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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365 字 1個月前

二人回去。

“太傅真厲害,真厲害,是傲兒的典範,以後傲兒也要像太傅一樣。”

“太傅,太傅,將你那手棋藝教我吧,教給我吧。”

被公主和太子一左一右的拉著,南宮非%e8%84%b1不得身,隻好笑道:“下棋,是要天賦的。如果沒有天賦,後天再怎麼努力,也是枉然。”

嫣然公主不服,“太傅是說,嫣然沒有天賦麼?”

“天賦,不是一時意氣用事,而是生來的喜愛,公主,你喜愛圍棋麼?”

聞言,嫣然直是搖頭,她不喜歡,不過,看了今天的棋戰,她喜歡上南宮非淡定的笑容、從容不迫的不慌不忙,即便是所有的文臣都出謀劃策卻都輸在了他的淡定從容中。

“太傅,那……”嫣然咬了咬紅%e5%94%87,“那,嫣然願意用一生的時間在太傅的身邊學圍棋,你願意麼?”

“我也要,我也要。”龍傲亦不甘落後,抱住了南宮非的%e8%85%bf。

公主的話是什麼意思,南宮非自是明白,可龍傲……他摸了摸龍傲的頭,“太子再長大一些,太傅就授你棋藝。”

聞言,龍傲高興得直是點頭,“好、好、好!”

嫣然顯見得不滿意,“那我呢?”

“公主。”南宮非看向嫣然,“微臣相信,總會有一個願意教授公主棋藝的人遲早出現在公主的身邊,而那個人,不是微臣。”

“可你就在我的身邊,我就要你來教授。”

“微臣的棋藝,隻想教授給一人。”看了看桃花閣的方向,南宮非的眼中溫柔得能滴下水來,“隻想教給微臣的妻子。”

“那我要父皇下旨,促成我們的婚事,我也就是你的妻子了。”

“微臣的妻子,隻有一人。”南宮非堅定的看向嫣然,“那就是——馮寶寶。”

“南宮國師都有三個妻子,你為什麼不可以納偏房?”嫣然帶絲怒火的看著南宮非,“是不是馮寶寶不允許你納偏房?”

她不允他還高興些,偏她那一次有這個想法反倒讓他很生氣。

見南宮非沒有作聲,嫣然恨恨說道:“如果她果真如此,就犯了七出中的‘忌’。太傅有理由休掉她。”

休掉?捧在手心都怕飛了呢。“微臣一生,隻要她。”語畢,不再多言,一徑往前走去。和一個刁蠻任性的公主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父皇下旨呢?”

“微臣會抗旨!”

嫣然咬牙切齒的站在那裡,看著南宮非和龍傲的背影,死命的跺了跺腳,“不過一個立地太歲而已,有什麼好?你難道不知道,她配不上你麼?有損你國師的形象麼?”

“立地太歲?”

嫣然的身後響起揶揄的聲音。急忙回頭看去,原來是北意國的大將軍戰無楫。

戰無楫一臉好笑的神情走到嫣然的身邊,彎下了身子,刻意壓低聲音,“如果是我,也會和南宮太傅一樣,一生,隻要她。”語畢,他哈哈大笑而去。

什麼意思?嫣然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看著戰無楫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你們——都瘋了。”不過,什麼時候,戰大將軍和立地太歲有交集的?

將太子龍傲送到吉祥洲,南宮非懷著大好的心情直奔桃花閣,不想,馮寶寶居然已是熟睡了。為免打擾她,他隻好悄身退出房,看向允文和允武,“今天可有意外發生?”

允文上前,將一天的事簡單的上報了些。

看著外間一桌子的食物,南宮非的俊眉擰成一股繩,“也就是說,她味口不好?”

“是的。”允文輕點了點頭,“一天了,除了在溪流邊喝了點魚湯,其餘的少夫人都不吃。”

知道她味口刁鑽,所以他為這次狩獵準備了許多她喜愛的食物一並帶了來,不想,她居然改了口味了?這倒令他沒有料到?“既是如此,你再去弄些魚來,煮成湯,丟些麵食進去,她一餐都餓不得,如今都餓了幾餐了,我可不想她心情不好。”女人一旦餓了就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會亂發脾氣。

“是!”

看著二個屬下領命而去,南宮非準備再次步進桃花閣,不想有太監來傳話,“皇上有交待,所有的人到大草坪上去集合,一來慶祝北意的戰大將軍獵得豹子;二來皇上來了興致,說是要搞個篝火盛會。皇上還特意叮囑了太傅和少夫人一定要去。”

“知道了。”

這一下,真得吵醒那個太歲老婆了。這幾天,老婆的脾性似乎有些煩躁,幾乎不讓他近身,他也不知道哪裡惹著她了,看來,還得小心行事。

方推開門,卻見馮寶寶已是起了,正準備開門。

“夫人,你起來了。”

眼看著要抱上,卻偏被她躲了去,某些人又覺得委屈了,看著退入了房中的人,隻聽她說道,“你們說話那麼大聲,睡得著麼?”

“夫人!”

某些人關上房門,又用上了原來那一招,從背後將人抱住,“這幾天,為什麼遠著為夫?”

遠著嗎?她怎麼不覺得?

“夫人!”某人扳過老婆的身子,露出極度委屈的眼神,“如果為夫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夫人,夫人指出來,為夫改就是了,不要遠著為夫。”

他有地方得罪她了吧?仔細想了想,似乎沒有。不過這幾天她的心情極度的不爽,似乎真的遠著他似的。一時間又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家三口溫馨的一幕,用手指了指他的領口,“這裡,怎麼會有香脂味?”

