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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89 字 1個月前

告訴你的?”

“嫣然姐姐說的。”龍傲淘氣的爬到南宮非的身上,“傲兒還聽嫣然姐姐說,她要肯請父皇下旨,要嫁你為妻,她不在乎和師母二頭大。”

“是麼?”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龍傲直是點頭,“傲兒還聽到父皇和國師的談話,國師說,如果師母二年內無出,太傅再娶嫣然姐姐不遲。”

南宮非俊眉微擰,他擔心的終是來了。雖然那個太歲如今對他有抵觸,但他的心都在她身上啊,沒有彆的女人能進來了。他更清楚,如果他的身邊有了另外的女人,那麼,要想和太歲白頭偕老就隻能是一個空話了。

這可不是他所喜的情形?如何是好?可要吃掉太歲,太難了!不談她那拳頭底下出政權的霸道,隻談她時不時的就出外三個月甚至半年不歸?如何能有子嗣?

“太傅,怎麼了?”摸著南宮非微擰的俊眉,龍傲嘖嘖笑了起來,“太傅是想師母了罷?”

“小鬼頭!”南宮非好笑的拍了拍龍傲的腦袋,不再稱呼‘太子’二字,隻因眼前這個小人兒,確實可愛之極,“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父皇啊。”龍傲驕傲的抬著頭,“父皇說,他身邊的女人雖多,但他一輩子隻愛一個女人,那就是我的母後。所以,自打母後薨後,他不再立後了,以示對母後的尊敬和愛戀。”說到此處,龍傲的心有了一絲絲傷感,“在父皇想念母後的時候,父皇一般也是這種神情。”

原來,他對她的思念,連一個小孩都看出來了?南宮非不禁啞然失笑,正待開口,卻聞得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上書房外傳來太監的傳話,“嫣然公主到。”

南宮非挑眉看了眼龍傲,這個時候的龍傲,是他最好的戰線聯盟。

果然,龍傲溜下南宮非的大%e8%85%bf,跑向嫣然,擋住了嫣然蝴蝶撲花的舉動,“姐姐抱。”

龍傲可是東吉皇帝唯一的兒子,加上長相可愛、說話逗人疼、先母早逝,所以,所有的嬪妃倒不吃他的醋,對他愛極,包括那些個公主也都喜歡這個小弟弟,“傲兒乖,姐姐抱一個。”

嫣然公主將龍傲抱入懷中,%e4%ba%b2了一口他紅撲撲的臉頰,“傲兒和姐姐說說,今天太傅教了你什麼?”

“太傅告訴傲兒,他想師母了。”

聞言,嫣然的笑臉轉而成為捉摸不定,繼而似乎非常得意的看向南宮非,“太傅真夠癡情,被首霸甩了不說,居然還對她念念不忘?”

南宮非亦不搭理嫣然,隻是笑了笑,對龍傲招了招手,“太子,我們該繼續了。”

“哦。”太子掙紮著從嫣然公主的身上溜了下來,一溜煙來到南宮非的身邊,“太傅,我們接著方才的話題說。傲兒喜歡韓非子。”

南宮非慈愛的看著龍傲,這個小子,替他擋了不少麻煩,孺子可教。

“太傅。”

對於南宮非對她的不聞不問,嫣然心起一絲怒意,趴到了南宮非和龍傲的書桌中間,摁住南宮非將要展開的書,“有一個消息,對於太傅而言,不知是好是壞?”

南宮非抬眼看著她,沒有作聲。

嫣然笑了笑,將南宮非手中的書抽到手中,“方才,禦林軍統領花無痕帶著幾個禦林軍急匆匆而去。”

“花統領出宮而去,定是去辦理陛下或是娘娘交待他的任務,微臣不感興趣。”

“你不感興趣?”嫣然再度輕聲笑了起來,將手中的書胡亂的翻動著,“可是,不是父皇,也不是各位娘娘交待了花狀元任務,而是……”

看嫣然公主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南宮非的手在衣袖內握成拳頭,如果猜得八九不離十,隻怕,是那個太歲老婆回來了。隻是,他的人還沒有告訴他消息,何以這個花無痕倒先出了宮?

“而是,南宮世家的女主人,京城首霸回來了。”

“是麼?”南宮非含笑看著嫣然,“公主對內子的事倒也清楚得狠,有勞操心了。”

公主顯然有一絲意料之外,“太傅你……居然不生氣?”

“為什麼要生氣?”

“老婆獨自出門在外三月有餘,回來不事先和你打招呼,居然和另外的男子相約……”

後麵的話不言而喻,南宮非明白嫣然是在挑撥離間,自己不可動怒。可偏偏的心裡確實有一絲吃味:為什麼,她先見的不是他,而是花無痕?

見南宮非仍舊不為所動的一如以往的神情,嫣然突然恍然大悟,“本宮知道了。”見南宮非詫異的看著她,她興奮說道:“太傅不生氣,說明首霸在太傅的心中沒有占多大的位置,這樣說來,方才傲兒所說的你思念首霸之語是騙本宮的。”

這般解釋,純屬不通。南宮非哭笑不得,心中卻是貓抓般想急於出宮和太歲團聚,隻想儘快的看到她。

“允文求見。”

一席話,將南宮非從坐臥不安中解了圍,急步步出上書房,果然,允文站在上書房外來回的踱著步,一見南宮非,急忙上前,湊近南宮非,耳語幾句。

“果真?”

允文點了點頭,“方進的城,不過,直奔天牢去了。”

“天牢?”這段時間隻顧著想念她了,倒還真不知道天牢發生了什麼事。

“是她禦香樓的一個小夥計,名喚小伍。前些時醉酒殺了自己的大哥,又欲強其嫂子未遂,關押在天牢,聽說人證物證俱全,楊大人判的秋後決。”

“有這種事?”南宮非想起馮寶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亂做人證的事,“確信是小伍的錯麼?”

