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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的事 尤離考恩 4282 字 1個月前

她罪惡的腦內趕緊道歉:「對不起周總,我一直以為蟬歡姐是您太太。」

周鬆遠嗆了一下,不過這姑娘果然是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來誰和蟬歡更有夫妻相,心情竟意外地有點好。

周鬆遠沒有說什麼,風笙可是一直過意不去到了晚上下班,差點冤枉了蟬歡姐清白是一方麵,關鍵是她這不是間接害得總裁被扣了車嗎?

臨下班的時候,風笙支支吾吾:「總裁,您哪天有空,我想請您、蟬歡姐還有周先生吃飯。」

周鬆遠又是一愣,女孩子勾引男人難道都是一個路數,先帶著坐地鐵,再誠懇地請吃飯?扶了扶眼睛:「理由?」

風笙不好意思:「真的要說嗎?」

「說。」

某人耷拉著腦袋十分沉痛:「您的車昨天不是被扣了嗎,然後吧,我覺得主要責任在我,我昨天撞見您弟弟還有蟬歡姐在辦公室,呃,比較親密,我還以為他們背著你怎麼樣了呢,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我怕您看見傷心,就找了那麼個瞎到爆的理由支您出去,要是昨天不出去,您的車也不會被扣。而且,蟬歡姐給我介紹工作我都沒有好好謝謝她,這次又這麼誤會她,我過意不去,所以……」

周鬆遠被氣笑了:「明天是週末,正好有空,你等我通知。」

風笙:⊙﹏⊙!嚎的!

不過,不過,這都不推辭一下的?

蟬歡聽說風笙要請客,本來是很樂意去一下的,不過周柏寬明顯沒什麼興趣,而且風笙是小地方來的,真要請這兩位少爺吃飯,估計往後大半年都要白幹活了。

可是有件事情粉奇怪啊,周鬆遠同學似乎很想去的樣紙,還說什麼地方隨便挑,大不了他背著段小姐把錢掏了。蟬歡突然就有種哥哥這把要脫單的預感,這可是積德的事,拉著老公磨蹭了好久,她家老公終於賞臉去一去。

餐廳是周鬆遠托助理選的,價位不高不低,風笙暗暗算了一下,她臨走之前,媽媽給她湊了幾萬塊錢,至少請頓飯還是請得起的。

風笙請了客,也沒太把自己當秘書,和蟬歡有說有笑的,過了會跑遠去挑點心了,這樣一來,餐桌上又隻剩下一對恩愛夫妻和一條單身狗了,恩愛夫妻很給麵子,到哪都不怯場,周太太覺得那份芒果布甸好吃出了一定境界,十分自然地挖了一勺遞給周柏寬,周柏寬原來多矜持的人啊,居然就這麼一點沒猶豫地讓她喂。周鬆遠看得好鬱悶,結果那邊還沒完沒了了,周柏寬靠近一點攬著蟬歡,輕輕撫摸她腹部,柔聲細語地勸她不要吃這麼多甜食。

就算周鬆遠心裡把周柏寬砍得死來死去,到底也還是自己在被虐啊,拄著下巴正無語,某個小菇涼忽然飛回來,遞給他一塊糕點:「總裁,我覺得這個好好吃。」

小姑娘剛要放進他盤子,周鬆遠忽然捏著她手腕靠近他,直接就著她手吃掉那塊糕點:「嗯,還不錯。」

恩愛夫妻對視一眼,風笙愣在那裡,周鬆遠自己嘛,也有點尷尬,抬頭看了眼風笙:「你……」

不料風笙突然把另一隻手上的糕點塞進他嘴裡,紅著臉說:「總裁,這個也好吃。」

周鬆遠這下徹底噎到了,這姑娘怎麼一點不知道害臊,嚼了一會:「嗯,這個也不錯。」

小姑娘歡天喜地地跑走了。

蟬歡知道周鬆遠下一個動作,就會是掏出錢包結賬,果然不出她所料,等風笙回來,某人又開始瞎扯:「其實人家扣了我的車是好事,不然我永遠也不知道英國駕照還要換成大陸駕照才可以用,你是我的恩人,哪有讓恩人請客的道理?」

蟬歡汗,花美男你這麼多年泡妞都沒點長進的嗎?

