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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的事 尤離考恩 4332 字 1個月前

「那好我現在開始問了哈,第一個問題:現在正在戀愛中嗎?」

「木有。」

「好的,接下來是第二個問題:有過戀愛經歷嗎?」

蟬歡還是第一次大庭廣眾談自己戀情,微微臉紅:「呃……有的。」

觀眾們表示,難道都是這種問題咩?爆點在哪裡!

主持人看了眼第三個問題,顯然也對這麼水的問題很有看法,誰出的題你給我滾粗來,八過還是硬著頭皮讀了出來:「最後一個問題,請主持人就前兩個問題的答案即興出題。」

「哈哈,Cicada你說你目前沒有在戀愛是吧?那我問一個關於前任的問題吧,你和前任分手以後會想念前任嗎?等等,Cicada,我先問一下你有多少前任,說實話。」

蟬歡蔫了:「早戀算嗎?」

洋人妹子有點傻眼,他們中國人管幾歲算早戀,不過再早也是戀過啊,於是真誠地點點頭:「算的。」

蟬歡誠實地舉起一根手指:「一個= =」

洋妹子略驚訝,Ciacda行情有這麼差麼,很好心地打圓場:「啊,那太好了,這樣我不用一個一個問了,所以這麼純情隻有一個前任的Cicada,分手之後你有想念你的前任嗎?畢竟是生命裡唯一的女人啊。」

蟬歡知道因為她看上去很直男,所以洋妹子自動把她所謂的前任代入成了女性,不知道周柏寬會不會在心裡罵她,想到這個下意識嚥了嚥口水。

全場都在等蟬歡趕緊磨嘰完然後進入下一環節,蟬歡拿起話筒:「坦白講,剛剛分手的時候會有一點,不過往後那些年,我就幾乎沒有想過他了。」

洋妹子超配合:「Why?」

「因為……」蟬歡眼神在台下晃了一圈,刻意避開了周柏寬:「我覺得每一段戀情的結束都是兩個人的原因,可是分手之後再想,往往就覺得是對方的錯,然後選擇恨他。當然也有很多客觀理智一些的人,想來想去發現自己的錯更多,但是又不甘心,會千方百計找出對方的錯再去恨他。這樣一來,對方過得比你好,你就會埋怨,對方過得沒你好,你又會愧疚,本來相愛的兩個人因為彼此的存在誰都不好過。可是對於我那位前……女友,我又不希望和他變成這種關係,所以慢慢地就不去想了。不去想起,應該是分手以後最大的救贖。」

圍觀群眾表示Cicada你太認真了啊喂,這種場合說這麼認真的話是存心冷場嗎?洋妹子很感性,伸手抱了抱蟬歡,八過到底算是女抱「男」的畫麵,於是很不幸地被起哄了,在一起!在一起!

洋妹子當機立斷,馬上開始大冒險!

內容顯然比真心話勁爆得多——在現場任選一個人接%e5%90%bb十秒鐘。蟬歡欲哭無淚,又不能找男生,所以這是要現場親妹子的節奏?可是她沒有關係好的妹子啊T_T逮到一個就親很突兀的吧?於是跟洋妹子討價還價:「Could I change for another?」

洋妹子很做作地撅起嘴巴:「NONONO~」

蟬歡豁出去了:那我選你= =

洋妹子莫名其妙給自己下了套感到灰常震驚,快來隻天使拯救我!

天使出現了!隻見台下端坐的周總優雅起身,利落地上了台,扳起蟬歡下巴,低頭%e5%90%bb上她的%e5%94%87,非常正好地%e5%90%bb了十秒。

底下起哄的起哄,尖叫的尖叫,拍照的拍照,隻有蟬歡一個在台上石化成了一個碑。

周柏寬放開她的時候飛快地用%e8%88%8c尖%e8%88%94了下她的%e5%94%87,夏蟬歡差點連心臟都跳出來,某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冷冷地問底下的人:「這個醜出成這樣還滿意嗎,所以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這了?」

底下一乾人等滿意得就差跪在地上恭送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了。

周柏寬大步流星地離開,蟬歡窘得待不下去,跟著一塊跑了,還跑在了周柏寬前麵,這是……生氣了?周柏寬追上去拉她,結果某人已經氣得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怎麼了,反應這麼大?」

蟬歡怒氣沖沖:「你親我幹嘛!」

「一是為了早點出來,二……我這不是替你解圍?不然你打算和誰%e5%90%bb十秒?」

蟬歡皺眉使勁兒推他:「反正不是你!」

周柏寬被她這個樣子逗笑了:「不明白你在懊惱什麼,你的初%e5%90%bb不是16歲的時候就給我了嗎?」

「你!那……你今天搞這麼一出,我以後在同事麵前還怎麼做人?!」

「這場麵他們見得多了,不會放在心上的。」

「什麼場麵,你親別人的場麵啊?」

「懶得跟你廢話。」

周總去停車場取車,蟬歡童鞋還是很沒骨氣滴跟著上了車,不能被佔了便宜之後還去擠地鐵啊,那也太淒涼了= =

周柏寬一路心情都很好,隻不過某蟬氣呼呼地一直不肯說話。然後小周同學就隻好開導她了:「夏蟬歡,羊毛出在羊身上,你今天抽的五千塊獎金,還不是要從我這裡出?五千英鎊換和你接%e5%90%bb十秒,你不賠吧?」

夏蟬歡怎麼覺得有點道理?不免就得寸進尺起來:「成,看在獎金麵子上我不和你這色狼計較,不過你說的啊,五千英鎊十秒,那一秒就是五百英鎊,我今晚就回去算你以前親過我多長時間,佔過的便宜你就一點一點慢慢賠吧,哼。」

