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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事。

被這麼一說,女人麵上也有了些不確定,卻是麵上猶疑之色一閃而過,對主人來說,隻要有一絲可能,那都不能放過,「誰不知那羅家少主對怨鬼林是勢在必得,他要的人你以為隻是個鄉下村姑那麼簡單?小丫頭,我勸你最好乖乖說實話,不然等主人回來了就有你受的」。

「這也不代表我就知道些什麼呀?誰知道他是抽了什麼風,為了我這麼個鄉下來的窮女人不惜動用所有力量來對付幾個剛出山沒多少天的小娃娃……他神經病呢……」花朵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

「你少給我嘴貧!你們那日的對話我可是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你以為現下就是我放過了你,你還能走出這個鎮子?我告訴你,這鎮子裡到處都是對你虎視眈眈的妖物……」

「額,是嗎?」花朵表示不解地眨了眨眼,雖然感覺這鎮子越來越妖魔氣沖天,可是她從來沒有把這些現象和自己掛上鉤過,難不成是燒糊塗了,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眾妖魔眼裡的香餑餑了?

見著生病被燒得滿臉通紅的花朵一臉茫然香,女人以為她是在裝傻,一把提起她的衣領不耐煩道:「你不是想要銀子嗎?不如和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隻要你帶我們成功進了『仙府』,我就給你一萬兩的黃金如何?」

「不好。」花朵拒絕得乾脆。

「為什麼?」

「直說了吧,我真的不知那什麼『仙府』該怎麼進去,也沒那個命去享受那一萬兩的黃金,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那幾個上不得檯麵的小道士能給你的我們出雙倍。」

花朵麵無表情地斜了一眼麵前的女子,麵色詭異道:「我看你落得如今這下場也有不少日子了,這修仙界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總不用讓我來給你提醒吧?」

「你什麼意思?」被花朵這幽幽的一句愣住的女人皺著眉頭,麵色瞬時變得蒼白,眼裡閃過一絲恐慌。

「你就不拿腦子想想,所謂『事出反常必為妖』,那裡真有什麼寶貝的話你以為仙界那些大門派還能坐到現在?我為了保命隨口胡謅騙那幾個小道士的話你就這麼篤定是真的?」

幾句話頓時讓女人語塞,似是打量般細絲看了花朵許久才吶吶道:「那裡到底封印的是什麼?」

花朵低聲嗤笑幾句,「我又怎麼知道?也許是有人故意想把這水攪渾,讓天下的人都過來插上一腳,隻要有那麼一個人能把封印打開,那麼他就達到目的了」。

在女人震驚的眼神中,花朵轉頭幽幽看向窗外燈火闌珊,夢囈一般吶吶自語道:「誰知道下麵關的是什麼可怕怪物。」

她,正好成了那人的棋子而已。

怪物?女人麵上一緊?

「問出來了嗎?柔依。」

安靜悶熱的室內突然升起一抹黑氣,緊接著,一渾身黑衣的男子便是憑空出現,滿是精明的眸色裡閃過一絲疲憊,剛才為了將那隻厲害的鬼物引開,他著實廢了一番功夫。

「主人,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被稱作柔依的女人原本冰冷的麵容瞬時帶上溫柔之色,低垂著眼眸恭恭敬敬地對著出現在麵前的男人福了個身。

「啪」的一巴掌響起,在這狹小的室內格外響亮,花朵皺眉看去,正看著女人原本白皙若凝脂的麵容上生生印出了五根手指印,破掉的%e5%94%87角留下殷紅的血,似零落在雪地裡的冰梅,看著著實讓人心疼。

「沒用的東西!」

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句話放在哪裡都是真理!

女人卻連眉頭都沒皺,立馬跪在了男人麵前,身子瑟縮得厲害,「求主人恕罪」。

「蠢貨!」被包得嚴嚴實實的麵容下,一雙陰鷙的眼睛冷冷地掃了地上被嚇得白了麵色的女人一眼,男人轉頭,將視線落在皺著眉頭打量他的花朵身上。

「女人,你信不信我有一千種法子讓你乖乖聽話。」

「信。」

男人彎腰,一雙冰冷的眼死死地鎖住被捆在椅子上麵容平靜的女人。

「那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

「若我說真的不知道呢?」

男人陰沉一笑,一把抓住花朵的頭髮,強迫她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子,「本座向來不做虧本的生意,今日為了你與那鬼物著實耗了一番力氣,既然你不知道,那便像她一般去伺候男人有用些」。

「……容我考慮考慮。」

男人瞇著眼睛看了椅子上一直麵色平靜的女子良久,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突然左手,一把將花朵嘴巴捏開,跟著右手一彈,一顆黑黑的藥丸便是入了她的腹中,「好,本座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好,好考慮……」

「你給我吃的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男人再是不看她一眼,轉身冷冷地看著地上得人吩咐道,「伺候本座更衣」。

「奴家遵命。」

地上的女人滿是懼怕地跟著男人進了內室,沒一會兒的功夫,裡麵便是傳來讓花朵麵紅耳赤的聲音,男人低沉的喘熄,女人痛苦又歡愉的……

花朵就黑著臉聽著裡麵的現場版春/宮,她很想說,這位大哥,麻煩隔個音行不?

