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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女配 愛喝水 4235 字 1個月前

據悉,夏亦揚並不參與任何教學活動,隻專心負責在實驗室進行各種高端實驗,加上為人低調,其他有關其家世背景的相關資料都無跡可尋。本來人長得就英俊,再增添點神秘氣質,更加迷倒眾生了。

殷悅,父母均為我校老師,碩士畢業後回到學校人文學院的教馬哲。聽說自從殷悅來了之後,她的馬哲課堂堂爆滿,占座都得提前幾個小時。

愛慕她的人不計其數,真正敢放手追求她的人卻屈指可數。才貌雙全的夏亦揚再一出現,她大概隻能在扼腕眾男的夢中出現了。不僅如此,她還是校交響樂團和舞蹈團的指導老師,舞蹈國家六級,鋼琴十級。

鋼琴——之於我,是個多麼典雅崇高,又遙不可及的詞彙啊!想我近二十年的生命裡,和「鋼琴」最近距離接觸,也隻不過是姚粲那支號稱「鋼琴烤漆」的手機。

兩位天之驕子又仙人姿容,他們的感情話題成功吸引了芸芸眾生的目光,成為緊張的期末考試周內,最讓人津津樂道的談資,甚至蓋過了我們家的嶽表妹。話又說回來,嶽表妹最近似乎真的收斂不少,不再頻繁現身BBS。

我呢,除了樂顛顛圍觀紅人,更多的時間都在和期末考試進行艱苦而卓絕的戰鬥,莫名地想爭「拿獎學金」那口氣,雖然那個人也許早已忘記。

從期末考試的戰場撿回條小命,打包回家過了個還算愉快的暑假再回學校,我就接到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和一個讓我心情複雜,但談不上好壞的消息。

為迎接五十周年校慶,學校交響樂團,舞蹈團,話劇團三團聯手,準備在元旦節,奉上一出音樂劇版《巴黎聖母院》為校慶獻禮。還特別順應潮流的從演員,到導演,再到編劇都採取全民海選的方式擇優錄取。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這樣的草根學生也可以實現明星編劇夢了!可就在我準備一頭紮進圖書館著手寫劇本的時候,我們那該死的老班辭職不幹了,而我又更該死地撞大運考了個全係第一名,班主任大手一揮,命令我接任班長,即刻上任。

我好不容易才在話劇團熬到擺脫劇務苦差上升為首席編劇的機會,沒想到又在班裡幹起了「劇務」的活,閒雜事物加諸雙肩。

身負夢想,我隻有趁每次社團活動,提前趕到話劇社寫本子,繼續我的編劇夢。這天,我依舊早一個小時趕到社團辦公室,剛坐下沒寫兩筆,耳邊響起個婉轉動聽的溫柔女聲,

「請問這裡是話劇團的辦公室嗎?」

我抬頭,眼前一亮,門口站著的不正是閃耀校園的美女老師——殷悅嘛!

忙起身我迎過去,熱情招呼,「是的是的。殷老師,請進吧。」

似乎習慣於被陌生人認識,殷老師笑著點頭走了進來,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我接了杯水放在她麵前,她頷首說了聲謝謝,輕輕柔柔的語音聽得人心裡酥酥的。我回到原來的位置坐好,和殷老師麵對麵,正想找點什麼閒聊,她先開了口,

「你也是話劇社的嗎?叫什麼名字?」

「吳與陳,口天吳,參與的與,耳東陳。去年剛加入話劇團,當劇務。」我細細回答道。

「吳與陳,」她低%e5%90%9f一遍我的名字,篤定地說,「好特別。你父母一定很恩愛,才會想到給你起這個名字。」

也許是吧,想著我嗬嗬笑了兩聲摒去心底塵埃,轉而好奇地問:「殷老師,你過來找人嗎?還是有什麼事兒?再過幾十分鐘才到社團活動時間呢。」

「哦,」她善解人意點點頭,「學校安排我負責這次的音樂劇演出,今天過來想先給你們話劇社開個碰頭會,看看你們有什麼好的意見和建議。」說著她若有似無地掃過我麵前桌上的本子,敏銳非常地問,「你也在寫《巴黎聖母院》的劇本嗎?能不能給我看看?」

下意識地我把本子往身前攏了攏,急於否認道:

「不是的,這是我的作業本。」

她笑著沒再說什麼,岔開話題和我聊起了話劇團一些瑣碎的事情,談得也算盡興。

話劇團雖不比美女如雲的舞蹈團,但漂亮姑娘也不算少,可跟來給我們開會的殷悅一比,那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明明校園裡有很多青春逼人的美少女,為什麼殷悅還能受到廣大男性師生的追捧呢?關於這個問題我和姚粲進行過深入探討,最後她的總結是:

「殷悅身上渾天天成的高雅迷人氣質,沒個三五十年是修煉不出來的。她在最佳的年齡得到修煉,現在正是她發揮魅力的最好狀態。你讓那些小美女去修煉修煉,出來準得變老妖精。」

我從她這番言論得到的啟示是:修煉得趁早,才能變成寶。

此刻這位修煉成寶的女性正站在前麵給所有話劇團的孩子們開會,但據我觀察,團裡絕大部分的男生根本沒聽她在講什麼,隻顧睜大眼,半張嘴,被她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魅力勾去了魂兒。

坐在最後的我,求證性地用胳膊捅了捅身邊的男生,悄聲問:

「崔老師,她講到哪兒了?」

崔老師低頭奇怪地看我一眼,流利答道:「她在問我們話劇社在海選前還有什麼準備工作要做?需不需要學校什麼額外支援?」

我一挺背,崔老師果然不同凡響,不是一般的「真」男人。向來自詡「顏控」的姚粲怎麼就看上他了呢!

