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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神醫 蕭無雙 4430 字 1個月前

大師兄,你到底在哪裡?

「你知道,你手中此刻拿著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嗎?」

「那是暗夜麾下,六個分部中,每個分部的首領所持有的專屬的令牌。有了它,便可以自由出入這浮雲嶺。這六塊牌子,是主上親自設計,命令人打造的。」

「你那牌子,是你那大師兄給你的吧!那你猜猜看,他又是從何處得之呢?莫不成是去偷的?」

一邊用言語暗自挑釁的冷清悠,試圖,在她心裡播下懷疑的種子;一邊則企圖引開冷清悠的注意力暗自沖頂著經脈,想要將體內的慢性毒藥逼出體外。

「主上所設計的每一塊牌子,上麵都有特殊的標記,代表著我們每一個人的代號。但隻有在特殊情況下才能看出,其中的奧妙。」

「你手中的那塊牌子,若是將其對著月光,讓月光穿過,便能看到上麵浮現出來的那個字體。」

「你若不信可以親自試試。」

「如果大師兄真的是暗夜的人,那不就是你的同伴嗎?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為什麼嗎?」

自然,為的是這一刻。

明明身上的%e7%a9%b4位已經被冷清悠封住,垂放在身側的手卻輕微的動了動。中指的指尖上不知何時被割破,一股細小的血緩緩流出。

而另一隻手則悄無聲息的挪向腰際,握上她放在腰間的令牌。

像是突然觸動了機關,原本平靜的峽穀也開始動盪起來。背抵著身後石門的冷清悠,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毫無預兆的掉進了突然從中間破開的石門裡麵。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神色幽暗的眼睜睜的看著冷清悠跌入石門後麵的深穀,中指上的血還在留,紫弋已經衝破了%e7%a9%b4位站起身。與其說是衝破,不如說在冷清悠點她%e7%a9%b4道的時候,她便將幾處大%e7%a9%b4暗中挪了位置。

所以方纔,她並沒有被點中。隻是為了爭取時間化解體內的毒性。自小就泡在藥水裡長大的她,可以說已經百毒不侵。隻是,冷清悠所下之物好生奇怪。說是毒,卻又更像麻痺神經的藥物。

第一次接觸這種藥物,難免花費時間多了點,還好最後沒礙事。

不同的開門方式,石門轉動的角度不同,出去的人所麵對的場景也不一樣。她方才打開的那道石門,不是出口,而是後山的深穀。

這裡地形複雜,高低起伏,重穀疊嶂,一環包著一環。

第六十五章 遺忘

外人若是不知曉,即使手握著出去的令牌,也可能會不慎掉進叢叢陷阱裡。

站起身,紫弋取回插進石門上的令牌,掏出衣袖中的絲帕,輕拭著九節鞭上沾染的血跡。

所以說她不喜歡親自動手,因為每次都會弄髒了她的鞭子。

石門已經關閉,冷清悠一個毫無武功內力的人,掉下去必死無疑。

轉過後揮了揮衣袖上沾染的塵土,她也該回去了。

剛回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紫弋就被前來的侍女請去。說是主子找了她好半天了。

同樣是一張臉,此刻的紫弋卻果然看不出一絲媚態。俏麗的容顏端莊秀麗,漂亮的杏仁眼中抹去了之前的風情萬種。雙眼專注的盯著地麵,視線低垂,一舉一動優雅得宛如世家千金。

「主上。」

「你來了?」

懶散的側躺在軟塌上,處理了一天事務,男子有些不適的輕柔著太陽%e7%a9%b4。

「主上,您找屬下來,不知所為何事?」

「聽說你下山去了?」

「是,有個侍女盜了屬下的令牌,試圖偷跑下山。」

「這點小事,交給底下的人便是。我這浮雲嶺上從不養閒人。」

「主上有所不知,這侍女……是從梅苑裡跑出來的。

狀似無意的抬起頭,小心的打量著男子臉上的神色,那張俊逸秀美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喜怒。

紫弋心裡暗自一喜。

「哦?」

紫弋是他手底下的六位得力乾將之一,鞭發了得,心思縝密,何人有如此能力能從她手中盜取令牌?除非,紫弋在說謊。

「主上,那人的易容術極其了得,裝扮成與屬下相識的一名侍女,騙說是青弋吩咐她下山的。屬下一時不察,才險些上了當。」

「那你是如何處置的?」

「屬下,自然是一切按暗夜的規矩來處置。」

暗夜的規矩,任何試圖逃離,或有不軌舉動的,皆可先斬後奏。

「交待你和白弋的事,辦得如何?」

「人已經抓住,關進了暗牢。主上打算如何處置?」

「吊著他一口氣,可別那麼容易死了。」

那筆賬,他還沒跟他好好清算。

「是。」

「下去吧!」

良久!才見男子略顯疲憊的揮了揮手,塌上的人久久不再言語。

「如何?」

「據梅苑的下人說,戌時一刻,紫弋確實去了梅苑。」

一直隱在暗處的青弋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人丟了是他看管不厲。主上如何處罰,他都無半句怨言。但若是替某人作嫁衣背黑鍋,那就另當別論了。