吃完飯,幾個人就準備回去了,風笙本來還好奇,總裁的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後來一想人家肯定有自己的門路,也就沒有問。

蟬歡問風笙住哪兒,四月家?風笙搖搖頭,說那樣太麻煩表姐,她身上帶了一些錢,租了一個小單間。周鬆遠要送她回去,問風笙在哪裡,風笙一說,蟬歡告訴周鬆遠那位置比較偏僻,他估計找不到,還是讓柏寬送吧,風笙連忙說不用,告訴蟬歡她不休息寶寶還休息呢,別折騰那麼遠,她坐計程車回去就可以了。

蟬歡有點擔心:「現在天好黑的,你一個人坐計程車太危險了。」

周鬆遠懶得等風笙拒絕:「這樣吧,風笙,你今晚跟我回家。」

風笙:啊?

周鬆遠:「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危險,今晚跟我回去住一晚,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蟬歡&柏寬:→_→

周柏寬站著說話不腰疼:「段小姐,我覺得我哥哥的提議很有參考價值。」

然後這個沒原則的小妞就同意了,囧。

共處一別墅,總不能眼睛分別閉上,第二天再分別睜開吧,總要有點睡前的小對話神馬的嘛。

其實周鬆遠這些年過得真的蠻孤獨的,心裡放不下蟬歡,身邊又沒什麼朋友,碰見這個熱情單純的小姑娘,下意識地就想和她說說話,就當認識她這個朋友。

狀況就變成了兩個人身披月華,坐在微風中對飲,周鬆遠把藏在心裡的話,包括對蟬歡的喜歡說給風笙聽,她安靜地聽他講,有一點心疼,不就是花心了一點嘛,幹嘛被人這麼欺負,她也默默暗戀過很多男孩子啊,抱著膝蓋朝他笑:「我覺得如果不是蟬歡姐先碰見你弟弟,也許還是會喜歡你的,你看之前我還以為你們是夫妻呢。」

周鬆遠冷哼一聲:「我要是她丈夫,才不會讓她懷著寶寶工作。」

風笙笑得咯咯咯:「那當您太太還是蠻幸福的。」

作者有話要說:

☆、鬆風遠,笙歌不斷4

周鬆遠匆忙看她一眼:「蟬歡說你住的地方很偏僻?」

風笙嘟嘟嘴:「還好吧,不過離公司是有點遠,但是嵐港的租金真的好貴哦,我又還沒領工資,不能太奢侈了。」

「你從哪裡來的?」

「我啊,估計您應該沒有聽說過吧,叫做蘭嶼,是個很漂亮的小島,離嵐港不算很遠。」

「嗯,是沒聽過。」

說了一會有點沒話,風笙說那她先去睡了,讓周鬆遠也早點睡。

「喂。」

「嗯?」

「你……要不要搬來和我一塊住?」

風笙著實有點嚇到:「為、為什麼?」

某人沒敢直視她眼睛:「你別誤會,主要是我剛剛來這,沒有認識的人,不能總麻煩柏寬他們,還有就是我不會做飯,這段時間一直在柏寬家吃,你也知道那兩個人不怎麼矜持,我最近被影響得進食有點困難,還是得找個人在這做給我吃。」說罷抬眼看她:「你應該會做飯吧?」

風笙眨著眼睛:「會的。」

「嗯,那你考慮考慮搬來這裡吧,做飯抵房租。我、我就是看你一個小女孩在外地蠻不容易的,你不要多想。」

呃,這個沒原則的小姑娘居然又同意了,囧。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段風笙小心翼翼地在周鬆遠家住了兩個月,和帥哥同居真的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體驗,住著住著,風笙就覺得自己有點暗戀周鬆遠,不過她從小到大都這個毛病,很容易喜歡別人,對方一段時間沒反應,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這次還真就沒不了了之,原因是她一不小心懷了周鬆遠的娃。

