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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直接從晉選比賽開始參加。」她貌似很自豪,把走後門當成能耐和光榮。

赫連尹也沒說什麼,聽起來是風光,不過到時候選手們可不怎麼想了,就算她再有後台,也應該去海選過過場的,否則到時候一定會惹得民怨四起,海選賽和淘汰賽都不參加,好硬氣的後台啊,應該是她媽了,她媽那種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心大的,自以為女兒美貌天仙,可以問鼎冠軍,奪得哥哥年底的跨年演唱會嘉賓。

「好福氣啊,居然是內定名單。」赫連尹不顯山不露水地笑著。

很快,熱騰騰的飯菜送上來了,這次珍姨不敢在動手腳了,赫連尹津津有味地吃著養顏的雪蛤,她餓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了,此時能吃到這麼新鮮的飯菜,簡直就如同活過來了一樣,中途,赫連涵涵聽說赫連尹在這裡,便尋了過來,赫連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涵涵是珍姨挑撥過來的,是韓洛思讓珍姨去做的。

這一刻,赫連尹反而不討厭赫連涵涵了,她把心思從赫連涵涵身上轉移到韓洛思身上去了,雖然赫連涵涵驕縱蠻橫,蠢如鹿豕,但假裝善良卻把人耍得團團轉的韓洛思比她可惡幾千倍,赫連涵涵這樣的角色,在電視劇裡一般活不過三集,不用她去對付她,她自然會挖坑埋了自己。

但韓洛思就不同了,她小小的年紀,竟然能獲得爺爺的青睞,又控製了爺爺身邊的管事婆,還有強大地位的父母親,她才是最大的障礙,其他人,隻是小角色而已。

「拿女,你也在這裡啊。」赫連涵涵酸裡酸氣地坐在赫連尹身邊,言談傲慢,「在自己屋裡吃不到好吃的就過來蹭吃蹭喝嗎?德行。」

赫連尹不怒反笑,津津有味地%e8%88%94了%e8%88%94湯匙,「你怎麼知道在我房裡吃不到好東西啊?」

赫連涵涵一震,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轉過眼,韓洛思冷冷地掃著她,那眼神,冰冷得就像一把刺刀。

她一下子不知所措,收回自己的目光,默默吃著珍姨端上來的雪蛤。

赫連尹又問:「涵涵啊,你昨天不是被爺爺禁足了嗎?怎麼今天就可以出來逛啦?難道爺爺已經赦免了對你的懲罰?」

赫連涵涵沒有回答,表情得意。

「咦——!」赫連尹忽然驚奇地叫了一聲,目光盯在赫連涵涵的脖子上,驚疑不定地說:「難道你上吊自殺啦?哎,脖子處的吊痕那麼明顯,這可怎麼出去見人啊?大夏天的總不能穿高領吧?」

原來她昨晚自殺啦,怪不得珍姨昨晚支支吾吾的樣子,原來涵涵是利用了爺爺對她的憐惜之心,來了一招以死明鑒來翻身,怪不得爺爺解了她的禁足,嗬嗬,指不定她昨晚怎麼反口咬她呢,赫連尹微微一推測,就知道爺爺現在心裡頭一定恨透她了吧,爺爺一定以為,是赫連尹推韓洛思下的魚池,然後嫁禍給了赫連涵涵,赫連涵涵不甘被陷害,所以以死明鑒了。

這麼高的招,赫連涵涵肯定想不出來,一定是韓洛思支的主意。

赫連涵涵聽她這麼說,禁不住去摸自己脖子上的吊痕,其實她昨晚本來就不敢,是韓洛思一個勁勸她,說隻有這樣,才能解禁報仇,為了報仇,她就豁出去了,可眼下卻換來了一條顏色深紅的吊痕,哎,真是影響美觀!