周柏寬笑得雲淡風輕:「剛才某人不還一本正經地說什麼不去想起是分手以後最大的救贖嗎,現在倒全想起來了?」

蟬歡說不過他,非常氣結,隻好精神勝利一下,拿出手機玩遊戲,雖然別踩白塊兒這個遊戲已經很out了,不過蟬歡一直沒卸載,就等著有事沒事把那些白塊踩踩踩,好像踩的是周柏寬一樣。沒成想蟬歡在這樣的暴怒下居然人品了,踩著踩著馬上就要五千分,抖著聲音警告周柏寬:「你車開得穩一點啊,我要是game over了你就死定了。」

周柏寬也很鬱悶,那天為什麼腦子一熱說要她在他麵前做她自己啊= =她那個隨便對他發號施令的樣子根本就和以前一樣嘛。

八過小周同學依然默默滴努力滴讓自己開穩點,直到紅燈的時候才瞥了眼她手機:「你玩的什麼東西啊?」

蟬歡很不巧地死掉了,灰常沮喪地問他:「這麼經典的遊戲你居然不造?」默默吞下了後半句,還是不是人類啊……

周同學非常淡定:「不知道,我隻知道有個經典小遊戲,叫植物大戰殭屍。」

蟬歡忍不住吐槽:「你頭髮長得像植物,臉長得像殭屍,合起來可不就是那經典遊戲麼?」

蟬歡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想如果明天同事問起她和周柏寬的關係要怎麼回答,直到第二天上班還異常的心塞,這下不會要被全公司的人誤會成老闆家的小受了吧?

事實證明她確實想多了,她那套天衣無縫的說辭壓根沒用上,因為根本沒人care這件事?蟬歡好奇到底是誰存在感低,是她?還是周柏寬?呼,周柏寬是老總存在感怎麼會低,那看來是她的存在感低了(凋謝臉)。

新年期間事就是多,年會剛辦完,情人節又快來了,這個悲催的情人節,發生了很多蟬歡難以招架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每個人都愛別人

時間是情人節前一周。

Maxwell這段日子很不正常。

作為一個可以被稱之為「美艷」的騷年,Maxwell以前主要的娛樂活動就是泡妞,出去花枝招展,在家素麵朝天。最近完全相反,這貨不僅不怎麼出去了,在家完全有要帶妝睡覺的趨勢。

Max作為和Maxwell相識八年的骨灰級好友,對自己朋友即將變宅男這事萬般不解,某天晚上杵在Maxwell房門前,盯著這妖精精緻的小臉嘴角直抽抽:「你最近抽什麼瘋?」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某人摸著頭髮,笑得人心肝顫:「我抽什麼瘋了?」

「白天清湯寡水的,一放學就開始折騰,本來以為你要出去,結果化好了就在家裡轉悠,你這不是抽瘋是什麼?老弟,你沒錢可以跟哥說,哥帶你花天酒地去。」說著就拉起了Maxwell的手。

小麥同學十分高冷地甩開:「Sorry,I』m not available。」

大麥同學得寸進尺地摟過來,貼在他耳朵邊上:「你真不去?哎,你是轉性了還是有別的想法?難不成……女為悅己者容?!」

小麥使勁在大麥腰間扭了一把:「你說誰女的呢?」

Max嗷嗚一聲開始求饒,不過眼前的小娘炮也就隻反駁了這一條,所以!Max半信半疑地靠過去:「不是吧你,看上咱這誰了?是我還是Hermes?」

Maxwell橫他一眼:「滾滾滾,我們一塊住七年了,要看上你倆早怎麼沒看上?」

天雷滾了個滾,Max驚呆了:「別告訴我你看上Cicada了?!祖宗,那可是寬爺的人,十個你也搶不過啊?!而且,你敢不敢告訴我你看上Cicada哪兒了?」

Maxwell不樂意了:「我就比Hermes差了?」

Max認真地點點頭,Maxwell就更嚥不下這口氣了:「論經濟實力我是比不過Hermes,論臉論情調不至於輸吧?再說,我覺得Hermes也不是特別喜歡Cicada,就算他喜歡,我不覺得他比我有優勢。」

Max一臉無奈:「你有優勢在哪兒啊?」

Maxwell笑得有幾分羞澀:「你看Hermes那個彆扭勁兒,和他在一起Cicada隻能當小受了,不過Cicada要是接受我,我可以做0。」

Max 嘴巴頓時驚成了一個0:「你認真的?就Cicada那點小個兒給你當1,那可就是迷你攻了,而且某種程度上……我覺得他比你還娘呢。」

Maxwell顯然已經陷入了幸福的遐想:「不會啊,你不覺得Cici打架的時候特別男人嗎?矮又不是Cici的錯。」

大麥惡寒,這還沒怎麼地就叫上Cici了,摸了摸鼻子:「祖宗,你……什麼時候彎的,我怎麼不知道?」跟他一塊兒泡了這麼多年妞,啥時候被掰彎的呢?

小麥拍他一掌:「就你這點洞察力,我居然能忍著跟你住了七年真是個奇跡,告訴你哈,祖宗我一直是彎的。」

嚇?!

「那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又不是什麼丟人事……」

Maxwell頓了頓:「你真想知道啊?說出來你可別怪我。」

Max有點擔心,不會有啥難言之隱吧?還是鄭重地點點頭。

「就是……咱三個一塊住七年了,我都沒看上你和Hermes,我怕你們倆知道了會自卑。」

Max真是不知道自己該做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