事情是這個樣紙滴,某一天,周鬆遠和人約好要帶秘書同誌出去應酬,他比較沒時間陪她挑服裝,於是問她要了尺寸,晚上回來帶了套禮服回來:「你試試。」

風笙長得白皙可愛,穿了這套橙色晚裝,整個人看上去暖洋洋的,周鬆遠很滿意,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是不是應該戴條項鏈?霸道總裁決定帶出去買買買。段小姐不能佔這種便宜:「總裁,我平時沒有戴首飾的習慣,您為了應酬那種事情特地給我買項鏈,我也太得寸進尺了,我去對麵問蟬歡姐借一條就好了。」

風笙撒%e8%85%bf就要走,周鬆遠擔心她的審美,叫住她:「我和你一起去。」

首飾這個東東,蟬歡也比較為難,因為她除了柏寬母親留的玉珮,平時也不戴首飾,其實周柏寬是給她買了很多的,不過都是出席一些重要場合才戴,和當天的服裝搭配起來才比較合適,她一直自詡走低調奢華路線,禮服顏色都比較素淡偏冷,想想覺得自己還真沒有哪條項鏈能和這條橙色晚裝搭的,想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去臥室裡翻了一個小盒出來:「這個怎麼樣啊?」

周鬆遠看見那條芒果項鏈就愣了:「你還留著?」

蟬歡一臉的理所當然:「你送給我的我為什麼要扔啊?」蟬歡幫風笙戴上,小小的芒果顯得整個人更加可愛,很有畫龍點睛的效果。

風笙非常感激蟬歡,告訴她用完了就給她送回來,蟬歡瞟了眼周鬆遠,對風笙說:「你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啊,我覺得你戴起來比我合適。」

風笙當她開玩笑,跟著周鬆遠回去了。

但是風笙感覺周鬆遠一直到第二天應酬結束,都不是很開心,飯沒怎麼吃,倒是一直在喝酒,風笙覺得擋酒也是秘書職責的一部分,於是對方勸酒的間隙,風笙偷偷耳語:「總裁,需要我幫你擋酒嗎?」

周鬆遠冷冷地說不用。

然後一晚上下來,周總裁就華麗麗地喝多了,人前還有三分清醒,等人散了,就軟趴趴地倒在她肩上,風笙歎氣,哪根筋搭錯了喝這麼多酒?一手扶著重得要死的人,一手伸出去攔計程車。

把他扶回去可真是個體力活,風笙艱難地把人拖進家門照顧他睡下,怕他半夜不舒服,拿了些路上買的醒酒藥給他吃,可人家倒真是個BBC,喝醉以後滿口飆英文,她還真是一句都沒聽懂。

風笙托著他的頭:「周先生,醒醒,把藥吃了。」

她叫了好久周鬆遠也沒反應,隻能把臥室的燈打開,結果嚇她一跳,周鬆遠臉色慘白,風笙摸摸他額頭,天,怎麼在發高燒啊。風笙翻他的抽屜想看看有沒有退燒藥,沒想到他的藥都是從國外帶的,全是英文她也不認識,周鬆遠忽然轉醒拽住她胳膊。

「您醒啦,能聽見我說話嗎?這哪一個是退燒藥啊?」

床上的人像小孩子一樣很抗拒,風笙有點著急:「您在發燒,乖一點好不好?」

全身發燙的人燒得眼睛都紅了,忽地看見風笙頸間的項鏈,整個人被悲傷席捲,像發了狠一樣拉著風笙上了床。

「周先生!」

連病帶醉的人早已失去理智,強烈的灼熱感從小腹往上升,唯一的想法是把眼前人壓在身下發洩一通,她微涼的體溫讓他覺得很舒服,翻身過來壓著她,抬起她的下頜,俯身覆上了她的%e5%94%87。風笙小小的一團被他製住無路可逃,而他的%e5%90%bb又那麼深切狂亂,她看到他迷離的雙目裡有傷痕也有茫然,雖然她不知道是為什麼,還是下意識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