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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神鵰 雪裡紅妝 4355 字 1個月前

旁看著,心中不由暗自焦急。

此刻他體內劇毒已經開始發作,全身上下麻痺感越發嚴重,這還是因為他現在是一隻雕,而針上劇毒是針對人體研製而成,若非如此,隻怕現在他早已昏迷不醒了。

但此刻顯然還有一個人比周慕斐更加焦急,這個人自然是始終無法逼問出解藥的獨孤流雲。眼見他的雕兒精神愈來愈萎靡不振,白衣少年卻始終不肯鬆□出解藥,獨孤流雲隻覺五內俱焚,同時開始質疑起這個方法的效果來。

而這時的周慕斐也等不下去了,連忙趁著自己神智還清醒時叫了兩聲,將獨孤流雲喚回了自己身邊。

「他還是不肯交出解藥。這個辦法好像對他沒用。」獨孤流雲微帶歉意地低聲道。

周慕斐暗自磨了磨爪子:「噢~~~噢~~~」麻痺的這小子怎麼可能連這種陰損的『酷刑』都能扛下來!這太不科學了!

……一定是你撓癢癢的方式不對!

獨孤流雲大約聽懂了他的意思,頭低得更厲害了:「我、我已經盡力了……要不,再換個別的法子?」

周慕斐當然知道他盡力了,不然方纔那個白衣少年不可能笑得那麼厲害。

可是為毛他最後還是沒有屈服?

究竟是他的意誌太堅韌了,還是因為老金的這個法子隻對女人起效果,而這次的施刑對象是個男的?

不管了,既然這招沒有用,那就隻能盡快想個更厲害的。

周慕斐低頭沉思片刻,頓時有了主意。

他低頭磨了磨鳥爪,心中發狠道:馬勒戈壁的,該死的臭小子別怪老子陰損!這年頭對付硬漢就得下猛藥!是你逼老子放終極大招的!

旁邊的獨孤流雲見他利嘴緊咬,一雙黑黑圓圓的鳥眼凶光畢露,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時,就見周慕斐抬起鳥爪,惡狠狠地在地上寫道:扒他衣服,假裝□他!

獨孤流雲頓時虎軀一震,一滴冷汗沿著額角默默流下:「……可他是男的。」雕兒不會是中毒太深神智錯亂了吧?

周慕斐立刻斜起一雙鳥眼,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他:「噢噢~~~~噢噢~~~~~~~」

我當然知道他是男的!

就因為他是男的這一招才肯定會奏效!

你丫的長這麼俊,如果他是女的說不定會半推半就順水推舟了好嗎!

獨孤流雲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隻鳥用『鄙視你』的眼光打量,內心狂汗的同時,不由開始暗自自責:自己真是太駑鈍迂腐不化了,竟然還不如雕兒聰明呢!

正因為那個白衣少年是男的,以他男性的自尊,才絕對不可能忍受被一個同性壓在身下當做女人蹂躪。

——當然這不是他的錯,雖然他從小也聽過一些有關龍陽斷袖的奇聞軼事,不過作為一個正常人誰會有事沒事專門往那方麵想啊。

倒是周慕斐,穿越之前曾經不慎誤入某女性文學網站耽美版,毫無心理準備之下拜讀了一部集父子、輪X、人·獣、生子等天雷為一體的BL大作,整個人被天雷劈得外焦裡嫩,人生觀世界觀道德觀全部顛覆,當即火速點X落荒而逃。

雖然他隻看了幾章,然而那部神作卻在他白紙一般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以致在對上這個意誌堪比革命烈士的白衣少年時,他的腦中忽然就靈光一閃,冒出了這麼個BT的想法來。

獨孤流雲轉頭看了看白衣少年,心中忍不住糾結了一下。

他能確定自己對男子毫無興趣,可是為了心愛的雕兒,隻能勉為其難犧牲一下。

一念至此,獨孤流雲咬了咬牙,起身朝著白衣少年走去,卻被身後的大雕用嘴咬住了一角。

獨孤流雲疑惑地回頭看去,隻見周慕斐鬆開嘴,用一隻鳥爪艱難地在地上寫:演像點,別演砸!

獨孤流雲點點頭,俊臉上閃現出一抹烈士英勇就義般的表情,然後轉身沉著臉朝著白衣少年走去。

白衣少年正趁著一人一雕交流時悄悄運功衝%e7%a9%b4,剛衝到緊要關頭,忽見獨孤流雲又走了回來,連忙抬頭警惕地看著他。

獨孤流雲低下頭,極力裝出凶狠表情:「交不交?」

白衣少年憤憤地瞪他一眼,然後扭過頭去,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決心和不屑。

獨孤流雲見他仍舊不肯就範,隻好暗暗在心裡做了一番心理建設,然後伸手抓住白衣少年的衣襟,「哧啦」一聲撕成兩片,露出大片白皙的%e8%83%b8膛。

白衣少年正暗中運功衝%e7%a9%b4,一驚之下險些岔氣走火入魔,慌忙收回真氣,強忍著%e8%83%b8口因真氣逆行的氣血翻湧失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獨孤流雲努力將麵部表情調整得更加凶狠,刻意用陰冷的語氣道:「既然你如此固執,那便休怪我無禮了。」邊說邊把他的衣衫撕得更開,然後再去解他的腰帶。

白衣少年怔怔地看著他的動作,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一張俊臉瞬間刷白,磕磕巴巴道:「你、究竟想、想怎樣?」

