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握著她的手歎了口氣說:「南笙,你根本就不知道,在我沒有看到你時我有多傷心。在我以為你又要離開我不告而別,我有多難過。在我知道你被霍雲霆帶到這裡,我有多著急,在我找不到你的那一刻,我有多絕望。在你躺在這裡一個星期都沒有醒來,我又有多無助。這種感覺,以後我都不想再經歷了,南笙,我們結婚吧!」
鄭南笙抿緊嘴%e5%94%87,幾乎喜極而泣。
她連忙猛點頭,這個時候再不答應她就是傻子。
鄭南笙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才出院,醒來後身體就差不多好了。本來就是發燒,身體虛弱,調養幾天肯定沒事。
可是曾墨白怕她留下後遺症,硬是讓她住在醫院裡多住幾天,等到身體完全康復才肯讓她出院。
花旗來看她。
撇著嘴說:「你下次再有這種事情,千萬不要最後一個電話打給我。你知道你消失後曾墨白有多著急,還以為是我給你說什麼了,讓你離家出走。他呀,都恨不得拿到來殺了我。」
「我知道,」鄭南笙笑著道。
花旗皺眉。
鄭南笙伸出自己的手晃了晃,對花旗道:「看到嗎?他都跟我求婚了。」
「你們要結婚?」花旗驚訝道。
鄭南笙點頭說:「是呀,很奇怪嗎?他說他再也不想失去我,所以就求婚了。不過我打算旅遊結婚,不打算辦婚禮,免得他被人詬病。」
花旗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沉默一會後扭頭走了。
鄭南笙連忙喊:「唉,你怎麼就走了,還沒發表意見呢。」
可是花旗停都未停,很快離開這裡。
鄭南笙嘟嘴,她把花旗當成她最好的朋友,沒想到連朋友的一句祝福都沒得到。
不過三天後,有一個人卻突然出現在鄭南笙的病房門口。
「你怎麼來了?」鄭南笙皺眉。
藍影走過來,看著鄭南笙輕笑:「聽說你住院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謝謝,現在看也看過了,可以離開了吧!」鄭南笙撇撇嘴。
藍影看著她問:「你對我有成見?」
鄭南笙說:「成見談不上,隻是我們兩個註定是不能成為朋友的。不管是你跟我爸爸的關係,還是你跟曾墨白的關係。」
「聽說墨白跟你求婚了,」藍影說。
鄭南笙突然明白花旗走的原因了,皺著眉頭嘟囔道:「沒想到花旗是個見色忘義的傢夥,不祝福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去跟你告狀。」
「你別怪花旗,他隻是不想我永遠痛苦。」
「你痛不痛苦跟我沒關係,我告訴你,我和曾墨白結婚,你不能搗亂。雖然我爸爸是對不起你,可是你們也是各取所需,他侮辱了你,你也從他身上得到想要的,我不欠你的。你不要想著因為這件事就威脅我,讓我拒絕和曾墨白結婚。」
「你誤會了,我今天過來不是想要讓你拒絕墨白。」藍影道。
「那是什麼?」鄭南笙皺眉,實在想不出她來幹什麼。
藍影微微一笑,從包裡拿出一個手鐲,送到鄭南笙麵前說:「這個是墨白曾經送給我的,我覺得我已經沒有保留的必要了。」
「一個手鐲而已,看著材質還不錯。不過我想墨白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既然送給你了,怎麼好意思讓你還回來。」鄭南笙看了看手鐲,做了一番評價就要還給藍影。
藍影說:「這不是普通的手鐲,這是墨白母親留給他的遺物。我想是讓他留給他未來妻子的,當時我們那麼窮,墨白都不曾想要將它賣掉,後來送給了我,是我辜負了他。」
「既然是我婆婆的,那我就收下了。」鄭南笙一聽,心裡有些彆扭,不過還是馬上將手鐲收好。
藍影苦笑:「你不用吃醋,這手鐲墨白曾經跟我要過。是我不想還,故意說已經壞掉丟了。我保留了那麼多年,還是希望能有一天,將這個手鐲拿到墨白麵前重見天日。是我自己不死心,其實這段感情早就過去了。」
「你能明白最好,不過現在這手鐲也能重見天日。我交給墨白就行了,這些話你不必對他說。」鄭南笙連忙將最後一點火苗也給掐滅,生怕她再去找曾墨白。
