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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小媳婦 早春 4321 字 1個月前

都勾得他心裡癢癢的,竟是著了迷,每日就在麵前溫柔小意的哄著,哪天不讓她刺兩句,飯都吃不香,非得讓她笑了心裡才暢快。

陸三公子越是這般,馮思雅越是高傲得像個孔雀一般,開口更是半點不留情麵。

「小小一個南陽,再熱鬧能熱鬧得過京城嗎?」她說道。

「比不過,不過南陽的龍王廟最是靈驗不過,連□□皇帝都親自賜過禦匾呢。」陸三公子陪笑道。

馮思雅就是再裝,也不敢隨便評價□□皇帝的不是,隻是冷笑道:「再靈我也不想看。」

「表妹肯定還是為上次那家裁縫鋪子生氣,今天眾人都出去玩,要是那幾個娘兒們去了,我非得讓她們好看不可。」陸三公子惡狠狠地說道。

「你準備怎麼讓她們好看?」她問道。

那幾個人確實礙眼。

在京城的時候她被那些嫡女們嫌棄也罷了,在這個破地方還不能隨心所欲,簡直是不讓人活了。

「遇到再見機行事,我都聽表妹的。」陸三公子說道。

「我才不管她們怎樣!我去龍王廟拜拜就回來。」馮思雅說道,「你就不要跟著我了,我找小表妹一起去。」

陸家的姑娘們早得了母親的吩咐,要照顧好表小姐。

陸公子聽表妹這麼一說,知道這是同意了。

女人嘛,就是口是心非,想要的時候一般都吵著「不要不要」的。

哪想陸家兄妹陪著馮思雅一出來就目睹了劉田兩家姑娘的爭紛,又看到蕭明和送花田大梅,不由冷冷地哼了一聲。

還以為這田家有多大能奈,原來所倚仗的就是那間裁縫鋪子。

「這幾個姑娘一無父兄依仗,二無錢財傍身,就靠著那一個破鋪子,憑什麼如此囂張?」馮思雅冷笑道。

「南陽是小地方,比不得京城,物價低得厲害,有錢都花不出去,她們做出來的衣裳都是些陳年壓下來的舊布,但樣子新巧,原本二三兩銀子一匹的布,經過她們的手,要賣到五六十兩銀子,偏去晚了還買不到。開業兩個多月,隻怕已經賺了好幾百兩銀子,聽說那鋪子之前是租的,現在已經買下來了呢。」陸姑娘說道,「要是有好布,隻怕不止賺這麼多。」

陸家自己也有這種鋪子,不過是賺得沒有田家多罷了,陸姑娘經常去,自然知道得十分清楚。

「這麼說好像還有點小門道。」馮思雅點頭道,「何不讓她們在你們家做,說不定還能把鋪子給開到京城呢。」馮思雅笑道。

「她們做得好好的,怎麼肯在我們家做。」陸家姑娘搖頭道。

「那可不一定,我看她們昨天的意思,就十分的想跟蕭家搭上關係,不然的話,明明蕭公子昨天才回來,那家就勾搭上了。」馮思雅說道。

「我現在就去把那鋪子給砸了!」陸三公子說道。

「哥哥切不可衝動,那樣咱們就明著和蕭家對上了。」陸姑娘提醒道,「爹爹肯定不喜。」

蕭陸兩家經常互別苗頭,但見麵的時候,卻又裝得比正經親戚還親。

陸三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家法伺侯,聞言不由十分的不高興,「要不,就讓她們出點事,送到麗人坊也不錯。」

麗人坊是南陽城相當有名的花柳地,背後的東家就是陸家。

陸公子越想越覺得主意可行,馬上把跟著的僕從喊過來,吩咐了一番。

那家奴叫金貴,也是個一肚子壞水的主,聽了陸三公子的話十分興奮,%e5%b1%81巔%e5%b1%81顛的去了。

金貴當時就回了陸家,溜進陸通判的書房,拿了一個紅瑪瑙做的筆洗,喊了阿四,又叫了幾個家院一起出去了。

阿四就是上次被小黑咬的那個,如今養了一個月,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聽說陸三公子要給他報仇,不由十分的得意,主動說服金貴,拿了那筆洗在自己手裡,如大海撈針般的在人群中尋起田家的姑娘們。

也該他們運氣好,才找了半個時辰,居然就看到人了。

阿四掂著筆洗就往田家的姑娘們跟前衝,哪想人還沒到跟前,小黑已經齜牙裂嘴的朝他們撲了過來。

假如阿四看著小黑來了,自己先倒在地上,再把筆洗砸了,事也就成了。偏這貨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見到小黑自己先嚇得手足無措起來,站著一動不敢動。

田立春看著小黑無故想要咬人,自然是喝住了,還摸著它的頭道:「雖然人家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還有一個詞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千萬不能太激動了,乖一點,等下咱們吃大餐。」

金貴哭笑不得,「姑娘,我們又沒見過你,哪有那麼多仇。再說了,你個小姑娘,也不能捌著彎罵人對不對。」

哪想小姑娘當時就指著他們的鼻子道:「這幾位小哥,我看你們印堂發黑,估計今日會有血光之災,還是少在外麵惹事生非,早點回家為妙。」

金貴一聽不幹了。

「這姑娘,小小年紀,盡胡言亂語,我倒是看著他們印堂發紅,今天要有喜事呢。」他說道。

「聽不聽在你們,出事了也怪不到我頭上。」田立春說著,拉著兩個姐姐就走,「中午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逛廟會的人非常多,位子並不太好找,姑娘們逛了好幾家都是滿座,隻得繼續往前走。

