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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號 青銅穗 4289 字 1個月前

經臨好了,表哥難道不想看看嗎?我真的臨得很好的喲!」

徐鏞黑臉拍他的後腦勺:「把你這心思放在聖賢書上!不然的話,我就去信給你父親,說你在京師不務正業!」

葉楓臉色一僵,立刻把手鬆了。

徐瀅這裡忙著發對牌收對牌,郡主們的矛盾她並不想理會,做到心裡有數就行了。反正她跟端親王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保持距離有利於和平共處。

收到徐鏞的信她琢磨了會兒也將信放下,徐冰跟崔韋昨兒肯定是發生過點什麼事的,不然崔韋不會出門。但是能在短時間內把徐冰哄得服服帖帖,這崔韋手段也不簡單。接下來就看他們兩對怎麼各顯神通地鬥了。

年關眨眼就到了,大大小小的瑣事湧過來,很多本來關注著的事情也被衝到了一邊。

徐瀅這裡代理了幾日中饋,寧夫人總算也好起來了,恐怕也是捨不得丟掉手上這份權,以免降低跟萬夫人相鬥的籌碼,因此小年夜晚上她光鮮亮麗地帶著宋鵑出現在一家人麵前,徐瀅也就順勢把對牌鑰匙什麼的都還了給她。

————(未完待續。)

☆、265 難道腎虧

宋鸝與宋鵑麵上仍是澀澀地,宋鳶也依舊默默無言坐在一旁。

在徐瀅看來姐妹之間隻要沒有深仇大恨大可不必如此,反正她們有這郡主封號,來的嫁的總不會差到哪裡去,等到一嫁人,從前那些高高低低的還有什麼要緊?

當然她不會跟她們說些,她們也不會跟她打聽這些。

朝上到除夕才休沐,一直到休到大年初三。

但實際上自小年後各衙門就已經坐不住了。譬如五軍營這種油水豐厚的衙門,大官小吏們早就盼著分紅利了,而譬如吏部這種手握升降大權的官員,也早就一下衙便匆匆地回府等著下方孝敬自動送上門了。就連平日裡不怎麼鬧騰的兵部,到了這當口也準備笑納地方將官們捎來的土產。

唯獨都督府裡幾個大都督門庭冷清——因為沒人敢把主意打到他們這些人身上,尤其是端親王府。

年底都是家裡忙豐收的時候,端親王不大好意思趕這當口上人家家裡串門,無事便常往宮裡走。

正好太子妃快臨盆了,太子沒法兒出宮溜噠,皇帝順勢把手頭事都推給了他,也閒得一顆心跟被貓爪子撓了似的不知道幹點什麼好,兄弟倆就著人燙了酒,在棲雪宮裡吃酒下棋。

「朕給娃兒取了兩個名字,若是皇孫就叫做『曦』,若是公主就叫『歆』,你覺得怎麼樣?」皇帝兩眼裡不住地冒著星光,修剪得一絲不苟的兩撇鬍須下一張嘴彎得隻看見下%e5%94%87了。

「好。」端親王望著棋局,隨便答道。你皇帝起的名字,他能說不好麼?為了加強拍馬%e5%b1%81的效果他還加了兩句:「好得很,妙得很。簡直呱呱叫。」

皇帝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嫉妒朕?」

「怎麼可能?」端親王抬起頭來,「臣弟位極人臣,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嫉妒皇上您哪。」

皇帝斜眼:「可朕快有孫子了,而你卻沒有。」

端親王頓住,這也算是理由?不過落了子之後,他想了想又還是直起身來,說的也是。徐瀅嫁進門都三個月了。也該有動靜了吧?他看一眼皇帝,皇帝正斜眼啜茶,很勝券在握的樣子。彷彿在這點上能把他這個當弟弟死死壓住他很有成就感。

