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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謀 總小悟 4344 字 1個月前

,沒有什麼比他帶領的士兵的性命更重要的事情了。晏季晟之所以服沈硯山,無非是因為沈硯山是個好將軍,無論大小戰役,沈硯山永遠是衝在最前麵的那一個。

沈硯山用實際的行動,在告訴周圍的人,任何人的性命,在戰場上都是可貴的。

晏季晟服這樣的沈硯山。

隻是,在戰場的戰況瞬息萬變,不是靠著勇氣和信念就能完勝的,晏季晟縱使身手再好,也沒有多少頭腦。

今日,晏季晟跟在沈硯山身邊,因為精絕的抵抗,在沈硯山的掩護下,退了回來。

對於精絕而言,這是一場關係到國家未來的戰役,所以他們的抵抗比從前激烈了不少,縱使沈硯山幫晏季晟掩護,晏季晟身上的傷,卻依舊很重。

而沈硯山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再厲害的身手,也抵抗不住,人數的壓製。

沈硯山隻是吩咐人將晏季晟送回來,而他自己卻咬著牙,繼續在戰場上廝殺。

他是將軍,是大燕朝這些士兵的指明燈,若是他都退下了,那麼士氣會大減。

沈硯山的傷勢,其實也不樂觀。

在京城裡的傷還未痊癒,如今又在戰場上有太大的動作,舊傷撕裂,又添新傷。

縱使這樣,沈硯山也從未抱怨過半句,似乎這些都是他應該承受的。

晏安之想明白了,又在聽了嶽副將的解釋後,不甘心地說,「我想幫幫他們!」

「世子猜到公子想這樣做!」嶽副將趕緊將晏安之又拉回帳篷裡,「所以世子方才派人來告訴屬下,說有事拜託公子。世子說,精絕的水源在一百裡外,隻是這水源很難找。若是沒了水源,精絕就再也不能多抵抗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此時雙方交戰,自然沒有人再去注意水源那邊的動靜。

而沒了水源的精絕,便是沙漠上最無助的存在。

隻是這個水源,卻不是那麼好找的。

晏安之聞言,驚訝沈硯山給他的信任,而同時,他又想好好的完成,沈硯山給他的任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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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7:塵埃落定

精絕是位於沙漠中心的一個國家,它的繁華都是因為來往在沙漠和其他國家的人們,會在這裡進行貿易。的很清楚了,不會再給精絕任何機會。

那個人,相當記仇。

此時,他明白了大勢已去,卻不想就這樣戰敗。

想到這裡,他對身邊的人大吼,「死也要守住,為了你們的父母兄弟,也要守住城門」

他的咆哮聲,像是給精絕的士兵們吃了刺激的藥物一般。本來有些頹廢的軍心,此刻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然而

這樣的優勢沒有維持太久,因為在沈硯山的帶領下,城門很快便被擊破了。

這場戰役關係到精絕的存亡,又何嘗不是關係到大燕朝的以後呢

雙方都是拚勁了全力。

亂軍之中沈硯山騎著戰馬第一個人衝進了精絕的內城,他身上的盔甲早已被染紅,血液凝固後又被融化,又再次凝固,留下烏黑的一片。

不知是誰在人群裡喊了一句,「不要撤開」

卻很快沒了聲音。

沈硯山身後的騎兵帶著弓箭手走了進來,騎兵開道,而弓箭手們也迅速的佔領了高地,開始向下射箭。

頓時,軍心大亂。

精絕的兵隊節節敗退,在接近宮殿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從城門到精絕的宮殿,鮮血染了一路,屍首堆的高高的,此時的宮殿更是像人間地獄。

精絕國王最後選擇了逃亡,卻依舊沒能走出宮殿。

他的鮮血,染紅了沈硯山手裡的長劍。

精絕水源被破壞的消息,也慢慢的傳了過來

很多精絕的士兵,放棄了抵抗。

等晏安之趕回來的時候,精絕這座華麗的不像人間的城池,已經徹底的沒有了往日的氣息,周圍瀰漫著硝煙,而腥味濃重更是刺鼻。

他知道,一切塵埃落定了。

晏安之踏著屍首,慢慢的朝著沈硯山走去。

遠處的沈硯山,麵容肅穆,手裡的長劍光澤已經被鮮血掩蓋。他就這樣站在人群裡,一句話也沒說,卻讓周圍的人,不得不服信服。

在這一刻,晏安之終於明白。

像沈硯山這種人,其實隱藏的很深。

平日的沈硯山,露出的不過是冰山一角,一旦沈硯山真的生氣了,那麼後果便恨可怕。

如今的精絕雖然慘烈,但是若戰敗的是大燕朝,想必會比這個下場更慘烈。

戰爭永遠都是這樣。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次的戰役,更像是給大燕朝周圍所有的國家一個警告,如果他們膽敢大燕朝有不好的圖謀,那麼便會是下一個精絕。