金貴一群遠遠跟著。

田立春對相術,隻懂一點皮毛,她能看出他們有血光之災,卻看不到他們是為了自己而來,但卻本能感覺到他們是在跟蹤自己。

那阿四本是僕從,雖換了衣裳但還是被她一眼就認出來了,再見他拿著紅瑪瑙筆洗,心裡明白這些人是想通過碰瓷來訛詐她們呢,但這裡人山人海,就是想躲開,隻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不過又走了幾步,她就有了主意。

「你在這兒,他們就縮手縮腳,這事就不能順利解決。」她摸摸小黑的腦袋說道,「你還是先自己去玩一會兒,等會過來。」

「那黑狗不在旁邊了,咱們上。」阿四又抖了起來。

「本來我還有點不忍心的,但想到這小娘兒們小小年紀,竟然咒我們有血光之災,也太惡毒了,做這事就有為民除害,說不得到時候公子一高興,重重有賞!」金貴說道。

阿四聽了這話,腳下越發有勁,哪想就在離田立春還有五步遠的時候,這姑娘突然站住了,將手裡的錢袋子解開,猶如散財童子一般,把錢給撒在了路上。

「哇,有人散錢了,快來撿啊。」有人興奮地喊了起來。

「在哪兒?在哪兒?」有人伸長了脖子四處望。

「真是敗家,這麼大一點點就亂扔錢。」有人搖頭。

「哪家的小姑娘,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大家議論歸議論,但手都沒停下,盡彎著腰去撿地上的錢。

「我撿了十文。」

「我撿了三文。」

「毛都沒撿到!」

「繼續撒啊」

「繼續撒啊」

有人亂哄哄地嚷起來。

阿四也故意往這邊擠過來。

「我讓你裝有錢人!等下看你怎麼賠我的筆洗!」

就快成了!

隻差一步,不料一塊銀子打在了他的胳膊肘上,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鬆開,紅瑪瑙筆洗掉在了地上,碎了。

「哇,散銀子了!」

大家一窩蜂地朝阿四圍了過去。

「這……這麼好的紅瑪瑙碎了,大家快撿,這可比銅錢好。」有識貨的人說道。

這麼一來,圍著阿四的人就更多了,等他們好不容易擠出人群,田家的姑娘們早沒影了。

「走,找她們去!以為這樣就算了嗎?」阿四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看到她們進香滿樓了。」金貴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香滿樓是不遠處的一家酒樓,也是南陽最有名的酒樓。

阿貴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田家的姑娘們。

「撞壞了我家大人寶貴的紅瑪瑙筆洗,你們還有膽子坐在這裡吃飯!」他說道。

☆、挨打

「你家大人是哪位?」田立春問道。

「我家大人,陸通判陸大家!」阿四得意的說道。

你們就裝吧,等下求老紙都沒用!

「給她們囉嗦這麼多做什麼?」金貴喝道,「直接帶回去,交給大人發落就是了,到了大牢,自有她說的機會。」

這麼嬌滴滴的小姑娘,進了大牢,別說用刑了,隻怕關上三天,還不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金貴和阿四他們,不知這樣幹了多少回,從未失手過。

很多姑娘根本不用送到牢中,當場就老實了,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有錢的賠錢,沒錢的直接送到麗人坊,賣身契一簽,這輩子別想再出來了。

「你們要抓我們,也得有個名目吧?」田立春淡淡地問道。

「就是你,故意聚眾散錢,讓人撞到了我手裡的筆洗!那是我們大人最珍愛的筆洗,時時拿在手裡把玩,不料今天卻被你這小丫頭給撞壞了!」金貴說道,「還等什麼,給我抓起來等大人親自發落。

「說話要講究證據,你說我讓人撞你,誰看到了?是哪個撞的?在哪撞的?」田立春端起水杯慢悠悠地說道,「你們大人既然這麼寶貝這個筆洗,怎麼會讓你拿到廟會上來?肯定是你偷藏了你們大人的珍品,拿了個贗品來訛詐我們吧。說不定根本就是人販子!」

這麼一說,頓時有不說人對著阿四他們指點起來。花朵一般的女娃,凶神惡煞般的家僕,很明顯的對比。

「莫不是騙子吧!」

「聽說啊,每年的廟會,人販子就盯著這樣的小姑娘下手呢。」

「這人販子也太大膽了吧!抓人都抓到酒樓來了。」

阿四十分後悔,這時才慢慢醒悟過來。難怪她會在路上撒錢!那麼亂,根本看不清是誰撞的。早知道就真拿個贗品了,現在估計連瑪瑙的碎片都被人撿跑了。

「這姑娘腦袋有問題,先抓起來再說。」金貴喝道。

「慢著!」有人指著田家的姑娘們說道:「她們既然是我香滿樓的客人,當然就由我香滿樓負責安全,你們之間的事跟我們無關,你們要是不吃飯,還請盡快離去吧,別在這裡妨礙我們的生意。」

香滿樓能成為南陽第一酒樓,除了經營有方之外,那就是後台夠硬,吃飯的客人在這裡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以後誰還敢來?更何況幾位姑娘容貌非凡,衣裳亮麗,出手又闊綽,進來後專選那最貴的菜點,有人鬧事,當然得由他們出麵,不然等下客人飯不吃走了,菜誰來掏錢?再說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哪,以後誰還再敢香滿樓吃飯?

「姓萬的,你敢不給咱們陸大人麵子?」金貴傲然道,「你們生意人,不是最講究和氣生財的麼?」

若是平時,香滿樓的掌櫃或許會給陸通判三分麵子,但今天確實不用。

「樓上有貴客!你們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