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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之緋心 未知 4669 字 1個月前

一個圓球直接扔進犬夜叉的手裏。

“四魂之玉?”

的確是奈落手上幾近完整的四魂之玉,隻差個二、三片而已。

“這回不必為了你的女人恨我了吧?”奈落白了犬夜叉一眼,繼續同湛藍澈繼續飯桌上的戈薇爭奪戰——

現在什麼四魂之玉,什麼力量,沒有戈薇一個真心笑容來的重要。

“瑯鋣並不需要所謂的權利與力量,他要的是毀滅。”飯後幾人討論瑯鋣可能的去向時,戈薇開口。

“毀滅?”犬夜叉咋%e8%88%8c:“他是個瘋子啊?”

“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戈薇將後半句吞在肚子裏——

『但是他跟我很象。應該說,他費盡心計隻是想讓我變成與他一樣。』

“毀滅世界麼?他確實太瘋狂了。”湛藍澈搖頭:“但是他究竟想怎麼做?憑他一己之力不可能達到。”

“那,有沒有什麼可以毀滅世界的方法呢?”湛藍瀟問到了點子上。

毀滅世界的方法嗎?殺生丸陷入回憶中——似乎是聽父親說過吧?有那麼一個地方,那是最古老的一族,最強大的妖怪的墓地。

“……據說在那裏的力量爆發出來,完全可以毀滅世界。”殺生丸將自己記憶中殘留的印象涓點不留的說了出來。

“父親知道,瑯鋣就一定知道。”犬夜叉又跳了起來:“好!我們就到那裏去將瑯鋣和他的同黨一網打盡!”

“白癡。”相同的話從三個人嘴裏冒了出來——彌勒,奈落,湛藍澈。

“王知道位置麼?”汀風問。

殺生丸搖搖頭,他的印象僅止於小時候聽過的故事而已,哪還記得什麼位置。

不過還有一件事他是記得的:“墓地的門需要那一族的血脈才可以打開,他們早在千年前就已滅族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這還擔心什麼。”犬夜叉又重新坐下,翹起了二郎%e8%85%bf。

“他會回來的,他不會就這麼放著我們不管,因為在他眼裏,我們是他唯一的障礙。”

戈薇的手指輕巧的劃過杯緣,緋色的妖氣將茶杯慢慢融化,在她眼中閃著妖艷的光:“所以,我們等就可以了。”

這句話劃上了這次會議的句點。

“你真的可以讓我自由?”神樂跟著瑯鋣飛過崇山峻嶺,一直向東飛,仿佛要飛到世界的盡頭。

“你不是相信我才跟我走的麼?”瑯鋣笑的溫文爾雅:“不過,我們要先去一個地方。”

樹葉飄悠的落在一片小樹林裏,樹枝上還留著未融的殘雪,一個小小的墓碑孤零零的佇立在一旁。

“我回來了,沫沫。”看著墓碑,瑯鋣眼中放出了從未有過的熾烈光芒:“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願望就要達成了!”

看著他絮絮叨叨的將自己這幾年做過的事情全部念給一個冰冷的墓碑聽,神樂隻能在一邊翻白眼。

“對了,這個叫戈薇的女人,她現在真的是好美好美,真的是好符合自己的理想,我可能愛上她了。不過沫沫,你放心,我最愛的永遠都是你……”

隨著瑯鋣說話,他額頭上的月牙兒又泛出了%e4%b9%b3白色的光芒。

光芒消失的時候,神樂驚訝的看見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安靜的站在瑯鋣的身邊。

女子看到了她,緩緩走過來。

“你是誰?”神樂見她經過瑯鋣身前,瑯鋣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

“我叫夏沫。”女子悲哀的語調輕柔的似微風在飄拂:“我本寄附在他額頭的月牙上,隻是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黑暗,已經再沒有我容身的空間了。”

“你和他?”神樂指指她,在指指墓碑前的瑯鋣。

夏沫仍然在嘆息:“如果知道會有這一天,我寧可永遠都不要與他相愛。現在的我隻能守在他身邊,看著他一天一天沉淪下去,無法自拔。”

“你是他的愛人?”神樂不相信,如此邪惡黑暗的瑯鋣,他的愛人身上竟有如此聖潔的光芒。

“你是靈魂嗎?”神樂問。

“我隻是一個意念而已,我隻想幫助他從這場噩夢中甦醒。”夏沫看著瑯鋣仍然在自己的墓碑前流連,心疼的閉上雙眼,血從她的%e8%83%b8口滲出來。

“意念也會流血?”神樂隻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議。

“每次想到他為我受的苦,他為我犯下的罪,這傷就會裂開。”夏沫把手放在%e8%83%b8口,血跡又漸漸變淡,消失。

“他已經開始排斥我的守護之心,也就不可能看到我。所以幫幫我好嗎?幫我陪著他。”夏沫誠懇的請求。

“你要幹嗎去?”神樂這一問就等於是答應了夏沫的話。

“我要去尋找救他的方法,謝謝你。”夏沫的身影變淡,然後消失。

神樂再看向瑯鋣,額上的月牙兒已黯淡無光。

再沒有聖潔之光庇祐著他了……

“都半個月了還一點動靜都沒有!”犬夜叉在王宮裏亂轉,閒得發慌。

“犬夜叉殿下,王叫你過去,有客人。”侍衛來通報。

偏廳內安靜的站著一個女人,一身白衣勝雪,眉眼中攢聚著化不開的悲哀。

“緋心。”她對戈薇盈盈拜倒。

“你認錯人了。”戈薇讓到一邊,不為所動。

“您是緋心,我看得到您的靈魂。”白衣女子站起身來,仍然笑看著她。

“你是什麼人啊?”犬夜叉去抓她的肩膀卻抓了個空,手從白衣女子的身體內穿過,就好象穿過一桶冰水一樣。

(我承認我受了哈利波特的影響……)

