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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的就是那些曾經受她父親迫害的明星們,現在為了報復所以才報復在她身上。

如果真是那些人,她想今天自己是要完了。

沒想到剛剛擁有幸福,就要斷送。

第92章 我愛你(大結局)

鄭南笙被推推搡搡地推到一片樹林裡。【鳳\/凰\/ 更新快 請搜索】

說是樹林也不儘是,至少還有一片平地和一條小溪。

如果不是這個情況,單單從環境上看,這裡還是很不錯的。

就是有點冷,鄭南笙被凍得瑟瑟發抖。

「怎麼是你?」鄭南笙看到石頭上坐著的那個人驚訝出聲償。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登山服,頭上戴著一頂貝雷帽,倒也是狂帥霸酷拽地樣子。

他沖推著鄭南笙的男人揮揮手,那人點頭後便離開了攖。

然後站起來走到鄭南笙身邊,兩隻手插在兩側,眼眸幽深地看著她問:「沒想到是我吧!」

「是沒想到,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了?你有病啊,知不知道這樣是綁架。」

「我是有病,你就是藥。」男人低沉著聲音道。

男人的話令鄭南笙尷尬的臉色漲紅,氣得大罵:「霍雲霆,你果然有病。」

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霍雲霆。

她都已經有幾個月沒見他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讓人將自己綁架到這裡。

霍雲霆歎口氣,扶著鄭南笙讓她坐下。

鄭南笙當然不肯好好坐了,可是霍雲霆看上去表情溫柔,但其實力氣很大。硬是扯著鄭南笙坐下來,不給她反抗餘地。

鄭南笙氣得臉色發白,一坐下來就對霍雲霆怒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南笙,你說你為什麼非要跟曾墨白在一起。」霍雲霆歎息道。

鄭南笙氣得咬牙:「我跟誰在一起管你什麼事,你又是我什麼人。」

「是,你跟誰在一起的確跟我沒關係,我也管不了你。可是如果你誰都不接受,我也就認了,知道這段時間我為什麼不去找你嗎?因為我總是在想,你誰都不肯接受,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尊重。可是為什麼你又要接受曾墨白,將我最後一點感激都扼殺。」

「你還真是有病,這是什麼理論。難道我不能接受你,就要孤老終生?不能和別人在一起?你這個心態也太不對了,這不是明顯的我得不到你你也不能幸福的理論。」

鄭南笙被霍雲霆這番話差點氣死,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自私的人。

霍雲霆喃喃道:「你說我自私也好,說我心態不正也罷。總之,我就是這樣。南笙,我那麼愛你,你不接受我也可以,但是你也不需接受別人。」

「我就是要接受他,我就是喜歡他。」鄭南笙氣得跟他吵起來。

霍雲霆沉沉眼眸,突然兩隻手搭在鄭南笙的肩膀上,麵露凶光。

鄭南笙有些害怕,可是還是鼓足了勇氣冷聲質問:「怎麼?你還想動手打我嗎?」

「南笙,你為什麼非要跟我吵架。」霍雲霆的手指緩緩地撫摸上鄭南笙的脖頸,摩挲著她細白的肌膚。

鄭南笙被他摸到的地方一陣冰冷,%e9%9b%9e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可是她依然抿緊嘴%e5%94%87,冷冷地道:「我不是想跟你吵架,我隻是不喜歡你。」

霍雲霆眼眸裡流露出難掩地痛苦,好一會,他才咬牙切齒道:「南笙,你信不信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我信,有本事你就殺我。」鄭南笙賭氣道。

霍雲霆眼眸一冷,扶著她肩膀的手臂驟然收緊,往脖頸上靠攏。

鄭南笙皺起眉,可是卻依舊冷著臉跟他冷冷對視,絲毫都沒有求饒的跡象。

她在賭,也許會賭輸,可是就是不想跟霍雲霆求饒。

「你為什麼不求饒?」霍雲霆氣道。

鄭南笙說:「我求饒有用嗎?」

「當然有用。」

「可是也有條件吧!你會提出讓我跟曾墨白分手。」鄭南笙冷笑。

霍雲霆皺眉,咬牙切齒道:「所以你連讓我提都不肯,你就這麼愛他?」

「當然,因為我連想都不會想和他分手的事。」

霍雲霆絕望地鬆開自己的手,鄭南笙在心裡鬆了口氣。

「霍雲霆,我們小時候也一起玩過。不管那時候是玩笑也好,你當真也罷。總歸,我們也算是有點交情的。你放了我吧!你要家世,要長相有長相,為什麼非要纏著我不放。真的殺了我,曾墨白也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父親庇護,我想曾墨白,也一定會為我報仇。我一點都不愛你,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女人,你覺得值得嗎?」

「值不值得我心裡最清楚,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得對。我那麼愛你,總歸也要給你一個機會。」