藍影那麼聰明的人,自然明白她的用意。
微微一笑,又對鄭南笙說:「為了祝賀你們新婚之喜,我還有件禮物想送給你們。」
「什麼?」
藍影又笑,走到鄭南笙身邊,附身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鄭南笙瞪大眼睛。
藍影說:「我想,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毅然決然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也不算輸得太慘。」
鄭南笙氣得嘟起嘴,可是生氣的同時,心裡又有一些小甜蜜。
兩天後。
鄭南笙終於被允許出院了,她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在醫院裡憋得她差點長黴。
回到家後,鄭南笙便迫不及待地衝進浴室。
而曾墨白則在臥室的沙發上等著,因為鄭南笙跟他說,好好地在這裡等她,她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他。
「墨白,我衣服忘記拿了,幫我拿衣服。」
突然浴室裡響起鄭南笙地喊聲,對曾墨白喊道。
曾墨白愣了一下,眼眸沉了沉。
不過還是起身給她拿了一套睡衣。
當拿到內褲時,曾墨白的眼眸又沉了幾分,臉頰上飛出淡淡紅暈。
「南笙,衣服拿來了,你開一下門。」
曾墨白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對鄭南笙喊道。
鄭南笙回答:「你進來好了,我正在擦頭髮。」
曾墨白推開門進去,一顆心也跟著砰砰砰地跳動起來。
已經許久了,他們都不曾親熱過。曾墨白雖然在這方麵十分克製,可到底也是個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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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飄著一層霧氣,進去後看的並不清楚。
不過在白霧中那細白的身體還是十分顯目,立刻將曾墨白的目光吸引過去。
「南笙,衣服拿來了,我先出去了。」曾墨白喉結滾動,有些受不住這裡麵的熱氣,連忙低啞著聲音說。
「等一下,」鄭南笙突然跳到他麵前攔住他的去路。
看著鄭南笙的模樣,曾墨白覺得嗓子眼都著火了,渾身熱的他十分難受。
「墨白,你看那邊。」鄭南笙突然一伸手,指著一邊喊道。
曾墨白看過去,可是看了一眼什麼都沒看到,於是便轉過頭。
可是在轉過頭的那一瞬間,鄭南笙突然踮起腳%e5%90%bb上他的%e5%94%87,準確無誤地貼上來。
曾墨白瞪大眼睛。
鄭南笙已經大膽奔放地伸出了俏%e8%88%8c,勾畫曾墨白的嘴%e5%94%87。
不過曾墨白也隻呆愣了那麼一會,便立刻將鄭南笙推到牆壁上,化被動為主動。
當鄭南笙急不可耐地扯開曾墨白的衣服,突然想起藍影跟她說的話,於是忍不住笑場了。
「笑什麼?」
曾墨白喘著氣,緊緊地貼著她,眼眸泛紅地問。
鄭南笙勾著%e5%94%87道:「我想起藍影跟我說的話。」
「她跟你說什麼?」曾墨白沉沉眼眸。
鄭南笙勾起%e5%94%87,咬著曾墨白的耳朵道:「她告訴我,你跟我之前還是處男,是真的嗎?」
曾墨白眼眸一暗,突然將鄭南笙抱起來,低啞著聲音說:「現在不是了。」
鄭南笙大笑起來,在笑聲中被曾墨白抱到洗手臺上。
看著鏡子中緊密相貼的兩個人,鄭南笙露出幸福地笑容。
羞紅著臉微微喘熄,她運氣還不錯,這一生能遇到這麼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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