允文直是搖頭,“這可就不知道了。不過,楊大人辦案向來有楊青天之稱,應該沒有錯誤罷。”

“難道她想翻案?”再想一想,又不對呀,楊懷素和她雖私交甚好,平日小打小鬨一下可以,可絕對不會允許太歲老婆在這殺人償命的大案子上做假。

允文聳了聳肩,“反正,因了這小伍的案子,禦香樓這段時間的生意一落千丈,隻怕……呃……少夫人歸來,楊大人的日子不會好過到哪裡去。”隻因整起人來,京城首霸是六%e4%ba%b2不認的,包括她的那個三哥就曾經慘遭過她的毒手。

就南宮非對她的了解,她不是一個胡作非為的人。是一個相當有原則的人,那戾氣的麵孔背後,隱藏著的是另外一個她,一個他目前暫時不知道的她。“如果小伍果真做下如此滔天大案,她必不會胡來。如果小伍果真有冤枉,依懷素和她的感情,楊大人或許可逃過一劫。”

“公子爺說的是?”

見允文疑惑的神情,南宮非莞爾一笑,“不論是何種情形,這件事,我們不要插手。”正好,可以看看她的能力,他也可能通過這些小事分析出太歲老婆的厲害之處。“你和允武隻要尾隨著她,將她的消息報與我知即是。”

“明白了。那屬下告辭了。”允文作揖離去。

見允文的身影即將消失,南宮非似猛地又想起了什麼,“誒,等等。”

允文急忙轉身,“公子爺還有什麼吩咐?”

南宮非四下看了看,湊近允文的耳邊,輕語了幾句。見允文眼睛睜大,南宮非好笑說道:“去罷!”

允文再度轉身,相當不明白公子爺此意為何。不過,公子爺都有交待了,他這個屬下沒有不去辦的道理。

055章審奇案太歲回京

東吉城的天牢,是關押命犯的地方,陰暗潮濕之極,蟑螂老鼠成堆,身體強健的進了去,必落個病根回來。身體不好的進了去,必是橫著出來。

馮寶寶,一襲紫衣公子扮相的出現在天牢中,陪在她身邊的是一襲紅衫的楊懷素。

二人的腳步聲不急不慢的響徹在天牢的走廊處,不久,停在一鐵鑄的欄柵前,看著裡麵手銬腳鐐、衣衫襤褸、渾身血跡的少年。

“小伍!”

聽到馮寶寶的聲音,那渾身血跡的少年猛地一僵,繼而回過身,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思→兔→在→線→閱→讀→

“小伍!”

清楚了、清楚了,不是夢,那喚作小伍的少年猛地站了起來,撲到鐵欄柵前,“馮爺、馮爺,您救救小伍、救救小伍,大哥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好了。”馮寶寶的聲音不怒而威,看了眼身邊的楊懷素,“打開。”

楊懷素撇了撇嘴,示意隨從開了門,馮寶寶也不嫌臟的進了去。

“蹼通”一聲,小伍跪了下來,“馮爺,小伍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馮寶寶眼神複雜的看著跪在她眼前的少年,他是她禦香樓的小跑%e8%85%bf,膽小之急,若說他犯下命案,殺了他的大哥,她死活不信。可楊懷素言詞鑿鑿的告訴她,人證、物證俱在,定了案:死罪難逃,秋後處斬!

馮寶寶扶了小伍起來,又輕輕的扶著小伍坐下,“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小伍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那一天,禦香樓打了烊,子時我回到家中。”

“子時?”

對於馮寶寶的問題,小伍點了點頭,“小伍不會記錯,當時,還有個更夫在敲更,是子時。”

“禦香樓一般亥時打烊,你何以子時方到家的道理?”

“哦,那天,小伍在回家的途中,碰到衙門的嚴師爺,他拉著小伍喝了點酒,是以,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子時了。”

馮寶寶看了楊懷素一眼,見她點了點頭,知道小伍沒有撒謊,“後來呢。”

“後來,小伍就睡著了。”似乎回到那一晚的記憶中,小伍的身子居然抖了起來,顯然是感到相當害怕,“可是,一聲驚聲的尖叫將小伍嚇醒,聽聲音,我知道,是從大哥大嫂的房間傳出來的。”

“然後呢?”雖然楊懷素將整個案情已告訴了她,但她還是想聽一聽從小伍嘴中說出來的。

“然後,我想,隻怕是大哥又在打大嫂了,這段時間,大哥總是打大嫂,深更半夜的我總是聽見大嫂在哭,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我披了衣服去勸他們。”

“你看到了什麼?”

“我在房外叫了二聲,沒有聽到大哥的聲音,隻聽到大嫂的哭聲,我當時想著,隻怕大嫂又被大哥打得不輕,於是,推了門進了去,隻看見大哥躺在床榻上,蒙著被子,不理我。而大嫂正坐在床緣邊抹著袖子哭。”

聞言,馮寶寶眼睛抹過一絲光,“你確信,躺在床榻上的是你大哥?”

小伍點了點頭,“大哥雖蒙著被子,可是他穿的中衣我清楚,露了一截在外麵,我認得出。”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小伍渾身抖了起來,又跪了下去,“然後,我當時勸大嫂不哭,又從桌上拿起一杯茶要遞給大哥喝,讓他消消氣。大嫂接了過去,說讓她罷,我想著,這是大嫂主動向大哥示好,就將茶杯遞給大嫂了。”

“你大哥喝了?”

小伍眼睛迷蒙起來,“大嫂背對著我,我看不見,隻聽大嫂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