霍雲霆說著站起來,眼眸幽深地看向前麵那條河。

鄭南笙心裡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喃喃地問:「什麼機會?」

「這片山林還沒有被開發,不知道會有什麼猛獸。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走到這裡就不願意走了,也不知道深山還有多遠,也不知道裡麵會有什麼。我們來賭一把吧!我放你走,除了來的那個方向,你隨便往哪裡跑,我也隨便往一個地方走,如果再讓我遇到你,就算是把你禁錮起來,你也要留在我身邊。如果你走出去了,我還沒有找到你,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找你,把你忘得乾乾淨淨。」

「你不騙我?」鄭南笙立刻興奮道。

霍雲霆眼眸幽深地說:「我不騙你,這也是給我自己的一個機會。」

「好,那你先鬆開我,我就走。」鄭南笙馬上道。

霍雲霆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鄭南笙馬上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雖然繩子並不粗糙,可是綁了那麼久,還是手臂酸痛。

「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你走吧!」霍雲霆冷冷道。

鄭南笙馬上邁著步子往前方走了,雖然現在是晚上,天已經完全黑下來。適應了這裡的黑暗,可是還是什麼都看不清,前方一片黑森森的,透著神秘地恐懼感。

可是鄭南笙依然決然地往前麵走,隻要走出去,霍雲霆就不再***擾她。

她想,就算是深山,也總有盡頭的時候。

隻是當鄭南笙走了許久,走的兩條%e8%85%bf都酸痛的抬不起來了,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這裡的山路不像平路,就算她體力好,這樣走幾個小時也受不了。

尤其是為了不顯得那麼陰森恐怖,她是沿著小溪走的。

走著走著,突然腳一崴,整個人都落進了小溪裡。

「救命,救命啊!」

鄭南笙在小溪裡拚命大喊大叫,其實溪水也不過到她膝蓋。

可是她太驚慌了太害怕了,整個人倒在小溪裡猛嗆了幾口水。等著掙紮著爬起來後,整個人都濕透了。

「哇哇哇,」鄭南笙委屈地大哭起來。

渾身濕溜溜地凍得她渾身發抖,大腦一片空白,手腳都麻木了。別說繼續往前走,就連動一下都困難。

她覺得自己簡直狼狽倒楣極了,這個時候霍雲霆追上來,她寧願跟他同歸於盡,也不想繼續玩這個遊戲。

曾墨白帶人趕到這裡時,就看到鄭南笙躺在小溪邊哭的泣不成聲,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

他連忙跑過去將她抱起來,鄭南笙的一張小臉透著一股不正常的潮紅。

而霍雲霆也追上來了,看到曾墨白眼眸一沉,就要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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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聲清脆地響聲在山林裡迴盪。

霍雲霆不可置信地摀住自己的臉,看著麵前的男人。

霍雲深冷聲道:「沒出息的東西,做出這樣的行為,把我們霍家的臉都丟盡了。」

「大哥,」霍雲霆喃喃地叫了聲。

曾墨白已經抱著鄭南笙起來,沉著臉對霍雲深說:「霍先生,如果南笙有什麼三長兩短,這件事我隻要去找霍老將軍做主。」

「曾先生嚴重了,我一定馬上派最好的醫生過來。」霍雲深馬上說。

霍雲霆急道:「你應該把她交給我,我跟她有過約定。如果沒有出深山就被我找到,她就是我的人。」

「霍先生,你自己處理吧!」曾墨白冷聲說。

說罷抱著鄭南笙離開。

霍雲霆還想阻攔,又被霍雲深揚起手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霍雲霆委屈地捂著臉,可是他除了父親外,一向最怕這個大哥。現在被大哥打,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鄭南笙發起高燒。

她渾身被冷水浸透了,又被寒風一吹,再加上哭了許久。

所以沒多久便發了高燒,等曾墨白將她抱到車上一摸,整個人都熱的燙手。

鄭南笙自己不知道,她究竟發燒燒了多久。

等到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星期後。

一睜眼看到的是曾墨白那張帶著鬍渣的憔悴的臉,鄭南笙當場就哭了。

「你這是怎麼了?」

鄭南笙一邊哭一邊摸著曾墨白的臉問。

曾墨白看到她醒了,眼睛頓時一亮,露出驚喜地神情。

不過很快,他又眼眸幽深地握住鄭南笙鄭南笙的手%e5%90%bb了%e5%90%bb,然後給鄭南笙戴上一個冰涼的東西,聲音低沉地說:「南笙,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

鄭南笙哭了,委屈地道:「我沒有想要離開你,我也不想啊。都是霍雲霆那個傢夥,嗚嗚嗚,水好冷。」

「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情況了,」曾墨白馬上俯下`身%e5%90%bb了%e5%90%bb她的額頭。

鄭南笙感覺到手指上的異樣,又哽咽著著問:「你給我戴了什麼?」

「自己看,」曾墨白深情款款地道。

鄭南笙看了看,當看到手指上的鑽戒,整個人都驚呆了。

「為什麼?為什麼給我戴這個。」

「南笙,我們結婚吧!」曾墨白低沉著聲音道。

鄭南笙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