不過,沈硯山顯然是希望精絕這個國度消失,那些殘留下且沒有仇恨思想的人,都已經被轉移,不再精絕的國土上生活。

精絕的水源,因為被晏安之破壞,剩下的其實也不夠這些人飲用了。

曾經強大能和大燕朝並肩的精絕,就這樣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

成王敗寇,向來如此。

戰役結束,傷員們也得到了安頓,此時京城裡也傳來了紀毓的聖旨,說是希望沈硯山早日回朝。

沈硯山看著送來的聖旨,神色淡漠。

夜裡的沙漠,寒冷的像是冬日裡一樣。

突然,一聲刺耳的鷹鳴劃破了寂靜的夜,下一刻沈硯山的帳篷外便有了動靜。

周圍的士兵像是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一般,誰都沒有動彈,而是堅守自己的位子。

很快,帳篷被撩起一塊,一個肥胖的鷹,蹣跚的走了進來。

它的腳上,捆的是一封信函。未完待續。

ps:  恩倒黴的我又得了貓癬,還沒到本命年就倒黴成這樣崩潰

678:君可緩緩歸矣

沈硯山見狀,本來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容被人察覺的笑意。

而站在不遠處的鷹,跟隨在沈硯山身邊多年,自然明白他的任何情緒。

它立即討好似的伸出自己肥胖的小%e8%85%bf。

本來鋒利眼,也微微斂起。

其實,這封信函裡,沒有太多的文字,卻放著幾枚乾枯的梨花瓣。

隱約間,還能聞見梨香撲鼻。

沈硯山握著乾枯的梨花瓣,修長瓷白的手,在昏暗的燭火下,像是透明似的。

他怔了怔,半響後笑了起來。

陌上花開,君可緩緩歸矣。〓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帳篷外,夜風依舊吹著。

對於一些人而言,卻不再似往日那般寒冷。

所有的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

沈硯山拔營歸來,而精絕覆滅的消息,很快也傳到了京城之中。這場戰役,比人們想像裡來的更快也更直接,不少人對沈硯山的手段有些膽怯,誰也沒想到沈硯山絲毫不遜色他的父親定國公。

曾經繁華的國度,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裡。

甚至,有人私下說沈硯山太過於殘忍,居然不給那些人留一絲活路。

很快提出這個想法的人就被反駁了回去,畢竟,京城之中不少商賈和官員,都曾親自麵臨過戰爭帶來的殘酷,他們怎麼不知道,在戰事上並沒有太多道理可講。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能有半分仁慈可言。

如果今日覆滅的是大燕朝,那麼又有誰會來同情,大燕的子民呢?

成王敗寇,向來如此。

等晏錦收到了消息時,沈蒼蒼正挺著個肚子,大大咧咧的提著自己製的梨花酥來晏家長房。

定國公和陸小樓的死,讓沈蒼蒼抑鬱了很久,但是活著的人不可能因為身邊的人離去。而選擇逃避從此不再麵對。尤其是此時的沈蒼蒼還有了身孕,哪怕她再傷懷,也得顧及腹中的孩子。

所以,在虞方的陪同下。沈蒼蒼的情緒恢復的倒也很快。

私下,沈蒼蒼曾十分誠懇地握住晏錦的手說,「我能遇見哥哥,是我兩世修來的福氣,隻有他不嫌棄我。也隻有他才會如此待我!」

晏錦聞言,隻是反握住沈蒼蒼的手。

這種感覺,她又何嘗不知呢?

縱使再過一世,她也從未想過,自己會和沈硯山在一起。

「素素!」沈蒼蒼進屋後,卻沒有看見晏錦,隻是遇見了有些消瘦的香復,立即問道,「香復,你可曾看見你家小姐了?」

香復福身。「回郡主話,我家小姐這會正在祠堂呢!」

沈蒼蒼頗為驚訝,「祠堂?」

祠堂那種地方雖是祭祖的,但是終究有些陰森。

跟在沈蒼蒼身邊的虞方,很快便看出來了香復的為難之色。他明白裡麵的事情,或許不方便讓沈蒼蒼知道。

香復跟在晏錦身邊多年,自然知道那些事情,該怎麼處理。

於是,虞方轉移話題,同沈蒼蒼說虞家長房景色極好。要帶沈蒼蒼走走。

沈蒼蒼不疑有它,立即應了下來。

而另一邊,晏錦正陪晏季常站在晏家祠堂內,看著舒家人送回來的昏迷不醒的人。有些怔住。

誰也沒想到,曾經風光一時的晏三爺,居然會變的如此狼狽,像是郊外的乞丐一般,渾身散發著臭味。

自從紀毓登基,便曾派人去抓晏三爺去天牢。奈何晏三爺聰明,他知自己肯定會被抓住,所以乾脆趁亂逃出京城。

隻是,誰也沒想到,在眾人尋找無果的情況下,晏三爺居然能找到了舒家人的下落。

此時舒家的家主,露出幾分為