過,聽聞昨天,尊夫人一馬當先,獵得二隻火狐狸,這種騎射功夫,依痕直恨無緣得見。所以,我想著,尊夫人隻怕沒有太傅大人說得那般柔弱。”

明顯是逼人出場啊!隻是那魏依痕為何會用那種恨恨的眼神看向他的夫人,南宮非就有些不明白了。

馮寶寶懶洋洋的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呢,是代表神武將軍府來的,如果辜負了嫣然公主和依痕公主的一番‘好意’,倒顯得我神武將軍府無人了。再者,說大點,也顯得我東吉的女子無能似的。所以啊,今天就算是輸,我也得輸得有骨氣一些。是不是啊,相公?”

“夫人!不可!”史無前例的南宮非心起一絲不安。

“放心。”馮寶寶緩緩的走下煙雨樓,“比賽麼?友誼第一!看二位公主都那般的雍容大度,我相信即便是輸了,她們也不會刻意的為難我。”

“夫人,萬事小心,不可逞強!”南宮非知道勸不住老婆大人,急忙使眼色允文和允武,二人會意的跟隨在馮寶寶的身後,以防萬一。

行至煙雨樓下,馮寶寶站定腳步,對著皇帝的方向揖手,“神武將軍府請戰。”

“好。”東吉皇帝也想看好戲,看這個東吉中無人拉得下馬的立地太歲今天是否能被北意國的公主拉下馬?呃,想到這裡,皇帝又有一絲矛盾,他希望有人能將這個立地太歲拉下馬,可同時又希望這個立地太歲能為國爭光將北意國的公主拉下馬。“隻是寶兒,你現在是非常時期,多少悠著點。”這樣一說,即便是輸了,麵子上也好過得去吧。

“謝皇上厚愛。”馮寶寶臉頰上蕩起一絲堅定的笑,回轉身,上馬行至北意國的公主魏依痕身邊,“依痕公主,您這把弓看得我好生羨慕,能否借我一用。”

看著眼前詭笑的人,依痕幾不可查的冷笑一聲,遞出了弓。

將弓接到手中,馮寶寶的眼睛幾不可查的眨了眨,手上使出三分力道:弓重百斤!

也就是說,手上若無五百斤的力氣,要想拉開這弓,隻怕是難上加難?難怪那依痕公主冷笑似看好戲的感覺,原來,是真的有好戲啊!

馮寶寶瞟了一眼懷著恨意看她的依痕公主一眼,確信自己和公主沒有交集,不明白那公主恨意何來,於是,摸了摸鼻子,又策馬到了嫣然公主的麵前,“嫣然公主,能否借幾支箭我用用?”

嫣然得意的看了馮寶寶一眼,將馬背上的箭囊取下,遞到馮寶寶的手中,“如果不行,就不要逞強了。”直接認輸,讓太傅看看,你輸得有多慘。

馮寶寶知道自己跨下的這匹馬是承受不住待會子放箭的力道的,可都已經從人家依痕公主那裡借弓了,不可能又找人家借馬吧?於是,她縱身下馬,笑道:“方才二位公主馬上功夫了得,隻是我這匹馬過於瘦弱,速度不及二位公主的馬速快,到時候倒說我占了先機。要不,哪位的馬快,借我一用。”

“如若不嫌,就用我的追風罷。”戰無楫打馬上前,身下那喚作‘追風’的白馬皮毛如雪,瞳眸似火,馬蹄似碳,隨著戰無楫來到馮寶寶的麵前,猛地站立嘶鳴,氣勢如虹,一看就是品種稀少的龍駒。

“那就謝謝戰大將軍了。”馮寶寶在允文的幫助下,跨上追風,“相信這匹馬的速度,不會讓人覺得我占了便宜。”

追風的速度,隻怕是眨眼間就能越過遠方那些箭靶的,隻怕連放箭的時間都沒有。戰無楫有一絲絲擔心,亦有一絲絲想看冷月是如何挑戰成功。

“先和馬套套交情,熟悉熟悉。”馮寶寶俯身偎近追風耳邊,似乎輕聲說了些什麼,語畢,輕拍了拍馬背,四蹄如雪,奔跑起來。

追風是龍駒,除主人外,很少如此馴服,看著在追風上平穩之極的人,戰無楫露出讚賞的眼神,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魏依痕公主本來想看馮寶寶的笑話,要麼弓拉不開,要麼箭一旦發出,馬必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