「我還不是遲早會有?」有什麼好得瑟的。「才三個月而已,還早得很呢。」又不是三年,成親一年半載之後的才有喜的人大把。他嘴硬地這麼說道。

皇帝連連冷笑,也不再接著往下說。隻撩著眉毛抹著鬍鬚繼續落起子來。

端親王被他一語擊碎了心湖,卻是再沒辦法靜心下下去了。好容易熬到一局下完。匆匆起身告了退。

回到王府,他立刻找來伍雲修:「最近,世子妃那裡有什麼動靜沒有呢?」

伍雲修微愣。端親王嘖了聲,指了指他的肚子。他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想了想,說道:「世子妃精神始終如一。並未見有異常。要不,可宣厲公公過來問問。」榮昌宮也有徐瀅每月例假來止時間的記錄的。以方便太醫每月來請平安脈時作參考。

端親王老臉紅了紅,咳嗽著擺了手。

雖說他急孫子,但當公公去打聽兒媳婦的起居著實不像話。

可是心裡又安生不下來。按他們倆如膠似漆那股勁兒,又怎麼可能三個月了都還沒動靜呢?身為世子的宋澈每個月都要接受太醫檢查身體的,絕對沒問題。徐瀅婚前也被太醫診視過,都說是好生養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還是得找厲得海來問問。

蔣密很快把厲得海找了過來,端親王把人都揮退了下去,問他道:「世子跟世子妃這些日子,處的怎麼樣呢?」

厲得海心領神會,說道:「回王爺的話,世子與世子妃一直十分恩愛。」

當然不可能每個人都像端親王這麼著急抱孫子,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他麵上也帶著欣慰的笑容。

端親王繃著臉,既然十分恩愛,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懷孕?該不會是腎虧吧?這可說不準,這大冬天的,那小子事情又多,而且血氣方剛……他立馬打了個激靈,不再往下想了,頂著張*辣的臉說道:「沒事了,回去吧。」

等人都走出門,端親王這心裡就開始打鼓了。腎虧了就得補腎啊,年輕人不懂,宋澈那傢夥又好麵子,直接讓他補壯暘物恐怕不行,他會害羞的。那不讓他補又怎麼辦?對男人來說這可是大事啊,他們可連一個子嗣都還沒有!

不管怎麼說,補補總是沒差的。

他在殿裡來回轉了幾個圈,招來蔣密道:「去請劉太醫過來。」

宋澈正在衙門裡主持分紅利。

中軍衙下屬的產業遍佈大江南北,衙門裡按等級從上往下都有分紅,每年到這個時候就是考驗衙門裡幾個管帳的經歷算盤技法的時候,院裡院裡也熱鬧得跟老百姓家裡殺過年豬似的。

從前沒事便跟縮著脖子躲起來磕瓜子的小吏們這些天忽然膽子變大了,有事沒事就在宋澈身邊轉悠,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不是誇他英明神武,就是誇徐瀅在外名聲多麼好多麼雍容,弄得他簡直沒了脾氣。

晌午吃了飯,正準備睡個午覺起來分錢,林威忽然匆匆地叩門進來了,說道:「程二爺到訪。」

早不來遲不來偏等他睡覺的時候來!他拉著臉出了屏風,果然就見程笙披著大氅站在屋內。他這裡還沒開口,程笙已經迎上來:「我記得上次你跟我打聽過一個叫做馬三爺的人?」

宋澈心裡的不爽立刻去了大半:「難道你見過?」

「我沒有見過,但是剛才有人跟我說城北來了個叫做馬三爺的人,年齡相符,出手也甚是闊綽,倒像是你原先跟我說的那人。」程笙一臉嚴肅地說,「但是此人隻是在城北街頭露了個麵就不見了,現在已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趕緊去找!」

「已經讓人去了。」程笙執起他桌上的壺來自己倒茶,「兩個時辰內必會有消息。」

「爺!爺!」

這裡正說著,流銀忽然又進來了:「世子妃有要事,請您這會兒回王府去。」

____(未完待續。)

☆、266 幹嘛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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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瀅倒是極少在他上衙的時候喚他回去,宋澈想了下便與程笙道:「你先盯著,回頭有消息立刻來告訴我。」說著拿起皮裘來便出了門。

