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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疙瘩,曾倩也在這一桌,她跟曾喬巖一樣被鄭南笙的出現給驚呆了。

現在看到鄭南笙和曾墨白地互動,曾倩越發目瞪口呆。

直到曾墨元堆著一臉笑意對曾墨白問:「總裁,這位小姐是……?「

他愣是沒認出鄭南笙。

同時,也讓已經認出鄭南笙的人回過神。然後豎著耳朵瞪著眼睛,等著曾墨白地回答。

可惜,曾墨白沒能滿足他們好奇的心理,他什麼都沒說。

反倒是鄭南笙輕笑一聲,傲然地對曾墨元說:「伯父,您不認識我了。我是南笙啊,鄭家的鄭南笙,前不久我們才見過麵,沒想到您這麼健忘,看來真的是年紀大了,該吃藥了。不過,我不應該叫你伯父了,叫你一聲三哥更合適些。」

鄭南笙說著捂起自己的櫻桃小嘴,嬌俏地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

曾墨元完全驚呆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鄭南笙。

當時鄭南笙來找他,神情憔悴衣著破爛,重要的是低聲下氣毫無氣質可言。

可是現在紅光滿麵、衣著光鮮,靠在曾墨白身邊宛如天女下凡。以前是她的兒媳,他不好仔細打量,上一次仔細打量了他隻慶幸自己否定了這場婚約,解救了兒子的下半生。

所以才完全沒有將她認出來。

「夠了,鄭南笙,你要不要臉。」曾喬巖被鄭南笙的一句三哥給激怒,氣得掄起桌子上的酒杯,重重地朝地上扔去。

「啪」的一聲,清脆地酒杯破碎地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迴盪,惹得越多的人朝這邊張望。

曾墨白緩緩地抬起眼眸,目光清冷地朝曾喬巖看去。

隨後,表情嚴肅語氣清冷地問:「喬巖,你這是在我麵前耍脾氣嗎?」

第18章 成功反擊

曾墨元臉色一白,連忙對曾喬巖嗬斥道:「喬巖,你幹什麼。你九叔麵前你也敢放肆,你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曾喬巖氣得渾身發抖,猩紅著眼眸怒瞪著曾墨白和鄭南笙。

曾墨元氣得哼了一聲,連忙又堆著笑臉對曾墨白道歉:「總裁,喬巖年輕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他是個孩子,我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三哥你過濾了,我隻是來討杯酒喝,既然喬巖不高興,我和笙笙馬上就走。」曾墨白微微一笑,十分寬宏大度地道。

鄭南笙在一旁聽到曾墨白叫她笙笙,噁心地差點沒吐出來。

這還是第一次除了父母外,有人叫她這個名字呢,怎麼聽怎麼彆扭。

「那就好,那就好,是不能跟他一般見識,回去之後我就教訓他。」曾墨元連忙鬆了口氣。

可是沒想到他這邊當老子的鞠躬作揖,才讓曾墨白不追究,曾喬巖卻一點都不理解他的苦心。

再次將一個盤子給丟在地上,曾喬巖指著曾墨白嗷嗷叫:「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長輩,鄭南笙是我什麼人你不知道,你居然跟她摟摟抱抱。鄭南笙,你可真不要臉,連我叔叔都敢勾引。」

「你給我閉嘴,」曾墨元怒其不爭,反手一巴掌打在曾喬巖臉上。

曾喬巖的母親當即叫起來,連忙扶著兒子心疼地隻掉眼淚。

原本還歡天喜地的壽宴,此刻儼然要演變成一場鬧劇。

曾墨白拉著鄭南笙站起來,看著曾喬巖問:「我還真不知道,鄭南笙是你什麼人。」

曾喬巖的臉色立刻僵硬下來,這一桌上還坐著曾喬巖馬上要訂婚的未婚妻一家呢。未婚妻林雲柔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但凡他說出他和鄭南笙的關係,估計林雲柔就能當場離去。

雖然,他和鄭南笙的關係早就人盡皆知。

「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就是小時候一起玩過。不過大了,各有各的事情,各有各的戀情,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鄭南笙微微一笑,靠在曾墨白肩膀上解釋。

曾墨白笑了笑,說:「聽喬巖那麼說,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關係呢。原來是這種關係,熟悉一點也好,早晚都是一家人。三哥,貿然打擾失禮了,我和笙笙先走一步,你們繼續。」

說完,曾墨白便帶著鄭南笙輕輕地來又輕輕地走,不帶走一片愁雲慘淡。

出了大廳的門,鄭南笙立刻將曾墨白的手臂鬆開。隨後高興地直跺腳,壓低聲音興奮地嗷嗷直叫。

曾墨白清冷著眼眸看著她發瘋地樣子,等她終於興奮地發洩完,才又冷冷地道:「高興完了嗎?高興完了就回家。」

鄭南笙停止發瘋的動作,卻看著曾墨白扯著嘴角繼續傻笑。

曾墨白簡直被她這副呆萌地模樣氣得哭笑不得,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然後強行將她拉走。