韓洛思聞言,立刻去櫃子裡取來一支鯊魚膏,「涵涵,這個藥膏你拿著,擦在脖子處,可以淡化痕跡的,這是我媽媽以前在歐洲幫我帶回來的,聽說一周就見效,你拿去用吧。」

「思思姐姐……」赫連涵涵一臉感動的樣子,但同時,她也暗暗攥緊了雙手,嗬嗬,這個仇她一定要向赫連尹討回來!

赫連尹默默看著那隻鯊魚膏,表情有些若有所思。

這支鯊魚膏赫連尹曾見過,之前她受了傷,哥哥曾給她買過,據說這支藥膏是淡化傷痕用的,韓洛思臉上看不見一點傷痕,身上的皮膚也很白皙,她買這支藥膏幹嘛?有何用意?

這些疑惑困擾著赫連尹,她匆匆吃了飯,也顧不上赫連涵涵的言語挑釁,便告辭回了房間,整個下午,她都坐在窗台前看三國演義,直到赫連胤溜進她房裡,她才笑著站起來,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哥哥。

赫連胤沉默地點了點頭,目光陰冷。

夜深人靜。

赫連胤突然跟珍姨說要吃夜宵,讓她煮碗麵到房裡來。

珍姨應聲去了,在廚房下了麵,灑上蔥,便送到了赫連胤的房間裡。

「進來。」赫連胤在房裡說話,聲音冷淡。

於是珍姨就開門入內。

她一走進去,嘴巴就被人塞了一塊臭不可聞的抹布,暖黃的燈光下,赫連胤動作利落,三五除二,把珍姨雙手反剪在身後,用粗麻繩困住了。

赫連尹眼疾手快接住了差點摔碎在地上的碗,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流光溢彩,「小心一點。」

她的聲音很小。

赫連胤點點頭,與她默契一笑。

珍姨被綁得跟粽子一樣,重重地摔倒在地麵上。

赫連尹也不廢話,一腳踹在珍姨的心口處,將她的黑旗袍踩出了幾縷髒腳印,冷著臉色,「說!你為什麼吃裡扒外?」

珍姨臉色一變,嗚嗚搖頭。

「她否認呢。」赫連胤%e5%94%87角一勾,幾不可見的,那麼冷。

珍姨還在搖頭。

「我們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為什麼要吃裡扒外?幫助韓洛思欺瞞爺爺?還有欺負我?你們到底有什麼計謀?」赫連尹說著,抽出了珍姨嘴上的抹布,眼神威懾。

珍姨用力搖頭,淚眼嘩啦,「我沒有吃裡扒外啊!少爺,你要相信我說的話啊。」

「相信你?」

赫連胤微微挑眉,將桌上的透明玻璃杯掃到珍姨的臉上,隻聽『啪!』一聲,玻璃杯在珍姨眼角破裂成塊,濺出了一地的血!

「啊——!」珍姨雙手被綁,打滾在地上,淒厲慘叫。

「你若再不說實話,我就幫直接幫爺爺處置了你,不要以為我這個少爺是空設的,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赫連胤這話一點也不假,老爺子的態度很明顯,他將來的一切都是要給赫連胤繼承的,到時候老爺子一死,珍姨就得仰仗著赫連胤,才能混個德高望重的好管家名聲,繼而獲得老爺給的養老金和一套房子。

珍姨身子不自覺一縮,「少爺,我真的沒有吃裡扒外,尹小姐的食物,是老爺子許諾的。」

「是嗎?老爺子許諾你給尹小姐吃比下人還不如的冷菜冷飯?好啊,那我們現在就一起去見見爺爺,看他怎麼說吧,你若說的是實話,我尚且饒你,如果你說的是假話,不止是你,就連你的好姘頭,我也要連根拔起!」燈光的陰影裡,赫連胤輕慢而嘲弄地俯視著珍姨,渾身散發出黑暗的危險氣息。

珍姨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赫連胤冷漠地說:「你以為你跟韓洛思勾結,我就拿你沒轍了是嗎?我告訴你,這裡是赫連家的地盤,教訓下人還輪不到韓家來插手,我要抓你的姘頭,易如反掌。」