王府這裡徐瀅正在房裡著人貼窗花。這次的窗花是徐瀅特地請了程淑穎給剪的,小丫頭一開始繃著臉不吭聲,後來卻是又自己找她問起喜歡什麼樣的花樣子來,還仔細地拿筆記著。然後今兒一早就著人拿了一大盒子過來。

宋澈見家裡不像有什麼大事的樣子,有些納悶。

徐瀅給侍棋使了個眼色,侍棋就捧著個湯盅走進來。然後她接了湯盅說道:「方纔劉太醫到府裡給王爺請平安脈,王爺順便讓他開了個暖身的方子給你,叮囑了要在晚飯前服用才有效,所以叫你回來把藥給吃了。」

宋澈揭開那湯盅蓋子,立刻皺了眉頭:「怎麼這麼臭?」

這藥是不好聞。徐瀅對於端親王忽然讓他吃補藥也是覺得奇怪,不過王妃不在了,府裡兩位夫人又是這樣不省心的,端親王身為父親,卻要幹著母親的活兒,也是不容易。她把碗推了給他示意他喝,然後就去看管事嬤嬤拿過來的年禮單子。

宋澈無奈,隻得捏著鼻子把它喝盡了。

「我衙門裡還有事,就先走了。」

徐瀅也沒留他。

回到衙門裡,經歷們已經把紅利單子算出來了,他心裡惦記著馬三爺,也沒心思細看,著人交去給吳國公審批,自己且往程府來。

哪知剛出門就遇上了宋裕,原來程笙剛出衙門時遇見來辦事的東宮的太監。閒聊之下就把程笙捕捉到馬三爺蹤跡的事傳給了太子,正好宋裕順走了東宮一座兩尺高銀鶴的事讓太子發覺了,便就捉了他過來給宋澈打下手。

兩人到了冀北侯府,程笙這裡消息也已經傳回來了:「一刻鐘前已經進了護城河內名叫『漱玉齋』的酒樓,要的是名為『擷菊』的雅室。作東的是京師一名姓盧的茶葉商,被邀的那個,已經確定是叫做馬三爺。至於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那位。就不得而知了。」

宋澈扶劍道:「不管是不是,都且去探探再說。」

眾人都沒有意見。為免打草驚蛇,還都各自換了件尋常的衣裳。連馬也都換了家常馬。

京師裡已經四處一片歡騰的氣息,孩子們在空地上跳皮筋踢氈子,地上還有積雪,主婦們擔心跳起的雪水弄髒了新衣。正在朝著他們大聲地喝斥。

孩子們一哄而散,奔跑時順勢打起了雪仗。那碎雪落進路過的人們衣頸裡,冷不丁被凍到的程笙抖著雪咒罵起來,宋澈卻覺得身上熱乎乎的,騎在馬上也覺得格外有精神。彷彿就此跑個三五百裡都不是問題。

很快到了漱玉齋。這一帶住的商戶和庶民居多,宋澈他們平日很少來,倒是也沒有什麼人認得出他們。宋裕拍出兩錠銀子請出了「擷菊」左首已經進了人的雅室。然後三個人堂而皇之地進了去。

雅室與雅室之間隻是木牆,宋澈先貼到牆上聽了會兒。隻聽得見模糊的一些說話聲。不過那熱乎乎的耳朵碰到冰冷的木板,忽然使他產生了些趴在徐瀅%e8%85%bf上的感覺,——她說女人的體溫比男人低,冬天隻要她皮膚在外露一會兒,就變涼了。

但是不知道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聯想到她的大%e8%85%bf,這根本風馬牛不相及……

「紮個洞看看。」

他正心猿意馬,程笙這裡提議道。

宋裕便從侍衛手裡接過把匕首,對準木牆就要下手。

宋澈連忙按住他:「這裡怎麼能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