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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神醫 蕭無雙 4356 字 1個月前

雲堡的東西,而非白雲飛一個人所有。但若是白雲飛真的不給,她又該怎麼辦?

雖說五年前,龍%e5%90%9f珠本就作為聘禮送給了冷家莊,但那時的龍%e5%90%9f珠不過是個冒牌貨。真正的已經落入了諸葛灃的手裡,被他用來救自己的結髮妻子。隻是不知道為何沒有起作用。

而後在大孤山的時候,她也看出了白雲飛對龍%e5%90%9f珠有一股莫名的恨意,但龍%e5%90%9f珠若是回到了白雲堡的手中,老祖母估計也不會答應拿出來救她哥哥。

「那,你有龍%e5%90%9f珠的下落嗎?」

試探性的問出心裡的疑慮,卻久不見身後的人開口回答。冷清悠轉過頭,正好撞進那雙帶著三月寒意的桃花眼中。她知道,她這句話,終是傷了白雲飛的心。

「師傅說,如果要想救我哥哥,必須要找到龍%e5%90%9f珠。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開口。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成親那日,我就想好了。什麼『暗夜』,什麼報仇的,我都打算不去管了。這輩子就待在雲州城裡,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到哪兒。可是,可是我沒有想到,哥哥他會??????」

「我知道,一旦走出了雲州城,便會再次跟『暗夜』牽扯上,會帶來很多危險。但是,我不能不管他。他是我相依為命的哥哥,就算,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你,能明白嗎?」

眼淚早已迷糊了雙眼,冷清悠卻倔強的睜大著眼睛,定定的盯著眼前那張謫仙般的容貌。

看著眼前人孩子氣般的行為,白雲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寵溺的刮了刮她秀挺的小鼻子,將人用力的擁在懷裡。

「我明白。

他又怎麼不明白?若是他不明白,又怎麼會答應讓她來鄴安?眼睜睜的看著她跳進北辰逸早已設下的圈套裡。

視線掃過冷清悠腰際的牛皮袋,白雲飛無聲的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將那句話說出口。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他要的,不過是能陪著懷裡的人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輩子。所以,請原諒他的自私。

***

一品齋。

坐落在朱雀街上的一品齋,是鄴安城內最有名的珠寶玉器店。但它更受人親睞的,卻是因為一品齋內有一位出神入化的畫師。

一大早出了丞相府,玉禾拿著夫人打賞的銀兩進了一品齋。店裡的夥計看到她手中的令牌,立刻領著人往裡麵的內室走去。

「姑娘想要畫什麼?」

內室的那間,是一品齋專門辟出來給畫師平日裡作畫用的。看著眼前異常年輕,最多不過二十出頭的畫師,玉禾鼓著可愛的大眼睛瞄了半天,看出畫師麵色開始不耐煩,最終還是半信半疑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還請師傅根據我的形容,幫我畫張像。」

「姑娘請說吧!若是不像,本人不敢收一分錢。」

「好。」

半個時辰後,看著畫紙上栩栩如生的女子,玉禾捧著畫像直呼「太像了,太像了。」

「師傅,您莫不是也見過這畫中的人?」

不然,怎麼可能畫得跟親眼所見的一般逼真?

「姑娘說笑了,本人不過是根據您的要求作畫罷了。既然畫得像,還請姑娘去前堂付銀子。」

「這是當然。」

捧著乾透的畫軸,玉禾滿意的付了銀子,便趕回丞相府。見人離開,一品齋的畫師立刻提筆急揮重新做了一幅同樣的畫,吩咐店裡的夥計送去司徒將軍府。

「玉禾。」

剛進門,玉禾便被等候在門口的管家,也是她的爹爹叫住。將手中的畫軸藏在身後,玉禾背著雙手一步步的挪過去。

「爹爹,怎麼了?」

「少爺讓你過去一趟。」

「少爺他,有說是什麼事嗎?」

難道昨晚上夫人找她的事,少爺知道了?

「這倒沒有。你這丫頭,不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又闖禍了吧!」

「爹,這府裡有您在,女兒哪兒敢闖禍啊!」

調皮的吐了吐%e8%88%8c頭,想了想,玉禾還是不願讓她爹爹知道昨晚夫人找她的事。

爹爹能當上丞相府的管家,完全是因為夫人對他們家的恩惠。她不能忘恩負義,讓爹爹夾在其中為難。所以這件事,最好還是不要告訴爹爹。

「不是說少爺找我嗎?我先去了。」

唯恐她爹爹發現她藏在身後的畫軸,玉禾轉過身便往北辰逸的院子跑去。跑出了她爹的視線,玉禾見四周無人,這才拐彎朝著夫人的住所走去。她可不能讓少爺看到她手中的畫,不然,以少爺的聰明,一定能猜到夫人找她的事。