“有嗎?”南宮非拉過領口聞了聞,“沒有啊!”

馮寶寶拍開他的手,“時間長了,都適應了,當然聞不出來了。”

“噢。”南宮非猛然明白,“為夫想起來了,方才在文律閣下棋,嫣然公主一直在為夫的身邊,也許,是她身上的吧,不小心蹭上來了些。”

“就蹭在這裡了。”馮寶寶用手指點了點領口處,又拍了拍他的%e8%83%b8口,“什麼時候,蹭在這裡就最好了。”

“夫人!”南宮非欣喜若狂的抓住馮寶寶的手,“你吃醋了?”

“誰吃醋了。”

這話,明明醋意十足。酸意泛濫。南宮非一把打橫抱起她,“還說沒有,言不由衷。”

“放下我!”

“偏不!”難得看到老婆大人吃醋的樣子,他心歡喜之極,說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已非同一般,說明她想獨占他了。眼見著老婆大人的拳頭又揮了起來,他急忙說道:“等一會。”

馮寶寶一愣,錯過最佳時機,已是被人抱到床榻上,速度極快的封住了檀口。

幾天都不許他碰她,如今總算逮著了機會,他豈肯輕易錯過。

帳幔放下,一室如春。

“皇上等著我們呢。”

“不差這一時。”

“你乾嘛咬我?”

“懲罰你,以後不能平白無故的不理為夫。”

“你乾嘛又咬我?”

“獎賞你,為夫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

女子一連串的聲音被吞入腹中,直至二人都精疲力竭,男子的氣息方是平穩,已被女子一腳踹下了床。-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夫人!”明明方才他都占上風的,何以又被踹下了床?

“對於你這種男人,要麼忍,要麼殘忍。”馮寶寶翻身滿床的搜找著衣物,真夠零亂的,給了這男人顏色,他就會開染坊。

所謂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她的郎雖不是她選的,可似乎她嫁了一匹狼,一頭披著羊皮的會開染坊的狼。

南宮非自感委屈的爬了上來,抱住她準備穿衣的手。“夫人不滿意為夫?”

不滿意?能說不滿意麼?彆看眼前人的眼神相當的無辜、相當的委屈,隻要她敢說不滿意,他一定會撲上來讓她說出‘滿意’為止。

知道什麼話都不能回答,她冷哼一聲,拍開他的手。

他委屈之極的輕歎一聲,“夫人,知道我們東吉國,男人為何十五歲就可以當兵,卻偏要在及冠之後方可成婚麼?”

這是什麼話?什麼意思?

他一邊輕輕的替她穿著衣物,一邊極度苦惱的說道:“這段時間,夫人不搭理為夫,為夫就在分析,終於理順了這關係?”看她起了興致,側耳聆聽,他停住穿衣的手,一把抱過她,“這說明了三點,第一,殺人比做丈夫容易;第二,打仗比過日子容易;第三,對付敵人比應付女人容易!”

終於明白他話中有話,明顯是說她過於強勢了些,比敵人更可怕,她再度揮拳,他卻是熟悉的及時避過,撲倒她,“夫人!你不能動不動就對為夫揮拳頭。”他躲得過一次,躲不過第二次。

難以忽視他那雙大手在她身上遊走的感覺,她不禁咬牙切齒,“你這算什麼英雄?什麼國師?什麼太傅?簡直……嗯……簡直就是登徒子。”

“我才不當英雄。我不是英雄,夫人方讓我過的關。”如果他是英雄,估計不會是老婆的對手,十有八九不知是怎麼被老婆拍飛的。

果然,什麼樣的男子身邊就有什麼樣的女子!什麼樣的女子身邊就有什麼樣的男子?她是首霸,他就是無賴!

無賴配霸王,絕配!這是她沉浸在他無儘的歡愛中唯一還僅存的概念。

當南宮非小兩口終於出現在一眾人的麵前的時候,已是月亮掛在天邊了。

“非兒,寶兒,你們兩個遲到了,罰酒三杯。”

聞聽皇上之語,知道馮寶寶不能喝酒,南宮非笑著揖手,“夫人的微臣亦一並喝了罷。”

“寶兒。”皇上笑看向馮寶寶,“瞧瞧,我可是替你選了多好的一個相公。”

呃,好,是夠好!好到方才偏要和她一起洗了鴛鴦浴方出來,明明是占便宜,卻偏要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怕什麼彆人看出來了或……呃……聞出來了?真想再次拍飛他啊。

眼見著南宮非眼睛眨也不眨的喝下六杯罰酒,皇上拍手直是叫道:“痛快、痛快!”指了指下麵的空位,“去坐吧。”

南宮非扶著馮寶寶入座,這方坐下,看向對麵,居然是戰無楫。隻見戰無楫二眼似乎非常有趣的眼神看著他們二人。莫非,他認識自己或……看了眼老婆,不過是獵豹子的時候他們初次相識而已,自己擔的什麼心?南宮非笑著舉起酒杯,“戰大將軍遠來是客,南宮有失遠迎,自當罰酒一杯。”

“客氣了。”戰無楫也不客氣,豪氣的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燒烤的食物一一端了上來,馮寶寶直視著眼前的烤兔,一時間,肚內翻騰難受,忍不住,急忙回身往帷幕外奔去。

眾人愣愣的看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南宮非大驚,急忙起身追了出去。就見馮寶寶在一棵樹下彎著身子乾嘔。

幾乎將一天僅吃的幾口魚湯都嘔出來了,都不解氣,還想嘔下去,直到吐出來的是酸水、苦水。

“夫人!”南宮非急忙在背後幫她拍著,允文等人早已端來茶水,南宮非接了過來,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