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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離開曾家,你也會有一筆財產,而且也應該有屬於自己的房子吧!」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有不得已地理由,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曾倩害羞地笑起來,扭扭捏捏地說。

鄭南笙立刻瞭然,但是她說了現在不能說,她也就不再追問。

正在這時,鄭南笙的手機突然響了。

嚇得鄭南笙和曾倩兩人臉色一變,曾倩更是差點滾下床。

鄭南笙將手機拿起來,是條短信。

來電顯示是九叔,短信也隻有短短幾個字,上麵寫著:到我房間。

「大晚上的九叔叫你去他房間幹什麼,」曾倩詫異地對鄭南笙問。

鄭南笙皺了皺眉,嘟著嘴說:「我哪知道,估計是渴了讓我去送水。」

第21章 脫

曾倩鬼鬼祟祟地離開,鄭南笙則是去樓下的廚房倒了一杯水,然後敲敲門送到曾墨白的房間去。

不過,等她被允許進去後她才後知後覺地想到。曾墨白的房間應該就有水,幹嘛還要讓自己送過來。

「曾先生,你是不是口渴了,我倒了一杯水。」鄭南笙來到曾墨白床前,對曾墨白恭敬道。

雖然不知道曾墨白是不是要喝水,但是倒都倒了,總歸要說吧!

「把水放在那邊,」曾墨白指了指離鄭南笙很遠的一個位置。

鄭南笙疑惑地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走過去將水放下。

曾墨白又說:「你走回來,站到剛才的位置。」

鄭南笙又疑惑地皺了皺眉,可還是乖乖地走回去,站到之前的位置。

曾墨白髮好這些號令時,從頭到尾都是躺在床上的。當然不是整個人躺下,而是半躺著,上身隻穿了一件睡衣。

即便如此,他沉默起來就給人一種深沉的強大氣勢,還是讓鄭南笙心裡發怯。

雖然讓她做的事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甚至莫名其妙的事,可還是乖乖地照做了。

「現在還有事嗎?」鄭南笙看到曾墨白不說話了,便主動開口問。

「脫衣服,」曾墨白又緩緩地開口,卻吐出兩個晴天霹靂地字。

鄭南笙:「……。」

整個人都被震懵了,愣愣地看著他,久久回不過神。

好半天,才聲音輕飄飄,氣得臉色漲紅地問:「你說什麼?「

「脫衣服,「曾墨白再次清楚地說道。

鄭南笙氣得臉色通紅,她現在是知道為什麼曾墨白讓她把水杯放那裡了。如果是拿在她手中,她絕對會潑到曾墨白臉上去。

可是就算手裡沒水杯,鄭南笙還是脫下自己的拖鞋,朝曾墨白扔去。

「你去死吧!」鄭南笙將拖鞋扔過去的時候,同時大罵一聲。

不過,曾墨白居然手腳麻利地將拖鞋接住。

看到手中的拖鞋後,一臉黑線地扔到一邊。在鄭南笙打算轉身離開之前,突然從床上起來,動作快速地將鄭南笙攔截住,給重重地摔到床上。

「你居然拿拖鞋扔我?」曾墨白壓住鄭南笙,聲音冷冽地開口。

鄭南笙漲紅了臉,氣得惱羞成怒:「誰讓你為老不尊、老不正經。我說了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端茶送水報答你。可是你怎麼……怎麼能讓我脫衣服,做那種齷齪的事。」

「脫衣服就齷齪了?我又沒讓你脫了衣服上我的床。而且,你說我齷齪,你自己又在想些什麼。難道脫了衣服,就是做那種事嗎?」曾墨白譏諷著冷笑。

鄭南笙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脫了衣服不做那種事,那還能幹什麼?」

「你脫了,我就告訴你。」曾墨白眼眸深邃地盯著鄭南笙的眼睛說。

鄭南笙:「……。」

氣得臉色越發漲紅,使勁地掙紮起來,想要掙脫曾墨白的禁錮。

可惜。

她才多大力氣,曾墨白又有多大力氣。她無論怎麼掙紮,還能跑出曾墨白的手心。

第18章 成功反擊

曾墨元臉色一白,連忙對曾喬巖嗬斥道:「喬巖,你幹什麼。你九叔麵前你也敢放肆,你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曾喬巖氣得渾身發抖,猩紅著眼眸怒瞪著曾墨白和鄭南笙。

曾墨元氣得哼了一聲,連忙又堆著笑臉對曾墨白道歉:「總裁,喬巖年輕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他是個孩子,我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三哥你過濾了,我隻是來討杯酒喝,既然喬巖不高興,我和笙笙馬上就走。」曾墨白微微一笑,十分寬宏大度地道。

鄭南笙在一旁聽到曾墨白叫她笙笙,噁心地差點沒吐出來。

這還是第一次除了父母外,有人叫她這個名字呢,怎麼聽怎麼彆扭。

「那就好,那就好,是不能跟他一般見識,回去之後我就教訓他。」曾墨元連忙鬆了口氣。

可是沒想到他這邊當老子的鞠躬作揖,才讓曾墨白不追究,曾喬巖卻一點都不理解他的苦心。

再次將一個盤子給丟在地上,曾喬巖指著曾墨白嗷嗷叫:「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長輩,鄭南笙是我什麼人你不知道,你居然跟她摟摟抱抱。鄭南笙,你可真不要臉,連我叔叔都敢勾引。」