「玉禾小妹妹,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紫???紫弋姐姐?」

迴廊的當口,一身紫色長裙,神情嫵媚的女子,可不就是常年跟在少爺身邊的紫弋。

「少爺怕你迷路,特意讓我來接你。走吧!」

肩膀處被那隻纖手壓住,玉禾隻覺得身體重如千斤,動彈不得。

被一路壓著到了北辰逸的翰墨軒。進了門,就見大病初癒的少爺披著外衫靠坐在軟榻上。

「主上,人給您帶來了。」

「下去吧!」

「是。」

肩頭的力道突然消失,玉禾立刻全身發軟的跪坐在地上。額頭的冷汗浸濕了額發,抹了一把汗水,見少爺的目光掃過來,玉禾忙將手中的畫軸往身後藏去。

「少爺,您找奴婢,有什麼吩咐嗎?」

「別藏了,把你身後的東西拿過來。」

將手中的書冊扔到一邊,北辰逸站起身,一步步的朝著癱坐在地上的玉珮禾走去。

「丫頭,少爺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所以昨晚的事,下不為例。東西留下,你走吧!」

「少爺??????」

聽到這話,玉禾猛地抬起頭又低下去。哭喪著嗓子解釋道:「奴婢,奴婢不是故意要隱瞞的。少爺,對不起。」

顫唞著手將藏在身後的畫軸遞過去,見少爺揮了揮手,玉禾眼中儘是苦澀。少爺他,一向不輕易動怒,也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

但,若是讓少爺生氣了,失去了少爺無數不多的信任,也就意味著少爺他再也不會留她在身邊了。失去了少爺的庇護,又失信於夫人,她和爹爹在丞相府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站起身出了翰墨軒,玉禾整個人就如霜打的茄子,沒有一點精神氣。

躺回榻上,北辰逸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柔的展開手中的畫卷,漂亮的丹鳳眼中隱隱帶著一種期待。

握在手中的畫卷徐徐展開,一個身著素雅白裙的美人兒躍然紙上。巴掌大的精緻小臉,膚色白皙,姿容秀麗無比。

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氣質如仙子般清雅絕俗。白嫩的小臉上,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纖長濃密的睫毛就像兩把小刷子,掩映著那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黑白分明的杏眼裡,帶著江南煙雨中的涼意,朦朧在一層水霧中。宛如水中花鏡中月般飄忽不定。△思△兔△網△

躺在軟榻上的北辰逸伸出手指,一寸寸的撫過畫中人精緻的麵容。而後,臉上露出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陷阱

清晨,水晶簾後的臥房裡,床榻上的兩人正相擁而眠。同樣出眾的樣貌和氣質,讓眼前的畫麵美如畫卷。

院子裡種了幾棵高大的香樟樹。早起的鳥兒飛出巢%e7%a9%b4,在枝葉間尋覓著蟲子。窗外那一陣陣清脆的鳥鳴聲,讓窩在白雲飛懷裡的冷清悠煩躁的聳了聳小鼻子,而後又埋在他的臂彎裡睡了過去。

身旁的人在她輕微的動作間,已經睜開了眼。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深邃的桃花眼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白皙秀美的小臉。眼裡,是從未在冷清悠麵前露出的脆弱和愧疚。

他從未想過要欺騙她,但現在他卻不得不欺騙她。因為,他這一生最不能失去的,便是懷裡這個人。放在枕邊的手臂曲起,熟睡的人已被他緊緊的擁在了懷裡。

連日來的勞累,讓熬夜過度的冷清悠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醒來的時候,白雲飛已經出門了。說是白雲堡分佈在鄴安的管事突然派人來,有急事要他這個堡主去一趟。想想也是,他丟下偌大的白雲堡陪著自己來鄴安。不僅要照顧她,還要趁著空閒的時候處理緊要的事務。

冷家莊那邊,若不是有天鷹和飛淩在打理,她估計也要瘋了。算賬什麼的,千萬不要找她。

詢問了下人,知道白雲飛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冷清悠隻得一個人用了午膳。本打算吃完飯去看看哥哥的情況,卻收到一封書信,指名是給她的。

疑惑的展開手中的書信,信中的第一句話便讓冷清悠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凝雪怎麼會給她寫信?她們兩人連照麵都沒見過好吧!而且,她怎麼會在鄴安?又是從何處打聽到自己的下落的?

「送信的人現在何處?」

「回夫人的話,就在門口候著。

「讓他進來。」

「是。」

扒著碗裡的米飯,冷清悠此刻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當然不知道,當日在建州的時候她被「暗夜」的人擄走,上官凝雪也被深夜闖入諸葛府的司徒止帶走了。

打量著眼前五官平凡普通的小廝,冷清悠站起身,接過丫鬟手中的錦帕擦了擦嘴。

「你是誰?是誰讓你送信來的?」

見小廝站在原地神情緊張的四處張望著,看出了他眼中的顧慮,冷清悠抬手揮退了房裡的人。

「這裡沒有外人了,說吧!」

指尖捏著一枚銀針,冷清悠重新坐回椅子上,不放過眼前人的一舉一動。以這個距離,她應該能在那人發難的時候將他製服。

「小的,是諸葛府的下人。」

「你是諸葛府的人?」

「是。當日上官小姐被司徒止劫走後,奉少爺之命,小的一路跟隨著來到了鄴安,之後混進了司徒將軍府當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