「主上,夜深了,您該休息了。」

「去梅苑吧!」

已是亥時,原本以為今夜會有所不同。

三年不見,她還是那般的不經逗。不知道她那個懼蛇的毛病有沒有一絲好轉。浮雲嶺下,最多的可就是毒蛇。

「派去山下的人有消息嗎?」

「至今還沒有消息傳來。」

「你親自下山去查探,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

***

三日後。

白雲飛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多久,隻覺得醒來之後四肢無力,太陽%e7%a9%b4脹痛,腦袋有些犯暈。渾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

窗外刺眼的陽光讓他半天睜不開眼。雙眼睜開又閉上,漸漸地,才慢慢適應過於明亮的光線。他怎麼了?這樣又是什麼地方?

「主子,您終於醒了,太好了。」

「阿二?」

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嗓子乾燥長久沒有說話的白雲飛,還有些不習慣。

「我怎麼了?」

正向阿二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體內的真氣無法運轉,一身內力全無?

「主子,你昏迷期間,穀葦子前輩為了救您封住了您體內的真氣,以防止它竄流。

說是得等您醒了,才能解開。」

穀葦子?那不是江湖中行蹤成謎,脾氣極其古怪的鬼醫嗎?他們素未蒙麵,又是何時與那人相識的?

木製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身著黃色衣裙的少女一陣風似的跑進來,一頭紮進白雲飛的懷裡。

「表哥,你嚇死芊兒了。」

少女嬌嬌柔柔的聲音,悅耳動聽。一開口,就讓人頓時產生保護欲,恨不得將她摟在懷裡好生護著。掛著淚痕的絕美容顏,讓人我見猶憐。

剛從雲州一路舟車勞頓,趕過來的白芊芊,見白雲飛終於醒了,眼中蓄積的眼淚彷彿找到了宣洩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被少女碰到傷口的白雲飛,隻能苦笑的伸出手,安慰的摸著少女的腦袋。

「表哥不是沒事了嗎?」

「哼哼!若不是家裡的下人不小心說漏了嘴,芊兒到現在都還以為表哥還在雲州。」

嬌嗔的別過臉,少女不滿地撅著嘴,小聲的嘟囔著。

「表哥,已經五年了。那個冷清悠早就死了,你就不能……」

你就不能忘了她,喜歡芊兒嗎?

剛才還明媚生動的臉蛋兒,瞬間染上一抹哀愁。讓一旁的阿二見了,心也跟著被揪起。多想為她撫平眉間的哀愁。

被腦中突然冒出來的想法驚住,阿二低下頭,嘴角掛著一絲苦澀。

「冷清悠?」

「她,是誰?」

蹙著眉頭,白雲飛不解的問道。

話一出口,屋裡的阿二和白芊芊都愣住了。

「主子,你不記得………」

「阿二!」

厲聲打斷阿二的話,白芊芊站起身,朝著他吩咐道:」表哥剛醒,肚子肯定餓了,你去吩咐廚房讓他們做些清淡補血的端起來。」

「可是………

「怎麼,本小姐使喚不動你?還不快去。「

見阿二出去,白芊芊絕美的小臉上立刻又變成了方才嬌柔單純的模樣。

「表哥,那你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受傷的嗎?「

眨動著纖長的睫毛,明媚的大眼睛期待著看著白雲飛。

「我身上的傷?怎麼來的?」

「表哥你真的想不起了嗎?「

見白雲飛搖頭,白芊芊也不勉強他。曼聲細說著:「聽回來的下人稟報,說是你來建州參加諸葛家的婚禮,回去的路上被人襲擊了。」

被人襲擊?

參加婚禮的事他記得,但這世間,有幾個人能有機會傷到他?腦中迅速的閃過幾個人名,白雲飛本就血氣不足的臉色像是結了一層冰霜。寒意滲人!

見白雲飛陷入深思,白芊芊唯恐他想起什麼,忙轉移話題。

「表哥,你出來這幾個月,祖母一直在念著你。每次我去的時候,總是拉著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等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咱們就動身回白雲堡好不好?」

白芊芊拉著白雲飛的手撒嬌道。

「好。」

知道表哥一向說一不二,答應了自己就一定會做到。白芊芊眼中的期待溢於言表。也許這次,她做了十八年的夢,終於要實現了。

「前輩,您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穀葦子枯C的手指順著下巴上稀疏的山羊鬍,聽了阿二的話後,暗自私躇著。

莫不成,他在救白雲飛的過程中,出了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