隻是,沒到一盞茶的功夫,她就再沒心思去管人家那快活事兒了,自丹田傳來的劇痛一下讓她白了臉……

「唔……」就像是有千萬把鋒利的刀在她的丹田裡亂飛,將她的內臟碎成一塊一塊的碎片,那種彷彿牽扯、撕拉、碎裂的絞痛,讓好久沒受過這種滋味的花朵痛得冷汗一滴滴地往下流。

沒到一會兒的功夫,被綁在椅子上的花朵已是受不住地在椅子上掙紮了起來,「彭」的一下便是帶著椅子白著麵色在地上左右翻滾起來。

「好痛……好痛……」內室裡的人似乎對於外麵的響動毫無覺察,隻顧著顛鸞倒鳳。

因著生病發燒,現在的折騰相當於雪上加霜,地上的人很快便是疼得幾乎失去了意識。

花朵曾經見過人被妖物活生生地用鋒利的指甲把肚皮剖開,然後將裡麵的內臟拉出來,在將死未死的人痛苦恐懼至極的尖叫中,邊慢悠悠地在他的麵前讓他見著自己將他慢慢吃完。

這不是外科手術,沒有麻醉,而現在,她覺得自己就是那被妖物淩遲的人,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將她開腸破肚,所有的痛覺都集中在了腹部。

腦子裡隻有最後一根弦就要斷了,地上的人終是痛得哭出了聲。

「我答應你……」

裡麵的人依舊打得火熱,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你他媽的耳朵聾了?!再不出來老子就寧願這麼痛死也不帶你去怨鬼林!你就不能早點洩啊?!」哭著哭著,花朵終於發飆了!要是現下嘴裡可以噴火,她絕對噴他一大口的岩漿出去,看你個狗男女卿卿我我得起勁!……好惱火,現在噴大姨媽都噴不出去……

裡麵得動靜終於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便是傳來穿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重新被黑鬥篷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從內室裡走出來,看著地上疼得滿臉冷汗的人,陰沉沉地冷笑了一聲,右手一彈,一顆紅色的藥丸便是進了花朵的嘴裡。

「這下倒是服乖了?」

藥丸一吞下,腹部的絞痛便是很快停了下來,不知何時被鬆了綁的花朵就似從水裡剛撈出來的一般,滿臉蒼白,軟軟地躺在地上再是沒有半分得氣力。

剛才那陣劇痛就似隨著週身的神經傳遍全身上下,她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我去年買了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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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買了個表。」

「什麼意思。」「沒意思。」

喘了好久的氣,花朵才轉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高高在上的魔修,腫著眼睛,氣若遊絲道:「我被你整得這般人模鬼樣的……總得有點補償吧……」

「……你想要什麼補償?」

「銀子。」

「多少?」

「我想通了,還是錢最重要。現在先給50兩訂金,我成功帶你們進怨鬼林後再付50兩,總共一百兩,如何?」現在身上被這人下了禁製,用不了半分靈力,這身子底子太差……沒說上幾句,花朵就氣喘得厲害,眼前星星直冒,耳朵裡也開始一片轟鳴……

地上的女人就死死地握著拳頭不讓自己暈過去,看著女人眼裡彷彿雷打不動的堅定,男人瞇了眼睛。

「啪嗒」一聲,一個灰色的錢袋子便是落在了花朵麵前。

「還有,能麻煩你把我身上禁製解了成不?」花朵麵不紅心不跳地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將錢袋子寶貝似的收進懷中,「你看我現下這樣子,要是暈過去了怕是要麻煩你們好幾日的時間,還不如解了我的禁製,我還能撐上一時半刻……」

男人就冷冷地看著她,眸色裡滿是警惕的深思。

花朵也不耐煩了,瞬時冷了麵色,「若是不願意那就麻煩讓我好生睡上一覺!」

正要鬆了腦袋裡那根弦,花朵突覺身上禁製一鬆,那本束縛在丹田裡的靈氣一下便是充盈在了全身,瞬時身子也跟著輕了許多,身上的不適也減輕了一大半……

「女人,你給本座聽好了,若是你有半點耍滑,本座隻用動一個心念便可要了你的命。」

男人話語一落,突覺身後陰風一動,頓時警覺地往著一旁猛地一偏,堪堪躲過背後的攻擊。

隻是這一瞬間的功夫,他再看過去的時候,地上的女子已是被背著一把紅傘的紅衣鬼物抱在了懷中。

將花朵搶了過來的青鋒也沒有急著去對付那黑袍男人,隻是低頭細細地打量著懷中依舊一臉蒼白的人,眼角還有淚痕未乾,魅惑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丫頭哭了?」

「沒有。」

「那這是什麼?」冰涼的指尖挑起那滴眼角還未來得及落下的淚珠兒。

「我說沒哭就沒哭。」

「……丫頭生病了怎麼不跟我說?」青鋒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因著血契從丫頭身上傳來的不適感原來是丫頭在生病……他好像一直都不知道做人的感覺……人原來是這般脆弱的生物。

「我才沒生病!」花朵紅著眼睛瞪他,哭這種丟人的事,她絕對不會承認。

「好好好,我家丫頭沒病,沒病。」丫頭最大,丫頭說沒病就沒病,隻是,看著懷裡的人虛弱的模樣,青鋒轉頭,笑瞇瞇地看著一旁的黑袍男人道,「丫頭,這裡你覺得怎麼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