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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也是漫長得可以,隻要你一直這麼有趣,倒也不妨常常如這般照顧你。本少爺想保住的命,就算是師尊也沒那麼容易拿得去。」

他雲家本就是製藥世家,想要吊住一人的命,也不是沒有手段的。

「那……以後就勞煩師兄……操心了。」

聽著這麼幽幽一句話,本是自言自語專心致誌地輸送靈氣的人差點一個不妨岔了氣,驚得立馬收了手,越過前麵人的肩膀,看著麵色蒼白的人已是睜開了點眼縫,身子搖搖欲墜,急忙將人扶助,「小師妹你,你醒了?」

這丫頭到底是不是人,剛才那般折騰下,居然給他醒了……這大千世界的,你說一明明看著嬌滴滴的,本該被男人寵在手板心的漂亮丫頭,怎麼就是個「變態」?

「這幾日……我儘是受著……刀山火海般的刑罰煎熬,就差嚥了那最後一口氣去見閻王……若是不抓緊機會好好認識那與我有天大仇恨的人長的什麼模樣,我一嗝%e5%b1%81就沒機會了……好歹讓我死個明白……」

說著,她轉頭,眼神幽幽地看著那早已無了人影的門口,盯了好一會兒,才冷冷吐出兩字,「死變態……」

老子不整回來就不叫顧雪舞。

「雲師兄,紫幻師尊是不是很愛乾淨?」

「啥?」被這突然的話語問得有些莫名,雲舒不解地答道,「好,好像是的」。

若是有哪機會,她定是要潑他一臉的黑狗血黴死他娃娃!不,敷他一臉的人屎、狗屎、豬屎、各種屎,噁心死他!再給他茶水裡扔粑粑……

在心裡想了無數解氣的報復方法後,顧雪舞才轉頭滿臉怨毒地看著他道:「師兄,我現在身子恢復到哪個程度了?」

看著小師妹那一臉的算計,雲舒忍不住一個寒戰,摸摸鼻子,這小師妹貌似也不是好惹的……

「其實,師尊那藥是有奇效的,雖是苦了你,但你如今已是無性命之憂。」為了師門和諧,他覺得還是有必要為師尊說些好話的。

「哦,那還真是勞煩他費心了。」

顧雪舞答得不置可否,本是這幾日繃著一根弦吊著一口氣很是疲累,轉眼幽幽看了一眼身下的床榻,卻是不敢再在這裡睡下去,誰知道她再昏睡過去,那紫幻大變態又怎麼折磨她?明知這裡不能待還在這裡等死,那她也是變態了……

這尼瑪,你要醫治就安生醫治,吃多了撐著折磨我一個「嬌弱弱」的小女子,假男人,沒風度!

怎麼想她怎麼覺得窩火,忍不住心中冒了幾句粗話,我擦,草泥馬,他媽的,他爹的,他爺爺的,他奶奶的,他外婆的,他外公的,他二叔他大伯的……泥煤,你爹,你娘,你各種親戚,你祖宗上上下下各代,你從頭髮絲絲到腳趾丫丫……

各種罵了後,她才稍覺解氣,心頭也沒那般鬱結了,便眉頭舒展地勞煩雲舒師兄將自己送回客棧修養,並一再強調讓師兄把話帶到:「弟子已無恙,就不勞煩紫幻師尊『折騰』了,大恩定不忘報……」

這最後一句話,雲舒是怎麼聽著怎麼詭異,卻是看著小師妹實在是疲累,沾了客棧的床便是徹底睡了過去,便是不好打擾,隻得老實地將原話帶到。

聽了這話的人,詭異地笑了笑,揮手讓他下去,「不用見外,懸壺濟世救人性命是本座分內之事,不勞煩,不勞煩……」

醒來聽到這話的人,眼珠子瞪得都要冒火了,竟是忍不住當著雲舒的麵火道:「濟你爹的世!」

那變態的話裡意思明顯就是,他還會過來折騰她。

睡了沒兩天,她哪裡再敢在被窩裡眠著,一骨碌爬起來跟打了%e9%9b%9e血似的在軍營裡各種晃,逢人便說得了紫幻師尊大恩大德,從頭到尾各種好,莫說內外傷,連掉了的汗毛毛都新長了出來,好得簡直是更換了一副骨頭似的……