崔老師,當然不是老師。是我的老鄉兼學長,被我強拉進戲劇社當專職道具。別看他人高馬大,其實心靈手巧著呢。他是校航模社的一把手,做的航模飛機永遠是社裡飛得最高最遠的,我死乞白賴才把這位高人騙進戲劇社。

他本名叫崔嘉磊,因為一次粘模型飛機的時候不小心把大拇指和中指黏在了一起,變成多年前□——李老師那張海報裡,坐蓮打坐掐出的經典手勢,再加上他老成的樣子和靦腆的性格,自此我們都開始叫他崔老師。他不反駁,算欣然接受。

「崔老師,明天一起上自習唄?」知道姚粲暗戀他,我總會不失時機地為他們創造機會,但崔老師也總習慣於破壞每次的機會,他又說:

「明天航模社有試飛,不能去。」

我張嘴想再勸他兩句,偏偏殷悅老師好聽的聲音叫到我,

「吳與陳,你有什麼想法嗎?」

輪到誰有想法,都不能輪到我呀!再說我也沒注意聽她說什麼,連忙回話道:「殷老師,我沒什麼想法。」

因為我沒想法,所以會議結束,大概團裡有幾個人抱持著這種天真的想法,看我的目光有點別有深意。我裝沒看見也不在乎,和崔老師一起做會後的清潔整理工作,誰讓咱是劇務呢。

打掃完衛生,被團長纏住很久的殷老師看似也得到了解脫,她示意我道:

「吳與陳,我們一起走吧。」

人都開口要走了,團長也不好再說什麼,附和道,對對對,一起走。還不忘催促我和崔老師動作快點,別耽誤了殷悅老師的寶貴時間。

我心頭作嘔,誰耽誤誰的寶貴時間啊!仍拉著崔老師忙走到殷老師身邊,隨她一同走出辦公室。

入秋後的夜晚偶爾會生些如水涼意,這時雖不太晚,但比起白日人來人往的喧囂,此刻的校園裡顯出難得的安靜。就連橘色路燈下匆匆走過的學生們也刻意放低了說話的聲音,小心維繫這秋夜的祥寧。

我們一行人彼此沒有說話慢慢走著,我忽然聽見殷老師略帶驚喜地聲音說:

「亦揚,你怎麼來啦?」

不遠處走來一個修長身影,如畫般美好。哎呀,夏老師,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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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不如說好像根本沒看見。

佳人眼裡隻容佳人,夏亦揚目不斜視地走近殷悅,柔情似水地說:「我剛實驗室出來,一起去吃點東西吧?」

殷悅含笑點頭,轉過頭看向我們,「要不,大家一塊?」

我沒來得及說不,身邊的崔老師摸摸肚子,先呆頭呆腦地接話:「好啊。」

好你個頭啊,好!沒瞧見人家殷悅老師隻是象徵性地禮貌一下,潛臺詞是讓我們一乾閒雜人等趕緊消失,好騰出地方給人小情侶二人世界嗎?虧你還是戲劇團的人,一點戲劇細胞都沒有!

還是人團長有眼力見,邊點頭哈腰一個勁兒說不用了,邊拉我和崔老師往旁邊閃。

「吳與陳。」

擦身而過之際,夏亦揚輕喊我的名字。心中一凜,我化滿腹意外為受寵若驚,笑容可掬地對向他,

「夏老師,你還記得我呀!」

殷悅看看他,看看我,幾分不解幾分驚訝地問:「你們認識?」

夏亦揚默默點頭,迎上殷悅探究的目光絲毫沒有表現出要多說他話的意思。氣氛不對,我忙從中解釋:

「殷老師,是這樣的。夏老師給我們代過一次課,還和你一起監考了我們金融學的期末考試。」

「是嗎?」殷悅偏頭看向夏亦揚,嘴角噙笑,「你記性不錯,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夏老師,她明明問的是你?為什麼你要用貌似「吳與陳,你最清楚」的眼神瞅我呢?無奈之下,我隻好再做進一步地解釋說明:

「夏老師上學期幫過我一特別大的忙。」

殷悅總算沒再刨根究底。她滿意地長哦一聲,親密地挽住夏亦揚的胳膊,打趣般笑道:「我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熱心人士。」

團長抻麵似地把脖子卡進我們中間,對兩位老師一通諂笑,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說著一手一個生拉硬拽,攆鴨子似的推著我和崔老師往前走。還把大腦袋湊到我們耳邊,壓低嗓門卻不減領導氣勢地威逼利誘道:

「趕緊走,再囉嗦以後清洗戲服的活兒,你們倆全給我包了。要吃什麼,我大出血請你們。」

我刻意不情不願地放慢腳步,「團長這可是你說的,說話算數不能反悔。我要喝皮蛋瘦肉粥配%e9%9b%9e蛋灌餅,外加一個肉鬆麵包和一杯熱可哥。」

團長聳起一臉的不耐煩,「行行行,隨便你。」

他越不耐煩,我越磨嘰,沖崔老師擠眉弄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