獨孤流雲見他臉色劇變,頓時明白這個法子已然奏效,心下不由暗喜,故意陰沉著臉道:「既然少俠執意不肯配合,非要讓我眼看著心愛的雕兒毒發身亡。我自然要在少俠身上找回點補償才不至於太過吃虧。你這人性格雖然討厭,一張臉長得卻還勉強能入眼,我便將就一下吧……」邊說邊作勢去扒白衣少年的褲子。

白衣少年一張俊臉更加慘白,顫聲道:「你看清楚點,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獨孤流雲點點頭,眼睛都不眨地道:「不過我剛好是斷袖。」

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眼看著自己的長褲馬上就要被扒下來,終於明白對方是準備來真格的,心理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徹底摧毀。

為避免遭受那種可怕的屈辱,他紅著眼睛顫聲道:「住、住手!我答應給你解藥了!」

獨孤流雲故意將他的長褲扒下來一半,露出兩條白皙的大%e8%85%bf後才慢吞吞地停住手:「你決定了?不後悔?」

白衣少年拚命點頭。

獨孤流雲似乎很遺憾地嘖嘖了兩聲,然後道:「那快把解藥交出來。如果解藥有問題,我不介意繼續做剛才未做完之事。」

白衣少年自出生到現在幾曾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此刻卻衣襟大敞長褲半褪,在一個陌生人麵前半、%e8%a3%b8著身體任人欣賞,隻覺羞憤屈辱痛恨種種情緒湧上%e8%83%b8腔,心中早已暗暗將獨孤流雲淩遲了一百遍,抬起一雙眼眶泛紅的桃花眼,用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狠狠地瞪著獨孤流雲,恨聲道:「今日之仇,本少主記下了!」

獨孤流雲絲毫不以為意:「隨你。哪個是解藥?」

白衣少年抬手指了指地上包袱內的一隻黑色小瓶,道:「那瓶。給它服一粒,片刻後毒便解了。」

獨孤流雲連忙走過去拿起小黑瓶,然後走到白衣少年麵前確認道:「是這瓶?」

白衣少年點點頭。

獨孤流雲仍舊不放心,語氣森冷道:「解毒後我不會立刻放你走,需等上數日看看效果。如果雕兒有任何不妥,我便將你先姦後殺,再赤、身%e8%a3%b8、體棄屍荒野。我說到就會做到。所以,你最好再確認一遍。」

不得不說,這個威脅對於白衣少年來還是十分有效的。

就見他聽得俊臉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咬著牙低聲罵了句:「無恥!下流!你日後最好別落在本少主手上,否則本少主必然將今日之辱十倍奉還!」

罵完之後,他才抬手又指了指包袱中的一個小紅瓶子,道:「那個你打開,倒一粒,和黑瓶中的藥一起服下,毒性便會全然解除。」

獨孤流雲又將小紅瓶拿過來,然後分別將兩個瓶子的塞子打開,各倒出一粒藥來。

卻見黑瓶中是顆黑丸,紅瓶中是顆紅丸。

獨孤流雲問道:「這兩粒一起服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白衣少年點點頭。

獨孤流雲轉身欲走,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伸手將他全身大%e7%a9%b4重新點了一遍,確認他不可能憑著自己的內力衝開%e7%a9%b4道後,這才拿著兩瓶藥疾步走到了周慕斐麵前。

此刻周慕斐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獨孤流雲蹲下、身,將他的頭扶起來靠在自己肩頭,輕聲叫道:「雕兒,快醒醒,解藥拿到了。」

周慕斐艱難地睜開雙眼,隻見獨孤流雲正蹲在自己麵前,手掌心托著一紅一黑兩顆藥丸。

周慕斐配合地張開嘴,讓獨孤流雲把兩顆藥餵進嘴裡,然後伸伸脖子努力嚥了下去。

片刻之後,周慕斐隻覺腹中猶如烈火在燃燒一般又熱又痛。這痛迅速蔓延全身,痛得他忍不住翻滾掙紮,發出嘶啞的幾乎變調的「噢噢」慘叫聲。

獨孤流雲俊臉上瞬間血色全無,飛身掠到白衣少年的身前,右手掐住他的脖頸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用陰沉到可怕的聲音厲聲道:「你究竟給雕兒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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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感覺到他身周散發出的森冷殺意,竟覺得一股寒意自脊樑骨升起,他強忍著脖頸被掐的劇痛和窒息感,勉強張嘴道:「確實……是……解藥……」

獨孤流雲一雙滿含怒意的黑眸冰冷地注視著他,厲聲質問:「那為何雕兒會如此痛苦?」

「放……手……」白衣少年艱難地喘熄道:「我……喘不過……氣……了……」

獨孤流雲這才意識到自己激動之下用力過大,險些將眼前的白衣少年活活掐死,遂放鬆了些力道,然後指了指正在地上痛苦打滾兒哀鳴的大雕,沉著臉一字字道:「雕兒若死了,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白衣少年得以稍事喘熄,他張開嘴吸了兩大口氣之後,才解釋道:「毒針上的藥物會麻痺人的經脈,使之受損。若隻服黑丸,你的雕性命雖可得保,但日後必定無法行動如常。我讓它服下黑紅兩丸,此刻雖然痛苦,但受損的筋脈卻能完全恢復。你若不信,稍待片刻便知。」

獨孤流雲聽他說得極有條理,隻好暫時選擇相信,順手如丟破布袋一般將白衣少年扔在地上,然後去看他的雕兒。

此時周慕斐腹中那股滾燙的熱意和痛楚已然大減,他終於不再疼得打滾兒,而是側躺在地上微微地喘熄著。

獨孤流雲蹲在他身邊,心疼地用手撫摸他沾滿灰塵的羽毛,柔聲道:「雕兒,你好些了嗎?」

周慕斐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獨孤流雲一顆懸在嗓子眼裡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