“我叫做夏沫。”夏沫垂下眼簾,哀傷的說:“我是瑯鋣的愛人。”

“瑯鋣的愛人?”眾人驚呼。

“我一直在找緋心的蹤跡,因為隻有緋心可以救他。”夏沫又向戈薇恭敬的一躬。

“我不懂你說的緋心是什麼。”戈薇仍然讓開了她的施禮:“不過我很想知道瑯鋣的事情。”

“瑯鋣……我已經守著他七百多年了……”夏沫幽幽長嘆,眼神朦朧:“其實當初都是我的錯……”

第二十八章

聽了夏沫的敘述,很長時間每個人都沒有說話。

瑯鋣錯了,這是肯定的。但是他錯在了哪?

是錯在愛得太深,還是錯在擇人不明?或是錯在他的恨、他的怨,扭曲了原本善良的心性?

“你說他找到那一族人的墓地了?”湛藍澈問到了重點。

夏沫輕輕點頭:“他用了整整七百年的時間,不單找到了墓地,也找到了那一族最後的血脈——緋心。”

夏沫蒼白的手直指向戈薇:“您,就是緋心。”

夏沫說的突兀,戈薇卻相信了。

那股緋色的妖氣,那種奇異的力量,再想想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翔與莘說過的話,她早在懷疑自己並不是因殺生丸與幻姬的妖氣而變成妖怪那麼簡單。

“那他為什麼那麼對戈薇姐?”湛藍瀟問。

“要怨恨的力量才可以激活緋一族的血,但是那個嬰兒的消失確實在他的意料之外。”夏沫回答。

“你敢說他對那個嬰兒心存憐憫了?”湛藍瀟冷笑。

夏沫沒有說話,湛藍瀟說的對,瑯鋣他對世上的任何一個生命,都未存有憐憫之心。

“你又幫他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湛藍瀟繼續問。 ∫思∫兔∫網∫

夏沫微微搖頭:“我隻是守著他而已。他造孽太多,早該得報。我隻能以一點意念殘存護住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她溫柔哀怨的聲音讓人連她的氣都沒辦法生。

連一向大條的犬夜叉都不舒服:“你能不能笑一笑啊?”

夏沫仍然在搖頭:“悲傷隻會越來越深刻,我替他悲哀了七百年,已經無法成為原來的我……”

“他在哪?”戈薇開門見山的問。

“你要救他?”夏沫連笑容都顯得分外悲傷。

“我要殺他。”戈薇看著夏沫驚諤的臉:“我不管我是誰,隻憑我和他的恩怨,我就不可能救他。更何況你想怎麼救他?你救得了他麼?”

“他在風隱山。”夏沫終於開口:“雖然令您為難,但是希望您能救他。”

“你還要阻止我們嗎?”

湛藍瀟皺眉看著這次主動來找他的奈落,要命的是他身邊竟然還帶著朔夜。

“原來朔夜並沒有跟隨瑯鋣離開,而是被你藏了起來。”汀風將湛藍瀟護在身後,奈落的殺氣很重,他怕奈落會選擇孤注一擲。

“就如瑯鋣所說,你們太礙事了。”奈落今天是鐵了心想除掉他們,他想給戈薇幸福,但是不想眼前有這麼多礙眼的傢夥存在。

“讓我來當你的對手吧,汀風。”朔夜把玩著手中的武器微笑:“從小到大,我們之間似乎還沒分出勝負過。”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是朔夜?”汀風抽出同樣款式的匕首,兩把匕首若兄弟般反射出相同的日光:“我的摯友,早就已經魂飛魄散了。”

朔夜的匕首以汀風無比熟悉的弧度在手中轉了個圈:“那就是想殺我嘍?”

汀風掩飾住內心的痛楚:“我是要幫我的好友解脫!”

兩把匕首交擊在一起,兩個人都使用相同詭異的劍術,速度更快了一倍,根本聽不到武器交擊的聲音,隻有風聲作響。

“你借用朔夜的身體,可朔夜的感情你卻完全沒有。”汀風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身形旋轉幾乎讓人看不清:“你縱使是為愛,可連心都成了魔,又怎麼可能贏得過我?”

汀風突然出現在朔夜身後,寒光四射的匕首齊根沒入他脖頸之中。

“你安息吧。”拔出匕首,汀風閉上眼睛不忍看。

朔夜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可在未落地之前,身體已經灰飛煙滅,再也沒有存在過的痕跡。

湛藍瀟早已抽出了寒玉簫:風應該沒有問題吧?不過如果要讓風對付奈落,不如自己對付奈落會更放心一點。

“我雖然不會小看劍塚傳人,不過你和你哥哥比真的遜色好多。”奈落站在那裏大言不慚。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湛藍瀟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

“我本來還想用激將法的。”奈落聳聳肩:“那就開始吧。”

奈落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縱使寒玉簫的劍氣能切開片片瘴氣,但瘴氣又迅速合攏,裹住奈落。

而且在四周的瘴氣之劍也不能忽視。

不過她總覺得奈落像是沒有使出全力一樣。

“你看不起我嗎?就讓你看看劍塚傳人究竟有什麼本事!”

湛藍瀟躍上天空,簫近嘴邊吹出一串串動人的音律。

奈落四周的空間突然扭曲起來,瘴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