第19章 又生氣了

「剛才真是太爽了,看到他們父子倆那副表情,簡直讓我回味一輩子。」

上車後,鄭南笙終於停止傻笑回歸正常狀態,不過卻依然激動地說個不停。

「就這點事就讓你回味一輩子,那你這一輩子也太無趣了,就這麼一點追求。」曾墨白對於她的興奮卻當頭一盆冷水,冷冷地諷刺道。

鄭南笙嘟起嘴,看著曾墨白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正高興呢,說這個做什麼。我是沒追求,不然你還讓我怎麼辦?大鬧曾喬巖的婚禮?還是天天去曾墨元的門口哭。我能報復他們的,也就是今天讓他們出糗。」

「誰讓你做那種下三濫的事了,」曾墨白輕哼道,說罷眼眸深沉地看著鄭南笙,又開口說:「你想不想變強?想不想讓以前那些因為你沒落而瞧不起你、傷害你的人後悔難過?不管是哭鬧還是大鬧婚禮現場,都隻是粗俗人才做的事。要報復就要報復的漂亮,趾高氣揚地站在他們麵前,將他們曾經對你的傷害一萬點的還回去,那才是人生贏家。」

鄭南笙抖了抖,有些驚恐地看著曾墨白,說:「你到底跟曾墨元父子倆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要這麼狠。」

「我跟他們能有什麼深仇大恨,我隻不過在幫你。」曾墨白深了深眼眸。

鄭南笙撇了撇嘴,「拉倒吧!你真的是為了幫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整垮曾墨元父子倆。」

「隨便你信不信,我隻是給你這個建議。如果你不接受,那就繼續留在家裡做女傭。」曾墨白懶得再理鄭南笙。

鄭南笙又撇了撇嘴,她覺得被她說中了,所以曾墨白才會惱羞成怒。

不過……。

他的話貌似還挺有吸引力的,想想當初自己去求曾墨元和曾喬巖父子倆的時候。那兩個賤人趾高氣揚地樣子,簡直囂張到讓人咬牙切齒。

如果有一天自己變強了,不止可以將他們對自己的傷害全部還回去。或許,她還能擺脫在曾墨白身邊做女傭的日子。

畢竟她父母將她養大,又讓她讀書學習,不是為了給曾墨白當傭人。

車子開回曾家老宅,曾墨白下車後便徑直地走進自己的房間。

其實他的房間和鄭南笙的房間也就隔了一條走廊,還是門對門。不過從之前談話結束後曾墨白就沒搭理她,現在進房間了也不跟她說一聲,鄭南笙嘟了嘟嘴,看來剛才自己一定有什麼話得罪他了。

「果真是個小氣又矯情地男人,」鄭南笙小聲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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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也往自己房間去了。

雖然是女傭的身份住進曾家,可是不得不說,曾墨白給她的待遇還是很好地。

獨立房間,和主人一樣的麵積,還自帶浴室衛生間。這麼大的臥室,就算是配她以前的身份也綽綽有餘,更何況自己現在就是個女傭呢。

「今天累死了,好好睡一覺。」鄭南笙洗完澡後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

不過,就在她剛剛睡著沒多久,一個人悄悄地推開她臥室的門。

第20章 到我房間

鄭南笙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床的一邊塌下去,緊接著有人往她身上壓。

「誰?」鄭南笙立刻睜開眼睛,動作麻利地從床上坐起來。

「噓噓……,是我。」一隻手摀住鄭南笙的嘴巴,熟悉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鄭南笙睜大眼睛看著麵前的人,現在眼睛已經適應黑暗。雖然還不能完全看清楚麵前人的模樣,可是根據大概地輪廓,她還是看清楚摀住她嘴巴的人是誰。

「你怎麼來了?嚇死我了,大半夜地溜進來,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鄭南笙的嘴巴得到自由,便忍不住抱怨道。

曾倩瞪了她一眼,埋怨說:「還不是你的錯,你不是跟我保證過,不會聯合九叔對付大伯一家嗎?怎麼今天會跟九叔去大伯的壽宴,還故意刺激大伯和喬巖。」

「你今天就是因為這件事來找我的?」鄭南笙問。

曾倩說:「這還不是大事嘛,南笙,我們是朋友。我知道曾喬巖對不起你,是他不好。可是你不能因為報復他,就連我一塊搭進去。」

曾倩說著委屈地憋著嘴,拉著鄭南笙的手哀求。

鄭南笙心軟了,立刻回答道:「倩倩,我怎麼可能要連累你。我是想報復曾喬巖,但是絕對不會連累你的。」

「可是你幫著九叔對付大伯,就是連累我。除非,你能得到他的親口保證,就算大伯他們搬出去,也不會把我趕走。」曾倩嘟著嘴道。

鄭南笙也微微嘟起嘴,這個要求就有些難了。

就算她敢跟曾墨白提出來,曾墨白也未必會同意呀!

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他是主,她是僕。

「南笙,你答不答應。」曾倩又拉著鄭南笙的手搖晃起來。

鄭南笙一咬牙點點頭,說:「好,倩倩,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會跟曾墨白提這件事的,不過,我不能保證他會答應,但是我會盡力,一定拚盡全力地幫你,誰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最危急的時候,隻有你肯幫我。」

「南笙,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曾倩高興地和鄭南笙抱在一起。

鄭南笙也笑起來,不過她很快又覺得不太對,於是將曾倩推開問:「倩倩,有一點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就這麼怕離開曾家,據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