「你給我閉嘴,」曾墨元怒其不爭,反手一巴掌打在曾喬巖臉上。

曾喬巖的母親當即叫起來,連忙扶著兒子心疼地隻掉眼淚。

原本還歡天喜地的壽宴,此刻儼然要演變成一場鬧劇。

曾墨白拉著鄭南笙站起來,看著曾喬巖問:「我還真不知道,鄭南笙是你什麼人。」

曾喬巖的臉色立刻僵硬下來,這一桌上還坐著曾喬巖馬上要訂婚的未婚妻一家呢。未婚妻林雲柔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但凡他說出他和鄭南笙的關係,估計林雲柔就能當場離去。

雖然,他和鄭南笙的關係早就人盡皆知。

「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就是小時候一起玩過。不過大了,各有各的事情,各有各的戀情,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鄭南笙微微一笑,靠在曾墨白肩膀上解釋。

曾墨白笑了笑,說:「聽喬巖那麼說,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關係呢。原來是這種關係,熟悉一點也好,早晚都是一家人。三哥,貿然打擾失禮了,我和笙笙先走一步,你們繼續。」

說完,曾墨白便帶著鄭南笙輕輕地來又輕輕地走,不帶走一片愁雲慘淡。

出了大廳的門,鄭南笙立刻將曾墨白的手臂鬆開。隨後高興地直跺腳,壓低聲音興奮地嗷嗷直叫。

曾墨白清冷著眼眸看著她發瘋地樣子,等她終於興奮地發洩完,才又冷冷地道:「高興完了嗎?高興完了就回家。」

鄭南笙停止發瘋的動作,卻看著曾墨白扯著嘴角繼續傻笑。

曾墨白簡直被她這副呆萌地模樣氣得哭笑不得,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然後強行將她拉走。

第22章 因為你值得□思□兔□網□

「你先放開我行不行?你壓得我好難受。」

鄭南笙硬的不行來軟的,這樣一直被壓著。隻能被迫抬起頭看曾墨白的臉,她覺得好憋屈。

「我放開你,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不用完全脫光,外衣脫了,遮住三點就可以。」曾墨白再次強硬地說。

鄭南笙都要哭了:「大叔,你到底為什麼讓我脫衣服?」

如果剛才她還有曾墨白讓她脫衣服,是想要非禮她的錯覺。可是現在,那種錯覺已經沒了。

都已經壓了她十幾分鐘,就憑他的力氣,如果真的想要費力她。分分鐘都能把她辦了,又何必壓著她不放,又和她僵持。

「我想看看你的身體,適不適合做一個演員。」曾墨白終於說出自己的目的。

鄭南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曾墨白。

曾墨白知道她不會犯渾了,將她鬆開。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皺起來的睡衣,走到沙發那裡優雅地坐下來,端起她送的水輕輕地抿了一口。

鄭南笙吞了吞口水,走到曾墨白麵前,看著他拘謹地問:「你什麼意思?」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身材。想要打造一個明星對我來說不是件難事,捧出一個巨星,我相信隻要我斥巨資,就一定能做到。可是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出資可以,但是也要看看對方值不值得我付出,有沒有利益可賺。我看過你的表演,還不錯,但是你知道,一個好的演員不光要演技好,也要有先天的良好條件。比如說笑星不能長一張仇大苦深的臉,比如說英雄形象就不能尖嘴猴腮。我要你成為影後,不止要有出色的演技,長相身材也要過得去才行。你學表演的時候,應該也會有這方麵的提示吧!」

鄭南笙點點頭,的確有,不然又怎麼會有泳裝秀。

可是……可是……。

「我爸媽不允許我做演員,你既然看過我的表演,就應該知道。我都沒有畢業,才上了不到一年,就被我爸爸強行退學了。」鄭南笙委屈地說。

「你喜歡表演嗎?」曾墨白看著她問。

鄭南笙點點頭。

不喜歡也不會偷偷摸摸地去報名,瞞著家裡人做出這些事。

可是他家當時的家庭地位,都不允許她出去當明星。曾喬巖也不允許,說戲子都是出去賣笑的,她以後要成為豪門媳婦,怎麼能做那種事。

所以她的明星夢,還未成功,便已夭折。

「既然喜歡就去做,現在還有誰能管你。」

鄭南笙一顫,身體僵硬。

曾墨白的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在她頭頂炸開。

是呀,既然喜歡就去做,現在還有誰會管她。管她的那兩個人,一個已經死了,一個躺在醫院裡人事不知,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會在意她出去做演員是不是賣笑,是不是惹人非議了。

所以,她還怕什麼。

「為什麼幫我?」鄭南笙隱約感覺到,他不止是想要利用自己對付曾喬巖父子。

曾墨白表情嚴肅,鄭重回答:「因為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