說完,他朝門口喊了一聲,「老周。」

老爺子身邊的老周慢慢走了進來。

珍姨看見那件黑色長衫,頓時麵如死灰。

老周進了屋,看見珍姨被綁著,也權當沒有看見,態度沉穩地站在赫連胤身邊,麵容平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老周,我今天讓你查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少爺,已經查到了。」老周說到這裡,微微對地上的珍姨鞠了一躬,「對不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少爺這邊的人,所以對不住了。」

他講完,看向赫連胤,聲音緩慢道:「回少爺的話,珍姨在府裡的姘頭是老爺子的司機,阿許。」

這個老周是個挺神的人物,最神的地方是他能慧眼識英雄,當年他跟了老爺,如今他跟了少爺,他很明白,赫連家的地位不管怎麼輪換,也不可能輪換到女人的手上的,韓洛思在費勁心思,也隻能拿捏住像珍姨這樣的小角色,像他們這種忠心為主的人,是絕對不會容許自己犯錯的。

珍姨跟阿許的事情被韓洛思撞破後,她本來去向老爺子坦白,然後離開就是,偏她貪心,想著再熬兩年就可以拿到養老金和房子了,所以被住在赫連家的韓洛思拿捏住把柄,任她操控,從珍姨甘願被操控的那一天起,她就是赫連家永遠不會留用的人了。

珍姨癱瘓在地上,完了,她的房子和養老金都沒有了,不止如此,她還攤上了吃裡扒外的罪名,老爺子最恨底下的人勾心鬥角,要是被老爺子發現了,她跟阿許都沒有好果子吃。

「老周,那天在花園裡的事情,你可看得清清楚楚,你來說說,韓洛思是為什麼掉進魚池裡的。」赫連胤淡漠而問,墨黑的眼眸寒如冰凍的深湖。

「是涵涵小姐要推尹小姐,結果尹小姐機敏躲開,涵涵小姐就推到了韓洛思,跟著,兩人雙雙入了魚池,卻冤枉是尹小姐陷害的她們。」那天老周雖然身子進了屋,但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是少爺的人,一直就躲在暗處關注著赫連尹,若是她受了委屈,他會立刻稟報。

赫連尹微微吃驚,這個老周,一點也不糊塗啊,相反,機敏得很。

「珍姨,我老周勸你一句話,你在赫連家也呆了不短的時間了,對老爺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爺子最討厭底下的人勾心鬥角,若你能及時回頭,老爺子一定會從輕發落的,若你執迷不悟,我想,你跟阿許別說是養老金了,到時候估計京城都呆不下去。」老周上前奉勸珍姨。

赫連尹微微一笑,跟著老周的尾話道:「珍姨,為了一套房子和養老金,你背叛了跟了二十幾年的老爺子,你的良心過意得去嗎?」

珍姨不說話,她抿緊著嘴%e5%94%87,神色蒼白。

「如果你現在把韓洛思的陰謀說出來,我可以考慮為你保密這件事情,你無非就是為了養老金和房子麼?我可以讓這個秘密延後2年在公佈,等你跟阿許都拿了房子之後,再讓爺爺知道這件事。」巴掌打完了,糖來了,赫連胤緩緩蹲下`身子,美麗的模樣哪裡還有剛才的陰冷,他分明就美得傾國傾城嘛。

第149章 震驚情歌淘汰賽!

聽到這裡,珍姨已經滿身是汗,她定定地看著赫連胤,見他眸光溫潤,一副要給自己生路的樣子,於是,珍姨低下頭,聲如蚊吶地說:「求少爺幫幫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赫連胤斂住眼中的厲色,「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把韓洛思的陰謀說出來,這件事我一定幫你,假如爺爺不給你房子,我給你。」

珍姨經過一番心裡掙紮,將韓洛思的計謀講了出來。

待她講完,屋內的三人俱是愣住了,老周搖頭惋惜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歹毒,竟要對老爺子的婁蘭下手。」

「除此之前,老爺子對尹小姐的偏見都是韓洛思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