為這麼個紫幻死變態去拚氣節,她才沒吃那麼多撐著。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這病了這幾日的功夫,在軍營裡,她的聲望一下提升了不少,凡是所到之處,識得她的軍士必是會滿臉恭謹地與她打招呼,讓她很是受寵若驚了一番,左右好生一番打聽,大抵也就明白了其中原因。

人若光有一把硬骨頭,那也不中用。

「丫頭在想什麼?」

正是坐在城牆上看著城外一片荒涼原野的人瞇著眼眸,轉身便是見著不知何時悄悄坐在了自己身旁的大師兄穆錦年,靜靜地看了他許久,才幽幽道:「沒想什麼。」

聽著此話的人,眼裡不知為何,有些小小的失望,卻很快掩過,視線落在被羅衣包裹的背部,「傷處可是還疼?」

寂靜了良久,蒼白著麵色的人,才幽幽開口道:「說不疼,是假的。」

用在身上的藥太霸道了,換新肉的痛癢,全身臟器撕裂般的疼痛,讓她昏迷時都不得安然,這一日日的煎熬,其實很苦,這其中滋味如何,她自己最清楚。

「既是傷處還未好,如何跑出來吹這冷風?」

「無妨,這等皮肉痛,我撐得。」

「傻丫頭……」

「以前,我總是不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一直也不知道為何那麼多人都不喜歡我……」

穆錦年炸了眨眼,「丫頭是想交朋友了嗎?」

「嗯,是的。」

看著那軍營校場正在操練的士兵,原本有些陰鬱麵色的人突然爽朗一笑,麵上陰霾盡散,「我就要用我身上這根硬骨頭走出屬於我自己的武道,我要讓周圍的人真心地承認我這個朋友,我不光要成為強者,還要成為那天地最至尊的存在,這天地的規則,我要親手改寫……」

哼,現在她可不會坐以待斃,她就不信了,等過了幾日後,那歐陽什麼長老和那什麼趙峰主還敢找她麻煩,那絕對是兩個老不要臉的,她沒實力與他們硬鬥,自然也會耍手段搞死你兩個男變態和女變態!

有仇不報,非君子!當然,她會加快變強的,人弱被人欺,真真是窩囊氣不爽。

有些出神地盯著那向著校場瀟灑而去的背影,懶洋洋地坐在城牆上的人眸色突然變得深沉悠遠,「丫頭,本尊倒是越來越喜歡你這性子了,你可知道,我以前的一位故人,她也是如你這般,在外人麵前那般堅強,強大得這世上幾乎無人能與她匹敵」。

但是,她卻是也會坐在無人的地方,默默地哭泣,從來不告訴他原因。○思○兔○在○線○閱○讀○

我所做的這一切,也隻不過是為了成為這天下最至尊的存在,那樣,她才看得到我,才能找到我,就不會再把我弄丟了。

「姐姐,你說怎麼辦?我越來越喜歡這丫頭了,你說,我把她搶過來,讓她一直陪著我好不好?那個墨離有什麼好的,怎麼你們一個二個心裡都是掛著他的……」

☆、第099章 加入軍營

那廂,軍營的校場中,一眾精英士兵正是訓練得如火如荼,一聲聲整齊的、中氣十足的吼聲直衝雲霄,亮晃晃的大刀齊刷刷地左劈右砍,滿帶殺伐果斷的力度,那一個個精氣十足的眼神,均是彰顯出了這一支隊伍的訓練有素。

顧雪舞早先就是被這些訓練的士兵中氣十足的吼聲給吸引了注意力,那之中滿帶的獨屬於男兒的豪爽和英氣,硬是將她壓抑了許久的熱血沸騰了起來,恨不得也立馬拿起刀加入這群鐵血男兒的隊伍中跟著一起訓練。

隻是,當徹底看到那一群光膀訓練的男兒時,那全身結實的肌肉,那緊實的六大塊、八大塊腹肌,那還算勻稱的身體比例,硬是晃得她眼睛都直了,生生頓在了半空中再是移不開一眼,就那麼直直地看著下麵一動不動,天知道,她最最最最最喜歡滿身是流線漂亮肌肉的美男子了,尤其是像小師叔脫光光那樣的……

與小師叔在一起最幸福的時刻,就是偷看小師叔洗澡澡的模樣,看著那些調皮的小水珠從小師叔那肌肉緊致線條漂亮的身上滾落而下,她就覺得,這天下再美的景色,也沒這好看,所以,在家中,上房揭瓦這些小事,對她來說,都不是個事兒……隻是可惜了,小師叔洗澡的木桶太高了,她看不到他下半身長啥模樣,好不容易在房頂正對浴桶開了個洞洞能將下麵看個清清楚楚,小師叔就是不給看,居然穿著褲褲!!!不管她怎麼央求都不給,悲那個催……

「小師叔,我想看你光光了……」她忍不住拿出了懷裡的鸞鳳鏡,滿是撒嬌地將滿腔的熱血思念道出……現在,要是能看一眼小師叔那漂亮的光光的身子,再多挨上一百鞭子,她也滿心的願意。

她決定,等回了天劍門,她一定要請長老師叔幫忙,讓他從小師叔那裡帶一張小師叔沐浴時的光光模樣,那樣,她思念小師叔的時候,也好摸摸看看,也就沒那麼難過了。

某處,正與天劍門的長老華仙子商議要事的人,不知何故嗆了一口茶水,然後乾咳一聲,在對麵人不解的眼神中淡定地將茶碗放在一邊,從袖中取出巾帕打理身上的茶漬,沒人看到,那低頭滿眼深思地打理衣衫的人,眉頭微微蹙起,麵上閃過一抹讓人難以覺察的緋紅。

對顧雪舞來說,對小師叔的相思都快成毒了,不念起還好,這一念起,便是滿腦子、滿眼都是那人的身影,然後,腦子也跟著似空白了,眼珠兒也跟豬油糊了似的,看著看著,那滿校場的男人們,都齊刷刷變成了小師叔的模樣,那背痘似小師叔的那般厚實,那頸子,都似小師叔一般優雅,當她那犀利的視線掃到那汗珠兒順著那漂亮的皮膚肌理滑落時,她就覺得喉嚨發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齊刷刷的、被陽光曬得黝黑的肌膚自動變成了珍珠白,那草草打理的淩亂頭髮,自行全成了小師叔那一頭烏黑烏黑的、順順的飄逸長髮……

於是,整個校場,全都是一大片的「小師叔」打著赤膊,耍著大刀在那裡「哼哼哈哈」,讓半空直勾勾看了一盞茶時間的女子硬是捨不得眨半下眼,最後激得那鼻腔的鼻血也開始「蠢蠢欲動」,兩行鼻血落出,煞有那飛瀑直下三千尺的仗勢,隻那失了魂的人卻是恍然不自知,兀自放著滿眼的狼光看著津津有味。

……

人間的武道修的是所謂的「真氣」,這其實與靠著靈氣修煉的武道有著類似的原理,從某方麵來說,這些人差不多算是半隻腳踏入仙道的,隻是不少的人根本就無修仙的靈根,無法真正將天地靈氣收為己用罷了。

這些精英士兵都是從軍營裡挑出身體強壯、武力出眾的優秀人才,是人族軍隊下了大力氣訓練出來的與魔族對抗的中堅力量,經過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